【正見網1999年12月12日】
各位功友:
你們好!我是一名正在英國讀大學的學生。面對中國政府對大陸大法弟子的非人道鎮壓,對尊師竭盡的詆毀和鋪天蓋地的謠言的散發,我們英國弟子也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希望喚起更多人的良知,讓更多善良的人得法。
在此我想談談自己從十月份中國領導人訪英到目前的一些初淺的體會。
英國的大法弟子並不多,居住亦分散,因此更少相互了解的機會。在中國領導人訪問英的四天裡,參加首相府、鴿子廣場等地煉功的只有幾十人。法國、德國和愛爾蘭的弟子也遠道趕來,給大家很大的鼓舞。雖然人少,但在這四天裡大法弟子祥和、慈悲的煉功請願給英國人留下了深刻印象。警方對我們增進了了解,消除了他們往日對請願者們的戒備。英國幾大報紙、電台都相繼報導了大法弟子的煉功情況,起到了很好的弘法效果。
在集體煉功的第二天晚上,我忽然悟到了:如果我因為學習忙沒有來參加這次煉功,少我一個人,這件事照樣能做成。可是我參加了,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大法的力量。可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給自己做的。雖然我們本著為大法而做,但我們都是大法中的一員,那麼受益的是誰呢?雖然沒有本著私心去做,但真正受益的還是自己。師父講了,「佛只看人心」。師父為我們開創了一次機會,就看弟子怎麼對待。
從十月初三個周六,我們進行了巡迴煉功。分別在伯明罕、利物浦和愛丁堡集體煉功,同時在宣傳板上向世人展示了大法弟子在中國大陸受迫害的事實。
我個人覺得,在大法在中國大陸遭到如此劫難時,作為一名海外弟子,如何讓更多人知道法,了解法,讓更多善良的人得法,這是擺在第一位的。國內的弟子為了喚起世人的良知,甚至獻出了自己的生命;身在海外的我,此時若這點力所能及的事都不做,那麼我還配是個大法弟子嗎?有一天我還配和國內的弟子站在一起嗎?
當然,我有時學習很忙,或者有很重要的作業等,但我覺得承受這一點點壓力,又算得了什麼呢?可尊師還是慈悲地把這些麻煩給化解了,每次都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心性提高上來,回頭一看,那個難什麼也不是,是我的不丟。我思想中曾有過這是我為大法承擔的念頭,但馬上意識到這是極其錯誤的。其實都是自己的業力所致。正像師尊講的「非是修行路上苦,生生世世業力阻。」,其實都是自己為自己承擔。這還是師尊為我們消業後留下的那麼微不足道的一點點。只不過這種承受與正法、弘法聯繫在一起的,才更有它的意義。
有一位白人弟子講,他每次參加這樣的弘法活動之後,在修煉上都會有一個突破。我自己更是這樣。師尊給予我們的太多太多,大法給予我們的太多太多,可每次我只付出了那麼一點點,大法給予我的就更多,更多,更多......。我想起師尊在一次法會上講過「我給予你們的,是你們生命永遠都無以回報的」。
最近一次大家在愛丁堡弘法,晚上一位白人弟子向大家講述他為甚麼每次都參加弘法活動,一次沒落。六十七歲的老人,在白白的頭髮上附托著他那張慈祥的臉。老人動人的講述感動了在場的每一位弟子,那真摯、慈悲的力量打動了我的心裡。也許他才得法幾個月,但卻平均每天讀五、七講書......,我找到了自己的差距;我知道應該用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了。
從愛丁堡回倫敦的車程上,我在讀著書。當讀到「玄關設位」一節中「而這個身體經過轉化之後,在常人中和常人一樣,常人看不出來,他又可以穿越另外空間。」當讀到「他又可以穿越空間」這一句時,我忽然明白了,大覺者們為何才具有這樣一種能力,那是為了度化眾生啊!以前我每次讀到這兒時,都有種「我要能穿越空間就好了」的念頭,現在才覺得這是多麼自私、多麼骯髒的想法,從前我每次讀到「想要什麼伸手即來,要什麼有什麼,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和「所以佛想要什麼,想吃什麼、玩什麼,什麼都有」這兩處時,都很不理解,現在我明白了,大覺者的生命完全是為別人,為宇宙中眾生活的。我雖然還不能知道大覺者是怎麼樣生活的,但我已隱隱約約地感覺到,那種生活是那麼無私,那麼神聖,那麼偉大.......。師尊在大連講法中說:「你修煉的目的不是為了別人嗎?」現在我才開始明白這句話的含義......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從前我在參加弘法活動時,還與別人講,師父說「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兒」。那時我覺得作為一個修煉人錯過了這樣的機會太可惜了。可現在我沒有這個想法了,那想法太自私,這樣自私怎麼能做弘法這件事呢?師尊講了「用心不當即有為」。我心變得更純淨了,在「返本歸真」的歸途上又前進了一步。
以上只是我個人的一點粗淺的體會,寫出來和功友們交流。記得前不久一位新學員跟我講,她喜歡與修煉時間長一些的學員交談,並認為成功的經驗對她有幫助。當時我悟到了一層理,並對她說:「這些經驗都是屬於大法的,並不屬於哪個修煉的人。」我今天同樣是帶著這樣的感受,和大家分享宇宙大法給予我們的心得。
謝謝大家!
(1999年12月香港法會學員修煉心得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