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1999年03月28日】
我是9 6 年1 1 月份得法的,兩年的修煉道路使我從一個迷途的孩子,找到了回家的道路。
當時,我在一家北京的國際性會計師事務所工作。9 6 年1 1 月份正是我工作上遇到我參加工作以來最大的挑戰和最苦的日子。9 6 年9 月份,我接了一個非常棘手的項目,這家公司是我們事務所最大的客戶,也是人人都怕接的項目。由於對方的高層管理人員都是從美國派去的,對我們要求十分苛刻,而其財務管理狀況十分複雜。原先參與這個項目的我的同事都在這個項目上栽了跟頭。當時,我的老闆到處找人,因為其他同事知道要安排其做此項目都謊稱生病不願去,老闆很著急。我當時也不知怎麼就決定幫他一下,也沒多想後果,只想盡一下自己的責任,沒料想這一個決定使我在以後未來的幾年中吃盡了苦頭,甚至改變了我的整個一生,我當時已有了兩年的審計經驗,自以為不應有太大的問題,但萬萬沒想到情況之複雜,客戶之刁難遠遠超過我的想像,我的整個身心受到了嚴重的挑戰。過度的加班和巨大的心理壓力使我在1 1 月份已無法正常工作,身體一天比一天削瘦。當時我的母親已經得法,她在電話裡常常提起《轉法輪》和李老師。我以前對氣功就很感興趣,知道它是一種超常的東西,聽母親一說,也是出自於對自己日漸下降的身體素質和對以後能否承擔巨大工作壓力的顧慮,我也決定試一試,出差到北京的父親在1 1 月份帶來了《轉法輪》。我一拿起就愛不釋手。雖然還不明白什麼是真正的佛法,卻一下子明白了以前多年困惑不解的問題。我雖然有著穩定的工作,各方面也都是國內同齡人所羨慕的,但卻始終對人生的真正目標是什麼非常困惑,每天周圍的同事和客戶都在談論著如何暴發,如何建立自己的社會關係網,最大限度地享受生活,一個工作不努力,業務不熟練的人卻能得到升遷,是因為和老闆關係好,一個學習平庸的人卻能得到大銀行最好部門的聘用,原因是她的媽媽是省分行的行長。大家對一個小小的利益爭來鬥去,對一個黃色笑話津津樂道,自己似乎永遠趕不上潮流。得法前,面對當時的工作情況,我已經想退出了。我覺得再在這個項目上幹下去,自己將會搞得身心疲憊,進退兩難,公司原有的其他的更有前途的項目也會失去了機會,這樣下去,將來的升遷和在公司的前途將成為泡影,也會步以前做此項目的同事的後塵-走辭職一條路。讀完《轉法輪》後,我就想,如果我不做這個項目,公司很難再找一個合適的人來接我幹了一半的工作,客戶也不願換人,而且,我撒手不管了,公司的聲譽將會受到嚴重影響。思前想後,我還是決定繼續幹下去。當時沒有那麼高的認識,只是看到老師講的「做什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對別人能不能承受,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我當時只是想,在哪裡都要做一個好人。干什麼工作都要干好。所以我就一直堅持到了次年一月的春節前。當時,一年一度的升職結果出來了,但名單裡沒有我,而和我一同進入公司的四個同事全被評上了。我的心一下子又受不了了,為甚麼?我辛辛苦苦在遠離北京的懷柔一干就是四個月,起早貪黑,卻沒被評上!我的同事都笑我太傻了,圖什麼,他們都說我又是一個犧牲品,人家別人做的都是非常舒適的項目,卻得到了升遷。我似乎成了那些日子同事們的焦點話題之一,並引以為戒。我當時一下子就忍不住了,火一下子就上來了。我早上一來,就跑到經理辦公室跟他理論。他只是跟我解釋說雖然我的工作很努力,我的' 工作評定' 的分數卻沒達到升級標準。我後來才知道,那些上來的同事都是事先經理有承諾的。回到家裡,我真的想不幹了,或者徹底辭職,或者就堅決拒絕再做此項目。我有足夠的理由這樣做,公司沒有人會覺得奇怪的,但這個項目怎麼辦,年審和內審還沒有完,我如果真的走了,既使有人能做得了,也不願再做了。老師講「我們這一法門就是直指人心,在個人利益上,在人與人之間的矛盾當中,能不能把這些問題看淡看輕,這是關鍵」「人往往認為自己追求的東西是好的,其實在高層次上看,都是為了滿足在常人中那點既得利益。」我仔細想想,我為甚麼不平衡,不就是覺得自己的利益受到了傷害嗎?心裡說是為了公司著想,歸根結底,還是想跟公司討價還價,還是把那個級別看得太重了。再說比起客戶的高標準要求我還差很多,公司對我的評價是客觀的,我怎麼還會憤憤不平呢?這是真正的修煉的人嗎?還不如普通的常人呢,我又接著把這個項目繼續做完了。整整半年,我在這個公司呆了半年。回到辦公室時,都覺得自己是一個陌生人。新來的職員都不認識自己了,次年,我又參與了此項目的年審,而且內審還得到了客戶的高度評價,現在我在美國又接著做此公司總公司的審計,我是我們公司唯一在此項目上做了三年的職員。
自從得法以來,我還遇到了一次大的身體上的消業。9 7 年1 0 月,我第二次參與上面公司的審計時,突然在前一天一夜之間臉都腫了起來,象過敏一樣,整個臉都變形了,第二天我就要去客戶那裡,這可怎麼辦?我當時頭腦非常清醒,知道在消業,但還是有一些坐不住了,我是一個非常愛面子的人,也是一個很愛打扮、喜歡漂亮的女孩兒,這下去客戶那裡,怎麼見人?媽媽對我說,這次就是要去你這顆心,不僅是消你身體的業,同時也要把你這顆愛面子、好虛榮的心給你去掉。我咬咬牙在第二天厚著臉皮去上班了。客戶都用驚訝的眼光看著我,我也不管他們,還是照樣該問什麼問題就問什麼問題。這一天似乎平安無事,沒想到兩天後爸爸到北京來和媽媽、妹妹和我團聚過中秋,一看到我這個樣子,他受不了了,就埋怨媽媽,還煉什麼功,都把孩子的臉煉成這個樣子了,明天趕快去醫院。這樣落下個疤有多難看,年紀輕輕的女孩,以後還怎麼見人!我和媽媽就給爸爸講這是在消業,過去就沒事了。不過嘴裡說,心裡也開始打鼓,而且臉奇癢難忍,總想抓,也不敢用任何化妝品,每天只能用清水淨臉。我開始讀老師講的病業,「不是要淨化你的身體嗎?你的身體象樹的年輪一樣生生世世的,從那最中心就有業力,層層都有業力,你在修煉的時候我就是要把這業力從中心一直往外推,推推推推,把業力給你徹底推過去」,我堅決不吃藥,不上醫院,堅持煉功,也沒因此而耽誤一天工作。一個月之後,臉徹底好了,消過業之後的臉象緞子一樣光滑細膩,白裡透紅,漂亮極了,同事都讚嘆不已,連爸爸都直稱神奇。
但沒過多久,我又過了一關。消完臉上的業之後,我開始生了一種歡喜心,覺得自己這一關過得好,又長功了。一天早晨煉完功,從功點上往回家的路上,我開始想,這下我的臉好了老師是不是該給我清理眼睛了,我的近視眼也該好了。這個念頭剛一出,還沒等過了一秒鐘,眼裡進去一個碩大的砂子,疼得我眼淚都出來了。一路上,我試圖將其取出,可怎麼也不行,一回家,我就大叫媽媽,媽媽趕緊拿了衛生棉球過來,可她怎麼也找不見砂子在哪裡,眼看上班的時間就要到了,砂子還在眼裡。我急得直怨媽媽,怎麼連一個砂子也看不見。後來,我冷靜下來了,跟媽媽說,您去收拾家務吧,我自己躺會兒。我細細一想,是不是自己做錯什麼事了,沒有悟到,後來就想起了自己想叫老師給我治近視這一個執著心,這麼強烈的執著,這是老師在點化我,不要有任何歡喜心。我悟到之後,等媽媽再過來時,我睜開眼睛,發現眼也不疼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砂子,真是好壞出自一念,這一會之差會帶來不同的後果。
我是9 8 年7 月份來的美國,來美國之後遇到了種種困難和不適,過了許多難關。其中之一就是開車,我在國內從來沒有開過車,也沒有一點車的常識,但到了美國之後,因為工作需要,我卻要馬上學會開車而且要見客戶,我學車還算快,很快拿到了駕駛執照, 但沒想到我的人事在我剛拿到駕駛執照就給我安排了一個項目在S t e r l i n g , 距我住的地方有一個小時,而且沒有公共運輸能到達那裡。我沒有辦法只好自己開車去客戶那裡,就這樣,我在拿了駕駛執照的第二周就上了高速公路, 要不是學了法輪大法,我真的想像不出自己哪來的那麼大的勇氣。由於我的人事給我安排總是很遠的客戶,給我造成了很大的困難,於是我就寫了一個便條給他,請他考慮我的情況。我當時還對公司人事的冷漠無情不理解,卻未曾想到這就是自己的關。確實這個便條起了作用,後來的一些項目總是離地鐵很近,我不需要開車去。但沒過半個月,他被調到另一個地方去了,由於沒有交接好,新來的人事給我安排的項目一個比一個遠,好像有意跟我過不去。一天,我被安排到巴爾地摩的一個客戶那裡,在此之前,我根本不知道巴爾地摩在哪,只好在前一天親自開車認了一下。第二天早晨一切順利,晚上回家時卻遇到了麻煩。首先是我早晨先去我們公司在巴爾地摩的辦事處,然後我的經理再告我從公司怎麼去客戶那裡,而我卻不知怎麼從客戶開回家,而且我手裡沒有詳細的地圖。晚上淅淅瀝瀝下起了雨,當我疲憊地走出客戶的辦公室,走進我的車裡時,才發現早晨由於忘了關車燈,電池沒電了。當時天已黑了,周圍一個人也沒有,因為那天是周五,人們很早就下班了。我簡直想哭。我想媽媽,想北京的朋友,不知道自己為甚麼要來美國受這份罪,但我馬上又想起了老師的一句話:「為甚麼遇到這些,都是你自己欠下的業力造成的,我們已經給你消你下去無數份了,只剩下那麼一點兒分在各個層次之中,為提高你的心性,設的一些磨鍊人心,去各種執著心的磨難。這都是你自己的難,我們為了提高你的心性而利用了它,都能讓你過的去。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於是我鎮定下來,首先我要解決的是車的問題。幸虧當時還有一個客戶沒下班,他開來了他的車,又找了兩個保安,終於把我的車打著了火,他又在前面開車領我上了6 9 5 公路,之後我自己找到了4 9 5 公路,在雨天上高速公路,我還是第一次,在緊張的行駛了3 個小時後,我終於回到了家,已經很晚了,我非常累,但卻覺得非常踏實,我終於戰勝了這一關。半個月後,我又接了一個項目在費城, 我就從北維吉尼亞開到了那裡,那時,我才拿到駕駛執照兩個半月多。
說起思想業,我以前總覺得比起病業關和心性關,要好過的多,沒想到自己在9 8 年1 0 月份經歷了一次嚴重的思想業關。腦子裡激烈地罵人、罵老師,怎麼排也排不掉。1 0 月底參加完美東地區的法會,我本以為自己會更堅定地實修。沒想到,我卻對大法產生了強烈地懷疑,腦子裡的思想業兇猛地湧出:「這是假的,這是假的,騙人!騙!」我打坐怎麼也靜不下來,而且對華盛頓地區修煉環境嚴重不滿,無論如何也無法正常參加大家的學法活動。我痛苦極了,有一天在華盛頓的草坪上煉功,心裡亂極了,實在受不了了,就哭了起來,當時的那種痛苦的心情比過去任何一次心性關都難受。我意識到這對我是一次嚴峻的考驗,看自己能否挺過來。有一天,我在家裡讀《轉法輪》,拿起書一打開,正好是「主意識要強」這一節,「思想業力會直接干擾人的大腦,從而在思想中有罵老師,罵大法的,想出一些邪念和罵人的話,這樣一來,有的修煉人就不知是怎麼回事,還以為是自己這樣想的…有的人主意識不強,就隨著思想業幹壞事,這人就完了,掉下去了。但大多數人可以很強的主觀思想(主意識強)排除它,反對它。這樣就說明這個人可度,能分明好壞,也就是悟性好」我當時就明白了是老師在點化我,讓我要堅定。我就天天多讀法,每當壞思想來時,就排除它。老師讓我們返本歸真,正因為這些後天形成的觀念不是我們,要消除它們時,它們就會出來干擾,反對。就如同一場殊死搏鬥一樣,我在同思想業激烈地戰鬥著,終於我勝利了,我的心裡亮多了,我終於找到了我自己。
我是作為國際交換人員來的美國, 也就是作為和美方人員的交換來美工作學習一年多。臨來美國前,北京的朋友和家人都叮囑我,既然有機會來了美國,那麼就別回去了,留在這個人間天堂吧。在國內,我的一些朋友們削尖腦袋要往美國鑽,我雖沒那麼強烈,但也做好了能留美國的種種準備。來美後,我在異地的同學和朋友們就開始幫我出主意,甚至給我定好了幾個方案,目的和手段都極其不純。我剛來的前幾個月都在生存中掙扎,沒顧得上考慮此事,當我基本上適應了這裡的環境後,就開始著手此事了,我在加州,田納西和波士頓的朋友都在幫我打聽消息,聯繫學校,張羅男朋友的事,我也在緊張地複習著外語,每天過份地投入這些事情,已使我無暇學法、煉功,腦子裡裝的都是怎麼能留美國這麼強烈的念頭。評心而論,我還是很喜美國這個國家的,自由、寬鬆,更重要的是這裡還有我這麼多志同道合的功友們,雖然在國內也有許多功友,但這裡更有著和我一樣年輕,生活學習經歷相似,對法認識更接近的朋友們,已經覺得這裡是自己的家了,如果真的離開這裡回國去,我真捨不得。
聖誕節前,我請了四天假,再加上聖誕新年,我準備突擊複習托福和G M T ,以參加一月份的考試。忙碌之後的聖誕前一週的一天夜裡,我躺在床上,思潮澎湃,我已有多少天沒有讀法了,多少天沒有煉功了。聖誕和元旦華府有密集學法,我又要做什麼?我是不是太執著了,死死抓住美國不放!老師講煉功人要順其自然,是你的,你不丟,不是你的,你別去爭。然而讓我放棄留在美國,我好不容易取得了在美國工作一年的機會,就這樣輕易放棄了,回國後再想出來,可就比登天還難了。我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你們要記住啊!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你們從聖潔而又無比美好的世界掉下來,是你們在那層次中有了執著的心,當掉到相比之下最骯髒的世界裡,你們不快往回修卻又抓住骯髒世界那些骯髒的東西不放,甚至損失一點兒還痛苦得不行」,只有在面臨真正的取與舍的考驗時,才感覺老師這名話的份量。我決心把這顆心放下。我的人生道路是由老師安排的,在哪裡都是為了修煉而安排的,我所要做到的就是放下這個執著心,一切順其自然。想通了之後,覺得一身輕,我給我的朋友們打電話告她們我不想全力以赴為留在美國而努力了,我想用所有的業餘時間,用來修煉,並告訴他們不要再給我介紹男朋友了,就這樣,我參加了整個六天的聖誕和元旦期間的密集學法活動。並決定把自己在美國的一個月的有薪假全部用來修煉,而不是如以前計劃的那樣去各地旅遊。隨著執著心的放淡,我的打坐時間也在延長著,在短短的一個半月之內,我的打坐時間延長了一個小時。
我現在已能雙盤兩個小時了,已能完全定下來了,從未有過那麼美妙的感覺,真象坐在天堂的門檻上一樣。是啊,美國不是天堂,我要回到真正的天堂去,那裡才是我真正的歸宿。老師,我要跟您回家。
(1999年紐約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