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撥正我修煉的航程

加州大法弟子


【正見網1999年07月24日】

尊敬的李老師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九六年初得法的。法輪大法從根本上改變了我的人生。

在得法前,我是一個氣功愛好者,也可說是常人口中所謂的小氣功師。我十六歲時,在家鄉鐵 拜了一位七十多歲的氣功師父,跟他苦修三年。師父去世一個月後,我叄加了遼寧省氣功科學普及研究會,並在會上做了氣功表演。此後我被當時出席這次會議的一名著名氣功師收作徒弟,這第二位師父把我帶回北京。由於我曾跟第一位師父學過他祖傳的推拿、接骨,所以到了北京以後,便用氣功加推拿,隨同第二位師父經常出入中南海,幫國家領導人夫人做氣功推拿,而後又應邀隨師父去了泰國,為原泰國總理克力巴莫親王治病半年,同時也於聯合國泰國分部任教氣功。八七年轉來美國紐約聯合國總部繼續教功近一年。那時二十出頭的我接受著眾人的讚揚,自己也就隨著飄飄然了。驕傲、自滿、爭強奪勝,聽不進別人說我或師父一個"不」? 。當時還覺得自己的人生滿不錯的,殊不知已是漸漸地陷入名、利之中了。

九六年初,我生第一個小孩在家休息時,姐姐拿來了李老師在濟南講法錄音帶。在這之前她已跟我提過多次法輪大法有多好,叫我一定來學。我當時想,氣功我懂得多了,那大法能有多大?不學。這一次她放錄音給我聽,那我就聽聽吧。第一講還沒聽完,我就完全被李老師的大法吸引了,就在兩天之內把九講帶子聽完了。

李老師在《轉法輪》「返修與借功」一節中講到:「他自己給自己封個氣功師幹上了。開始的時候,因為這個人不錯,他給人家看好了病,人家就給他錢,送他什麼東西,他可能都不要,拒絕。可是架不住在常人這個大染缸中被污染,因為這一類返修的沒有經過真正的修煉心性,把握自己的心性很困難。慢慢的由給小紀念品接受了,逐漸給大東西也要了,最後給少了也不幹了。最後他說:給我那麼多東西干什麼,給錢吧!給錢少了還不干呢。正傳氣功師他也不服了,滿耳朵灌的都是人家誇他怎樣有本事。」聽到這段,我的心難受極了。李老師說的不就是我嗎?接下來老師又說:"? 利心一起來,他的心性實際上就掉下來了。」這句話好像晴天霹靂一下子觸動了我的心,仿佛我想起了在還沒有來到這世間以前,我是下了決心來得法的,現在掉下去了。又看到李老師在「真修」一篇中說:「你們從聖潔而又無比美好的世界掉下來,是因為你們在那一層次中有了執著的心」,「你們知道嗎?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我今天又開大門傳大法度你們」。我讀不下去了,失聲痛哭。我真正的師父啊!李老師,我終於找到您了!

從那一天起,我決心一定要跟李老師修回去。很快地,我叄加了九天的弘法會,考驗也隨之而來:除清理身體外,就是過名利情關。

我跟隨了十幾年的氣功師父,對我的培養和愛護不亞於我親身父親。我改學法輪大法了,會不會對他是個傷害?還是不告訴他吧。但李老師說:「我們修煉人要堂堂正正地修。」我這偷偷摸摸地,不符合修煉人的標準。隨著對大法更深地了解,我也越來越覺得,得到這宇宙大法是太幸運,也太幸福了,於是就產生了向他弘法的念頭。我修的是真法大道,無論他將如何怪我,我都要告訴他,這才是真正對他好。主意打定我便帶了一本《轉法輪》去。他接過去便說:「我知道法輪功,很好。我只是沒仔細看。」竟沒有怪我的意思,這出乎意料的結果,讓我更相信李老師說的,"? 要你把心擺正,什麽關、什麽難都擋不住」。我有了對大法堅信不移的正念,老師的法身,就幫我輕易過關。

緊接著,又有另外一種名與情的考驗。我的婆婆身體不好,先後動過五次手術。在我婚後三、四年的時間裡,我幾乎每天都去幫她推拿。她逢人便說,「我這個兒媳到我家,我就沒再住過一次醫院。以前每年都得住一、二次的。」以前聽到這話,我總是心裡美美的。可現在真修弟子就不能再給任何人推拿了,因這不是我的職業。公司裡同事、朋友好說,可以直言,"今後? 們脖子落枕、腰腿胳膊痛,就別找我了」。可婆婆是長輩,要如何處理才不至於傷害她呢?還沒等我找到辦法,這天凌晨兩點多,婆婆來電話說腰痛得不得了,讓我快去看看。我二話沒說,衝過去幫她又做了推拿。好媳婦還得當,若跟她實話實說,她能理解嗎?明知這是師父幫我去名與情之心,可就是放不下這情面。這一整天我想了許多辦法,但都覺得不合適,後來我不想了,總覺得我只要堅修大法,師父一定會管我,車到山前必有路。下班剛進家門,我先生就說:"媽白天? 得厲害,醫生確診為帶狀泡疹,還囑咐不能按揉。你別再去給推拿了。」聽了這話,我心裡明白,這是師父幫我化解了這一難。而後婆婆一病兩個多月,加上我又懷孕生第二個孩子,婆婆了解我忙,這推拿一事也漸漸淡忘了。

我從來就對錢和物看得不是太重。老師讓我們修掉「名 、利、情」,自己覺得「名」字容易修。其實用常人的標準哪能衡量得了,師父會把我們隱藏很深的心暴露出來,去掉它。

我是一家電腦公司的銷售員。去年五月生第二個孩子時,老闆擔心我請長假會影響公司業務,希望我請假期間能繼續在家聯絡客戶。我則擔心孩子吵鬧會影響公司形像,就沒答應老闆。生完孩子三週,老闆來電話問候時,我如實告訴他,我是煉功人,身體恢復很快。我不打無痛分娩針,也沒吃一粒消炎藥,現在跟正常人一樣。本希望老闆會說"? 輪功這 好」,可他的反應是,那你可以上班了,我付你整月薪水。我想公司確實忙,薪水倒是不必,因可以領政府規定的產後六周的補貼金,我才申請了第一週,就答應上班,但謝絕了他薪水的好意。月底發薪,老闆還是付了整月,並說,年初調薪沒調到你,你的工作我很滿意,這就算獎金吧。看到他一片真心就接受了。可領了薪水,政府的津貼就不該領了,我是修煉人,應主動報告勞工局。幾天後勞工局打電話給我老闆來核實,又過幾天我收到了勞工局寄來的後三週的津貼支票。我打電話去詢問,他們告訴我,「公司老闆認為你是好員工而付的獎金,所以你可以照常拿津貼。」說實話,當聽到稱讚那一刻,名、利」心就起來了,忘了自己是個煉功人,這不勞而雙獲竟覺得理所當然了。

事隔不久,公司裡二位同事在我面前談天,其中一位談到準備用休假時間探親,我說也打算今年回大陸。這位同事接下來問:「你還存有休假嗎?」我說還有二十多天呢。她又說,「你生孩子拿薪水,我已從你存的休假天數裡扣除了。」我一楞,心想,老闆不是這樣說的呀,你有什麽資格這樣做呢?可我表面上沒跟她辯,只是說這個問題可以去問老闆」。下班路上,我想這個人真愛管閒事,典型的亞洲妒嫉。常人嘛,不跟她一般見識,我心裡有底,這是老闆要我拿的這份薪水,我的休假決不會少。但轉念又想,老師說"修煉中? 到的任何事都不是偶然的」,還是往自己心裡找一找吧,換個角度想,她負責員工的休假日增減工作。公司規定產假只有兩天有薪水,我不上班卻拿了一個月的,這不公平。出於責任心,她這事管得也沒錯呀。那一定是我錯了。再仔細想一想,那張薪水支票上明明是印著正常支出,並不是獎金,當時老闆換個名目給我,那心意能理解 可我是修煉人,早該明白"不失不? 」呀。原來我對"? 」的執著心還是這麽強,面對大法我羞愧至極。謝謝老師,借同事的口點化了我。第二天,我趕快補了一張書面請假單交會計部,請求從我的休假中扣除。還謝了那位同事。

李老師說:"修? 法的人是有福份的,但修煉起來有磨難。」

我是兩個孩子的媽媽,兒子三歲半,女兒才一歲出頭。白天上班,晚上回家忙孩子,常常忙到深夜,真正屬於我自己學法、煉功的時間並不多。我常常跟同修講,常人的東西,我好像什麽都有,可就是時間沒有,只能從睡眠中擠時間。

得法前,我在家可說是說一不二,一點小事不順心就哭個沒完。每次跟先生鬧矛盾,總是他主動講和,我從不服輸。記得有一次我當著先生朋友的面,把手中一把撲克牌摔在他臉上,差一點他就要跟我 婚。修煉後我知道以前 不對,應該對先生態度改變一下,家務事我儘量做,從不指派他一定做什麽。可是有一段時間他不但對我不客氣,還常用尖酸、刻薄的話刺激我。有時把我罵得好像連做人的資格都沒有了。我心裡明白,這都是我自己的業力造成的,要想儘快還業,真正昇華上去,就"忍」? 。但難來時真的能達到老師說的"? 然不動心」,確實不容易。

在今年三月紐約法會前夕的一天,早上煉完功回家,看孩子和我先生還在睡覺,心想這幾天忙的都沒跟先生講幾句話。看看時間他也該起床上班了,把他搖醒,陪他說幾句。誰知他劈頭蓋臉就把我數落一頓。剛上班,接到老闆從外州打來的電話,言語中對我處理的一項工作不甚滿意。跟他工作多年,還從未用這種語氣跟我講過話,心裡不太舒服。又想,沒什麽啦,下次儘量做好就是了。隨即想起一位同修重複訂了去紐約的機票,得緊幫他退掉一份。於是打了好幾通電話出去。在最後一通電話快完時,一位同事的聲音從我座前不遠的地方傳來:「上班時間忙私事,太過份了?」聽了這話,我的臉唰一下漲紅了。在這家公司已做了八年了,按說打幾個私人電話本來也算平常的事,可我現在是修煉人啦,那標準也是應該提高了。我低著頭說了聲對不起。又有一位客戶打電話來,抱怨說:「你說好了下午1 點貨會送到,怎麽都3 點了貨還沒來?」原來,送貨的司機在忙更急的事,還沒出門我也不知道,讓我失信於客戶,抱歉、對不起,說了一大堆。好不容易盼到下班,吃完晚飯,保姆阿姨說要找我講幾句話。原來她要辭職,想到她有更好去處,就祝福她吧。心想這一天終於過完了。剛上床,先生好像在臥房裡等我好久了,他拖著長長的臉說:"餵? 早上的事還沒講完呢,....,表個態吧,到底怎麽解決?」那一刻,我不知是哪來的一股力量,對自己說:「業力,你來吧,我忍著呢!」也就在那一瞬間,我感覺右腿的小腿以下呼呼地往外冒涼風。面對一天中所發生的一連串的事,使我想起老師在《轉法輪》中講的一個例子:這人丟了工作,小孩打架,老人住院,愛人外遇。相比之下,雖不如他嚴重,可這承受一天心性的考驗,能一舉四得,心裡暗自高興,安心睡著了。第二天一切都變了,公司同事對我又是有說有笑,一切如常。保姆阿姨說捨不得我們家這學法環境,不走了。至於我先生,他跟我說:"? 晚我看了一段《轉法輪》,李老師說的真好。算了,不跟你計較了,咱們還是重新來過吧。」

沒幾天,剛講和的先生又發話了:"? 修煉,怎麽修的妻不妻,娘不娘,甘脆到廟裡去算了。不見你長功,倒是臉皮長得很厚。」我暗自高興,臉皮厚,這說明"忍」? 增加了。但也無風不起浪,其實,我先生是老實人,他尊老愛幼,家事幫忙不少,也是修煉人。老師教我們修煉人要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我悟到先生的話是老師的點悟。雖說修煉是我最快樂的事,但在我把常人事看淡的同時,也漸漸地遠離了常人社會這大好的修煉環境。一心想抓緊時間讀大法,忽略了家庭的正常生活。他上床時,我可能還在忙家務或讀書呢。早上他和孩子沒起床,我已在煉功了,與他溝通的時間很少、很少。而且他一講些不是修煉的話,我就打心眼裡煩。對孩子也是,什麽卡通電影、小孩玩具,我總是認為這個像外星人,那個像魔,不許他看、不許他玩,只想給他聽老師講法,教他背論語及老師的詩,想使他純淨的心不被常人社會所污染,最好別接觸常人社會。其實,在不知不覺中,孩子修得比大人還好。一次他爸爸對我講話很大聲,他放下手中玩具,趴到我耳朵邊小聲說:「媽媽別說話。」還有一次,一家人準備參加周末集體煉功弘法,他爸爸又說不去了。孩子猛然冒出一句:「你是煉功人嗎?」他單純的話中包涵著多麽深遠的意義呀!而我給他訂的許多條條框框,並不一定是在幫他修煉。而唯有修好自己,讓孩子能看到"? 」、"善」? "忍」? 我身上的真實體現,他自然也就在道中了。而過激的行為,真是象老師說的從 一個執著,又陷入另一個執著。」

我的大孩子一出生,我就得法,所以一直感覺這孩子是來得法的。在他發燒的時候,我就說他在消業,不應該給他藥吃。為此,我先生有不同的想法:你怎麽知道他一定是修煉人?」所以,每次都是他忙著買藥、灌藥。我心想,若不吃藥,孩子早就好了,恨不得孩子發燒時,他出差不在家,我就可以不給孩子吃藥了。這想法持續了兩、三年。前不久,小女兒發高燒,101 度,剛好先生不在家。我決定不給孩子吃藥。燒到102 度、103 度,我的心還是穩穩地,覺得差不多了,該退下去了。可那溫度表我不敢離手,幾分鐘就量一下。當溫度表顯示104 度時,我的心開始打鼓了。按常人說法,高燒104 度,容易引起四肢抽筋,腦子燒壞。再仔細看看孩子,怎麽眼睛有點斜了。望著 中的孩子,那無助的眼神,好像在說「媽媽快救我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喉嚨口。一秒鐘也等不了了,急忙把藥灌了下去,也就在這時,先生突然進了門。

事後,我反覆回想這件事。老師替我安排這關,只是吃不吃藥的問題嗎?當時的心擺在哪裡?「情」字是暴露得淋漓盡至,可孩子的命不是我的命,我沒有權利決定她的生死。再想想,在事不關己,有人承擔責任的時候,我能表現得很瀟 ,說別人如何,顯示自己修的有多好,而真正觸及自己心靈時卻放不下,跨不出這一步,這能是真修嗎?我一下子想起老師在「挖根」經文中說:"? 們不能總是讓我帶著往上走,而你們自己不走... ,我不能承認這種行為是修煉」一段時間,我自己修煉的情緒陷於低潮,茫然失措。我修了這麽多年,現在看來好像還沒真正開始修,還談什麽圓滿?但回頭看看常人社會,許多事又都已離我很遠。還是老師的話鼓勵了我:"? 們以前的心,都是建立在為私為我的基礎上的。」「有很多不好的心是不容易被覺察的。而今修煉了,有的關過得好,有的關過不好,這就是修煉」。老師慈悲,讓我看到了修煉路上的曙光,就算我今天才開始真修,也不遲吧。師父的話又在我耳邊響起:"有? 在,有法在,怕什麽,修吧!。」

不久前,我作了一個夢,夢中師父的法身,帶我飛上天空,不一會兒,我看到師父的身體像一座大山,身體上坐滿了人,我也坐在師父身上。師父給我看一個很大的螢光屏,裡面飛速地跑著漂亮的金字,什麽什麽人是什麽果位,可就是等不到我的名字。醒來後,我悟到師父是點化我要更加精進才能圓滿。另外也體悟到,我們的師父把所有的弟子都裝在心上,正在用那洪大慈悲的身心,保護著弟子們,慈悲宇宙眾生。我們已有幸得大法,只有更加精進學法 實修,不斷提高層次才真對得起師父,也對得起自己的生命。

師父,謝謝您!

(1999年7月美國加州聖何塞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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