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5月16日】
我父親生前聽了一遍師父的講法錄音,自己也覺的大法好,正準備堅持下去,對法輪功殘酷的鎮壓和迫害在國內就全面展開了。父親因怕受牽連,隨即放棄了對大法的學習,並且附和著中共惡黨的造謠宣傳,不顧事實,違心的說了很多不敬大法的話,還偷偷燒掉了我給家裡寄去的真相資料。幾個月後被確診為胰腺癌。
2000年年底,我從海外來到父親的病床前。面對病入膏肓的父親,我還是在住的滿滿的病房裡,找到機會把大法的真相簡單的告訴了他,當然效果很不好。後來父親因故臨時出院,我有五天時間單獨與他在一起,於是我就以自己的親身經歷再次向他介紹大法,並給他講了許多修煉方面的故事,告訴他大法是度人用的,勸他不要聽信中共的造謠宣傳,不能對大法不敬。這時父親已什麼都聽不進去了,不相信有什麼前生與來世。我告訴他這樣隨便放棄會後悔的,他卻認為「這一輩子老老實實做人,沒幹什麼壞事,沒什麼好後悔的。」
父親承認大法對祛病健身有好處,願意讓我在家裡偷偷的煉下去。「自焚事件」發生後,新的一輪對法輪功的攻擊在全國又全面的開始了,我再給他講真相時,往往拿著書把師父有關不殺生、修煉人不能自殺的講法指給他看時,他都點頭稱是,明白了中共的迫害是毫無道理的,給他講修煉故事、講善惡有報的道理,他也願意聽。可一看到電視裡對法輪功的污衊宣傳,父親的觀點就又隨即都變了回去,最後連師父的講法錄音也聽不下去了。
我從最初想讓他得法修煉,到最後只希望他記住一句話,那就是「法輪大法好」,一步一步的往後退著講,對他的要求一次比一次低,後來父親敷衍著答應:心裡不反對法輪功,嘴上不說大法不好的話。可我看得出,他是怕我再說下去,其實他根本不想讓我再提大法的事了。
從新住進醫院不久,父親的身體越來越不行了。那天值班大夫通知,父親的所有器官都已紊亂,要我們做料理後事的準備。家裡其他人都去準備了,我守護在父親的身旁。看到雇來的年青護工無事可干,我拿出一本書來對他說:「給你看本書吧。」這時奄奄一息的父親突然打起精神,抬起頭來,瞪大眼睛使出全力喊道:「什麼書?」當知道不是大法的書,是一本關於人類未解之迷的書時,他才放心的又閉上了眼睛。看到這裡,我心裡難過極了。是什麼能讓一個垂死的病人如此的不安呢? 是什麼能使父親變的一點兒良知都沒有呢?為了不讓自己胡思亂想,我強迫自己什麼也不想,後來我腦子裡真是一片空白,什麼也沒有。
第二天父親撒手人寰,離我們而去。我為他生前沒有接受大法而痛哭流淚。
儘管如此,我父親因為聽了師父的講法還是得到了福報,他得的胰腺癌是最疼的那種癌症,可他一直到死也沒有疼痛過。當然,這決不是他當初來世時的最終願望。
父親去世兩天後,我在打坐中來到一個似曾相識的地方,看見父親坐在一個小沙發上,後來才知道那是我父親出生的地方。他好像是剛到那裡,特意回老家去看看的。在他周圍坐著一圈人,都是近幾年來過世的親戚。父親正推脫的反覆說著一句話:「我哪兒知道是這麼回事啊?我哪兒知道是這麼回事啊?」親戚們都惋惜的說:「我們不象你,沒人跟我們提過這些。你跟我們不一樣啊。其實我們在這邊看的清清楚楚,一直盯著你,就看你怎麼表態呢!」父親不好意思的又在重複他的話了:「我哪兒知道是這麼回事啊!我哪兒知道是這麼回事啊!」
我的元神是突然到那裡的,就靜靜的站在一個柜子前,他們只顧說話,沒有發現我的到來。聽到父親終於後悔了,我忍不住說:「其實這些話我都跟您講過,您看,我沒騙您吧。」父親抬起頭來突然看見了我,二話不說,站起身來掄拳便打。在座的幾個親戚急忙起身去攔。一邊攔一邊七嘴八舌的說:「你可別打她呀,她要修不成,咱們可就都完了,再說你要打了她,你的罪過可就更大了。」我後面是個柜子,無處可躲,一緊張元神就又回來了。在這一瞬間我感應到父親為甚麼發這麼大的火,他是在想:你幹嘛讓我知道法輪功的事,你不告訴我,我不就不犯罪了嗎?!其實父親這一生本來就是為得法而來的,如果我不跟他提起大法,也會有別人給他介紹大法的。可是,結果卻這樣,不僅與大法擦肩而過,而且還造了如此大的罪業。
半年後,我在天目裡看到了父親,他穿著一件半舊的藍色中山裝,面黃飢瘦,兩腮都陷進去了,就像60年代大饑荒時,人們饑寒交迫、苦苦掙扎的模樣。
後來,我姑姑給我們家連續打過幾次電話,告訴我們家人,她曾先後兩次夢見了我父親,每次都聽我父親訴苦,說他那裡缺吃少穿,處境悽慘。我姑姑不放心,趕緊打電話,讓我們家裡人給我父親燒點兒紙,送點兒錢給我父親花。聽到姑姑這麼說,才知道,我在天目裡看到的情景是真實的,父親遭到了報應,在那個空間裡受苦受難。他特意託夢給我姑姑,讓我們家裡人幫他一把。
綜觀父親一生,他在家裡曾經是個好兒子、好丈夫、好父親、在單位裡曾經是個好工人。他一心一意只想過上平安的日子,結果他在邪黨的宣傳教育下做出了錯誤的選擇,他認為,只有跟著XX黨,才不會犯錯誤,才能過上好日子。所以在他有生之年,一直積極參加各種政治活動,還積極加入了邪黨。
在最後的日子裡他與我談話時,我發現父親滿腦子都是中共的說教。對法輪功的迫害他是這樣認為的:只要是XX黨不讓乾的,就不能幹,誰幹了,誰就是與XX黨對著幹。法輪功要好,就一點兒差錯都不能出,每個學員都要做到盡善盡美。既然功法好,就不能死一個人,7年裡有1千多人死亡,就證明這個功法有不好的地方。既然修真、善、忍,就該什麼都得忍,被打成「X教」也要忍,一直忍到所有的人都轉變了思想,認為你們好為止。
這場悲劇,除了有我自己修的不紮實,沒有把真相給父親講清楚的原因之外,與我父親一生都盲目的崇拜中共,失去良知,也有關係,是中共長年洗腦,受黨文化毒害的結果。所以,中共邪黨對我父親的死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儘管如此,這仍然是一場可以避免的悲劇。
《九評》發表後,為了答謝父親的養育之恩,也不枉與父親同世一場,我為他在網站上公開聲明退出了黨。
今天我將父親的遭遇寫下來,以告誡我自己,要修好自己,講好真相,儘量避免類似的悲劇再度發生,希望同修也能引以為戒。
個人體會,不對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