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故事(九):看守所唐人落腳

送紅潮


【正見網2006年05月26日】

說起中共的看守所,幾乎每個看守所,都有人講著那個有趣的鬼故事。講故事的人有時這樣講道:

故事就發生在1949年後我們這個看守所裡邊。

走廊兩邊一邊是十來個號室,其中11號室從不關人,騰出來做倉庫用。有那麼一天夜裡,一個值班幹部在走廊裡晃來晃去,聽得見關押人員一片的聲音,嘰裡咕嚕的煮粥一般,到了晚上九點,幹部一聲「睡覺」,犯人的聲音就嘎然而止,鋪上被褥墊絮開始睡覺。有的號室的號長,這個時候就從書本那麼小的窗口,遞出一隻塑料杯來,要幹部給點開水喝,一整天喝的都是冷水,這會兒幹部沒事了,弄點開水不會心煩的。

幹部就提了一瓶開水,沿號室倒。

「好,倒一杯,要聽話啊。」

「好,倒一杯,你們白天表現不錯!」

最後一個號室也遞出一個塑料杯,悄然無聲,幹部搖一搖開水瓶:「好,最後一杯倒給你。」

這個幹部坐下來吸根煙,看看電視,突然冷不丁的想起一件事,不覺一身冷汗,什麼事?那最後要水的那個號室是11號啊,這個號室是從不關人的呀,怎麼一隻手伸出來要水喝?不除疑,看下子去,奔二樓空中走廊往下一看,號室一覽無餘,人影全無,一個塑料杯卻頓在通鋪上,杯口騰騰的是開水的熱氣。哎呀,幹部連滾帶爬,叫過武警來,朝著號室一頓亂槍,打得那牆壁一個坑一個坑的。這個幹部呢,當晚就躺到了,一病不起,幾個月之後,不知道調往哪裡去了。

好一個冤魂的故事,也不知道要水喝的那位,是哪個地主,哪個三反五反分子,哪個反革命,哪個黑五類還是哪個民運分子,總之,中共歷次政治運動冤人無數,積怨太深,人們自然愛談愛聽這種故事,不管是信鬼的人還是不信鬼的人,聽了這個故事,總不免感慨嘆息吧。特別是那些至今還蒙冤蹲在中共的號子裡的人們,更可以聽見那日夜縈繞在鐵窗壁角的長嘆了。

就是這樣的看守所,2000年3月5日夜裡八點多鐘,在某市第二看守所3號號室裡,又添了一個小伙子。他就是唐人。他是本市「610」的一乾子人馬上京銬回的,一次銬了七八個,包括一個尼姑,尼姑在廟裡願修什麼就修什麼吧,她還是被銬回了,我們不是講了嗎?黨文化無處不在嘛,寺廟、尼姑也必須是黨的寺廟、黨的尼姑。尼姑修法輪大法,那也是要抓的啊。同行的還有每個法輪功學員的一個同事,被「610」逼來的。快下火車了,這些同事們中一個主任身份的女人對唐人說:「我看你們不象壞人,你們好好的交代一下,早點過關,早點回單位上班。」其他的同事也用誠懇的眼神望著唐人他們:「是的,是的,是的,沒有必要啊!」他們下了車,完成了這麼個非常任務,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唐人他們被610簡單的問了幾句話,然後分別關進本市的第一看守所和第二看守所,唐人和夏學生被關進第二看守所。唐人在第3號,學生在第4號。尼姑和幾個女學員,關進了第一看守所,她們有的是郵局的,有的是銀行的,有的是紡織廠的。

唐人這二三十年,一半時間在家裡度過,一半時間在校園裡度過,在家嘛是千般好,在學校也是不錯,文明,高雅 ,特別是大學,象牙之塔。這回要蹲號子了,自然是很為難吧。且說他站在3號號室門前,一個外勞人員立馬過來,搜現金,拿皮鞋,抽皮帶,撬鐵鈕,拆拉鏈,最後進入3號號室的唐人是這般模樣:腳上是救火英雄,慌慌忙忙跑掉鞋,下身是三歲孩童,簡簡單單開襠褲,上身是哺乳婦人,羞羞答答敞著胸,口袋是倒霉之人,空空蕩蕩遭洗劫。唐人心想反正號室裡都是男人,這副樣子也無傷大雅,那些號友不都是這樣嗎?他正要仔細觀察號友時,只聽得,亂糟糟的一片吵嚷立即戛然而止,畢靜無聲之中,衝出低沉兇猛的一句:「站到牆角去!」

唐人往牆角馬桶邊挪了一下,只見發話的號長正從通鋪的一張沙發上站起來,氣焰囂張,哼哼連聲,站在鋪板上怒視著唐人,其他十個男人一齊盯著唐人,唐人面對著這些匕首般的目光,很為平靜,這無非是給新犯人一點顏色看看而已,下馬威,早有耳聞,前七後八什麼的,傳單上讀過啊。

號長:「新犯子,想不想喝點酒啊?」

唐人:「謝謝,我們修煉人不喝酒。」

號長:「修煉人?你是為甚麼進來的?」

唐人:「為法輪功的事到北京上訪。」

號長:「法輪功講究什麼?」

唐人:「法輪功講究真善忍。」

號長:「那你知道號子講究什麼?」

唐人不作聲。

號長用腳踢了一下一個犯人,「告訴他,號子裡講什麼?」

這個十五六歲的犯人,心想幾天來一直被別人踩著,終於來了一個新犯子,歸我踩了,一聽號長的命令,唰的一下站起來,望著唐人,樣子凶得象要吃人,斬釘截鐵的說道:「號子是――黑的。」

唐人在想號子裡還分著等級,有人發號施令,有人執行貫徹,真有意思。

號長又說:「你們給新犯子上上課。」

於是,十個犯人每人一句,朗誦了一首「號子十字歌」。內容是這樣的:

「一進牢房,心驚肉跳;
二話不說,冷水洗澡;
三餐牢飯,不如飼料;
四面高牆,插翅難逃;
武(五)警戰士,站崗放哨;
六月蚊子,的確難熬;
漆(七)黑一團, 騙詐哄敲;
八字如何,人人心焦;
九死一生,審訊連宵;
實 (十)在不行,監獄報到。」

正在老犯人給唐人上課時,到九點鐘了,值班幹部高聲喊道:「睡――覺――」。號長放下唐人,命令鋪床睡覺。兩個犯人跳上通鋪,把蒙在沙發上的絲絨被套一掀,原來並非什麼沙發,是十床被子墊絮疊成了一個沙發形狀,再蒙上絲絨被套,乍一看還真象個真沙發呢。好,十床被子墊絮鋪好,最好的一床靠近大門,叫做「頭檔兒」,號長睡了,挨著頭檔兒是二檔兒、三檔兒、四檔兒、五檔兒……排到唐人就沒有位子了,唐人很爽快地坐在地板上,一會兒從通鋪上飛下來半床爛絮,是墊的,一會兒,又飛下來一條舊大衣,是蓋的,「謝謝,謝謝」, 唐人連聲道謝,快速睡下,望著高高的長明燈,一會兒似乎是從北京連夜開回來的特快火車上的燈火,610主任悄悄的注視著唐人,唐人去看他時,他趕緊把頭車過去了;一會兒現出一座晶瑩剔透的水晶宮,許多小孩說話,聲音是透明的,有著立體的回音;後來,卻是唐人的小學,陽光射在一塊黑板報上,那時唐人文字看不懂,報頭看懂了,是:「奔向2000年」 ,畫的是一個戴紅領巾的學生的頭,頭邊環繞著火箭、衛星,還有農民喜歡的收割機。「到了2000年,我們就實現了四個現代化,同學們,到那個時候,我們國家就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們再也不會象爺爺奶奶爸爸媽媽那樣用手栽秧割谷了,那――」老師用手比劃著名,象轉動收割機的方向盤一樣的,「那――一百畝田的稻穀,一個半天就收割完了。那――神仙過的日子。」

唐人那時才八歲,他搬起指頭算了算,到2000年自己是28歲,28歲時多大呢,就是舅舅那麼大,舅舅那時正在和春花阿姨談戀愛,不愛說話的舅舅看起來非常精神。唐人想一想老師的話, 然後看一看黑板報上的報頭,心裡就是樂,高興地跑進教室,扎一個紙飛機,向天射去:「奔向2000年!」

「奔向2000年!這就是2000年,神仙般的日子。」這個念頭跳躍了一下,唐人便睡著了。

這就是2000年。唐人他28歲了,舅舅現出老態了,唐人正精神抖擻。然而,神仙般的日子是什麼呢?舅舅常年在城裡打工,舅媽總是抱怨夫妻倆一年到頭見不到面, 而外婆七十多歲了,還在田地裡栽秧割谷,整個村子的水田是一馬平川,收割機、插秧機可以自由馳騁,卻從來不見收割機、插秧機影子。外婆的大哥,後來在唐人2003年出獄不久,竟然以八十多歲的高齡,在耕田的時候,累死在田裡了。而唐人又莫名其妙的被關進了看守所。這就是2000年。

其實,中國人在1949年以來,實在是被一個怪物迷住了,時常做著白日夢。1949年後,國家滿目瘡痍,六億人口吃不飽肚子,百廢待興,正待一步一個腳印發展經濟,突然大家做著「跑步進入共產主義」的白日夢,什麼「超英趕美」的,放下農活,全民煉鋼,鼓足幹勁生產,敞開肚皮吃飯,一場大躍進下來,餓死了三四千萬中國人;接下去,又作白日夢,夢見一個所謂的純粹的「無產階級的文化」的世界,於是打倒「封、資、修」,破四舊,橫掃傳統文化,導致700多萬人口非正常死亡之後,卻原來是一場噩夢,一場民族的浩劫;噩夢醒來,該理智了,小心翼翼制定一個目標:「奔向2000年,實現四個現代化」,到今天,我們看到那還是一個白日夢,工人下崗,農民失地,科技人才外流,軍隊腐敗,生態臨近崩潰,危機四伏,那個怪物還迷惑著中國人,把中國人拖到懸崖邊上來了,還在迷惑著中國人。這個怪物說穿了就是中共,就是中共的黨文化。黨文化自誕生之日起就伴隨著無知增大著自己的狂妄,越是對宇宙社會意識無知,就越是狂妄,就越是白日夢不斷。

事實上,中國聖哲老子講過:「治大國如烹小鮮」,治理中國這樣的大國,就要象在鍋裡煎小魚一樣,需要萬分的謹慎,稍微大意一點,就會把小魚煎爛,稍微大意一點,就會使中國遭殃。

老子還講:「江海所以能為百穀王者,以其善下之,則能為百穀王。」甚麼意思呢?大江大海能匯聚容納百川流水,是因為它所處低下,便為百川之王。誰都向著高處,唯有水,無論你把它提到多高,它都向著卑下處,也甘於卑下處,所以人人親近水、需要水。水的謙卑的精神裡有著大智慧,國家發展經濟要腳踏實地,切不可浮誇冒進,先得從低處做起,一步一個腳印;搞企業也要從低處做起,始終從低處做起,這就像水一樣,甘於低處,求真務實;做人也要象水一樣謙卑,從低處做起,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就是這個黨文化戲弄纏迷著中華,五十多年來,國家盡做白日夢,企業也受到影響,愛做白日夢,人也受影響,愛做白日夢。

現在我們中國人因為經濟的增長而沾沾自喜,那麼,來,我們聽一位見多識廣、富有憂患意識的企業管理者是怎麼說的:

他說:「你們有沒有看一本書:《中國馬上就要面臨崩潰》, 這本書上簡單的形容這麼件事情,中國一進入WTO以後,外國的銀行就會統統進入上海和中國各大都市,那一兩年或三年後,中國人會把錢統統存在外國銀行,為甚麼?因為他們對自己國家的銀行沒有信心,怕這個錢有一天會拿不到。如果這些錢統統存放在外國銀行,我們來看看中國現在面臨什麼問題?公元1999年,中國政府的中央公債是九千九百億人民幣,在2000年,終於突破一兆,今年是一兆一千億,就是中央政府的公債是一兆一千億。中國4大銀行:中國銀行,建設銀行,農業銀行跟工商銀行的合起來的債務是3500億,所以一兆一千億加3500億,是一兆4500億的債務。銀行呆帳,其它的小銀行還不算。中國銀行的呆帳有多少?吊帳就是收不回來的錢。怎麼催都催不回來,中國銀行的呆帳是3兆5000億,歐洲的10倍,整個歐洲只有中國的1/10。我們一個中國就是10個歐洲的呆帳,3兆5000億。北京2008年要辦奧運會,基本預算1800億,追加預算1200億,總預算3000億。中國政府公元1996年-2004年,10年裡面的總預算是六兆。長江三峽水壩計劃總預算是8000億,附加預算是2000億,總共預算是一兆。請問,這些錢從哪裡來?從哪裡來?就是政府不停的發行公債,不停的發行人民幣。」

從這之中的數據我們看到危機, 從這之外的粉飾太平的宣傳,我們看到黨文化還在帶著中國人行進在白日夢中。

再來看看企業。他說:「日本國民產值是中國的兩倍,日本人口1億1000萬,中國最近人口普查出來了,接近14億。中國有14億人口,日本是1億1000萬,他們做出來的產值,是我們中國的兩倍。換句話說日本1億1000萬人所做出來的東西,他的價值是28億中國人做出來的東西。 可是日本只有4家航空公司,你知道中國幾家,是32家,你知道中國為甚麼會做成這樣呢?我們再來看美國,世界第一強國,才只有12家,如果美國只有12家,日本只有4家,整個歐洲只有12家,我們整個中國怎麼會弄成30多家呢?很簡單,中國航空公司是先按地區分,中國北方航空,中國東方航空,中國南方航空,中國西南航空。然後按照省份:新疆航空,山東航空,雲南航空。按城市分:長安航空,上海航空,杭州航空。最後按照地區分:錢塘江航空,徐家匯航空,虹口航空統統飛上去。其實4/5不賺錢的,所以你不要看上航這樣飛,新疆航空公司這樣飛,不容易賺錢的,你算算看,一架飛機要多少錢?維持一個公司得多少錢?維持32個航空公司得多少錢?其實世界上沒有幾個國家,敢拿一個省或一個市來開航空公司的?你看看美國有紐約航空嗎?有洛杉磯航空,有基督山航空嗎?沒有一個國家敢做這種事。全世界有什麼地方,象中國這麼便宜的買到一台彩電,還有空調,太便宜了。26寸的彩電,上海賣到2500-2600元,太便宜了,因為有個數字出來了,中國沒有賣掉的彩電,動輒幾千萬部,長虹 、康佳 、海爾 、春蘭總在殺價,消費者當然說,殺得好,殺得好!對消費者來說,無所謂吧!可是你知道這些庫存的產品是人民的血汗。」

其實講穿了, 就是拿人民的資源開玩笑,這個資源耗費得太嚴重了。 就是搞公司用資源,不腳踏實地,一味的講排場。 反正中共只顧眼前,眼前的生存危機都焦頭爛額,更談不上考慮將來的中國人了。所以,中共樂意把一些個企業儘量的撐大,形像儘量的做漂亮,儘量的向世界500強大躍進,實際上中國企業首先要考慮的是能不能活下去,不可好高騖遠。

最後再來談到做人,沒有一個中國學校不抱怨這一點,就是學生普遍不知道做人,一談到低調做人,耐得住卑微,雖說這正是儒釋道思想的優秀傳統,可是中國的學生現在就是不懂,表現出來的就是中共造就的浮躁,心高氣傲成了時尚。 一個孫志剛,一個馬家爵,這兩個大學生的事家喻戶曉,孫志剛在收容所裡面被人渣惡棍給打死了,固然有中共法制不健全的原因,那麼韓信能忍胯下之辱,孫志剛卻不能忍受人渣惡棍們的惡言惡語,造成了不同的結局,反差是很大的,當然要求可能過高,但是呢,常懷謙卑的精神,不要認為自己怎麼了不得,的確可免去許多人間悲劇,馬家爵殺人,其實為的是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如果我們眼前耳邊充滿了:「和為貴」,「仁者愛人」, 「 夫唯不爭,故莫能與之爭」之類的雋語,而不是「與人鬥其樂無窮」,「人的祖先是動物」之類的歪理,我們的學生會減少多少紛爭?我們的老師會減少多少麻煩? 與現在相比,心情愉快、團結和睦的中國人又會匯聚成多少倍的創造力?你別看中國把許多大學合併起來,形像上好像在創世界一流,實質上,老師學生家長都在說:「中共的教育是失敗的。」尤其是那種無知的狂妄的的黨文化,一直就在把我們的學生們往歧途上拉,有系統的從根子上在斷送著中國的未來,反正中共也不管中國的未來怎麼樣,「亡黨」的恐懼是它最擔心的。

中共的教育是失敗的,而法輪功的教導是成功的,這就是為甚麼唐人被關押,這就是為甚麼中共鎮壓法輪功,莫要隨和中共了吧,莫要從它的角度去理解它吧,中國人害就害在它手上。 我們什麼時候能夠大著膽子說它一句:「欠多少你將來就得還多少!」 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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