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師恩 走自己的正法路

加拿大學員


【正見網2006年06月02日】

我是去年從中國大陸來到加拿大的大法弟子,1996年開始修煉,回首自己十年走過的修煉路,常常百感交集,淚流滿面,我能在風風雨雨中走過來,千言萬語歸結為: 佛法無邊,師恩浩蕩。

機緣到了,師父領我走上回家的路

我在高校任教,1971年冬季,野外「拉練」,40天下來我患上嚴重的風濕症,後背骨頭象刀撅的一樣疼,不敢咳嗽,打噴嚏,睡覺翻個身咬牙切齒地一點點挪動。大量用藥後,導致胃腸萎縮發炎、貧血、眩暈症……接踵而來。 用丈夫的話講,我是「十不全 」。年紀輕輕,常休病假。

法度有緣人。1996年的一天路過傳達室,看到有人在煉「沖灌」,我眼前一亮,心想這功法挺好。剛好傳達員也是煉功人,向我介紹法輪功。當晚我就去了煉功點,又借了一本《中國法輪功》在家自學,不久我就以為看到「太陽」了,天耳通,這耳朵裡總迴響大法音樂,當時還以為耳朵有毛病,總拿手撥拉耳朵,後背不疼了,全身無比輕鬆。我萬分驚喜。我在病痛中苦苦掙扎20多年,真的不知道沒病啥滋味。我從病包子變成最健康的人,令同事刮目相看。

通過學法,按真善忍做好人,師父不斷給消業,身體越來越純淨。 隨著心性不斷提高,那些象緊箍咒一樣折磨人的名、利、色、情、爭鬥、妒忌等等各種精神枷鎖也在不斷脫落。 我感到心在飛翔,我是最幸福的人。法輪大法深深紮根在我心中,我的生命離不開大法。 當xx日報攻擊大法時,有同修問我,「你看了嗎?」我說,「我不看!」他要講給我聽,我說,「你不用講。我不想知道!」我就認定 「法輪大法好」。我決不辜負師父。

正念足,師父為我開闢良好的證實法的環境

99年7.20時,我因去市政府請願,被系領導找去談話,我向他們介紹了自己受益的情況,並表示我要用血肉之軀保護法輪功。中共邪黨「取締」法輪功,讓我覺得撕心裂肺般痛,嚎啕大哭。幾天我沒出門,反覆思考:法輪功這麼容易就被鎮壓了嗎?我該怎麼面對?回想邪黨幾十年來想害誰,就害誰,現在又加害法輪功,不管別人怎麼說,怎麼看,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我要理直氣壯。儘管心在流血,但我昂頭挺胸走進校園,開始向身邊的朋友為大法鳴不平。我煉功後身體變好有目共睹,扶貧捐款,全系我交錢最多。涉及名、利之事不去爭。資助貧困學生從來不張揚……大家都認為我正直、善良。講真相別人也能聽進去,容易溝通,系裡開批判會。我拿出主意:用不說話的形式抵制它,全系就我一個人學大法,小組20多人,輪流表態,輪到我了,我仰頭看著大家一言不發,支書開始點名讓我講,我毫無反應,支書又喊一遍,我依然如故,批判會中斷了,僵持著。這時師父給我解圍,主任來了宣布散會。兩天後我主動找支書安慰他: 我對你本人沒有任何意見,不是和你過不去,讓你難堪,我們還是好同事……我的善意讓他很感動,他藉機說:我不知道你煉法輪功……這樣大家關係很融洽。

有一次中央台用「傅XX」殺人案栽贓陷害法輪功,第二天下午系裡有「科技沙龍」,來了20多人,我把話題引到電視上,想藉機講真相,不料XX 教授突然指責法輪功總殺人,而且誹謗大法和師父,語言惡毒。這人平時拒絕看任何真相資料,我用大法法理駁斥他,後來越講越多,乾脆把天安門自焚是假的連鍋端出來。散會後我覺得在這種場合我講的還不夠充分。第二天,我又專門去教授辦公室講真相,並誠懇指出,我昨天和今天這樣做都是為了阻止你對大法犯罪,罵師父和大法的人如果不改變態度,將來會有報應的……他點頭說:「我知道你是為我好」。 與此同時,惡人把我告到領導那裡說: 「她太囂張了,咱系還能不能管得了她?系裡要管不了我上院黨委告,院裡管不了,我上市委去告。」 同事跑來告訴我大事不好了,領導找我兩次談話,我堅信救人沒錯怕什麼。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平安無事。

我校附近有一個女大法弟子被迫害死了,留下9歲的兒子,照顧大法弟子的遺孤也是我的責任,系裡旅遊別人帶家屬,我就帶他去。有人問: 這是誰?我就藉機揭露邪黨迫害大法弟子致死的惡行。一次去游泳,結束時人們坐在大廳等車,我開始提問大家:你們猜這小孩是誰?大家猜不到,我就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述起來。事後主任說:你讓我怎麼說你好?我想:我救人你有什麼可說的。他把想說的話又咽回去了。我三句話不離法輪功,同事看到我開玩笑說:「又來傳經布道了」。我心正的時候,遇事師父都給我化險為夷,講真相做的越多,環境越寬鬆。

我犯下大罪,慈悲的師父給我消業

2000年初,我乘火車去北京,惡警把住車門,手持對師父不敬的紙條,不念不許上車,我焦急地走來走去,馬上就要開車了,惡警上車去抓一個人,並告訴乘務員不許放人上車。其實這是師父給我的機會,但那時沒悟到,任流氓政權作惡。自己念了對師父不敬的紙條,犯下了大罪。從北京回來,兩眼難受,先是右眼象一隻血球,什麼也看不見,淚流不止,常人看了都害怕,我買個眼罩戴上照常上班。一個多月逐漸好轉,之後左眼又重複一次這個過程。我講給同修,大家都說我的罪太大了。師父不但沒放棄我,還及時給我消去罪業,讓我在正法路上輕裝前進。自己生生世世造的業,師父替我承擔,不計過往之過。現在得大法了,卻又犯下這麼大的罪,十分慚愧,難過。如今,我在洪法和傳「九評」中,看到世人的那種冷漠,譏諷,甚至辱罵,有時候就想人真是難度啊;遇到挫折信心不足的時候,回想師父度我們何嘗不難啊。我們就是容易度的嗎?把師父的慈悲做為鏡子看到沒有信心的背後是自己善的容量太小。講真相,勸「三退」,別老想著我為常人做什麼,實際上就是在修自己。

我所選擇的自己走的路

師父在經文《路》中講: 「作為修煉的人,沒有榜樣,每個人所走的路都是不同的,因為每個人的基礎不同、各種執著心的大小不同、生命的特點不同、在常人中的工作不同、家庭環境不同等等因素,決定了每個人修煉的路不同,去執著心的狀態不同,過關的大小不同,所以在表現上是很難找到別人給鋪好的路,更不可能搭上便車。如果真有鋪好的路與順風車的話,那也絕不是修煉了。」

我經常思考自己的路與別人有何不同?很自然地想到自己的家庭和職業。兒子們大學畢業後都出國了。 別人羨慕我有福氣,但我很清醒,這是師父恩賜給弟子的福分,是對家人的愛護,不是為求安逸的,而是為我證實大法開闢良好的家庭環境,讓我把更多精力用在證實法上。同時我是教師,每天面對那麼多學生,都是要救度的對像,機不可失。我開始上圖書館查閱耶穌、釋迦佛的故事、聖經故事、歐洲歷史,填補自己在宗教歷史方面的空白。課堂上不時講點小插曲,一是解體邪黨的無神論,進化論,配以例子告訴學生人是神造的;二是通過基督教被迫害的歷史和當今現實結合起來,啟發學生醒悟,對學生非常有吸引力。在講基督徒被迫害史時,講那時候沒有碟,沒有複印機,人們寫在紙條上互相傳,現在叫傳單。同學們嘀嘀咕咕笑,意識到我隱喻法輪功。我把老師講的法也摘錄給他們聽,「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中士聞道,若存若亡,下士聞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為道。」我特別解釋了最後了一句,學生反應是「噢」似乎明白了。

隨著血腥的迫害日益瘋狂,我萌發了在課堂上直接揭露邪黨迫害的念頭;我認為自己當教師也不是偶然的。今天的一切都是為正法開創的,安排的,直面學生講真相效果最好。半個小時可以講很多內容,用語言表達生動、詳實,對人心震撼力強;學生對老師比較信任,容易接受;而且放假回家再把這些真相信息帶給父母,親朋好友,能起到輻射作用。這樣想了之後,在課堂上再面對學生時,看到的是「救救我」的那種期待的目光,我的使命感越來越重,私心越來越少。我先後在兩個小班上講真相,揭露邪黨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那時什麼也沒想,一切順利。當我面對眾多學生時,人心開始浮現,工作、職務、家庭,這些我都放下了,但是擔心安全。學生中有黨員、幹部、教師子弟……什麼人都有。我反覆問自己,一旦學生出賣了我,我能做到堅如磐石嗎?對學生我能見死不救嗎?堅持真理總得有人付出代價,做出犧牲,否則將來有什麼臉面去見師父?拿定主意後,不斷加持自己的正念,去怕心,去掉情,並請師父加持,就在我要講的前兩天,小兒子回家探親,心想你怎麼偏偏這時候回來呀?情關又一次擋在我面前。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又闖過來了。

這一天是學期最後一次課,接下來是放假。我將面對270個學生講真相,堅信不會白做,至少能頂270份傳單。我對學生說:「教師的責任是『教書育人』,現在書教完了,下面講育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座右銘或信仰。你們知道我的信仰是什麼嗎?我的信仰是『法輪大法-真善忍』」。瞬間空氣好像凝固了,同學們全神貫注的看著我,我拿著話筒站在講台上覺得無比神聖。我首先講:我為什麼修煉大法,介紹了自己受益和提高的過程,讓同學記住『法輪大法好』;然後揭露邪黨誣陷法輪功的欺世謊言,詳細揭露天安門自焚真相、豪宅問題、殺人偽案……進而又揭露了邪黨50多年禍國殃民史,從抓右派、六四血案直到迫害法輪功。手段全部是鎮壓,平反,再鎮壓,再平反……周而復始,對此中國人已經麻木了,現在有正義良知的大法弟子挺起脊樑,對中共說「不」,為此數以萬計的人失去生命,關進監獄,流離失所。最後背誦了師父的詩《淘》,並告訴大家善惡有報,心存法輪大法好的正念,所有劫難將與你擦肩而過。 我講完後,掌聲熱烈地響起來,我很欣慰這些人有救了。但也看到三個男生聚在一起,從開始就說『記下來,記下來』。我明白他們的意圖,但沒正念制止,實際上是沒去救他們。心想:願意告就告吧,正好給校長講真相,而且仍下一句話「我知道我將面臨的什麼」,離開了教室。關鍵時刻又回到常人,承認迫害,走上舊勢力安排的流離失所的路。丈夫和兒子也受牽連,受到很大傷害。

關鍵時刻沒有正念,自投陷阱

師父講:「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由於自己學法不深,常常不能在法上認識法,所以正念和人心往往交織在一起。因學生告密而受到迫害,校黨委給我定的罪名是: 1)公開對抗邪黨中央。中央要求3個代表進課堂,我是法輪功進課堂;2)在全國高校開了課堂上講法輪功的先例,影響極其惡劣;3)我製造了學校建校以來最大的政治案件;4)清除出教師隊伍,取消教師資格。同時學校黨委把我告到市政法委和公安局,警察抓捕我,校公安處,系裡派人配合。不僅本市,連北京機場,車站都布控警力,公安網上發布了通緝令,可謂天羅地網,興師動眾。仔細想想,我都干什麼了?不就說了幾句實話嗎?為此流離失所22個月。我走後,校黨委編造謊言,掩蓋他們的罪惡和恥辱。

師父呵護我走出舊勢力布下的沼澤地

流離失所絕不是簡單地換個修煉環境。有些執著心感覺去掉了,但當環境變化以後又冒出來了。就像那個錐子,放在鐵桶裡看不見,放在麻袋裡非露出來不可;所以魔難接踵而來。不是師父呵護,都不敢想後果如何。

我躲進朋友家,打開《轉法輪》,一看到師父,頓時淚如雨下,大哭一場,我捧著書,默默地告訴師父:師父,我要為大法而生,為大法而活,為大法而死。瞬間我所在的空間迅速膨脹,無限擴展,好像是讓所有空間的親人都聽到我的誓言。我當時有點緊張,睜開了眼睛。我看到《轉法輪》書上每個字變得重重疊疊的,一頁紙變成一摞。師父說過每個字背後都有重重疊疊的佛、道、神。師父把這些神奇展現給我,是鼓勵我走好以後的路。在師父的呵護下,我逃出了所住的城市。

我先住進山溝裡。半個月後,剛覺得心裡踏實了,夜裡夢見一輛警車停在家門口,警燈鮮紅,我正要跑,向外一看怎麼沒人?我又回屋了。早晨我一直想什麼意思?我有危險嗎?不一會,朋友來了,講他了解的情況:網上有通緝令,上面有令,對法輪功在逃人員要終生追究。兩年內找不著算失蹤人員,取消一切待遇,你這輩子別想回家了……問我怎麼辦?我脫口而出:兩年內我肯定能回去。朋友看我不上道,進一步說,「這個地方你不能呆了,公安局已經知道了,開始調查了。」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馬上要離開。這時朋友勸我去洗腦班自首寫檢查。我十分堅決告訴他:「我要能寫檢查,課堂上我就不講了」。我寧可凍死在外面,也絕不去出賣靈魂。朋友連忙說,「那你先在這住著吧,暫時沒事。」 這個回合結束後,一下全明白了,這是師父提前點悟我:安全沒問題,要堅定。

我性格外向,喜歡與人相聚,尤其喜歡和同修在一起,有共同語言,交流信息……從未意識到其中隱藏巨大的情。時間長了,渴望見到同修,又想有什麼新經文了?孤獨感突現出來了。經常做夢偷偷回學校了,看到許多人,同修看到我不理不睬的。當意識到危險時又往外跑。有一天我又夢到回學校了,人很多,當我意識到危險想離開時,我即刻站在白雲上向前飄去,走的很快。同時我感受到師父就在我背後正要喊我,我迫不及待地搶先回答:師父,我在這兒。可回頭一看沒有人。我認定師父一定沒走遠,肯定能看到我,又喊一遍:師父,我在這兒。一直沒見到師父。我懊悔自己太性急了。等師父喊我後再回答就能見到師父了。那時的心情完全象走失的孩子在茫茫雲海中尋找媽媽。早晨我講給房東聽已泣不成聲。時至今日,一想那個夢,淚流滿面。有一天我終於悟到師父在《在紐約講法》中說:「……其實只要你修煉,我就在你身邊。只要你修煉,我就能夠對你負責到底,而且我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你。」 茅塞頓開。我一遍遍地告訴自己:我不孤獨,師父就在我身邊。22個月,這句話不知說了多少遍。關難過的時候,這句話是我不認輸的靠山。

師父說:「邪惡的生命就專門找你執著的思想去加強它、達到能被其控制的目地……」(《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我平時注意放下各種親情,沒意識到同修之間也有情。當我流離失所4個多月時,莫名其妙地焦躁不安,坐臥不寧。這種狀態很快膨脹,轉眼達到極限。幾乎要超出我的承受力,體外那種壓抑的物質象氣壓一樣瀰漫在我的周圍,緊緊罩著我,而體內膨脹的焦躁象要馬上爆炸似的。我反覆想,為什麼離家前沒出現這種狀態,現在這麼強烈呢?幾天這種狀態揮之不去,讓我感到恐懼。甚至想還不如在監獄裡能見到大法弟子說一說話。那種感受如同被扔進沼澤地苦苦掙扎。我堅信師父能幫我闖過去。我獨自徘徊著,反覆背《論語》,跟師父說話。師父說,「凡是在煉功中出現這個干擾,那個干擾,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什麼東西還沒有放下。」(《轉法輪》)我把各種常人心都放在一塊。每天擺弄這些心。當我意識到就是想見大法弟子這顆心惹的禍時,我訓斥自己:見到同修又怎樣?不得靠自己實修嗎?師父也不能天天發新經文哪!我對師父說: 師父,我一定戰勝各種執著,請師父幫我。我把恐懼扔在一邊。我只管學法,向房東洪法,講真相,很快就誰也不想見了。一切恢復正常。但這種狀態也出現過反覆。為了安全,我不斷轉移。當我走進遙遠的大山時,孤獨感又十分強烈。我懷疑自己在這裡會怎樣?能行嗎?信心不足。舊勢力立即把這一念給你無限放大。因為有了前面的教訓,不那麼恐懼。我想起了師父講過麋鹿的故事,修煉人的最大敵人是孤獨。我下決心要克服這種孤獨感,我不斷加強正念,請師父幫我去掉這些東西。整整一年才有了根本轉變,回想起來後怕。師父說:「……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雖然有舊勢力的存在,可是你們沒有那個心,它就沒有招。你正念很足,舊勢力是沒有辦法的。」(「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

重溫師父的講法,反思走過的彎路,遭遇挫折,心不正是禍根。只要你修煉,舊勢力就在虎視眈眈你那顆心。總想抓住把柄把你拽下去。沒有師父呵護,今天我不知在哪裡。修煉是嚴肅的,不是去掉一個怕心,或幾個心就萬事大吉。現在我比較警惕修正自己的心,以防被邪惡 鑽空子。

每個大法弟子的言行,都是一個「真、善、忍」的宣傳欄

我曾經在蓮家住了4個月,同院住著她的後婆婆,關係不好。蓮很正直,但愛賭錢。我除了輔導孩子學習,也幫蓮做農活。師父說了吃苦是好事,這正是修煉的好環境,也是洪法的機會。農活雖然沒幹過,但只要不怕吃苦就行。我搶著幹活,挖坑、栽樹、撿石頭、縫漁網,抬抬扛扛。農村吃井水,過去我不敢站井邊,現在練習用手提水。閒暇時,織毛衣,做針線……鄰居說這個老太太把飯錢都掙出來了。我每天都要向蓮洪法,講神、佛的故事,大法修煉中的神奇故事,我個人的受益情況。我有時念師父的講法給她聽。慢慢蓮開始看書。我們一塊學法,結果她通讀了《轉法輪》和《法輪大法義解》兩本書。她說:師父講的太好了。賭博的惡習去掉了。有一天蓮的姐姐來電話說:附近有6個大法學員在蔬菜大棚裡被抓走了,讓蓮攆我走。蓮說:大姐也不幹壞事,咱怕什麼?這事不用你管,姐倆爭吵一會。蓮告訴我:大姐,你就住在這兒,什麼也不用想,我不怕。SARS流行期間,治保主任來登記外來人口。蓮說:大姐SARS 之前就來了,你也看著了,不用登了。主任轉身走了。一個生命同化了大法,關鍵時刻,得法的一面就能護法。

從我住進去,蓮的婆婆就懷疑我是煉法輪功的,賊頭賊腦地盯著我。蓮不在家時,她扒門縫,扒窗戶。我決心用真善忍來改變她,什麼活都幫她干。一天早晨,我正打坐,老太太突然闖進來,又吐唾沫又摔門,我毫不動心,見到老太太祥和如故。她終於忍不住了,對我說煉法輪功的人這不挺好嗎?電視裡怎麼老說你們殺人呢?我藉機和她講真相。她和老頭都轉變了。再三囑咐我:「我犯的那個錯誤你別放在心上,我不對了。」師父說:「你們修煉人的表現是純正的,有多少人是看到了你們的表現就覺得你們就是好。」(《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大法弟子都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我們做得好,就是在放射大法的光芒,這個光芒灑向人間就能改變常人。

我在加拿大參加英語學習班,每周一都要介紹自己上周末的活動,我就講法輪功。同班其他國家來的人多數會聽、會說,不會寫字;而我是會寫字,不會聽、不會說。雖然語言不通,但感受真善忍是相通的。同學抄書很慢,我主動幫他們抄;他們不認字,我就查字典教他們念。同學DE手受傷了,不能做飯,老師問誰想幫他。沒人表態,我答應幫助他。當我問DE住址時,他說:你在家裡做好中國飯,明天帶學校來送給我,我答應了。可是第二天我帶食品到校時,DE卻沒來。隔日是假期,只好把食品分掉了。老師和同學很生氣。有人說,DE 來了你好好訓斥他一頓。我說:那不行,我得告訴他,以後有困難我還可以幫他。師父說了,別人可以對我們不好,我們不能對別人不好。一個同學說,象你這麼好的人,現在太少了,希望兩家交朋友。我的行為使大家認同「法輪大法好」。講真相時,老師聽懂了還多次幫我翻譯講解。「蘇家屯集中營」事件我講真相後,徵集簽名,絕大多數同學都簽了。還有三個人看了「法輪功」煉功碟。

師父說:「大法弟子你只要自己做的正,你就會改變周圍的環境,你就會改變人。」(「2005年舊金山講法」)千真萬確,遇到問題,先看自己哪做的不正。

結束語

修煉路上,我還有很多不好的一面,因為各種人心作怪,沒寫出來,但我要不放棄地去修正它。

十年了感受頗多,有時我覺得一個人走上修煉路就像那個舉重運動員走上舉重台一樣,槓鈴上的重量就一直在增加。正法進程不斷推進,大法弟子對法的認識必須不斷登上新台階,要求越來越高。我的致命弱點是往往不能「在法上認識法」,「常人心老想當家」,但我找到了根本的解決辦法,那就是學法、學法、再學法。

以上個人所悟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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