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足跡(141)

章冬


【正見網2006年06月13日】

擺正

不正的東西把它放正,就是擺正。生命過程中,需要擺正的東西很多。而最難擺正的,可能就是自己的位置,自己的心。

舊勢力就是因為擺不正自己與主佛的關係,擺不正它們自己與法、與正法、與大法弟子的關係,而給正法帶來了極大的阻力和損失。無量眾生的被淘汰,就是它們干擾正法的直接後果。

正法的進程很快,世間形勢變化也非常快,但是,相比之下,大法弟子整體成熟的過程顯的有些滯後了。一定程度影響了世間正法的腳步。這是李璽最近一個階段的感觸。當然,自己的感受也未必就對。

從集中營事件的被揭露,大法弟子的一些修煉不成熟,被暴露出來了。特別是這個直接殘殺大法弟子的邪惡行為的繼續進行,和揭露真相的調查受阻,與大法弟子修煉的整體狀態達不到法的要求,有直接關係。有多少同修不精進啊,有多少同修沒有做好三件事啊,有多少同修對法的認識停留在感性階段啊,有多少同修沒有從理性上認識正法與修煉啊,有多少學員還沒走出來啊,還有多少走向邪路沒有歸正啊,……

這些,都是舊宇宙最後高層生命和舊勢力因素繼續嚴重的間隔世人與各界眾生對法認識的藉口。從而,世人在人類有史以來最邪惡流氓的迫害良善面前,依舊保持沉默與麻木。不然,就是現在人類再怎麼敗壞與私利,也不至於在今天這樣在極大鮮明的善惡面前,如此的冷漠與視而不見。起碼,會有三分之一,或者五分之一能夠站出來說不的吧。

基於上面的看法,李璽最近有意的接觸一些同修,結果是,一來驗證了上述種種現象的事實存在的廣泛,二來也為此著急。有同修提議,大家都來讚頌師父和大法。讚頌師父和大法是對的,但是,不會因此而徹底達到整體成熟與提高吧。師父在《成熟》經文後面的部分,明確的告訴我們,大法弟子都能象寫那些體會的同修那樣成熟,邪惡盡除,神佛大顯。看來,師父已經告訴了我們,結束這場迫害的盡頭,就是我們大法弟子的整體成熟結果的儘快到來。

著急時候想,怎麼辦呢?《明慧週刊》大家一直在看,可是提高的還是慢。於是,張羅了三次小小的法會,和四處走走,想以當面切磋的形式,帶動一下周圍的同修,促動同修們能夠更加在法中精進。

這樣的出發點沒錯,但是,能否純淨下來那顆心,卻是很不容易的。具體的過程就不說了,就說說由此而發現的不純淨的心吧。

第一,是執著自我。法會中就想自己多說,自己悟到的多么正確,多麼高,想讓大家接受自己。引申下來的,是希望聽到讚美之詞。這樣的心,在開法會之前就極力的鏟除它,但是,它隱藏的很深、很深,幾乎表面沒有了,細細的品味,在本能的深處,還存在,而且表現的十分隱蔽。它的直接後果,就是希望別人以自己為榜樣。

第二,由此而引發的就是邪悟的開始。關於邪悟者,李璽也見了幾個。它們共同的特點,都是不敬師敬法,自命不凡。自心生魔者,不都是在魔的干擾下,最終把握不住自己嗎?其實,只要你稍微一起這樣的心,認為自己如何如何了,就已經是危險的開始了,邪惡的干擾就上來了。大腦中偶爾翻出的一思一念,往往都是這類認為自己如何了不起的東西。出現了就滅掉它,出來了就滅掉它,可是,還是不時的有反應。這時,已經是邪惡在伺機鑽空子了。一場法會下來,往往要排除這些東西一兩天。可想而知,那些當年開法會中,滔滔不絕的同修,最後不少被邪惡鑽空子,是不是有這樣的因素呢?自己沾沾自喜,能夠給別人解決什麼修煉中的疙瘩、難題,別人不自覺的以其為榜樣,最終膨脹了自命不凡的心,修煉中不能紮實了,飄飄然了,最後被邪惡鑽空子迫害。秉姐,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法會上滔滔不絕的同修,過後的最大關鍵是,如何再能靜心實修,紮紮實實的象一個初學者一樣,一點一滴的做起。非常難啊!儘管是心中這樣不斷告誡自己,實際的狀態還不對,起碼過後靜心下來,會知道這一點的。但是,當時很難體會到那種不一樣的起心狀態,還以為自己把握的很好呢。

第三,說來說去的,還是執著自我的心而引發的表現。潛意識中,不能把自己擺在同修之中,雖然一再的告誡自己,雖然一再的鏟除自命不凡的心,但是,那種在同修之上的心態,就是難以降下來。其中,細細體會,有邪惡干擾的因素,邪惡就想加強這顆心,然後伺機鑽空子。

擺不好的地方在哪呢?是不是認為自己比法會中的同修修的好,承認不承認這種差距。起碼是表達方面的差距。如果不承認,那就每個人都放開了講,可是,真的一些同修會講的離題和瑣碎。如果認為自己有很多的體會要說,或者是認為自己修的比較好,那麼,這樣是不是又有了在同修之上的心了呢?

為什麼談體會過後,一些場景和言語久久的在大腦中徘徊?而最多的是自己的所言呢?還是執著自我的表現。甚至感到,一次交流下來,能夠立即做到靜心學法,都幾乎是不可能的,為什麼?人這個生命太低級、低能。不但是容量有限,生命的特點也很低能。覺者會這樣嗎?他們一件事做完,一句話說完,是不是立即就像忘卻了一般,然後重新恢復無為的靜心狀態呢?應該是這樣的吧。

執著自我的東西,太頑固,而且非常容易被邪惡利用而鑽空子。過去的生命,本性中最大的不足,可能就是執著自我,而大法造就的將來生命,是不執我的。

目前大陸大法弟子開法會,和海外不同。他們是確定了幾人發言,發言稿敲定,然後就剩下朗讀了。而大陸不能,都是確定了誰誰發言,組織者然後找一些同修來,基本來的都是聽眾,因為大家有要發言的,也沒有提前準備,而且現場狀態很可能把來的同修想說的,給打叉想不起來了。甚至是感到要說的和現場談論的大相逕庭,也就不說了。這樣造成常常是一言堂的狀態,所以,就有了滋生膨脹自我的土壤。不是說講話的同修怎麼怎麼不對,也許其發言確實能夠起到對大家的促動作用,但是,這樣的法會未免有先天的缺陷,這缺陷就無形中壯大了執著自我的心。

而又是在當前邪惡沒有最後除盡的情況下,執著自我的東西稍微把握不住,就會被邪惡利用鑽空子。

這幾天,李璽在開法會方面,發現了自己不純淨的東西,也悟出了一些體會。大陸同修能夠成功的召開一般小型的十人左右法會,不是不可以,但是,全體參加的同修,要擺正基點和心態,主要是不能產生榜樣心和膨脹執著自我的心,站在法上靜心交流,是有必要的。

如果說,目前大陸同修不能召開法會,大家都各自分散著走著正法的路,這樣下來,是不是我們大法弟子在這方面有要修的東西,要走出的路,沒有走出來啊?沒有給未來留下該留下的路啊。其實,這是說遠了,就近了說,法會的交流,有看體會文章不能取代的作用。不知道其他同修是否有此感受。

前天,又見到一位許大姐同修,確實很精進的修煉者,也很能表達,也很慈悲的心態。但是,過後細細的琢磨一下,還是有要提醒她的地方。於是,給她寫了一封信。

你好

大姐,簡單交流兩句。

1,把自己擺在同修之中,不能有在同修之上的心;
2,時刻想到干什麼都是在證實法,不是證實自己;
3,起心往往在不知不覺間,感到狀態很好的時候,往往蘊藏了不好的心在背後;
4,解決對方同修結症的是法,而不是我們自己的什麼本事,所以,只要多學法,什麼問題都能解決。否則,可能都不行。
5,顯示心、求名心,自命不凡心,往往非常隱蔽,不特別注意都發現不了。

而它們如果隱藏在「慈悲心」背後,那就更難發現。我接觸的一位同修就是這樣的。

以上是一些切磋而已,不是特別是說你有這些東西。其實,也是在提醒我自己。

自己曾經在這樣的狀態中修過,甚至是現在。

不隱瞞看法,甚至是一針見血的提出一些觀點,是我一貫的作風,但是,往往使人不容易接受。不過,我這些交流,還是在自己現在的慈悲境界狀態下寫出的,也許你能夠感受到。所以,不致於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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