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法中的修煉體會

英國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6年09月02日】

我是在2001年四月得法的。我的繼子,一個BBC電視台的製片人讓我去中國幫助電視台拍一部關於中國迫害法輪功的紀錄片。在中國剛呆了一天我們就被告知官方已經知道我們在中國境內而且很多學員都被抓了,所以我們只能回到香港。在香港我和一位從美國來的中國學員在一起。當時我和我的妻子在家同時舉辦兩門不同的祛病健身學習班。我記得關於氣功和氣功為什麼不能用來治別人的病的問題我跟他有過多次長時間的討論。他耐心的解釋了很多法理才讓我最終接受了這一點,而沒有讓我認為法輪功和其它我以前所嘗試過的修煉方法有什麼兩樣。

在從香港回家的路上我覺得我不能夠與那些我在家教的氣功學習班再有任何聯繫了。當我向妻子卡羅爾(Carol)和一些朋友們解釋這一點時,他們都很生氣,而且對法輪功產生了反感。

每當我在家煉功時卡羅爾(Carol)都會很氣憤,而我也會生她的氣。當時我因為覺的真正的找到了生命的意義很興奮,所以反映出了過度高興的表現。這對我家人和朋友沒起到一點好效果。

漸漸的,通過艱苦的修煉我才慢慢的開始不那麼注意自己並開始注意到別人了。我有過很多很多次與我的家人討論大法法理的機會,所以我相信現在他們對法輪功有了一個更正面的認識。我太太卡羅爾(Carol)現在經常問我李老師在某種情況下會做什麼。雖然她不煉法輪功,但我知道她很尊敬師父和大法。

增強正念

當江xx訪問美國時,全世界各地的大法學員都來到美國抗議迫害。我當時想的是如果票不是太貴我就去。有些學員還給我捐錢來減輕我的經濟負擔。那時我全家都反對法輪功和我這次去抗議。好像什麼事都不對勁了。本來我要坐著去機場的公車壞了。來替補的公車最後是來了,我在最後幾分鐘趕上了我的航班。在我下飛機的時候我的行李被放錯地方了,而24小時後又回來了。幾天後我把錢包丟了,但我找到的時候所有的錢和信用卡都被偷了,而且我的信用卡裡被划走700磅。一位同修說我執著於錢。當時作為一個比較新的學員,我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只以為是在還業債。當從機場回來的公車把我送到站時,我又得再開一小時的車才能回到家,可是發現電池裡一點電都沒有了。

經過反思後我發現我一直就沒有無條件的相信師父。如果當時我的想法是正的並且非常堅定的無論如何都要去的話,師父都會幫助我的,而且舊勢力也不會利用我的擔憂之心和對錢的執著。事情過了之後,我的銀行說雖然我沒上保險他們也會承擔我信用卡的損失。


師父給予的智慧

我在曼哈頓的時候,有一次在酷刑展講真相,我跟一個正在看酷刑展的大個黑人說話。他說:「你知道是誰在所有的戰爭和痛苦的後邊?」我問他「是什麼?」他瞪了我一眼,威脅的說:「別跟我來這個,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就是那些控制錢的人,懂嗎,就是猶太人和白人。」當時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而且我有點被他的大架勢和他盛氣凌人的態度嚇著。我只能想到在思想裡問師父如何做。然後,我突然間有了一個告訴他我自身經歷的主意。

我跟他說,我在煉法輪功之前,我對人們的看法是不一樣的。黑人就是黑人,白人就是白人,中國人就是中國人。但自從我開始修煉法輪功以後我就沒再象以前那樣注意到種族之間的不同之處。我更注重的是真正他們心裡是什麼。聽到這,他的眼睛充滿了淚水,然後跟我擁抱。他說:「讓我簽你們的徵簽表。」一位台灣的女學員送給他一朵紙蓮花。大個子黑人微笑著拿著蓮花走了,我很欣慰。

執著的愛是「情」

我每次都很喜歡和學員在一起。每次我和其他學員一起參加活動時,我心裡都非常高興。不管我們如何在表面上如何表現,我們都是為法而生,為法而來,都在師父的引導和啟示下。

我可以記的從一些活動或開完會回來時感覺很悲傷。我當時不明白為什麼,之後才發現我在抓著執著不放,執著於和同修們在一起。但當我放下這個執著後,我就能夠同樣感覺到這種生命的幸福不管我身在何處。當我再繼續修下去的時候,我對別人的愛在增長,可是唯一的不同是我必須不停的再去這個執著。這是一種自相矛盾而又互不相同的比喻。我的個人理解是,通過修煉,修煉者的慈悲心在長,修煉者愛的容量在增長,但是對他人的指望和執著在減少。

堅信師父

整個的一生我都在尋找,可什麼都不能真正的在內心深處滿足我,沒有我值得把整個靈魂都投入進去的事情。得法一段時間後,我發現這種感覺已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和平的理性,感到我生命現在有了意義。我明白了我生到這個世上來就是為了修煉成一個好人,我生命的目地就是來得法的,這時是生命真正開始的時候。自己要珍惜這個機緣,克服自私、懶惰和安逸之心。我一直知道做這一切都很難,但是我相信師父,我相信修煉的根本就是信、堅信真善忍、堅信師父。以上是我有限的理解和我在我的層次中的心得。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2006年英國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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