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9月21日】
我的兒子今年十四歲,他出生於師父公開傳法的前半個月。兒子剛出生十四天就持續高燒,並上吐下瀉,不分晝夜的哭鬧,無奈只好去住了三天醫院,出院後「病症」雖有所減輕,但在此後的近兩年內,兒子經常發燒達攝氏三十八度至四十度,幾乎在天天拉肚子,小屁股被浸蝕得又紅又爛,而且吃藥、打針、住醫院對他的「病症」好像根本不起作用。
一九九四年的夏天,兒子的「病症」十分嚴重,持續高燒使他出現了全身抽搐、兩眼翻白、口吐白沫、失去知覺的驚人症狀,嚇得所有在場的親人不知所措,甚至當場痛哭流涕。
那時飽受病痛折磨的年幼無知的兒子經常吃藥、打針、住醫院,吃的藥還比吃的飯多。我經常偷偷流著淚想:我的命可能不好,生了一個這樣「體弱多病」的兒子,如此幼小、如此的難帶,他怎麼長大呢?說不定哪天他會離開這個世界。我當時的痛苦心情現在還歷歷在目。
一九九五年三月兒子快三歲時,他跟著我看了師父的教功錄像和廣州講法錄像後,就榮幸的成為了大法小弟子。在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時,他單盤著腿、全神貫注、眼睛都不眨一下,經常是忘記了手中拿著的玩具。師父的講法內容他記得比大人還清楚。煉功因為太小無法整套功法連起來煉,只是跟著大人作一些簡單的動作,有時還可以好好的打坐。
得法不久,兒子做了一個夢:特大洪水中,我們一家老少被水衝到了空曠的野外,一直在渾濁的泥水裡漂浮著,幾乎沒有求生的可能,正在大禍臨頭之時,師父坐著蓮花飛到離我們不遠的空中,袖子輕輕一甩,瞬間就見一座橋矗立在我們面前,可是我們全家人的身體好像被粘貼在泥水中,一時無法挪到橋上,正當我們奮力向橋上挪動時,一股洪水湧來,漫過了橋面,橋面上生出了許多鋒利裸露的鐵釘子,我們無法過橋。接著,師父又將袖子輕輕一甩,橋面上立刻鋪了一層軟軟的地毯,我們一點兒沒有扎痛的感覺,隨著師父過了橋,來到寬闊而平坦的大道,師父坐著蓮花在前上方引領我們全家人,來到一棟樓上,並引領我們來到一套明亮寬敞的房子裡,我們似乎感覺師父在說:這裡是安全的!根據兒子描述的情景,那安全的屋子正是我們全家人先後得法的屋子。師父在度我們時為消我們的業力所承受的種種苦難,我們所知道的微乎其微,通過此夢的點化,我們更為有幸得法而自豪、而珍惜、而堅定。
不久,兒子跟著我參加集體學法時,一位同修第一次看到兒子時說:「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兒子!」當時我並沒有在意她的話。當她第二次看到兒子時,親切的抱著兒子,並拿出事先買好的許多零食,慢慢的講述了她與兒子有緣的來歷:
「我曾經在天上見過你兒子。我婚後一段日子裡一直沒有懷孕,就非常想要有一個孩子。一天晚上我夢見自己去到天上要孩子,一層一層的上了好高層之後,看見有不少大小不同、建築各異的房屋與殿堂,順著錯落有致的建築。先到了一個非常大的殿堂,在大殿中央的地上有一個身穿紅肚兜、貌似嬰孩的小男孩,正在盤腿打坐,雙目微閉,面容祥和,看著著實可愛。我當時就動了想要這孩子的心,但馬上又想,我身體一直不好,還是要個女孩兒吧!轉眼又到了很大很大的一個屋子前面,裡面有許多小孩,我就從裡面找了一個女孩回來了!而我後來真的生了個女孩。你的兒子和我在大殿中央看到的小男孩長的一模一樣,一定就是他了。我跟他有緣,所以,我要抱抱他。」
聽完她的講述,我想:兒子出生於師父公開傳法的前半個月,又有與生俱來的怪「病症」,這都不是偶然的,今天能有幸得法,又投胎我處,我若自己不精進實修,我將如何面對師父對他的苦度和期望?
初期師父給兒子清理身體時,兒子的反應極其強烈,整個頭頂長了許多大小不一的膿包,膿包的周圍又紅又腫頂部發白,而且所有大小不一的膿包都在同時流著膿和血,兒子當時所表現出的堅強和忍耐使許多人沒有想到的。他並未因此而掉一滴眼淚,只是因為疼痛幾乎不說話,飯也很少吃,只是手裡拿著自己平時所喜歡的玩具,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安靜的擺弄,晚上睡覺時臉貼著枕頭趴著。我在給他擦膿血時,他都是咬著牙從不吱聲。
在簡單的交流中,兒子告訴我:「這是師父給我清理身體,只要能忍住,就會沒事了的。」兒子對待消業的此種行為使我非常感動,激勵我在此後的修煉旅程中走得更加堅定和自信。
就在這次過關最痛苦的一天,兒子與往日一樣,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安靜的擺弄他的玩具時,他看見慈悲的師父從對面牆身的法像中坐著蓮花盤飄到兒子面前,並百般呵護的告訴他:你現在要忍住疼痛以後就好了,要多學法,少貪玩啊!
我聽了兒子的講述,更堅定了我一修到底的信念。就這樣,兒子很快就過了他自修煉後的第一個大關。這件事過後,我想:若沒有師父適時的慈悲呵護,或沒有及時走入法輪大法修煉的門,後果是不堪設想的!當時我因學法不深,擔心兒子頭上大面積長過膿包的地方因為頭皮都掉了,會影響頭髮的發育和生長,但後來兒子的頭髮長得非常好。回想這些年的修煉歷程中,師父的慈悲苦度和對弟子的百般呵護是無法用人世間「感謝」之類的語言可以表達的。
一九九五年暑假的一天晚飯剛過,也就是兒子得法四個月時,他曾在一九九四年夏天表現的「病症」突然反出來了,這次除了前面提到的一九九四年夏天的所有症狀外,還多了一個,就是伴隨抽搐就便出一種黑乎乎極其惡臭的東西。起初,我想,上次兒子過關很順利,應該沒問題,就開始給他讀《轉法輪》,讀了幾節不但沒有好轉,而且症狀更加嚴重。見此情景,我的人心動了,急忙抱著失去知覺的兒子跪拜在師父法像前,一遍又一遍的大聲呼救:「師父啊,弟子求您救救我的兒子吧!」隨著呼救聲,由情凝結的淚水嘩嘩的從我眼中湧出。
這種吵鬧聲驚醒了正在閉門熟睡的丈夫(未修煉,但支持我們修煉),跳下床從門裡衝出來,連鞋都沒有穿,就出大門坐出租去了醫院,我在其他家人的幫助下簡單收拾行李趕到計程車上,這時我發現兒子的身體不是像上次那樣發硬,而是全身酥軟,呼吸平穩,只是一直在昏迷,丈夫幾次連喊帶掐,他也沒有反映。當時我心想,師父在看護著兒子,一直在給他清理身體、去他「病症」的根呢,兒子肯定不會有事的。但這種意念並不十分堅定,內心隱隱有擔心、害怕、憂鬱和彷徨。
到醫院後我先下車忙掛急診,丈夫抱著兒子隨後趕到醫院裡走廊的等候椅上,等我掛完急診快步奔出掛號室,向走廊的等候椅看去時,眼前的情景使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揉揉眼睛仔細一看:沒錯!我的兒子正在和他爸爸說話呢!當時我真想跪下給師父磕頭,任憑淚水沖刷我那一切的擔心、害怕、憂鬱和彷徨!只覺得從內心的深處有一個堅定的聲音:我是師父的弟子,我不會再有擔心、害怕、憂鬱和彷徨!今後無論我在何處遇何事,都應該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的無所不能!
這也許是我在一九九九年邪惡迫害最嚴重時沒有絲毫害怕的原因吧!我把當時悟到的用常人的理講給了丈夫,他感激的連忙雙手合十說:「謝謝李大師!」
晚上九點左右,我們把兒子抱到急診室,向醫生講述兒子的「病症」時,醫生怎麼也不相信,我就告訴她:我們是煉法輪功的就有奇效,她半信半疑的說「孩子好好的,只是有點發燒,若平時老吃藥,今晚就留下觀察,不然就可以回家了。」丈夫非要留下觀察,我只好依著,醫生開了二百多元的藥,讓兒子輸液,剛輸液不久,兒子便自己拔下針頭,在病床上又蹦又跳的說:「我沒有病,我不輸液,我們回家吧!」
就這樣我們回家後,兒子有半個月一直在拉肚子,而且是黑黑的東西,但人一直很精神,沒有因為拉肚子而影響他的一切正常生活。從此,兒子徹底告別了折磨他的一切「病症」,成為一個擁有健康身體的修煉者,現在他已經長成了近一米八的小伙子了。
如今,每當兒子沒有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時,我就會告訴他:你的命都是師父給的,所以你想做什麼,還不能只圖自己的喜好,若是不好好學法,別說是你,就連我也沒臉面對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