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怕心 同化大法 (譯文)

阿丹南(烏克蘭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6年09月26日】

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今年39歲了。修大法差不多有一年的時間。經過長期艱辛的尋找,我找到一本藍色封面名叫《轉法輪》的書。儘管我對書中許多漢字的意思不理解,但裡面神聖、殊勝的內容觸及了我的思想,觸及了我的靈魂。就在那一刻,我的人生有了天翻地覆的轉變,我脫離了庸庸碌碌的常人生活,變成了一個走在神路上的修煉者。

我平靜的把書放在我家裡的一個使我產生敬意的地方。儘管那時我沒有時間煉功,但只要我一有機會(如在乘坐公共汽車或吃中飯時),我就聽煉功音樂。這種狀態持續大約一個月的時間。2005年8月底,我開始如飢似渴的讀這部偉大的著作。我連續的讀了三遍,當時看起來我既不需要吃飯也不需要喝水。很快我就開始煉五套功法,並且閱讀師父的其他文章和講法。同時我還讀明慧網上其他同修的文章,幫助我理解修煉的意義和法輪大法學員整體修煉的意義。

我得法的目地是什麼?我是否帶有不純的思想?去掉這些不純的思想是我通過修煉開始走向神路的一個關鍵。剛開始,我找不到我為得法存有哪些不良想法。通過持續的學法,努力的學法,我終於認識到:我修大法的目地是為了得到特異功能,因為我以前曾練過其它的功法並有了超常的功能。當我明白這一點,我羞愧難當。就發出一念:去除這個執著心。這時我感到我的雙腿感受到從未有過的輕便,好像有層層物質從我的雙膝剝落下來,我當即就熱淚盈眶。這一切是我在煉靜功打坐時發生的。從這時起,我成了一個精進的修煉者。在佛法真理的沐浴下,我的其它執著心(如自私,色心,爭鬥心,怕心等等)還有人的觀念,一個個的消失了。佛法能夠糾正一切不正的東西,能夠消除一切不好的人心。

我現在想與大家交流一下我的一些體會。

堅信大法 去除怕心

師父說:「怕心會使人干錯事,怕心也會使人失掉機緣,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走出死關》)

「修煉的人不是修煉的神,修煉過程中誰都有過,關鍵是怎樣對待。有的人能認識,有的人認識不到,也有的人執著於怕心等各種因素不想認識。」(《也棒喝》)

現在我想談談在我的修煉過程中,由於怕心所犯的錯誤。我也想談談我是如何按照法理去掉這個執著心的。

一次,在中國「赤色恐怖」大使館不遠處舉行的一個法輪大法講真相活動中,出現了這樣的情形:有一個多小時,我向過往的人們發放真相材料,向他們講述中國惡黨政權迫害大法弟子所犯下的罪行。由於我帶著善心,用智慧去做,許多人都很感興趣並且懷著真誠的感激心情聽我講。

在我講真相的不遠處有一輛外交官的轎車。在我看來,車裡架有電子竊聽設備。我對自己說:我是大法弟子,我必須維護大法。而那個錄音設備是中共政權的那幫惡棍們製作的。向他們講真相,這個設備可能真的會起很大的作用的。

我真的相信可能是這麼回事,因為我不想引起任何矛盾,這是卑鄙的共產邪惡主義意識型態的主要特徵。不一會兒,我看到從大使館的側門出來一位官員,羞怯的向我走來。當他走到離我只有兩步遠的時候,我遞給他大法資料並說:「法輪大法,真、善、忍。」

他拒絕資料,從我身旁走過兩步,用一種十分可憎的方式輕蔑的說:「胡說八道。」他一邊說著,還做著類似武術氣功的一個動作,向我心臟部位的方向推一掌。我回答他說:「共產(邪惡)主義胡說八道,共產(邪惡)主義是個邪惡的東西。」過後,我思想裡有種不舒服的感覺;我心臟部位的胸脯感到麻木沉重……我忽然感到害怕。我趕快發正念,很快我就恢復過來。接著我又開始發資料了。

大約10分鐘後,我的一個朋友兼同事突然出現了。他和一個女孩在一起走著。我注意到他並沒有看見我。就在那時,我突然覺的害怕起來,也不知道這怕來自何處。只是有種感覺,我的骨頭象棉花似的變軟了。我急忙轉身背向我的朋友,把資料放進包裡,假裝用手機正在通話。我覺的他並沒有看到我就走過去了。過後,我走到距離那裡200-300米處的地下人行通道,發了5分鐘的正念,然後再回到原地發資料。活動結束後,我先到煉功點煉功,然後回家,但心裡很懊惱沒有就這些事情與同修們交流交流。

到家我回憶一下所發生的事情,我總結如下幾條:我記得我對那位官員說的話,我意識到我是在拿大法與共產(邪惡)主義相比,這是絕對不可以的。我還記得,我對我的同事講真相方面有漏。我的執著使得邪惡有空子可鑽。甚至,我都沒有將自己的理解和其他的同修交流一下。

第二天,我見到我的這位同事,與他談了談。我意識到他當時看到我了。後來其他同事告訴我,他在一個與中共大使館關係友好的單位工作。這個消息使我心裡感到緊張害怕。

我感覺怕心在障礙著我:「我是否還繼續修大法?」那時的我不想去煉功點煉功,也沒去發資料,只是在家學法煉功;我也沒將我的情況講給其他的學員。不過很快我就意識到: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我處於一個非常不好的狀態。我的這種狀態可能會有損於大法。畢竟,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最根本的使命就是救度眾生和維護法。

隔天我去上班,在離我的工作單位很近的地方,我看到了我的兩個同事。我想他們正在惡狠狠說我呢,甚至都不想跟我打招呼。突然,我看到另外空間一個雞蛋形狀的黑雲。這些黑雲把這兩個人的身體包起來了。我鎮靜走到我的辦公地點,趕快發正念清除控制他們思想中的這些邪惡因素,清除妨礙我在工作時向他們講真相的那些邪惡物質。幾分鐘後,這些同事進來了,對著我微笑。我告訴他們有關法輪大法的情況。他們聽了既驚訝又高興。不一會兒,他們離開了。

第二天,在發正念的過程中,我看到了有兩個機構存在著各種各樣的邪靈。其中一個就是我朋友工作的單位,這個單位與中共關係友好。我清理了所有的邪惡因素(邪靈看起來象木乃伊),結果他們全都沒有了。事後,我覺得我的朋友都開始非常善意的對待我,願意幫助我做任何事情。最後我悟到:不管常人的表面行為如何(是好是壞),我們都要心懷慈悲去救度他們。因為他們都找不到自己,他們思想是被「黑手」、邪靈這些邪惡因素控制著。在這方面,我們大法弟子要對這些人負責。

後來我做了幾個(我的主意識非常清醒的)夢。這些夢證實我去掉了怕心,堅信大法。

第一個夢:

在街上某個地方,離我不太遠,突然出現了一個很大的爆炸聲。結果我的身體沒有了,感覺到只剩下一個正在旋轉的法輪。這時我問我自己:「我是不是真的死了?」這個問題過後,一個念頭出來了:「我怎麼能這樣想呢!我是一個大法弟子。也許我有一些不足,我得趕快向內找」。

第二個夢:

我和一個同事在一個咖啡館裡。突然一個服務員手裡拿著一個盤子向我們走來,看著我微笑,在我面前放了一份菜。我告訴他我沒有點任何東西。可是他告訴我,有些人在找我,在電話上叫我。我想:「那個找我的人是誰,為何找我?他們怎麼知道我在那裡?」當我拿起電話,就聽到一些男人的聲音。他們非常高興並且大聲叫道:「他在這裡。」「咱們趕快抓住他。」這時,我覺得他們離我很近,快到咖啡店的門口了。「他們全副武裝,想要殺掉我,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我心裡很害怕。我想跑走。正當我舉步向一面離店門口很近的玻璃窗那個方向走時,我突然意識到:「我是大法弟子,我要為我的同事的生命負責。我有師父的保護,面對邪惡我怎麼能怕死呢?」

第三個夢:

我在家裡正在與一個朋友說話,他是個常人。突然我背後出現兩個人。我的朋友看見了他們,告訴我說:他們到這裡是來殺我的,因為我是大法修煉者。我告訴朋友:我不在乎,因為我不怕死。他們想干什麼就干什麼。他們想砍我的雙手。我一邊與我的朋友說話,一邊把我的右臂放在他們面前的桌子上。我看到象是一把長劍在我的手的上方懸著。這時我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功充滿了我的全身,尤其是我的手。事後,他們帶著劍消失了。

做了這幾次夢,我覺得我自己越來越同化大法了。那種害怕邪惡的心完全消失了。我能全身心的做好師父叫我們在正法時期應該做的三件事。

師父在《也棒喝》中說:「大法弟子在證實法中所走的路,這種既修自己、同時救度眾生、又配合了宇宙的正法要求、解體清除對正法起負面作用、對大法弟子行惡的黑手爛鬼與各種舊勢力安排的干擾迫害因素,這就是大法徒所走的完整的修煉、圓滿、成就偉大的神的路。」

當我放棄了怕心後,偉大的佛法已難以置信的擊毀了我的由人的執著和不好的觀念形成的金字塔。這些執著與觀念都是我今生和生生世世積下來的。它們越來越弱,那麼佛法就越來越入我心,我就越來越感到師父的巨大的慈悲。

去除有毒的共產邪惡主義意識型態

我在修煉初期,讀了明慧網其他學員的修煉體會,我明白去除共產邪靈因素的重要性。可是在現實中,我從未成為xx黨及附屬組織的一個成員。我有一種理解,認為共產邪靈能迫害某些人,因為他或她在他們前生前世與邪靈有關係。

一天,我突然看到第二次世界大戰時的許多不同軍事行動畫面,我那時是個紅軍士兵。可是這些畫面過後,我看到我的那些神秘的空間裡的美妙畫面:看起來象各種鮮花盛開的花園,看到象人類的生命。他們在玩遊戲。到處是鮮花。我對這些畫面並不感到驚訝。

又有一天,我在打坐時,感到左腳劇烈疼痛,簡直疼得無法忍受。這種狀況持續了幾天。我決定向內找,找找我心性上的原因。我集中精力學法,發正念,清除造成我的腳劇痛的邪惡因素。可是效果並不好。

一次,我正在讀《轉法輪》裡的「論語」,當我讀到「……佛家所說的法」時,共產(邪惡)主義在我的腦海裡閃現。我很震驚,心想,我的主意識不夠強,這才造成了干擾。然後我想起了我以前提到的戰爭場面,那個蘇聯是受控於共產政權的。我悟到了這麼個事實:我在前一生的所受的共產邪靈的無神論教育的一些因素仍然在影響著我。我立刻發正念清除這些因素。我覺得我的雙腿劇痛,全身發熱。我一遍又一遍的發正念,我的身體感到越來越好。很快我再打坐就容易些了,我的思想很靜並且理性。

假如你不把自己心扉向佛法打開……(有關批評的問題)

在《2006年加拿大講法》中師父說:「我上次在西部法會上不是談了關於大法弟子中好多人都怕人說,不能說,一說就炸、就不高興、就和人發生衝突,喜歡聽好聽的。你不是就是想走平坦的路嗎?拖著你的大包袱上天嗎?不就這個意思嗎?常人所有不好的心,你各種執著,你都得放下去。怕人說,是不是個執著?光想聽好聽的,這怎麼可能呢?就是要說點你不愛聽的,看你會不會動心。人說神什麼,神是根本不理會的,你動不了他,他根本就不去感覺你做的事與他有什麼關係,根本就不理會,因為你動不了他。神只能控制人心,帶動人怎麼做,人想帶動神怎麼可能呢?所以你要想成神,你不得這樣嗎?你不得放下那些執著嗎?能夠被人帶動的心不都得放下嗎?」

現在我想講講我是如何理解批評的,這是我在洪法中的收穫。

最近,我在克裡米亞洪法時,我看到這樣一幕:在新世界城,我看到幾個小男孩在海邊踢足球。突然,足球被踢到旁邊去了,把一個離他們不遠的舊貨亭的窗戶給打破了。孩子們都非常害怕,開始爭執,互相責備,並商討已發生的事情。

他們其中一個說:「玻璃時間長了非常易碎。」另一個說:「不錯,這一腳真厲害!」第三個孩子說:「看哪!球倒是好好的,真是一塊鐵!」第四個孩子說:「你是有意這樣踢的!」

我一邊注視著,聽著這一切,我悄悄的走近他們,說:「哎,孩子們,不要再爭了。」當時,我突然意識到,我不應該參與常人的事情。事後,我給他們法輪大法的傳單,他們非常感興趣,並大聲的讀著。過了一回會兒,我離開他們,開始思考。

師父告訴我們:我們周圍發生的事都與我們有關,與我們的提高有關。這一幕為什麼被我看到了?我當時是什麼狀態?我當時想的是什麼?這些問題在我腦海裡出現。過了一會兒,我打開了《轉法輪》,我突然悟到:玻璃被打碎了是因為窗子是關上的。

我倒底想說什麼?

假如一個學員沒有向佛法敞開自己的心扉,假如一個學員在日常生活中不修自己,那麼他的心很容易被外界的一點批評所擊怒。這樣就會使他的心裡老是忿忿不平。

可是,當一個學員向佛法打開心扉,哪怕只有一部分同化了宇宙真、善、忍的特性,假如一個學員懷著寬敞的心態走在修煉的路上,一支批評的箭,甚至是偶然的批評的箭,也不能射傷他的心。他的神的一面,同化法的那一面,將會變得清醒並且更強壯以致允許這把箭穿過自己的身體。

當我寫完這篇體會,我眼裡含著淚,我感到了主佛的無邊巨大的慈悲,對我來說,那就是法。謝謝您,師父!

這就是在我這個層次上的體會。如果有錯誤,請指正。

謝謝大家。

(2006年8月波蘭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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