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結蓮開」

─證實法修煉經歷、見聞、總結隨筆
淨蓮


【正見網2006年10月26日】

師尊教誨:「無論是師父的願望還是舊勢力的左右,不就是以最後大法弟子煉成、邪惡解體為目地的嗎?這-切能是無序的嗎?只是不叫壞人看出是有序。」(《2005年舊金山講法》)

前言

在洪穹走向壞滅的最後時期,在所有生命及因素全處於敗壞後滅的狀態中,在邪惡舊勢力的強加下,在邪惡長時迫害下,在構成人的因素、構成人環境的東西的束縛中,在自身經過漫長歲月造下的滔天罪業、形成的頑固觀念中,在痴迷、世風急下的邪惡骯髒環境中,我們有幸在師尊的慈悲苦度下、在法中努力破殼而出。師恩浩蕩,佛法無邊,難以盡述。下面是我證實法修煉七年所歷、所識、所見、所聞的少數典型事例和個人見解,特別是我親歷的總結、對見聞的認識。很多時候詞不達意,很多時候只有神領,無法言表,粗淺錯漏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第-部分 除惡

*上海灘除惡記

市政府除惡:二零零六年八月十七日,上午九點半,我來到上海市政府外面。扁晃晃的太陽突然隱去,天空暗下來,一陣怪風吹來,我打的新傘被吹壞-只角。我沒有理會,心中求師父加持,求師父派正神幫助,站到市政府正門外面發出強大的正念:徹底搗毀舊勢力布下的對大法干擾破壞的邪惡的場、徹底結束大魔頭及惡魔核心團伙上海幫,搗毀惡魔頭及其同夥的老巢及所在的最後的時空、全面結束中共邪黨。發正念發到十點十分。

這是我第三次到上海除惡。師父說:「天象變化下面要是沒有人去動,還不能給常人社會帶來一種狀態,也就不稱其為天象的變化了。」(《轉法輪》) 師父的意志就是天象的變化,「隨機而行」就是緊跟師父正法進程,按照師父每個正法進程的要求而動。整個大穹在正法,師父在從組洪穹、再造乾坤。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在這穹宇從>]有過的洪穹巨變中,使命和責任就是按照師父正法的要求、按照師父的願望,圓容師父的選擇,助師正法、救度眾生、證實大法。這也是造就正法弟子這種生命的原因所在。

二零零一年底,我和幾個同修到吳淞口,玉佛寺、延安東路大立交橋中心柱下(上面刻著九條長蟲)和山水邊去發正念,銷毀另外空間邪惡。

二零零四年七月,第二次到上海除惡,去了邪黨一、二次會址、魔頭的揚州老巢、邪靈頭子紀念館、市政府等多處發正念中,看見大魔頭轟然-聲被銷毀無跡。

市國安局除惡:二零零六年八月十九日上午八點半,我來到福州路一八五號――上海市國安局。還在人民廣場的時候,我看見一團團的黑雲朝著福州路飛快飄去,我急忙發出強大正念。上海市沒有專門的公安局,它的公安機構附屬國安局,掛的招牌有:上海市國安局、上海市治安總隊等。這也是大魔頭及所屬核心團伙上海幫的特殊布局――以特務為主,用以保鏢惡魔上海幫團伙、欺壓、防範、監控上海民眾。

國安局大門口以內一米多處有四個人站崗。我在大門外站著發正念,一個國安小頭目模樣的人,三十多歲、黑瘦,一副邪惡保鏢的精明相,用狐疑的眼光上下打量我,連續出來進去了幾次。我很悠閒的靠在國安局門口的街邊欄杆上,眼睛望著國安局內,這時有兩三個老年人開始等待九點辦證窗口開門時辦證。還差十幾分鐘到九點,那個惡魔的鷹犬再也>]出來過。我的正念也越來越強大,在師父加持下,我的空間場象熊熊大火一樣越燃越旺,並且迅速漫延開去:解體操控他們的一切黑手、爛鬼、邪靈附體因素,完全撤掉還在破壞大法、監視跟蹤盯梢大法弟子、綁架大法弟子的所有特務的職業前程及全部人生福份、只要他們一動就立刻遭惡報;搗毀這種機構及存在的一切時空。這時側邊辦證的小門打開,我跟著那幾個人進去。調整正念,坐在國安局內又發了一會兒正念,直到九點十多分才離開。

市委除惡:我-搜?灰凰奶ǎ?苑礁嫠呶宜凳形?褪形?緇啊⑹形?旃?氐閌潛C艿模?豢煞罡妗N椅柿撕眯┤耍?妓擋恢?潰?媸譴蠛@陶胙? 中共真是邪惡至極,把全中國引上邪路,把越來越多的中國人變成鬼,甚至比鬼還兇殘、邪惡、低下、卑鄙的東西,把中華民族推下毀滅的深淵,它們自己卻在背後、躲在森嚴豪華的高牆內瘋狂的喋著人血、嚼著人腦竊喜。而其中又以惡魔江xx及上海幫為最陰黑、歹毒、下流、殘忍、無恥;中共真是膽小怕死至極,把中國變成流氓特務的今天,它依然放不下心,嚇的要死、怕的要命,大上海偌大的一個市委機構,成億的上海人卻不知其所在何地。

有師有法在,任何人不可能知道的,大法弟子都不可能不知道,因為弟子今天就是為著清除這個東西來的。一個看似偶然的機會,一個摩的工人告訴我說:市政府只是一般工作人員辦公處,而市長、市委書記不在那裡,不知何處。我剛在市政府再去發過了正念,立刻著手打聽上海幫聚集處。上海幫竊據處,也就是上海市委所在地,在徐匯區康平路上,正面在康平路東,占了整個康平路東一段,康平路一四一號隔壁,一四一號處至轉角到宛平路的一段路。在宛平路一二六號門口站著警察指揮開進一二六號院內的小車;市委門口更是幾個警察指揮街上行人,給往市委內的小車讓道。一四一號也是市委保鏢盤居處。側面占了整條餘慶路北段的左邊。剛剛看過天平路的熱鬧、喧囂,一走入康平路,立刻象到了另一個世界:康平路西兩邊一個一個庭院式精緻乾淨的別墅樓一個挨著一個,卻都是獨門獨院。整個街上乾淨、寂寥,間或有一兩個行人,停著一些轎車。到了康平路東口上,一股力量把我拉回康平路西,整個康平路東邊低空一大片黑色物質壓向我,一個聲音告訴我:你的目標在康平路西。我又把康平路西來回走了一遍,沒發現告訴我情況的人描繪的:門口有好幾個武警守衛的建築群。那團黑色物質還在推著我不由自主的向西走,那個聲音還在告訴我:不要向東走,就在西段。可是,一個深層的東西牽著我的腳向東走去,一個堅定的意志告訴我:一定要把康平路全部觀察完。

康平路東段出現在我眼前:整個東段右側是森嚴的高牆,中間矗立著一棟高樓, 一些綠樹掩映著其它的建築。 大概是一四九號處,站的筆挺的幾個武警,在門外站崗, 一群便衣模樣的警察特務在門內外不斷盯著過往行人,不斷走來走去巡邏。門兩邊末掛任何招牌告訴人們這是什麼機構。街上間或有一、兩個行人,全都斂聲屏氣,目不敢斜視,低著頭匆匆來去。

我在正門外五米處的一棵樹下,向著高牆開始發正念。我明顯感到師父和我同在,正念空前強大,另外空間的邪惡和江魔頭、上海幫在熾烈的法火中掙扎,我不知不覺把眼睛閉上發正念。「你是干什麼的?!」 一個十分兇惡的聲音呵問。一個警察頭子模樣的人專注的打量我,仔細的看著我手裡的紙袋,一邊鬆了一口氣,說:「這街上不能停留,馬上走開。」 我看錶,過了七分鐘,我不禁啞然:高牆內外上下全部是現代化監控防範設施,不是師父保護,我怎麼可能在嚴密監視下、在特務、武警林立中停住七分鐘發正念?我怎麼可能安全離開那裡?

三到市委除惡:八月二十三日,我第三次到邪惡核心去發正念。我來回的圍著市委緩慢的走著發正念,這時我才發現,餘慶路左邊,幾米就有一個武警來回走著警衛巡邏,並且走的正步,帶著白手套。我對著接近的一個武警笑了笑,他立刻緊張起來,象狗聞味一樣的盯著我看。然後我到餘慶路右側開始停下來對著邪惡老巢發正念。這次發正念感覺比前兩次容易多了,所到之處變得乾淨明澈。我更體會到連續發正念的重要。

「正念實際上也是正的認識」(《在美國東部法會上講法》 )

八月二十四日,我受同修之託到浦東新橋勸他早已放棄修煉的親戚。烈日炎炎、汗流不斷,我趕到浦東,已是近十一點。來的路上一直不順利,不是被人流還未到站就裹協出地鐵車門、就是無故的已經坐過了一個站了。記的今年農曆新年,一個大姐叫我再去給她放棄了修煉的兒子、媳婦做工作。到了她兒子家門口常去的地方,硬是記不清地址,結果只好返回。我因事走了之後,她毫不費事的就找到了她兒子家裡,可是我已經走了。(當然現在她兒子、媳婦都在做三件事了)。

到了浦東,我再一次撥通了不相識的昔日同修家裡電話,他們堅決拒絕了我,並說不相信我(其實,該同修已經告訴過他親屬託我去找他們的話),更不願告訴我他們家的住址了,我只好白跑半天。這件事給了我一個教訓:一定得要發正念清除干擾、解體障礙,一定不能忽視了發正念清除障礙和間隔。介紹我找他親戚的同修是我剛認識的。在七年的反迫害修煉中,他被迫害了三次,坐了六年半的牢,最後一次是最近去看同修被強行綁架後,絕食幾十天出來的。他被迫害的很厲害:四十多歲的壯年男人,蒼白而骨瘦如柴,嚴重的佝僂著背,走路蹣跚吃力,猶如八、九十歲老人態。看著他的模樣,我悲從中來,更加認識到正法修煉的艱險嚴肅。他自豪的告訴我,在天津某勞改所,漫漫五年的痛苦煎熬,只有他頂住了,沒有轉化,出來沒多久又被綁架到勞教所一年多。聽的我油然起敬:正是因為有了他和許多其他同修對法的堅定,才有力的穩定了大法在人間的基礎,才使中共邪黨無計可施而自滅。

第一次判他五年勞改的理由是說他傳播基督教的書,這理由引起了我的深思和震撼。他告訴我,他非常注重魔煉他的意志,並且用了一些苦行僧方法。他可以幾晚不睡覺卻照常精神很好、學法很靜心。他認為人所追求的一切和需求的一切都是基於對利益的執著,如貪睡、貪吃、求安逸等,無一不是為利益而起。

可是我有我對法理的個人認識,是的,個人圓滿是基礎,個人圓滿不了那啥也說不上,所以修好自己是至關重要的。可是師父教誨了:「這和過去那些修煉方式中的個人心性考驗也不同。過去那些修煉方式大家都知道了,不管怎麼樣,他們修煉中的心性考驗那都是個人問題。現在不同了,法大,主要目地是宇宙正法,大法弟子表現出來的修煉狀態與過去那種以個人圓滿為目地的修煉完全不是一回事。」(《美國首都法會講法》)師父還在法中告訴我們,要在否定舊勢力安排中做好一切,不是在被迫害中去修好自己。

在魔難和過關中,我們首先要了卻人心,達到修煉人應達到的心性標準要求,這是基礎。可是我們是正法弟子,是為證實法救度眾生而來的,全人類都擺在我們面前,層層無量眾生也擺在我們面前。所以我們在劫難中了卻人心後,就要在反迫害中全力徹底否定舊勢力這種破壞正法、障礙我們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一切安排和迫害,這是對法、對正法修煉、對眾生被救度負責的表現。我提醒那位同修:「六年半可救度多少眾生?在魔難當中不否定迫害,卻把迫害當做刻意鍛鍊自己意志的機會,那不是太自私了嗎?那不是在走邪惡舊勢力安排的個人修煉的路了嗎?那麼正法弟子不去證實法救度眾生,誰去呢?」

大法弟子如何對待家人

在邪惡迫害的七年中,我和家人只見過三次面。女兒結婚、生孩子、畢業找工作、各種的困難、矛盾、是非、我都不在她們身邊,她們對我頗多怨言,埋怨我自私、不愛她們,特別是小女兒,她上大學剛好是迫害開始時,我停發退休金,她爸受牽連被迫害不能上班,她只好貸款讀書。她質問我,她艱難抉擇、找工作和遇到困難時,我在哪裡?而別人的父母就在她們的跟前,我卻非但不能關愛她們,連自保都難,還要她們時時為我提心弔膽,還要經常焦頭爛額的營救我,找有關部門放人。

在舊宇宙演化的末期,一切物質都不可避免的在加速走向壞滅。而邪惡舊勢力為了它們所要的,不顧師父正法、不顧穹體安危,採取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的辦法,並且借師父之手清除宇宙的垃圾,以狂妄的檢驗大法,起的作用是阻礙師父正法、毀滅眾生、阻礙大法弟子修成。整個宇宙最不好的認識聚焦在三界,體現在邪惡中共惡魔團伙上。邪黨用邪黨文化把全國人民引上邪路,與宇宙真善忍特性背道而行。宇宙本身的壞滅與邪惡勢力的強加,使三界的環境,特別是中國大陸環境極其邪惡兇險。在這樣的環境下,大法弟子本身如果不重視學法,如果不重視用大法時時清洗自己,都會在本身存在的沒修好部分的障礙和不斷的污染下下滑,何況不修煉的人?

二零零四年七月我到過上海,迄今過去兩年,大女兒生的小孩剛四個月,老頭照顧孫孫累的又黑又瘦,本來步履有些蹣跚的他走路更加晃動不穩。我坐下發正念,看見一道紅光,一股熱能直奔老頭而去。老頭剛過兩天就變年輕、胖一點了,走路也穩了。兩個女兒不斷相繼發難,態度惡劣,語言刻薄。我兩個女兒本來是比較純潔孝順的,可是邪黨文化的毒害和世風敗壞下,沒有大法清洗的她們也在污染中下滑著。加之她們未在我身邊,我不能時時提醒她們。我明白我應該先發正念,同時,我心中裝著無量的真善忍,何愁堅冰不能溶化。我不斷歸正我的思想和言行,環境也在微妙的發生著變化。在與她們間或的交流中,我不斷向內找:帶著情沒有?帶著有求之心沒有?如求得她們對父母的孝順、想求得她們對我的理解支持;慈悲救度的心純不純淨?過去,我總是埋怨她們不理解我,不支持我,迷在常人中很深。隨著不斷學法、不斷提高心性,我發現我對家人的要求是錯的、是自私的,整個顛倒了位置的。我們是幹啥來了?是該我們去了解眾生,以有效救度她們,還是苛求常人來理解我們?隨著不斷修煉,我對我自身處的環境有了這樣的認識:人類這種家庭關係和社會交往關係,是為了穩定而安全的延續到今天等法;家人的使命是來幫助我們煉成後被善解的。我們哪顆心沒去,家人的使命就沒有完成,他們也善解不了,所以他們就會繼續製造矛盾,直到那顆心去掉;我們無數世的淵源、怨緣,錯綜交織著,師父用大法善解所有恩怨亂事,為提高心性留下一點精神上的業債,解淵源、提心性、消業力、建威德!師父全方位從整體上給我們解決著一切問題。

迫害剛開始那兩年,我愛人經常找我離婚,我開始是悲憤,繼而認為自己放下情而答應。我知道是思想境界沒達到慈悲救度眾生的標準要求,當我認識到這點,不帶任何私心和執著的去為他考慮的時候,他感動了,從那以後默默的圓容著家庭的一些事情,任勞任怨的照顧孩子們。我告訴他:離婚對他不公平,因為他為我承受了很多,他應該得到他該得的福分,請他考慮不離婚。他完全接收了。因為我是完全在為他著想。

舉個例子:二零零一年我住在成都一同修家裡十來天,了解到以下情況:同修的丈夫長期酗酒,喝不喝都罵人,喝醉了罵的更厲害,罵急了就打人,同修及其子惶惶不可終日。同修經常以淚洗面。我曾經努力勸解,收效甚微。後來師父點化同修:不知是哪一世,同修窮愁潦倒,病倒在一座破廟裡,饑寒交迫,和她同住一破廟要飯的年輕男子,經常要飯送給她吃。一天,年輕人為給她治病,去偷人家的錢,錢沒偷著人卻被捉住了,判了十九年刑。那個為她付出青春和名譽的男青年這一世當了同修的丈夫。同修在師父的點化下,努力學法、放下人心、慈悲面對,環境逐漸好轉。去年我再去時,再沒聽到她丈夫的叫罵,還支持她搞起家庭資料點。

邪黨一大會址除惡:八月三十日

兩年後的今天,我再一次來到這個邪靈始發地除惡。說來奇怪又不奇怪:那裡面過去並沒有死過人、沒停放死人,而裡面巨大的腐臭大的已經傳到外面的街上,那一段街面的腐味都大的直撲鼻孔,令人噁心。裡面全是保安,每個小展室都有一個保安。邪惡舊勢力安排這個毒害、毀滅眾生、破壞大法的惡魔,是從前到後一條線下來的――惡鬼達爾文拋出無神論――邪靈馬克思、恩格斯煽動毀滅人性天理――邪靈列寧、史達林把暴力國家化――最兇殘、險惡的邪靈毛澤東、江xx把整個中國引向滅天理、反人性、人人為敵、破壞大法的邪路,給中國人的被救度造成極其險惡的障礙。舊勢力早就在中國全面有序的對大法布下了邪惡破壞的場,《聖經啟示錄》中不是說獸從海上來嗎?殺人魔王毛澤東的腐屍為甚麼放在天安門? 邪靈周恩來、鄧小平的骨灰為甚麼撒到海裡?邪惡小丑江xx為甚麼發跡於上海又築巢於上海?為甚麼破壞大法的惡魔核心團伙是上海幫?為甚麼中共邪靈第一、二次會議、邪黨建黨會址在上海?為甚麼今年上海的大法弟子被頻繁強行綁架?

我從外到裡發了一小時正念,焚燒邪靈留下的所有信息;銷毀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從舊勢力到中共邪黨,從微觀到邪惡中共連根銷毀;解體障礙眾生得度的一切邪惡及因素,特別是邪黨文化毒素和舊宇宙本身的敗壞因素。

添加新評論

今日頭版

海外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