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10月17日】
打好三退電話與過去打迫害真相電話相比既有相同之處,也有不同的特點。打三退電話不能停留在「講清楚、聽明白」的階段,還要進一步與對方在電話中互動起來,要把對方思想上的殼破掉,把對方心上的結解開,還要激發他有一種內驅力,發自內心作出三退的抉擇。我下面就自己感受最深的有以下幾點與大家交流:
第一、拿起電話後,怎樣處理好切入的問題
我們是肩負著救人的神聖使命來打電話的,那就要有神的主掌天地的氣勢,一開口就要能夠把對方的思路牽引過來,給他開創一個容易開口講話的條件。那麼我們撥過去的時候,開口講好第一句話尤為重要。
我曾作過多種嘗試,後來多次改進,一開口我以一種非常熱情的語氣問:「您好,很高興您剛才聽了電話廣播,聽得很清楚嗎?」這樣一問,有一種親和力感染著對方,他往往情不自禁的回答「聽清楚了」,或者「不太清楚」。也有的順著這個意思脫口而出「真有這事嗎?」,或者「有證據嗎?」等等。這樣一來一往,就容易說上話了。比如,北京的一位口氣很大的男士回話:「聽清楚了,但不具體。等調查有了結果後,告訴我十個名單,包括失蹤的,最好是北京的,我一一登門核實,我可以找公安一起去。要真有這事,我跟他們沒完!」也有的回答「聽清楚了」以後就不吭聲了,那我就趕快接上去承上啟下的該說什麼就說什麼。瀋陽的一位農民回應:「我聽的不太清楚。」那我就再講一講。當講到惡黨的魔鬼暴行和對農民的迫害時,他氣憤的對中共罵個不停。當講到三退時,他說:「沒說的,與這個狗黨一刀兩斷!」還有一位是這樣回應的,「這事是真的嗎?」我說千真萬確!便一一列舉證據。還沒等我列舉完,他突然大聲說:「我要退黨!」
一些案例說明採用這種方式切入顯得輕鬆自然,雙方都有話可說。還有個好處是信號一響,就這麼開口,無須臨時動腦筋想詞了,趕緊利用這瞬間機會調整心態,純淨自己,保持救人的強大正念。
第二、打勸三退電話的講話內容很多,心裡要明白以什麼為重點
打勸三退電話不同於在會上發言,不同於在網絡上聊天,也不同於在街頭講真相和勸退。雖然都是用口講,但各自的要求不太一樣。我理解打電話勸退要求在較短時間內,講出最能震撼人心的、最有說服力的內容,從而當下就能觸及到對方的心靈,馬上就要激發出他三退的願望。的確,打勸退電話是與惡黨邪靈正面交鋒搶救生命的第一線。
根據這一特點,我把惡黨的三大罪惡作為重點內容、一開始就講活摘器官,炸醒麻木的心;接著倒敘殺害八千萬無辜,展現邪惡的一貫性;最後講法輪功受迫害真相,這樣受毒害的人們就比較容易覺醒。
比如講活摘器官,考慮到有人詆毀、有人懷疑、還有些善良人不相信世上會有這種慘烈的事,我就從多角度來證實它的真實性。一是加拿大獨立調查團調查兩個月獲得十八類證據,得到國際法律界認可,震撼了西方社會和政府:二是主刀醫生的妻子講述醫生兩年活摘二千個眼角膜後,其他醫生再取出肝、腎、心等;三是瀋陽軍區老醫生揭發三十六個勞教所成為活人器官庫的內幕;四是大陸十多所醫院為招攬生意,有活摘器官的電話錄音和網站廣告;五是歐洲議會副主席愛得華訪問北京期間,秘密會見兩位受害人和見證人;六是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四日,武警總醫院肝移植研究所所長沈中陽、華中科技大學同濟醫學院器官移植研究院院長陳忠華、復旦大學器官移植中心研究室主任朱同玉在美國參加國際器官移植大會期間,收到法庭傳票。他們親自盜取活人器官,一個器官賣十到三十萬美金,被以反人類罪刑事起訴。一下子擺出了這麼多事實依據,令人不得不信。即使有少數不懷好意的也無話可說。
往下追溯到殺害八千萬無辜時,一開始就要讓對方從心理上認同,如果有一絲懷疑,就會中途掛機。我說:「殺害八千萬,這可是它們自己說的,中央文件、歷史檔案、人民日報,等等都可查得到。因為它們認為這是歷次政治運動的成績,而不是血腥的、罪惡的、見不得人的東西。」而後看情況說說若干事例。例如:
一是竊取政權後,殺害六百多萬地主、資本家、國民黨成員和有海外關係的親屬。這些人沒有造反,沒有犯罪,大都是些福份人,把人家的財產搶走,還要把人殺死。接著「引蛇出洞」,歡迎知識份子幫黨整風提建議,轉眼就劃定二百萬右派,整死了五十多萬。
二是五十八年刮共產風,糧食放衛星,在風調雨順的年代造成餓死四千萬農民。彭德懷就這事寫「萬言書」為民請命,反而被打成反黨集團頭目整死了。
三是文革時期,惡黨一號與二號頭目之間的權力爭鬥,導致二千萬人非正常死亡。胡耀邦後來對南斯拉夫記者說文化大革命是一場浩劫。他說:當時有約一億人受株連,占中國人口的十分之一,非正常死亡者至少達七百七十三萬人。」即使這個對外大打了折扣的數字,也是怵目驚心的。
四是那個小平頭上台後鼓勵一部份人先富起來,誰富了?它的兒女和高幹親屬們富了。北大、清華等大學的學生們反腐敗在天安門廣場和平請願,它要殺二十萬人,換二十年穩定。調集軍隊在六四這天用坦克壓用機槍掃,殺死了近四千無辜的孩子。海外網站上有天安門廣場滿是屍體和鮮血圖片。當時三十八軍長不干被抓起來,趙紫陽不同意,軟禁到死。
在談到法輪功受迫害時,我首先採用對比的方法來擺事實,如:真善忍與假惡鬥的對比,七個常委中有六個反對的對比,八十多個國家合法與大陸一家不合法的對比,一千四百例與海外無一例的對比。讓對方在頭腦裡產生強烈的反差。在這個基礎上再著重講清楚天安門自焚騙局,最後以高智晟三次上書和活摘器官的慘景結尾。那達到的效果可想而知,誰正誰邪他自會有結論,無須我們多說。
這樣一講,對中老年人來說,由於有經歷,邊聽邊聯想,很容易引起共鳴。把罪惡講到對方心上了,到後面勸三退時,就特別順利。北京的一位老大爺在聽我講惡黨的這些罪惡時,時不時的插上一句話:「挖活人內臟賺錢,罪惡滔天呀!」「作惡多端,向來就是整人、殺人、騙人。」「壓根兒就不是個好東西!」等等。當我問您知道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嗎?他說,法輪功都是好人,我很同情,天安門自焚內情我不了解,我想那肯定是騙人的把戲。我於是把天安門自焚的真相較詳細的給他說了。他氣憤的說:「栽贓陷害,天理不容!」。當講到三退時,他說他沒入黨沒入團,只戴過紅領巾。還說:「我不怕,給我用真名退了」。
給青年人這樣講,雖然時間跨度大,由於沒有空洞的說教,中途掛機的很少。福建的一位學國際經貿專業的大學生當聽到我講法輪功學員受到的殘酷迫害和天安門自焚真相時,他聲音有些哽咽的說:「我聽不下去了,太慘了。」我的眼淚一下湧出來,我說,你聽不下去,我也說不下去。真是魔鬼暴行。北京有個二十歲的小伙子,自報天涯的名字退黨、退團、退隊,也記下了突破網絡封鎖的方法。掛機後,我心裡總象有什麼事兒放不下。十多個小時後我再打電話問他《動態網》上去沒有,他高興的說上去了。我說今後誰也騙不了你。他樂呵呵的說「那是!」這時,我突然想起來,由於講的太順利,忘了給他講「天安門自焚」真相。這一下子我才明白了心裡放不下的原因。果然他對法輪功不了解。還誤認為「天安門自焚」的電視是真的。我馬上給他補了這一課。從這件事情中,我受到啟發,講中共的罪惡是為了幫助人們端正對大法的認識。一個生命能否得救,主要看對法輪大法的態度。即使三退了,如果我們沒能使他進一步對大法有個正確態度,這個生命照樣不會有未來,那將是多麼大的遺憾。
第三、怎樣講好「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
大陸民眾長期受無神論、進化論、唯物論和暴力論的毒害,一講天要滅中共,往往會引起反彈。什麼宣傳迷信呀!什麼不相信科學呀!什麼愚昧呀!爭來爭去、沒完沒了的,往下還怎麼給他勸三退呢?我想打電話過程中如果出現爭論,那肯定是被干擾了。因為那達不到勸退救人的目地。凡遇到有爭論的情況,要冷靜下來向內找,考慮考慮如何避免爭論,善意引導。
在講天滅中共時,我避開有神無神的問題,幾乎不提神字。我借用加拿大關於活摘器官的獨立調查報告中,取證十八類同指一個方向的論證方法。圍繞「天滅中共」這個中心議題,從四個方位篩選出不可爭辯的事實依據,從總體上來證實「天滅中共」的必然性。
一是講天理天規。自古以來老人們都講善惡必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中共罪惡滔天,天理難容,遭報應的時候到了。宇宙還有個法則,就是成、住、壞、滅。萬事萬物都逃不出這個規律。中共壞事做絕,壞到頂了,下一步必然走向滅亡。中國幾千年來,哪個朝代不去,哪個朝代不來。哪有鐵打江山萬萬代?不都是走向腐敗和暴力後被滅了嗎?這樣一說,沒有人爭辯了。
二是講天象天意。我避開講天災警示,因為好多人會說那是自然現象,又會爭論不休的。我說,貴州省平塘縣掌布鄉的桃坡村,從石壁上墜落下來塊石頭,有十四米長,三米高,百餘噸重,上面有「中國共產黨亡」六個天然大字,堪稱世界級奇觀。
國內新聞報導把最後一個「亡」字隱瞞了。六個字的大照片海內外到處登,老百姓說這是天意。河南省林縣石板岩鄉,也有一塊石頭,叫做「豬叫石」,自古以來,每當改朝換代,有大事發生時,這塊石頭就像豬一樣的叫。現在它又叫了。中共壞到這份上了,人不治天治,人不滅天滅。老百姓也說這是天象。不信你到這一南一北兩個地方去看看。它的真實性是無可置疑的,也沒有人跟我爭辯。
三是講古老預言。我首先講六種特異功能得到世界公認。其中包括宿命通。有這種功能的人往往被稱為高人,能看到過去能看到未來,他把未來將要發生的大事用文字寫下來就是預言書。如:中國的《燒餅歌》、《梅花詩》《馬前課》、《推背圖》等;南韓的《格庵遺錄》;西方國家的《諸世紀》、《啟示錄》等。這些預言準確的出奇,得到了驗證。接著講這麼多預言書都提到這幾年中共要滅亡。國內的國外的,東方西方的,不同國家,不同民族,不同時期的這些預言都提到這事,怎麼這樣吻合?你說神奇不神奇?你說是不是天意?歷史早就作了安排,白紙黑字明擺著,不信你去看看。這樣從總體上一講沒人說這是迷信。
四是講大淘汰。針對世人誰不怕死的這一心理特點,我列舉若干預言書上記載的天滅中共時的可怕慘景。如《陝西太白山劉伯溫碑記》中提到大瘟疫將發生在這幾年,瘟疫發生時,貧者一萬留一千,富者一萬留二三,屍體無人撿…。如韓國《格庵遺錄》「六角千山鳥飛絕,八人萬徑人跡滅」。如隋朝步虛大師預言詩「四海水中皆赤色,白骨如丘滿崗陵」等。如《啟示錄》在神最後的審判中,以很大的篇幅描述了天滅中共的過程。還特別描述了對打上獸的印記者的懲罰。「……在火與硫磺中受苦,直到永遠永遠。日夜不得安寧。」如《諸世紀》「最後的秘詩」中把中共說成是復活了的古羅馬,再次象古羅馬一樣悽慘的滅亡。約翰詳細記敘古羅馬當時這一樣慘烈無比的情景:在街上滿是開裂、腐爛的屍體,無人埋葬;他們腹部腫脹,大張著的嘴裡如洪流般噴出陣陣膿水,他們的眼睛通紅,手則上舉著。屍體疊著屍體。
這樣一說,不但沒有人跟我爭辯,反而好多人問怎麼解?接著講三退就水到渠成了。因為誰不要命?誰不怕死?誰願給這個血腥的惡黨邪靈陪葬?
第四、如何勸說青少年學生三退的問題。
一天,撥通西安的一個電話,聽到幾個小女孩嘰嘰喳喳的說笑聲。一個女孩很不客氣的問:「你們說中共那麼壞,有證據嗎?」在我一五一十的擺了許多證據後,一個女孩說:「該我們說了吧。」接著用審問的語氣問;「你是哪裡人,姓什麼,叫什麼,你什麼單位?」我一一回答後,她又問:「你要我們退黨,給我們什麼好處?」
當我講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時,一個女孩大聲質問:「你宣傳封建迷信,反對××黨,你是不是中國人?你的目地是什麼?」還說:「我們從小就知道沒有××黨就沒有新中國,只有××黨才有我們今天的一切。今天中國的這些輝煌都是在××黨的領導下取得的。」我耐著性子解釋…,她也許理屈詞窮,突然大罵:「你他×的反黨,你他×的豬狗不如。」我勸說:「罵人對你不好,你還年輕…」沒等我說下句,她搶話「我年輕怎麼啦?我今年十二歲,知道的不比你少。」
掛機後,心裡有些不平靜,這哪象十二歲的天真無邪的女孩?說的話全是課本上的詞語,政治考試的標準答案。全國數億這樣的青少年一直接受黨文化的教育,不像中老年人那樣儘管一樣受「一言堂」毒害,畢竟受過傳統文化影響,有的受過迫害和株連,有一定的切身體驗。天滅中共來臨時,這麼多無辜孩子將為中共陪葬,心裡一陣悲哀。我琢磨對青少年勸三退要結合講些生動的,有啟迪性的內容,如因果故事、紅眼石獅的傳說、俄國農婦與教授的對話,還有輪迴和瀕死體驗的案例。
西安一個女大學生,接到我的電話後說:「真巧,我正在宿舍寫入黨申請書。」我針對她的情況講了好多。她說她從中學到大學一直是團支部書記。要不是今天這個電話,入黨申請書明天就交出去了。我說那你就會越陷越深,最後糊裡糊塗為惡黨陪葬。她自報姓名聲明退團退隊,入黨申請書作廢。還說我講故事很美,要召集二十多位同學明天聽我講。
第五、要破解在勸退時常常遇到的帶有一些共性的問題。這些問題不回答好,也是退不了的。比如:甘肅省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大爺說:我是過來人,知道你說的這些都是實話,不過這麼多年來整怕了,見多了也就麻木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平平安安過日子就算不錯了。我五十多年前入過團,還退什麼?算了,那不自找麻煩?說起來也是個笑話。這大把年紀那不是搞政治?一遇到這種有這種怕心的情況,我往往這樣回答:你不是常常教育孩子們要遠離邪惡嗎?孟子的母親為了教育好孟子,有個三遷的故事。就像老人常說的惹不起還躲不起?又不是要你拿槍拿炮去推翻它。倒不倒、垮不垮是它自己的事。壞事做絕了,人不滅天滅。這不是搞政治。再說用小名、化名退天知你知我知,沒人會找你麻煩的。等於不用花錢買份生命保險。經過我這樣一說,這位大爺連聲說:「好哇好哇!我小名叫狗狗,你就幫我退了吧!」要是遇到還在猶豫的我會進一步說:為了保平安,已經有一千四百萬人都退了,我是全球退黨(團、隊)服務中心的自願工作者,象我這樣打電話的多著呢!說不定你的親朋好友和同事早退了,黨內好多高官為了留後路,也退了不少。何必呢?為誰呀?你一個好人還留在那個血腥的魔鬼黑窩裡幹嘛?還有什麼比你的生命更重要呢?
有一次當我得知接電話的是省民盟負責人後,我不客氣的說:「你們民盟是中共惡黨的政治花瓶,給它撐面子,幫它迷惑百姓,你知道嗎?」她說知道,心裡都清楚。當我談到三退時,她說:「我沒入黨,年輕時入過團,早退了,再說也沒幹什麼壞事,算了。」我對她說:「超齡退了是不算數的。你只是現在沒有參加它的活動,當年你入團時發誓要把命都交給它,那個毒誓還在,打上的烙印還在。有個例子說的好,就像夫妻倆分居多年了,街坊鄰居始終會認為他們還是夫妻。只有辦了離婚證,有了這個行為,才不是一家子。」至於說沒幹什麼壞事,無所謂的問題,我說:「你是個好人,那你呆在中共那個黑窩裡干什麼?你是它的一個成員,你就會壯大了它的勢力,它幹了什麼自然就會有你一份。就像一個癌症病人,他身體內有癌細胞,也有健康細胞,當病人死去時那健康細胞是不是給癌細胞陪葬?還有個比方,就像你加入了一個公司,後來發現他是個犯罪團伙,馬上面臨審判。你還不趕快退出來?難道還要給它墊背?我想你絕不會無所謂的。經過我進一步解釋後她不再猶豫了。
最近,在電話中談到三退時,有的人說上海陳良宇倒台了,反貪腐力度加大了,中國有希望了。我往往會藉機說說江賊民和兒子的貪腐情況。前上海中國銀行總裁劉金寶揭發江賊民為留後路,挪出二十多億美金(一百六十多億人民幣)存入歐洲銀行。江綿恆從銀行弄出數十億成為「中國網通」和宏力微電子公司的大老闆。江的兩個兒子在上海免費圈地。接著我再說:「陳良宇及親屬貪腐超過一百億元,早該拉下來了。那江賊民和兒子的貪腐不是更多嗎?羅幹不是已在阿根廷用贓款為自己購買礦山嗎?中紀委統計,高幹家屬卷巨額資金逃居境外的不是突破一百二十萬人嗎?廳以上的高部子女已經沒有中國人了,甚麼意思?就是都辦到國外了。商務部的公告單單去年一年,中共貪官外逃的人數達四千多人,捲走五百億。誰不知道中共是世界上最大的貪腐黨,越反越貪。如果真反貪腐,那意味著什麼?」這樣說開去,明眼人一聽就知道更大的老虎還逍遙法外。陳良宇只不過是第二個陳希同,是權力爭鬥的犧牲品,是中共又可用來化解民怨,轉移一千四百百萬退黨大潮的衝擊耍的一個花招。
另外,在勸退時遇到好幾個人都這麼說;胡溫比江賊好多了,中共正在向好的方向變。一開始遇到有人提這個問題時,底氣不足,耐心不夠,大話空話多。經過再次學《九評》後,現在我一般這樣回應:胡溫比江賊的確要好一些。但你要注意看看這幾點:
第一點看天性。《共產黨宣言》說它自己就是個「幽靈」。它的天性就是暴力殺人,喜歡鮮血滿地。你看世界上共產國家的國旗、黨旗、團旗、隊旗都是血紅色,還有紅軍、紅小鬼,紅衛兵、紅海洋、紅色江山的流行叫法,惡黨的慶祝活動布置也是一片紅。它還有一個天性就是吸附於人體,逐漸汲取人的生命精華。從中央到基層,從城市到鄉村,從各級政府到每一個企業都建立了邪黨的組織。這些黨組織大大小小的黨員幹部們,不做工、不務農、不經商、不搞科研教學,可它們卻掌握著國庫財經大權和百姓的生殺大權。它的天性就是邪惡的、血腥、吸附的,你還指望它變好?
第二點看本質。惡黨內相比之下也有好人,比如陳獨秀不主張暴力奪取政權,劉少奇主張容許私人經濟,彭德懷為民請命,胡耀邦想引進自由民主,趙紫陽反對槍殺學生,他們不是一個個都被中共這個惡魔廢了嗎,下場那麼悲慘。這是惡黨的本質決定的,不能對哪一兩個人抱有幻想。
第三點看國際走勢。十五年前蘇聯和東歐十多個共產國家一陣風的都倒了。現在只剩下一大(中共)三小(朝越古)。目前拋棄共產正在成為國際潮流。如華盛頓共產主義受難者紀念碑開工;紅色高棉將在國際法庭受審;歐洲議會通過了「譴責共產獨裁罪行」的決議;波蘭議會通過法案,查處前共黨政權的「同謀者」。禁止前共產政權的「同謀者」擔任公職,允許僱主解僱。好多原親共的總統紛紛落馬。看到了嗎?這就是當今世界的大格局和中共未來的走向。它就像一個腐爛發臭的蘋果,你不可能說不能丟,因為這個蘋果還有一點沒爛,過幾天會變好的。是嗎?
十月二日,我回撥沿海城市的一個電話,當我講了中共的罪惡時說,中共就是這樣把百姓不當人。他說:「我可不是普通的百姓。」我說:「你在黨內有一定官職,那我剛才說的這些你一定很熟悉。」他說:「你說的是事實,但要看主流,看發展,我看我們黨正在向好的方向變。」這回我不再心虛,底氣十足的講了上述三點,緊接著講了天滅中共的依據和可怕慘景。講了將近一個鐘頭,他靜靜地聽,時不時的附和一聲。他聽完這段話後說:「你說的有那麼點意思,嗯,是那麼個意思。」我緊追不放,「我幫您用化名退了吧。」他說:「不不,現在我腦子有點亂,我要想想。」這時有人跟他說話,一會兒他說有急事要處理,以後再說。我說我還來不及告訴你怎麼上網破封鎖。他說下次吧!我又問怎麼找你?他說就打這個電話,我姓×。兩天後我打電話問×先生在嗎?一個小伙子的聲音:「你是找×書記嗎?他出差了,大概五天後回來。」原來是個市委書記。
從我們熱線的三退來看,有不同年齡,不同職業、不同階層和不同地區的人。它從一個側面讓我們看到三退大潮正在大陸真實的展現。它說明廣大民眾對這個惡黨早已深惡痛絕,從心靈深處把它拋棄。同時也讓我們看到退黨熱線是順應天意民心,解體中共救度眾生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前沿陣地。這個陣地是正、邪面對面交戰的第一線。惡黨邪靈對這個陣地非常恐懼而又無可奈何,封不住、截不斷,威脅、恐嚇和謾罵根本不起作用。這個陣地同時也是我們學好法,去執著心,熔煉自己的環境。這麼重要的陣地我們沒有任何理由不堅持好。
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