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靈


【正見網2006年10月27日】

鐵打的衙門,流水的官。這幾天迎春的心裡真是有點煩,店裡的人員如走馬燈似的走了來,來了走。讓人欣慰的是這些走馬燈似的人來了與他們一說就做了三退。

天氣陰沉沉的,天氣預報說有雨。早上迎春如往常一樣跨進了店裡的大門。

一進門,她發現大廳裡靠門口的椅子上坐著一對農村男女,四十多歲的樣子。男的頭髮蓬亂枯黃,穿著一件褪了色的棕色夾克,灰籃色的褲子又短又皺,油乎乎的,腳上穿著一雙發癟了的黃膠鞋。女人扎著兩條七十年代的辮子,頭髮凌亂,穿著一件藍色的卡上衣,衣角開了花。迎春詢問的望了望店員小李。小李含笑而答:「找工作的」。

這更讓迎春詫異:這兩人能幹啥呢?

小李對那兩人說:「我們經理。」

那兩人惶惑的站了起來:「哦――」

迎春若有所思的坐了下來。

「我是前面工地的工人,出來二年了,我媳婦這兩天也來了,工地沒地兒住,看你這招雜工,過來看看,」男人怯怯的說。

迎春看了看那婦人,淡淡的說「那就試試吧,」然後又轉向那男人:「你把你的電話留給我,我用她幾天看看,不行的話我就給你打電話。」

男人走了,婦人留了下來。

婦人濃重的外地口音,口齒不清,說話有點費勁。她說她沒上過學,家裡八十歲的婆婆帶著她的三個小孩,她因丈夫在外地打工太久,就跟了來。

中午,婦人在後廚看著忙碌的人來來往往,睜大了眼睛定定的盯著每一個過往的員工,茫然不知所措。顯然,她非常不適應這快節奏的生活。

晚上,天下起了雨,很大。

婦人依然,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干什麼,怎樣干,交代她的工作她一樣也幹不成,只是盯著別人走來走去。

迎春撥通了男人的電話,「她可能做不了。」

男人頂著雨來了,頭上頂著一個纖維袋做的蓑衣。

迎春把夫婦倆叫到了辦公室,向男人說明了情況。

突然,迎春發現那婦人大大的眼睛熱切的望著她,一眨也不眨,嘴微張著,好像在期待著什麼。

迎春心頭一震,下意識的說:「你們聽說過法輪功嗎?」

男人非常驚訝,趕緊擺手:「那是邪的,你看電視上自殺自焚的,多嚇人。我們那抓起了好多人。」

「那你們接觸過真正的煉法輪功的人嗎?你們知道法輪功的書上是怎麼寫的嗎?」

「沒有,就是聽電視上說。」

「你們聽說過嗎,輿論就是黨的一條狗,守在黨的大門口,讓它咬誰它咬誰,讓咬幾口咬幾口。電視裡那幾個鏡頭反覆的播,就把你們給唬住了。電視裡說的法輪功的事都是假的,是xx黨栽贓法輪功,你們千萬不要相信。」

夫婦二人靜靜的聽著,若有所思:「也是,xx黨盡說假話。」

「法輪功教人真善忍,書上叫煉功人不殺生。現在有一百七十多個國家都在煉,唯有中國有殺人放火的,國外咋沒有呢?現在煉的人比原來還多呢,咋不報導殺人的了?」

夫婦二人點頭。

「誠心的念法輪大法好,會給你們帶來福報的。」

那婦人大大的眼睛突然放出了興奮的光彩,操著濃重的家鄉口音,猶如用地方話說小品的腔調,婦人激動的說:「大姐,謝謝你了,銀(您)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哪。」

「無論你們走向哪裡,千萬記住這句話。」

「記住了,謝謝喔。」夫婦二人千恩萬謝而去,消失在茫茫的雨夜中。

第二天,雨停了,仍然有點陰,但只是多雲而已。天氣預報說明天天氣晴朗。 晚上九點多,店員突然告訴迎春:「外面有人找你.」

「這麼晚了會是誰?」透過大廳的玻璃,迎春看見昏暗處有兩個人沖她指指點點。 迎春迎了出去,走到進前,心裡一驚,其中的一個竟然是昨天來的那個男人。那男人轉向了他的同伴說:「昨晚我和他說附近有一個煉法輪功的,他非要來找你。」

迎春平靜的看著他們,沒有說話。

那男人四十多歲,衣衫一樣襤褸,架著一副深度近視鏡。他的語調有點低沉嘶啞:「我不是壞人,我不會舉報你的。我聽說過法輪功,我有一個特別要好的親戚因上北京上訪,被抓了三次。我想這裡面肯定有事,不然他不會去三次北京。所以我也想煉,就到處找法輪功。」

迎春滿眼的淚水,她把自己的《轉法輪》和《九評xx黨》都給了他。

目送著兩位男人消失在夜色中,迎春抬頭望著茫茫的天空。

「緣呀,真是一個神奇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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