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說：牧女銅鏡

趙老師在黑板上寫下了自己最近的感懷詩，回過身來對著全班六十多位學生講了幾句開場白，接著說：「平常同學們經常提出如何提高作文水平的問題，其實作文水平的提高不能簡單的憑藉一些技巧，作文和做人是密切相關的。屈原，其志潔，其行廉，故能寫出『長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艱』『與天地兮比壽，與日月兮爭光』『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李白不願與統治者同流合污，故能寫出『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杜甫目睹人民流離失所，無家可歸的慘狀，油然而生憐憫之心，故能寫出『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如何做人，是每一位同學應該思考的問題 ，請讓我給同學們講兩個故事。

據載，釋迦牟尼在一棵茂盛的菩提樹下盤腿打坐，面容憔悴，瘦弱不堪，一位牧羊女看到了這一情景，立刻生出善念，獻給他香甜的羊奶，釋迦牟尼因此身心振作，靜思冥想苦苦求索四十九天，最後終於覺悟了。

我向同學們講這個故事的目的不是為了分析釋迦牟尼的覺悟和牧羊女是否有直接的關係，而是為了讓同學們思考一個問題，我們應該向牧羊女學習什麼。

論財物，羊奶微不足道，和後世大富翁、大官員的施捨根本無法相比。可是牧羊女的純淨、善良的心，又有誰能和她相比呢？我們難道不應該學習牧羊女的這顆純淨、善良的心嗎？」

全班的學生靜靜的聽著，趙老師繼續說：

「又有這樣的一個故事，說的是一個窮苦的青年學生，挨家挨戶推銷廣告，飢餓難忍，不得不敲了一戶人家的門，討點水喝，開門的主人是一名姑娘，她看出青年學生的窘態，給了他一杯鮮牛奶，青年學生喝完後問她應該付多少錢，姑娘說，不用付錢，因為她的母親說做善事不應求回報，青年學生離開時姑娘又給了他一些餅乾。原來已經灰心消極的青年學生從此看到了生活的希望，數年後成為一名小有名氣的醫生，當年給鮮奶的姑娘成了他的病人，姑娘康復後出院，正在為醫療費擔心時，接到了一張單據，裡面寫著一行字：一杯鮮奶足以付清全部的醫療費。」

「姑娘做善事而不求回報，然而她所得到的回報又出人意料，善有善報是一個亙古不變的天理。」

「我講到這裡，有的同學可能會說，我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如果我遇到上面的情況，我也會做那一位牧女，我也會做那一位姑娘。可是歷史一去不復返，世界上沒有兩粒完全相同的沙子。這種情況如同學生所面臨的考試，如果每一次考試的試題都相同，怎麼能夠考查各人的真實水平？今天我們所面對的情況不可能和上面的情況完全相同。」

「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生活中不乏好人好事，請同學們說一說，你的身邊，誰是那位牧羊女，正在獻上那香甜的羊奶？誰又是那一位姑娘，正在獻上一杯鮮牛奶？」

一組組長張偉強同學刷的站了起來，全班同學的眼光都投向他，只聽他說道：「我認為，那些給失學兒童提供幫助的人，就是那位獻上鮮牛奶的姑娘，失學兒童能夠返回校園，繼續他的學業，日後一定回報給他提供幫助的人。」

話音剛落，同學們鼓掌表示認同張偉強同學的觀點，趙老師說：「張偉強同學第一位發言，我們應該向他學習，發表自己的見解，請同學們繼續發言。」

數學科代表陳中生想到他的鄰居下崗（失業）好長時間，全家生活沒有著落，他想為下崗工人說話，於是接著說：「我認為下崗工人是社會的底層，他們沒有收入，沒有經濟來源，子女不能上學，日常生活的開支不能解決，他們是最值得同情的人，那些給下崗工人提供幫助的人，就是那一位牧羊女，在人們最需要的時候伸出溫暖的手。」

同學們鼓掌表示認同陳中生同學的觀點。

化學科代表張偉明同學住在本市的一個花園小區，他接觸的貴夫人比較多，對她們也比較了解，於是站起來說：「我認為，那些被拋棄的貴夫人最痛苦……」同學們不禁笑了起來，張偉明接著說：「也許同學們認為貴夫人物質方面那麼充裕，為甚麼會痛苦？其實精神方面的痛苦才是真正的痛苦，難道她們不應該給予同情嗎？我的鄰居是一個鎮委書記的老婆，最近因為鎮委書記娶小老婆，拋棄她，她的狀態就像瘋子一樣，給她送去鮮牛奶，療治她的精神創傷特別重要。」

同學們發出熱烈的掌聲，認為張偉明同學的見解高人一著。

趙老師說：「剛才幾位同學所說幾種情況都值得關注，在生活中遇到這樣的人，我們應該給他們送去香羊奶或者鮮牛奶，我們應該是牧羊女或者是那位姑娘。我提出另外的一個問題，如果社會上同時存在著幾種人，都值得關注，你認為哪一種人最值得關注，給這樣的人送去香羊奶或者鮮牛奶最有意義？請同學們注意一個問題，釋迦牟尼的願望是普度眾生，而不是為了個人的榮華富貴，所以牧羊女給他送去香羊奶是做了一件最大的好事，其他人無法和她相比。」

這時第三排的姚友強同學站了起來，環視全班的同學，說：「聽趙老師的這一番話，我已經有了答案，在我說出這個答案前，請讓我向全班同學念一位法輪功弟子寫的詩。」

一聽說「法輪功」三個字，班裡起了一陣不小的的騷動，有的在下面小聲說話：

「『法輪功』不是被政府定為X教嗎？姚友強怎麼這樣大膽？」

「姚友強的母親是煉法輪功的，他對法輪功的事情最了解，聽他說吧。」

趙老師為了穩定全班同學的情緒，說道：「請同學們聽姚友強同學的發言，有不同的觀點可以在姚友強同學發言後接著說。」

姚友強同學清了清自己的嗓子，用宏亮的聲音念道：

真好

有一種態度能打動人心，那就是「真」，
有一種品質能溫暖人心，那就是「善」，
有一種境界令人佩服在心，那就是「忍」，
法輪大法教導修煉者：
凡事先考慮別人，要無私無我，先他後我。
當我做到時，我發現我的努力能使他人快樂。
──真好
遇到矛盾要向內找，不要把責任推給別人。
當我做到時，我發現心靈在海闊天空的境界。
──真好
以寬厚平和的心對待得失，世間名利勿執著。
當我做到時，我發現無求無執的面對生活。
──真好
我由衷地感嘆：
法輪大法好！

全班同學爆發出了熱烈的掌聲，姚友強同學接著說：「聽了這一首詩後，也許同學們已經有了答案，那就留給各位同學思考吧。」

第五排的孔令明同學是本地公安局副局長的兒子，也許受到一些影響，他站了起來，說：「既然這麼好，那麼他們為甚麼殺人、自殺？為甚麼會到天安門廣場自焚？為甚麼會圍攻政府？難道把他們抓起來會錯嗎？」

同學們議論紛紛，有一些到現在為止仍沒有聽到法輪功弟子講真相，沒有接到任何真相傳單，也沒有看到真相光碟，他們認為孔令明同學講的話有道理，剛才不應該鼓掌。有一些已經了解法輪功的真相，便小聲勸告孔令明同學不要聽信政府的謊言，勸他的父親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弟子。
　
姚友強同學又一次站了起來，說：「請同學們相信我講的話，我所接觸的法輪功弟子都是好人，我有切身體會，我從來不說謊話，全班的同學可以為我作證。在一個缺乏監督、只允許一種聲音存在的社會裡，媒體的話並不可信，當年的新華社頭版頭條新聞是中國農村畝產超萬斤，這已經成了歷史的笑話，中國的新聞造假是一個有目共睹的事實，可是中國人總是健忘，不善於吸取歷史的教訓。也許孔令明同學沒有接觸法輪功弟子，對法輪功缺乏了解，那就請你多和他們接觸吧，相信你會重新考慮自己的觀點。」

孔令明同學向姚友強同學投來了會心的微笑，全班同學又一次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趙老師接著說：「我通過突破網絡封鎖，在網上看到法輪功的真相，也看到法輪功的書籍。我可以對同學們說，所謂的自殺、殺人是無中生有，法輪功禁止修煉者殺生，認為殺生是有罪的，天安門自焚案已經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鑑定為中國政府栽贓、陷害法輪功的案件，天安們自焚案件是江澤民一夥導演的，自焚的人不是法輪功學員。」

這一番話又一次引起了同學們的議論，姚友強同學又一次站了起來，逐一回答了同學們對法輪功的疑問。

趙老師接著說：「同學們，我接觸了不少的法輪功弟子，他們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健康，道德高尚。在謊言、暴力面前，他們沒有屈服，而是堅持自己的信仰。法輪功弟子的信仰問題不是個人問題，而是關係到整個社會的問題，如果他們也隨波逐流，在暴力的面前跟著說假話，那麼我們整個民族的道德將會淪喪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一個沒有道德的民族是非常可怕的。」

「有人可能會說，法輪功弟子為甚麼要到處發傳單，粘貼標語，其實這正是他們的大善大忍的表現，在謊言、暴力面前，他們沒有以牙還牙，沒有以暴抗暴，而是選擇講真相這種方式。可是在目前的中國沒有言論的自由，他們被剝奪了自由表達觀點的權利，他們不能夠到電視、報紙上表達自己的觀點，只好採用發傳單、粘貼標語這種方式。」

「我認識這樣的一位法輪功弟子，她一個月的收入只有六百塊錢，她只好最大限度的節約，她給自己定的生活費用是一頓飯一塊錢，把剩下的錢全部用來印製真相資料，她經常講的一句話是講真相，救度世人。這樣的人難道我們不應該給她送去香羊奶嗎？」

「法輪功已經洪傳到世界幾十個國家，各個國家的政府紛紛給予支持和鼓勵，可悲的是，在中國，卻有近十萬人因為修煉法輪功而被關進勞教所和監獄，幾千人因修煉法輪功而被迫害致死，他們的器官被強行摘取牟利。面對著這樣殘酷的事實，我們能夠無動於衷嗎？」

「今天，法輪功問題是擺在每一個人面前的試題，如何作答將決定著一個人的未來。我希望同學們是那位牧女或者是那位姑娘，如果你的家人、你的親戚、你的朋友或者你的鄰居是法輪功弟子，那麼請給他們支持和幫助，任何針對他們的迫害都必須加以抵制。如果你的家人、你的親戚、你的朋友或者你的鄰居是六一零的人，請告訴他們不要迫害法輪功弟子，善惡有報是不變的天理。 如果你的家人、你的親戚、你的朋友或者你的鄰居對法輪功有誤解，請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

全班同學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這是本學期趙老師給學生上的最好的一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