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11月16日】
我是在獄中得法的。這種與眾不同的修煉方式,使我的修煉在各方面的困難都很大,最難的是沒有辦法學法―沒有經書,唯一可學的經文就是同修憑記憶默寫出來的《論語》,這就是當時指導我修煉的全部經文。我每天學法就是反覆的背《論語》。
同修離開後,又來了別的同修。他們看到我這種情況,心裡很著急,就也把自己能背的經文寫給我。我就像得到寶貝一樣,放在身上,一有時間就拿出來背。後來我又被換了好幾個監舍,這樣遇到的同修就多了,我得到的經文也就多一些了。那時我已經得到了《洪吟》和《精進要旨》的全部,而且也都能熟練的背下來了。
隨著我在看守所裡的時間越來越長,知道我煉法輪功的警察也越來越多了,這樣就加重了對我的監視,有針對性的翻號、搜身也越來越頻繁了。以後的日子就更加艱難了。沒有紙和筆,我們就用廢棄的牙膏盒當紙,找個堅硬一點的東西在上面刻劃著名寫,再不就用指甲在牆上劃著名寫。指甲被劃的裂開,鑽心的疼。想及時的看到新經文幾乎是不可能的,一旦得到就趕緊的背下來,以免被警察搜走。徐姐知道我是在看守所裡得法的,所以處處關心我,看到我修煉這麼久了還看不到《轉法輪》,心裡非常著急。後來警察把我們兩個分開了,不在一個監舍了。徐姐通過特別的方法叫人把《轉法輪》帶進監舍後就要求警察把我和她分在一起,警察不同意,為此徐姐絕食。她絕食第三天,警察終於答應了她的條件,讓我和她在一起了。這樣我終於在修煉一年後看到了《轉法輪》。當我一見到《轉法輪》時,我的眼淚止不住了,像斷線的珠子似的不停的往下流。我真的像見到了久別的親人一樣,再也不願和他分開了,每天把他放在身上,惟恐他會離開我似的。我如飢似渴的讀啊,讀啊,何況,為了我能看到《轉法輪》,徐姐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這些雖然是過去的事了,但有時自己不能抓緊學法時,回想起當時學法的艱難,就再也沒有任何理由不精進了。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43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