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11月28日】
這幾個月由於媒體證實法工作的需要,有了較多向常人高層及媒體面對面講真相的機會。在此記下自己過程中比較深刻的一些體會。
在剛開始拜訪高層時,自己由於經驗不足,多數在旁邊發正念,有需要才開口補充,並沒有意識到參與的大法弟子都是整體中重要的一部份。一次參與外地的拜訪,我們幾個同修以前沒有配合過,就在拜訪前提早抵達,大家事先交流並學法十五分鐘。那天同修間配合的很好,我能感受到正念之場很強,二位貴賓用心的聽及寫紀錄,還問了一些問題,最後給予很好的回應。隔天,我們這同樣的一行人又有一場拜訪,但這次開始沒多久就感覺對方狀況不佳,同修說什麼他似乎都不太想聽,只講他想講的,主講的同修努力了一陣子似乎還是拉不回主題,只好放棄了,我當時才意識到情況不妙,對他有了急切的救度之心,可是似乎為時已晚。
起身告辭時,我想至少得確認這個人是不是未來有危險,就追上去問他對邪黨看法及對大法真相的了解。從他的回答中,感覺他對邪黨認識算清楚、對大法真相也理解,我有些訝異,從他剛才的表現我還以為他很多真相不清楚!介紹的同修說:奇怪,這人平常很好溝通的,今天不知是怎麼了?我聽完就明白了,心裡很難過,這肯定是我們大法弟子的問題。事後問了一下,原來一開始大家就各懷心思,有的埋怨同修衣著不正式,被說的也受影響;有的在考慮下一個行程;我則是心不在焉不專心發正念。總之就是各懷心思,同修間沒有形成整體。找到問題,心中對這個生命產生了深深的歉意,打從心底感到抱歉,原本可以讓他明白更多的,是自己沒修好。而如果因為自己沒修好、同修間沒有形成正念之場,耽誤了對眾生的救度,那種痛心真是無法彌補的。
在這個過程中,前後兩天同樣的同修組成,因為兩場的配合狀態不同,而使結果有了很大的差異。這次的教訓很深刻,所以在後來的拜訪中,有時同修遲到了、衣著不正式、沒有帶名片及資料等,或是講得不好,我就提醒自己要站在理解的立場,不產生埋怨,微笑面對。我想同修的不足可以靠我們的正念補足,而大法弟子形成整體,才是影響講真相救度效果的關鍵因素。
一次與同修去拜訪某家重要媒體的高層,當時講了大法真相、活摘器官、九評等,但講到共產惡黨本質及退黨時,對方就開始被雜事打斷,雖然表現出對真相理解及同情,但在行動支持上就比較保守且顧慮多。拜訪出來後,同修覺的真相只講了七成,邪黨本質還沒講,可是好像也沒有足夠的場讓對方好好的聽。因為是我主講,就請同修給反饋意見,他說:「我覺的在講邪黨本質時,你好像有點不敢直接切入要害去講。」交流了一陣子,終於明白我的問題是,心裡有一種顧慮,擔心一下子講太多邪黨的事對方無法接受,對方似乎也不想聽。同修交流說:「不要被表象迷惑,要相信人們明白的那一面渴望得到真相。」
這句話讓我在思想上做了很大的突破。下午接著有另一場著名主持人的拜訪,但是當天才知道原來並沒有事先約好,同修的意思是該主持人下午有現場節目,我們去電台「堵他」。聽到這情況我愣了一下,我從來沒有「堵」過人呀!這讓我感到不自在也不情願,但是看來只能試試看了。中午我們先學法交流及發正念,我們調整了心態,站在救度對方的角度去做。前往電台的路上,同修說她以前找過這位主持人兩次,對方態度都蠻敷衍的,我一聽,想到要去見一個既沒約好又很敷衍的大忙人,更沒信心了。
這時我想到早上同修的提醒:「要相信人明白的那一面渴望得到真相。」先把心穩下來。到了電台門口被攔住問要做什麼,我平穩的說:「我們有很重要的事一定要見某某主持人。」對方帶著疑惑的眼神但還是讓我們進去,說主持人至少還要半小時以上才會有空。我坐在那兒其實心理還是不踏實,發正念時一邊環顧四周,突然眼睛一亮,我視線正前方桌上有兩張摺疊的廣告紙,上面各露出一個字,兩張紙平放在一起湊成「大法」兩個大字,趕緊指給同修看,當下感覺這肯定是師父安排要救度的對像。剎那間覺的自己受到鼓勵、正念強大起來,沒幾分鐘主持人就出來了。我相信他明白的一面就是來聽真相的,於是主動請他拿椅子過來聽我們說,他也真的就搬一張椅子過來,很仔細的聽我們說並翻閱揭露中共活摘器官的相關資料,然後表示他早就在注意換器官的事了,只是沒想到來源是這麼不人道,並表示要在節目中讓所有的聽眾知道此事。出來後同修說,他這次的態度與之前判若兩人,真的是師父的鼓勵及加持。
後來拜訪一個很著名的台語電台,結果去到現場才知道是要立刻上兩個小時的現場節目,並有聽眾打電話進來提問。知道這個消息時離上現場節目只剩下二十分鐘,我們穩下來做了一點分工,並跟主持人做了簡短的溝通,就上節目了。當天自己的台語好像變的很好,該講的真相幾乎都講了,同修間也配合的很好。到了聽眾現場問答的時候,幾通提問電話讓我們回答了更多的真相,突然有一通電話打進來,說:法輪功是×教,在天安門自焚!當時我的心臟突然急速跳了起來,主持人示意要我來回答這個問題,我首先謝謝這位聽眾給這個機會讓我們來說明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並且我真心的關心這位聽眾,因為他也是被中共蒙蔽的對像。因此我有了機會把天安門自焚清楚的說了一次。結束了兩個小時台語現場講真相,我感到法的力量呈現在這個過程當中,過兩天有同修說他在車上聽到這個節目,說我用台語講真相還不錯,先生聽了很懷疑我能說出流利的台語,還用來講真相。其實如果事先知道情況,我一定會想辦法找別人去上節目,可是當時就是這麼安排的,感受到師父給開了智慧。
在那段時間,利用活摘器官真相破了不少人認為「中共現在慢慢變好了」的迷思,許多人對於迫害如此慘烈感到震驚,但是馬上會產生另一個問題:中共為何要迫害法輪功到這種程度?那時我就是以人數太多來解釋,可是感覺某些拜訪對像對這個說法似乎不是很理解。直到有一次拜訪一位高層,他是基督徒,說他知道在大陸的基督教也有發展到人數很多的,也沒被迫害,所以他不太能接受我們大法弟子對中共為何迫害法輪功的解釋。講到這似乎空氣有點兒凝住,幾秒鐘後同修告訴他,有報導說,願意把黨的命令擺在聖經之上的教會,是可以發展信徒的,但是如果是把聖經擺在第一位的基督徒,像家庭教會,就被迫害的很厲害。法輪功修煉者把信仰真善忍擺在第一位,無神論的惡黨是無法接受的。這一說他眼神亮了起來,說他知道共產(惡)黨不好,但這麼深入的分析他是第一次聽到,隨即表示理解並願意幫助我們。
拜訪中發現,有的高層在表現上雖然是理解我們,可是也可能是基於某些立場,比如他原本就不喜歡共產惡黨,但並不一定是完全明白大法真相。有一場拜訪對方時間很緊,只有半個小時,細問之下他還是受了很多中共謊言的毒害,包括四二五事件以為真是圍攻中南海、天安門自焚真相、退黨訊息等都不是很清楚。也由於安排的時間很緊,我們一行三人都急於在最短的時間內告訴他更多的真相,以致到後來彼此有點搶話了。當我要講退黨時,才剛一說就被同修打斷了,接著時間到了我也沒機會再講退黨真相。
離開時心裡覺的不是很舒服,覺的重要的真相沒講到,對方似乎也不是很有興趣知道。當時我們要趕到下一場拜訪,搭上計程車後我就說:感覺剛剛的場不是很協調。同修就接著說:對啊!你剛剛應該怎麼怎麼講、不要怎麼怎麼講。聽同修這一說我的心情更差了。但是下一場拜訪時間很快就到了,是一個有名的政治人物,由於家人對他很有意見,使自己也產生了某些觀念。面對那個情況,有兩、三分鐘心情非常的低落,眼看即將抵達下一站拜訪的地點,我問自己是在證實自己呢,還是在證實大法?同修衝擊了自己的自我就不高興了嗎?我想起那次由於同修心不齊而導致常人狀態不好的經驗。反思剛才退黨的真相沒機會講,是不是也是我們弟子的場不齊而造成的呢?於是,我下了決心,等一下不再執著自己要講什麼重要的真相,全心全意支持同修正念講真相。後來,蠻感動的是我發現另一位同修也不約而同全心全意的發正念,整個場非常安靜而充滿能量,只聽見主講的同修有理有據的將真相一一講到位,對方從頭到尾表情都非常專注而認真,最出乎我預期的是,主講的同修把退黨的真相講的非常好。之前他說對講退黨及解體中共很有心理障礙,所以一直也很少講退黨及解體中共。但是那場他似乎開了智慧,說的真是相當到位。原來,大法弟子之間彼此協調一致正念支持,可以大大的彌補個人的不足,而有超常的表現。
我體會不只是講真相現場的同修彼此的正念之場互相影響,有時不在場同修的狀態也同樣有關聯。有一次到了拜訪現場,才發現有人數限制,一看多了兩個人。我雖然願意留在外面,和另一同修在外面學法,但心裡還是有些失望。才學兩行就覺的胸口鬱悶煩躁不已,心裡想不知他們在裡面情況怎麼樣了?但是也做不了什麼,只能要自己靜心學法。當時是為了解除煩躁的狀態,就想像自己在另外空間,來到一座清涼的山谷中,微風徐徐吹來,自己在幽靜的山林裡獨自學法,非常的清靜、祥和。就這麼一想,感覺一點也不悶熱了,直到同修拜訪出來。同修一出來就說,剛剛一到會客室,就發現冷氣壞了,每個人都熱到不行,整個場很煩躁,後來大家發正念,就被換到另一個條件較好的房間做報告。我突然覺的雖然我沒有進去裡面,可是好像大家的場是相通的,我很高興自己當時選擇了靜下來學法。那場拜訪最後結束前,對方主動幫我們邀約了一個我一直很想見的高層,真是謝謝師父!原來,雖然自己沒有親自進去拜訪講真相,但是信任同修、正念支持,最後的結果就是最好的。
在高層拜訪的過程中,感覺很多時候都是師父在引導,弟子只要正念去做,狀態好的時候看起來很難約的拜訪,有時只要一、兩通電話就能約成,甚至有時還是高層本人接的電話。也有不順利的時候,或許是機緣還未成熟,也可能是自己的修煉層次還不足以救度這個對像,需要再提高層次。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同修要我陪同去見一個信奉社會主義的左派人士,他看到我拿出媒體的名片後戒心很強,對大法弟子堅持講真相的行為也諸多不理解,整場下來真相沒聽進去幾句,還請我們趕快離開。出來後我一時也沒想懂自己哪兒沒做好,就是覺的很無奈。同修交流他在修大法以前,也曾是社會主義的信仰及追隨者,修大法之後,他就知道有一天他必須在大法和共產邪惡主義中間選擇其中一條路,他暗自希望這一天晚一點到來,直到九評出現後,經過一番深刻的修煉過程,他終於走了過來,也看清了社會主義違反宇宙特性。然而他以前那些信仰社會主義的朋友們,卻仍執迷不悟,怎麼說也不悟。我問他自己是怎麼突破的呢?他提到《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師父有一句話對他震撼很大,師父說:「正法中哪,有個理──我要怎麼處理,都是正的。你們記住師父說的這句話:我要怎麼處理都是正的,被處理的都是錯的。」聽他這麼一講,雖然這段法我也學過不知幾次了,可是在那一刻突然有東西在我微觀中被炸開了。是啊,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自己在講真相過程中,能不能時時刻刻記得「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做到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讓法的力量自然展現,或許才是對方能不能被救度的關鍵。剛剛那場拜訪自己還是多用了人的力量去努力,卻忘了對方受毒害那麼深,應該多發正念,結果就交給師父安排,因為能救度人的只有師父及師父的這部大法。
最後想交流,目前自己感受現在很多常人被惡黨假強大的外表蒙蔽,對於惡黨將要解體的命運不願意接受及相信,我想這可能也顯示出我們大法弟子在退黨一事上還需要很大的努力,才能讓更多被惡黨欺騙的眾生清醒,得到救度。以上心得與同修分享,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零六年香港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