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反思系列:心路――梨鄉之思

小蓮


【正見網2006年11月29日】

時光如流水一般匆匆而過,我們在塵世間說不定哪時在哪裡駐足一陣子,又由於什麼原由而離開。所謂的「家鄉」對於修煉者來說,只不過是我們偶然駐足一段時間的客棧而已。有時在一個地方小住幾日,幾年,又從新踏上新的旅程。真正的家在天上而非人間。對於某一方土地或人群過於留戀,也許對於一般的世人來講是無可厚非的,但對於要捨盡世間一切的修煉者來說,就是一個很大的執著,此心必須得修去,否則,它會成為我們前行路上的一個很大的阻礙。

下面我就想寫一寫自己離開已經居住了十三年的人生第二「客棧」(第一個是我的出生地,在那裡生活了十六年),而來到了一個盛產梨的地方的所思所想。而且,因為「梨」與「離」同音,所以就有了本文的題目。

我想把自己最近的心裡路程分三個部分來寫:一、深夜出行。寫的是我在晚上和女友踏上南下列車的前前後後。二、驀然回首。寫的是我冷靜的分析一下我自己和同修們的身上存在的問題。三、笑對艱難。寫的是我和女友怎樣在一個新的環境中即要保證生活又要紮實的做好三件事的。閒言少序,言歸正傳。

一、深夜出行

記得當初自己得法的時候,年齡較小(19歲),得法之後就一心修煉,而常人中的很多事情都讓父母和別人包辦了。尤其99年的迫害發生之後,我就對常人中的一切更沒有時間多用心,而把自己的大部分精力都用在了證實法上,甚至片面的認為多做大法的事,多講真相就是證實法了。而平時自己就不願承擔自己在常人中的責任。每當遇到的時候,就是以這個太耽誤證實法為由推開。這無形中就給自己的生活和修煉造成障礙,更使得很多的親友不理解。

後來我想起了一個在上小學的時候學過的一個故事:學校老師給這個女學生留了寫作文的作業,題目是:怎樣做一個勤奮愛勞動的好孩子。回家之後她就為了寫這個作文而冥思苦想,這時恰巧她父母沒在家,她奶奶讓她掃地,她卻說我要寫一篇關於熱愛勞動的作文。是呀,我們做為大法弟子,我們不能只是在嘴上敷衍一下,象那位葉公一樣,每天說自己如何的喜歡龍,家裡的柱子上也畫上龍,可是當龍真的來了的時候他又嚇跑了。

我個人認為,符合常人修煉,決不是符合現代已經十分敗壞了的社會修煉,而是符合大法給人類這一層生命開創出的純正的法理修煉!這就是很多同修以這個為藉口而真的使自己沒有時間修煉和證實法,完全投入到常人之中的原因所在!從近期師父的講法中,我們知道,常人社會的一切都是遙遠天體裡的生命弄進來的,目地是被選擇。那麼我們在生活和工作中,選擇什麼,那不就是對那個遙遠天體裡的生命的慈悲和救度嗎?那麼相反,如果我們由於執著心不去,陷入常人中,從而耽誤我們的修煉和證實法,那不也等於在毀遙遠天體體系的生命嗎?當我認識到這一點之後,更加覺的我們的一思一念真的是十分的關鍵,在我們的生活和工作中,所遇到的一切我們怎樣擺放和處理這不僅是我們自己能否修煉好的問題,更是那些天體體系無數生命生死存亡的大事!

下面我就具體的說一說我最近的經歷,來反思一下其中自己的得失。

中秋節之前,女友回到家鄉,目地是領回第二代身份證和戶口,以便我們早日登記結婚。到家之後她父親開始怎麼也不同意我給拿三千元的彩禮(這其中還有一千是借的),甚至要拿刀砍她,她就在那打坐發正念,結果老人家變的沒有力氣,最後出去了,晚上回來後就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再提錢的事情了。後來女友對她父親說,以後等我們結婚之後,再給你點兒就是了,你何必這麼苦苦相逼呢?老人一看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同意。就這樣她給我打電話讓我過來登記。(當時公安局說她那批身份證兩天之內就出來了)等我來了之後,給老人家幹了點活兒,更覺的自己生活很困難,讓老人家為難,覺得老人也很不容易。而在內心深處沒有了怨恨的情緒,完全是一種慈悲的心態。到這兒之後,她的很多親人都說,這塊兒錢比較好賺,費用少,於是我們都想那就留在這裡吧。況且,我們當地證實法的環境幾乎是開創出來了,同修們雖然有很多的不同的認識,但是畢竟那裡有著很多的同修。而這裡就不同,這裡的同修很少,而且處於一種非常低迷的狀態,這裡的眾生很多都沒有聽說過大法的真相。我想,我不能由於求安逸,而留在自己和同修們開創出來的環境中啊!天下都是眾生,都需要救度,自己現在能有這份機緣,那就把握好吧。

後來由於她的身份證沒有按時出來,我們想登記又一次沒有登成,於是我們又回到了我的家鄉,一來準備收拾一下東西,二來想等到月底開支之後我們再回來。在家裡我們一邊做這證實法的事情,一邊等著月底開支。大約是10月19日,下午,我到我們南邊的小區辦點事,另一方面順便跟四姨(同修)和四姨夫道個別。(她們對我象親生兒子一樣好。這也許是前生的緣份所致。我知道在明朝的某一世,他們曾經是我從前的父母。)回來後,母親告訴我,同修來說,通過內部消息得知,現在公安局要抓在XX廠工作的爺倆來充數。同修一聽就想到我,於是特意來通知。當時一聽我心也有些浮動,想到當地同修們對於修口方面的不嚴謹,再加上很多同修對我的指望(因為我懂得一些技術,所以同修們當遇到機器出現一些故障時總愛找我,還有就是進耗材,很多的時候都是自己的觀念和怕心所致,總覺得進耗材是一種非常危險的差使,所以就把其推給我。我會在下面專門寫出。)還有更重要一點就是,當地負責的同修幾乎都知道我能寫一些文章發表在網上,在他們的心理形成了一種很羨慕的狀態。再加上我有時無意中產生了一種求名的心。從而帶來這些干擾。後來我意識到這些,於是就開始打坐發正念,徹底清除對我的干擾。同時自己也徹底放下潛意識中的求名之心。當時正好回女友的家鄉的路費已經湊齊,我想何不如今日就離開呢?於是女友將一些東西通過郵局郵走,我去起票,起完票我到站前的郵局(派出所就在同一座樓下)看一看女友有無需要幫助的地方。當時自己發著正念,到那兒沒找到她,就想她肯定到街裡大郵局去辦理了。回家後我們就開始有序的收拾東西。同時想起應該給大哥打電話告個別才對。於是用手機僅有的一點費給大哥打了個電話。大哥還說,這兩天正在練照相和攝影技術,為了給我們結婚拍照和攝影呢!我說多謝了。幫著我點兒(指:發正念)就行了。另外當地同修缺一種印表機的鼓棒的事只有委託給大哥了。(這不僅僅是一種互相的關心,更是一種大法弟子之間能夠共同的破除邪惡證實法的境界。)

在天剛黑的時候,邪惡就給我們製造假相,就聽見警車聲在百米左右處響,這時已近五點半,女友還沒有回來,父母很著急,我當時說沒事,在關鍵時刻就能看出我們真的對師父和大法的堅信成度。又過了一小會兒,女友回來了。晚上我們臨走之前,老舅和舅媽來送我們,按常理,我們應該說一些告別的話,但是由於心情不好,再加上女友有一種爭強好勝的執著弄的老舅很不高興的憤然離去。現在想來這是多麼的不應該發生的事情。藉此機會應該代女友(她也是這麼想的)向老舅和舅媽,道歉才是。由於剛才邪惡借著我們的執著搞了點兒事,女友的狀態出現十分不好的情況,身體有些不能行動了。眼看著火車進站的時間到了,我和父母都很著急,我說你們將東西用自行車推走一部分,剩下的我們自己拿。就這樣我們好不容易到了火車站,由於我帶了一台老式手提電腦,必須得從車站北邊繞過檢票口,由於時間太緊了,母親送女友上車了,而我眼望著火車開走,而沒能趕上同一次列車。當時我所擔心的是我們在X站換乘的時候,能不能遇上,因為長途火車票在我手裡。過了十分鐘,我乘了下一次火車趕往X站。在站台上我沒有找到她,我想:不要著急,一切都有師父安排,同時我開始發正念清除邪惡的干擾。等了一會兒,我就到我們將要乘坐的列車所停的站台。希望在那裡能找到她(因為當時離我們要乘坐的列車進站還差約一個小時)可是我又一次失望了。我在那裡焦急的等待她,半天還是沒有,於是我再一次提著十分沉重的行囊,去到來時的站台尋找。找了一大圈可還是沒有。這時我的心中升起的不是埋怨而是一種責任感。我一定要找到她,我是大法弟子,這條婚姻的路我一定會走好的,即使在車站找不到,那我就自己去女友的家鄉,也許她已在車上等我呢!有師父在,一切都會水到渠成的。此時我的心真的是變的好寬好寬。當我費力的將東西移到我們要乘坐的列車的站台的時候,我發現女友正在焦急的等著我呢?見到她,我的眼淚是再也止不住。回想起一年來我們共同經歷的風風雨雨,我更是哭出聲來。這時車站的值班員,走過來說,你剛才去找她,她也在找你。車來了,上車吧。她說:「來時的火車上,我知道你沒趕上車,我就問列車員後面還有沒有車,她們都說不知道。當時我想如果你趕不上,我就得上車補票了,總不能提著這麼一大堆東西再回去。」

當列車乘著夜色徐徐的使出火車站的時候,我在心理默默的說:「別了黑土地!無論我身在哪裡,我都不會忘記這片土地曾經給予我的一切;更不會忘記那裡的同修們給予我的關心和幫助。」就這樣自己又在此生重新變成了「天涯行者」。

二、驀然回首

(1)自己的求名心和同修們的榜樣心

在飛馳的火車上,我想了很多,同時也意識到今天的事純粹是針對我的求名之心來的。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自從2001年下半年我從外地流離失所回到當地之後,由於同修們的信任,我就開始參加做資料的事情。從簡單的絲網印刷到油印機再到與電腦相連的雷射和噴墨機幾乎我都使用過。特別是從二零零二年五月份開始我開始在網上發表文章。這樣一來,自己那顆求名、希望別人認同的心就時不時的反應出來。當同修們給我提意見時有時表面上自己沒說什麼,但內心中卻根本沒有接受。甚至心理很是不平衡。

其實我們無論做什麼都是在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根本沒什麼值得顯示的。然而現在通過此事自己才發覺自己這求名的執著是如此的強烈。以前還未察覺。是我的空間場有如此的不好的物質,才出現如此的干擾。現在想來更深刻的領會了師尊說過的:「執著於名,乃有為邪法,如名於世間則必口善心魔,惑眾亂法。」(《精進要旨・修者忌》)我們只有修掉這些不純淨的一切,才能更好的證實法,才使我們所做的一切更加神聖。

還有當很多同修知道我寫了很多的文章,在當地做了很多的技術上的工作之後,對我起了很不好的心――依靠心和羨慕的心。我們都知道,師父在《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上講法》中對於榜樣心講的是非常的重,應該引起我們的足夠重視。我們當地就屢次出現這個情況。當我們都在說,某某做的真好,別人都不如她,或者你看某某都敢到派出所發光碟的時候,這不是往反的方向推了同修一把嗎?我們那兒就是這樣,當大家都如此說的時候,過不常時間同修就被邪惡綁架,給當地講真相證實法造成很大的損失。這種榜樣心使我們無意中產生自卑的心理狀態。比如一個正法項目遇到一些難題,或者自己對於某方面的法理認識不清的時候,如果有這顆榜樣心的時候就會想:某某在當時就是這麼做的,或者找某某商量一下,聽聽他(她)的看法;或者直接把某個項目讓同修親自去辦,潛意識就是自己不行。同修之間相互交流固然沒有錯。但是如果這個執著心攙雜其中,那我們就走不正自己的路。我們都是要成就一個可以為自己那層天體體系負責的大覺者的,而不是往哪個修煉人將來的世界中修!其實很多時候都是我們的觀念障礙了自己的智慧。比如:一次我的電腦出問題需要重新安裝作業系統,於是就帶著電腦去了一家電腦行,當時是從新裝上了,可是不些日又出現問題。而自己根本不知怎樣做才好。由於到商家重裝系統得三十元錢。我想算了,過些時日再說,反正我也有使的,不能誤事。以後我就經常的發正念清除干擾,過了兩個星期,我想這回應該行了。當將系統光碟放入光碟機不知怎麼就安裝上了。最近這次安裝印表機軟體也是,由於我使用的是同修們不用的老式筆記本電腦,它的配置很低。而且在安裝時曾經出現提示說光碟中某個文件複製不了的現象。我不急不燥,完全將自己容在慈悲之中,心想,世間的一切都是為法而來的,那麼你們(印表機和電腦)也同樣應該多為證實法而做事嘛,否則與正法擦肩而過,那是多麼遺憾的事啊!就這樣自己沒有為表面假相所迷惑,只是慈悲對待,那軟體自然的就非常順利的安裝上了。還有就是進耗材的問題。記得一次自己需要進一批耗材,於是找同修幫忙,可是半個月過去了,也沒有回音。於是我就自己給商家打電話,將他的郵局存款帳號要來,給其匯款,當日下午我們就將貨物從汽車站取出。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困難的。當然這種方式不宜長期使用。其實不管用什麼渠道,有一點是肯定的:我們是在破除邪惡的犯罪行為,而我們是在維護正義,根本不是在犯罪!心態是堂堂正正,決不能偷偷摸摸的。當然安全因素一定要重視!「技術」問題其實都是表面問題,其實很多非技術的其它證實法的項目也是一樣。當然在人間這個「迷」的空間中,對於技術一點兒不懂,對於很多項目一點經驗不掌握的話邪惡也會由此而鑽空子。其實我們的一切智慧都來源於大法。大法的智慧是無量的,那人間這一宇宙小小層次的一切,還能難住我們嗎?其實這也是我們對於大法和師父堅信的成度的考驗。

證實法的事我們以前都沒有做過,今生都是從零開始摸索著前行,困難是難免的,關鍵就是,我們能否在遇到問題時,能否想到自己是「最偉大的法造就的生命」別人能做,能寫出來的自己也同樣能做到,做好。這樣才是一個「比學比修」的心態。當我們這個依靠的執著心不修去的話,一方面會給同修造成很大的壓力,這裡有時間、精力上的還有就是無形的壓力。如果該同修本身要是起自滿和顯示及自以為是的執著,那可能就會被邪惡鑽空子;另一方面,由於我們的觀念和心性沒有發生改變,即使同修把技術問題給我們解決了,那同修走後,有時問題還依然存在。即使該問題不存在,其它方面的干擾也同樣會出現,因為我們是修煉,而不是工作。記得一次一位同修找我修理機器,到那兒,我沒有發現該機器有什麼毛病,當我走之後,同修的機器又不好使了。這個例子就足以說明問題了。

(2)同修間是發自內心的「寬容」而不是表面的「平和」更不能「縱容」

由於大法涵蓋了一切,那麼每個生命所走的修煉的路就不可能相同。但每個人也許都會覺得自己所走的路是最好的。也許對於某個生命來說的確是最好的,但對於別的生命來講不一定是最好的。換而言之,就是自己所走的路,不一定適合於別人。其實只有這樣宇宙才是一個繁榮而又豐富多彩的。由於我們都是修煉的人,那麼有時就會有這樣那樣的不足所體現和反應出來。面對這些,我們如果用指責的心態,那反而達不到好的效果。

當同修遇到哪裡做不好時,我想我們應該真正的以一個慈悲寬容的心態來對待。同時我們必須認識到,我們都是舊宇宙中的生命,那麼此時變異的的觀念和物質就會存在很多,這些都是需要在正法中歸正的部分。讓人一下子全歸正也不現實,這些都需要一個過程。但是我們想不想徹底改變和歸正,那就是我們的責任了。所以說,當我們看到同修的不足之處,一定要善意的給予指出,這是我們慈悲的體現。但在這個過程中,同時也是我們修煉自己的過程。當然每個人想不想真正的改變,那還得是憑他自己的認識了。常言道:旁觀者清。但這句話用在修煉中就不絕對對。比如:很多同修表面上都去北京天安門證實法,有的完全是為了證實法而一點也沒想到自己人中的得失和自己真正生命的得失(層次的高低);而有的同修抱著怕被落下的心態;還有些同修是抱著「不去北京別人會認為他膽小不是真修」 的心態;更有人卻是大幫哄的心態去的,想一想都是去北京,表面上是為了證實法那結果當然就根本不一樣了。那麼作為局外人,有時能看透,有時就看不透。

還有就是即使同一件事情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做法,有時是無可厚非的。因為每個人本質的生命表現不一定相同,層次不同,對法理的認識不同,所走的路不同,執著心去的方式不同,在正法中給人類給未來留下的見證不同,等等。所以我們決不能用自己的角度認識的方式去衡量別的生命。那樣就如同一條小魚對水的認識來衡量廣闊的大海一樣。

但是有一點,無論我們怎樣認識不同,如果一個所謂的修煉人連最起碼的心性標準都做不好,那他的這種行為絕對是錯誤的,而且是大法所不容的。我們「寬容」是覺得一個生命在生生世世歷盡魔難而走入大法的機緣是如此的不易;作為修煉者在人中修煉難免會犯這樣那樣的錯誤。但我們決不能對同修所做的錯事給予任何形式的認可!這是原則!如很多同修在邪惡場所「轉化」。當同修被放出來的時候,我們鼓勵同修從新溶入正法進程,讓同修放下包袱輕裝前進。但我們決不能說:「在那種邪惡的場所能有幾個不轉化的。」如果這樣就這無形中就認可了這種行為,放縱了邪惡。還有如:男女關係問題。有的同修在這方面犯了錯誤,甚至對方都不是自願而強行為之的。我們依然會鼓勵同修,但是無論別人有哪裡的不正和歷史上有哪些因緣,都決不能成為在這個方面犯錯誤的理由!如果覺得在歷史上某個人就是欠我的,此生我就得把她怎樣,這與那些邪惡生命就沒有任何的差別了。無論在歷史上我們之間有什麼恩怨,在今生的修煉中都應該善解,也都能夠善解。否則,如果做了不是修煉者所為之事,還不知悔改的話,那只能是被淘汰。所以我們都應該對同修的不足有一種正確的認識,即不能指責別人,埋怨別人,真正的寬容那個生命,而對於那個生命所做過的錯事本身,有很多是決不能縱容和認可的!「認可」嚴重一點的說就是同流合污!

在幾年與同修的接觸中我還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當同修間遇到什麼不同意見而達不成一致的時候,即使表面上都不說什麼,但內心的間隔很大。當有很多證實法的事情需要配合的時候,同修常常留於簡單的共同「做事」。但那種「間隔」非常明顯的能感覺到。我個人覺得這樣一來即使同修間共同做的事情再多,也不能真正的形成整體。那當然證實法的力量就會削弱很多。這種情況就如同一個新鮮的豆角與一個速凍的豆角相比一樣,表面看來沒什麼大的差別。但後者卻存放不了幾天就會變壞了的道理是一樣的。

雖然我們對一件事情的看法不同,但我們不能固守自己的認識,更不能攙雜著非要改變別人的變異觀念。而這兩者本身都是需要我們修去的東西。在《轉法輪》中師父提到了阿彌陀佛和老子為了點悟修煉者而共同顯現的例子。按理佛家和道家的理的差別非常大,但做為覺者都是互相的尊敬和寬容的慈悲來對待的。根本不是我們嘴上不說什麼,表面表現得很「平和」,但內心卻相互排斥的心態。

配合是一種自覺自愿的放自我,把我們未來覺者的力量真正的溶為一體的過程,決不是簡單的「做事」!其實多放下一份自我,就會多一份寬容,就會多一份智慧,更會多一份慈悲。這不就是自我昇華和提高的表現嗎?!

(3)清除黨文化中「一言堂」和「漠視生命」的變異毒素

生活在大陸的人,幾十年來耳濡目染了太多的黨文化的變異毒素。在此我僅僅就「一言堂」和「漠視生命」來談一下這在我們修煉群體中的表現。

「一言堂」的表現其實是一種流氓式的思維表現。「我說的就是對,別人都得聽,不聽就是錯的,就是被鎮壓和排斥的對像」這在修煉中的表現就是,很多同修在內心中都對某個人產生依賴心理,這樣即使這個人所說所做的不是在法上,大家也同意。如果有人提出什麼疑義,那有時就會被同修排斥。有一種潛在的「該同修能說錯,做錯嗎?」的意識。雖然這種情況在我們當地不重,但是也有所表現。還有一點就是:當我們評判某個人所做的對和錯為的是更好的協調與證實法講真相的時候,我們決不能脫離當時同修所處的環境和心態,去用自己想當然的講,還有,既然要從事情的做法中找出經驗和教訓,我們就聽一聽當事人的說法。就像法官一樣,「原告」的話要聽一聽,「被告」的話也要聽一聽。只有這樣才能得出一個比較正確和真實的結論。而很多同修卻受黨文化的污染,只要某個他比較信任的同修說某個不太熟悉的同修的不足,就十分的相信,甚至別人怎麼說,也改變不了他對不熟悉同修的不好的印象。古來一個君王如果聽信讒言,輕則忠臣受貶,重則貽害國家。作為修煉者對別人的印象好壞這對別人到沒有什麼。但在這其中攙雜了黨文化的毒素,那對於整體和個人修煉的危害是相當大的。最簡單的說,我們是修「真善忍」的,當頭腦中裝一些聽某個同修講別人的不足(這如果是假的或者是事出有因的),出於對信任同修而認同他的說法(惡的因素)與同修間相互的排斥(就是「鬥」的因素)想一想這能行嗎?這些是不是都需要修去。

我覺得大法是慈悲的,我們同修之間也應該慈悲的相互對待,決不能象常人似的看誰不順眼就用種種手段來誹謗打擊,這決不是大法弟子的行為。但是修煉和證實法是及其嚴肅的,如資金管理,安全因素決不能出現問題,否則就是對自己和同修不負責任!

記得同修給我講了這麼一件事:一個協調人與另一個同修有些矛盾,而到另一個同修所建立的很多小型資料點上說,你們心性不行,乾脆你們停下來吧,資料我可以大批供應。那裡的同修一聽,外地有資料我們何樂而不為呢?也許我們心性真的有些問題,趁此機會休整一下也好。但當同修向該人要資料的時候,他卻一份也拿不出來了。耽誤了救度眾生的寶貴時光。這裡邊有一種表面上為了更好的證實法,實則為了一己私利或發泄私憤的因素。這是多麼不該在同修中出現的事情啊!這不僅僅是「漠視生命」的問題,更是被邪惡利用在大法弟子內部干擾和破壞!

看到同修哪裡有不足,可以善意的指出。如果同修有大問題可以暫停其在資料點的工作,這本身無可厚非,但是這其中決不能攙雜著排斥甚至打擊和報復的因素。

(4)去除狡猾的變異私心,以純正的心態走正證實法的路

這種變異的私心,在這裡我只是說其中之一:體現在利用「法」的方面上。拿我來舉例。以前我想找一個只看中我的人品的女孩為伴,修煉後這方面攙雜了一念:「我非得找一個一分錢不花」的女孩。現在想來,這本身就不符合人間的理。從古到今也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女方家將女兒養大,本身也是非常的不容易,作為男方一點也不給女方家裡補償也根本說不過去。當然如果男方實在沒有條件,而女方也同意,或者女方根本就不想要一分錢,那是另外一回事。深挖其根源就是在利用「法」利用大法弟子對於錢財的看淡而為自己對於金錢的執著找理由。

還有就是有很多同修很忙,幾乎完全的陷入到常人的事情之中,由於其想多做一些證實法的事情,但是由於心性等方面的原因干擾不斷,不做又覺得面子上過不去,於是就擺出架子來。當同修希望他們配合一些的時候,效果往往就不是那麼好,有時很耽誤證實法的機緣。其實這裡邊也有一種欺騙同修和大法的因素。其實騙誰都沒有用,騙自己才是真的。經過很多次經驗有時負責的同修只好想出別的辦法而解決一些問題。從而不再受此類同修的干擾和帶動。做到真正的對大法負責,對眾生負責。把我們的慈悲與責任心一點一滴的落到了實處,其實這也是對自己負責任的表現。修煉不是投機取巧!是實實在在的走過來的。記得幾年前自己做了一個十分清晰的夢:說一個我比較熟悉的一個同修A,在某一世也是一個修行的人,一天他的師父讓他到一個絕壁山崖上把上邊的一枚紅色的果摘下來。然後他拿著這個紅果見師父,那時他就能圓滿。當他到了該山的腳下望著此山是如此的險峻,就不知怎麼是好,此時正好遇到了我。當時我在放牛,而且是個很傻的男孩。他一看就走過來說:請你把山上的那枚紅果幫我摘下來給我好嗎?我當時沒想什麼就登山了。反正是費了千辛萬苦終於把紅果摘回了。當交到他手上,他正要回到師父面前等著圓滿的時候,他師父出現了,嚴肅的說:這枚紅果不是你摘的,你不該圓滿,而這個放牛娃根本沒有想得到什麼而歷盡艱辛,還把紅果給了你,他才能圓滿。說著師父就帶著我飛走了。而那個人卻十分的懊悔。其實此夢足以說明我們修煉一定要身體力行,決不能因為覺得危險和不好做而讓別人去做,那樣最後後悔的只有我們自己,而絕對不是別人!

(5)圓容的理解師父的法

「不圓容」的表現就是表面看是為了更好的修煉和證實法,其實背後攙雜著很重的歡喜心和執著的因素。

記得那是二零零零年年末,在我們地區出現了很大範圍的執著時間的狀態。現在想起來都成為笑談:「哎呀,老同修還醃什麼酸菜呀!都快法正人間了!」「都到現在了,還找什麼工作,處什麼對像呀!現在應該全力的投入到正法的工作中啊!」等等很多表現。而過了不久「天安門自焚的偽案」就出現了。邪惡就用「時間」問題來給我們造謠。這不能不讓我們好好的反思一下。

幾年過去了,雖然同修們都很成熟了,但我發現對「時間」的執著還在有所表現。

比如,我們有很多時候全力的做著證實法的事情而忽略了自己在家庭和社會中應該擔負的責任。很多時候,這種行為的表現實質就是執著時間的因素。我們為了證實法而全身心的投入這是沒有錯的。但是關鍵在於,我們的基點是完全想履行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嗎?是否有「我得多做點,多積點兒功德,要不抓緊就沒有時間(建立威德)了」這不還是摻雜了個人的私心和執著在裡邊嗎?這怎麼能是我們應該想的呢?

大法在常人社會中洪傳,那麼這種方式的本身不也是對修煉者的要求嗎?師父講的每個字都是法理,都是我們應該嚴格遵守的要求。所以只有嚴格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才能徹底的脫離舊宇宙的一些聯繫(包括過去的修煉方式和思維方式)。我們根本不能脫離師父的法而抱著自己的執著而「悟」。那樣最起碼不是圓容的正悟。諸如「師父還能明說不讓結婚」「還能明說不讓賺大錢」等等。師父說:「一個修煉者所能遇到的一切都會與你們的修煉、圓滿有關,否則絕不會有。在常人社會中干好工作,本身不只是為了修煉或表現大法弟子在常人中的善良,也是在維護大法給常人社會開創的法理。」(《精進要旨・大法是圓容的》(二))「人類社會是修煉的好場所,是因為這裡的一切都會使人執著,因此而能走出來、去除一切對人類社會的執著,才偉大、才能圓滿。」(《精進要旨・不政治》(二))每個人所走的路是不同的,所以我們決不能用自己的框框來衡量別人,覺得別人的路應該這樣那樣的走。

是,在這麼多年的證實法中有很多同修結婚了,不久就不精進甚至放棄了修煉;有很多人開公司做買賣就陷入其中;很多人陷入自己親人的愛護(執著)的情中。這一切就使我們陷入一種認識上的誤區好像結婚、開公司、愛護親人就等於不精進似的。我個人覺得這是由於個別人沒走好自己的路所致,不等於這種行為不符合法的要求。

我們是在常人社會中修煉,在哪裡都需要做一個好人,而這種「好」是我們本性被大法喚醒之後的自然表現,不是特意表現出來的。這是佛法慈悲善化一切的力量的體現,這和常人中的「好人」還是有本質區別的。常人中的一切角色我們怎樣做好但又不陷在其中,這就是對於我們對佛法的理解的全面檢驗了。

這對於修煉者的要求的確很高。

比如:一個家庭很困難的同修全身心的投入證實法的工作中,而常人中的責任其也能擔負起來,但卻以「沒時間」做為由,而造成很多的親屬不理解。我想即使我們不看重常人的想法,但我們也應該按照大法給人間開創出的正理去做。當然流離失所的同修出於安全的原因除外。這種行為除了對法理不圓容的理解之外就是為自己求安逸之心找理由和藉口!

師父是講過:「很多學員只知道煉功學法是修煉。是,那是在直接接觸法的那一面。而你在實修自己的時候,你所接觸的社會就是你的修煉環境。你所接觸的工作環境、家庭環境那都是你的修煉環境,都是你必須要走的路,必須面對的、必須正確面對的,哪一件都不能敷衍。最後走過來了,師父給你們安排了這樣的路,你們怎麼走過來的?這一切最後不能不看的。在修煉過程中對這些也不能不看的,所以哪件事情都不能夠忽視。說到方便,人修煉可以不出家、不入深山、不脫離世俗了,可是從另外一方面講,這一切卻造成了另外一個難度,你得做好那一切,哪方面都得做好,你才能走出來。」(《2006年加拿大講法》)

限於篇幅就不在這個方面多說了。在下篇中我會寫一下我們是在常人中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好的一切的。

三、笑對艱難

列車經過了夜幕中近八小時的穿行,終於徐徐使入我們要下車的站點。望著近處的群山,我笑著說,以後的日子只有和你們為伴了。

(1)去除地區性的觀念和生活與思維方式,快速的溶於新的環境中

我們先到她的親屬家落腳。快中午了 我們為了不給親屬添麻煩,我們到市場買了三元錢的大餅,就坐在露天的風中吃了到這來的第一頓飯。當日我們就各處找房子和工作。第一天沒有什麼結果,我們就向內找,覺得自己太著急了,於是我們就將上次臨走時未看完的《觀世音傳奇》的影碟看完。看完之後,深深的覺得一個人修成覺者是如此的不容易,如何的堅定自己的修煉的正念才是最重要的。過了兩天,在女友的同學的幫助下,我們找到了現在的住所,也找到了工作。當日覺得房東大爺很可親,一打聽原來他老家是山東的。當日晚上我做了一個夢,說是這個大爺是我六代之前的祖上。真是「緣份遠結千秋,洪願跨越萬載。」

俗話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這作為跨兩個省的我來說,感覺非常的明顯。此處的口音與生活的習慣和思維方式與家鄉有著很大的不同。當遇到這種情況我就盡力的破除自己從前的習慣,快速的「入鄉隨俗」。也許也是緣份所致,過了兩三天,我與這裡就沒有了隔閡的感覺,一切都好像很熟悉。從而徹底的放下了對故鄉的依戀之情和那種地區性的生活與思維習慣。

(2)在日常和工作環境中純正自己,做好「三件事」

在外邊打工的生活是非常不容易的,而且我們還得保證學好法,發好正念和講好真相。於是我和女友只能是相互的照顧、相互的體諒。處處為對方著想。比如:一次家裡剩下了兩個饅頭,和一點菜,我就吃點剩飯和蘸點大醬,就算吃完飯了。當她遇到這種情況也是如此。

由於我們根本沒有餘錢來買冬天取暖用的煤,幸好她親屬給我們送來兩袋煤和窗簾被單甚至於筷子。我們知道這一切也都是師父的安排。

值得一提的是:一次我想讓她回家拿點兒白菜,那天我們冒雨打車回去,可是當我們向她家(她父親當時不在家)所承包的責任田走去的時候,卻迷路了。當日我們只是拿回來幾個她家樹上接的大梨,和一點香菜。後來我們悟到,不該那麼做,這是一種非常不好的自私自利的行為。後來我們到市場一打聽,這裡的白菜在當時才七分錢一斤。於是我們買了二百斤。

糧和油我們已經買了足夠一個月吃的,所以在單位開工資之前,我們能維持最低的生活。我們互相為對方著想,這裡邊包含著最重要的慈悲的因素和修煉人的境界。我們不但在家裡這樣,在我們各自的單位也是如此。我們從不有為的多幹活,只是非常自然的將修煉者的善良和慈悲的境界體現出來。完全的為別人無私的著想,所以與常人相處的很融洽。當然也有我做的不好的時候,記得一次輪到我打產品的包裝。當時自己有些想這個差不多就行了,此念一出,正好廠長過來了,看我將包裝做的不太好,就開始數落我。當時我就悟到:「這是我的思想出問題了,任何事我們都得嚴肅的對待,不可含糊!」此念一出,廠長就走了,再也不說我了。

我們都在各自的環境中講清著真相。效果還不錯。比如:在我的單位裡,一天一位大姐拿來一張《明慧周報》在那裡看。當時我們基本上已經忙完,於是我就藉機會與他們講了一會兒。一位大哥說,法輪功所說的都是真實的,而廠長卻不信,還有兩人不表態。這都是需要我以後講真相。

前些日,我們一同去市裡辦點事,順便將最近的《明慧週刊》和《正見週刊》到一個親屬那下載後,我們發現了電影《震撼》。正好他那兒是寬帶,於是下載回來。看完後心裡所受到的震撼真的是非常的強烈。

我們就是處處以平和、慈善、純真的面貌示人,在魔難中的大善大忍的堅定,是最能引起世人的共鳴的。同樣也會給修煉人以非常大的鼓勵。

當前些日,我們看到師父最近發表的新經文《徹底解體邪惡》時,我們除了清除當地公安局、看守所的邪惡之外,也加上了清除「我的家鄉的一切邪惡場所的邪惡」這一念。無論我們身在何處,我們所做的都是為了更好的證實法和清除邪惡。如果達不到這個效果,那一切所做的就失去了意義。其實生命的存在也就失去了意義。

笑對艱難,心中有法,我們無所畏懼!正念正行走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走的路,這也同樣是我們的使命,也同樣是在證實法!

以上是個人在最近一段時間的所思所想所悟,如有不當之處請批評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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