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12月13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在九九年,也就是大學四年級時開始修煉大法,但由於惰性和不知道學法的重要性,帶修不修的,最後中斷了六、七年之久。甚至後來《轉法輪》一書中具體說些什麼已經忘的差不多了,但「不二法門」我一直牢記在心,有人找我去練其它功法,我都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不能摻著煉。有人就說,也沒看你煉過功,換換別的如何?但不管別人怎麼說,我都認定自己是法輪功的學員,並且一直心存一念,那就是法輪功很好,我以後要找時間回來好好煉法輪功。
直到二零零五年十月,由於碩士論文長期無法順利完成,身體也搞的很糟,希望能藉由煉功,把身體煉好,好有體力應付論文,因此才真正開始學煉法輪功。通過學法,我認識到法輪功不只是祛病健身,是真正的修煉,因此就下定決心要修煉到底。那時我認識到學法很重要,每天除了打工上班之外,就是學法。我被大法無邊的內涵所吸引,就像久旱逢甘霖一樣不停閱讀師父的講法,每天都讀兩、三本,甚至四、五本海外講法,不但不累而且越讀越有精神,整個人溶於大法中,被大法洗滌與淨化。有時讀完剛好是凌晨,便直接去煉功。短短的一個禮拜,不但椎間盤突出的病痛不藥而愈,而且腳踝的傷也好了。我記得在學院辦公室打工,院秘書關切我腳踝的傷時,說她腳踝才剛受傷,半年才好,而且還留下病灶,叮嚀我要好好調養。後來她知道我一個禮拜就好了,也覺的大法很神奇。
除了身體的變化之外,我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我不但清楚的明白人活著的意義,心裡非常的踏實,而且在學法時,實實在在的感到身體被能量所充滿,被師父無邊的慈悲所擁抱,身心都被洗滌與淨化。
通過學法,我驚覺大法的進程快速推進,我已經遠遠的落後很多了,心裡一直很著急要怎麼把這段差距彌補過來。然而才修煉不久,我便可以感受到師父幫我安排的很緊湊,心裡是很高興的,因為悟到師父是看重我,才加重我的考驗,要我趕快追上進度。考驗一關接著一關,首先是病業關、色關,然後是各種心性關。其中尤其是完成碩士學位論文,對我來說真是一大考驗。
得法一開始我就產生了歡喜心。覺的既然得了法,人世間的一切都可放下,學位也可以不要了,在一次的論文討論中,我甚至把不寫論文,放棄學位的想法告訴指導教授,她氣的當場拂袖而去。
看到教授的反應,我問自己這樣對嗎?想寫論文、不想寫論文,不就是情嗎?我這不是用常人心在看待面對的魔難嗎?而且人家問我,你為什麼不要學位了?我說是學了法輪大法之後看破紅塵了,人家不理解的說你們煉法輪大法的怎麼這個樣子,我還能如何跟人家說法輪大法好?首先我的父母、我的指導教授就會對大法不理解,那我不是在給大法抹黑嗎?再說,我既然有決心要跟指導教授,父母唱反調,為什麼沒有決心把論文完成呢?而且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誡說:「我們所有的煉功人千萬注意不要在常人中表現很失常。在常人中你不起好的作用,人家講,學了法輪大法怎麼都這樣,這就等於破壞法輪大法的聲譽,千萬注意這個事情。在修煉的其它方面和過程中也要注意不生歡喜心,這種心很容易被魔利用。」如真的放棄學位,一定會給大法造成損失,我應該要把論文完成,拿到學位才行。轉念一想,如果我把論文完成了,不就是最好的講真相嗎?我可以大大方方告訴父母、指導教授說,是修煉了大法,我才能完成論文的,而且在論文的謝辭中把這段經歷寫出來,以後讀到我論文的人,不就會認識到法輪大法好了嗎?這才下定決心要把學位完成。
我當時還計劃要報考博士班。為了考博士班的事還跟教授起了嚴重爭執,但我還是決心報考。結果用自動櫃員機轉帳繳報名費時,轉了幾次還是不成功。本來打算打電話去問負責的單位,但我越想越不對,報考博士班這件事我是不是有什麼執著才會有這麼多麻煩事?我就向內找,一找就找到一堆執著。首先,我就是在跟教授賭氣,你刁難我不給我考博士班,我偏要考給你看。還有我對時間的執著,對圓滿的執著。我很擔心去當兵後沒時間把三件事做好,沒修好不能圓滿。更有甚者,我根本是在利用大法,雖然表面冠冕堂皇的說是要在學術中證實法,但骨子裡我是為了我自己,完全是為私的,這樣我不就跟舊勢力沒什麼兩樣了嗎?我悟到,繳費的問題是師父在點化我。而且如果我去當兵,一定是有師父的安排,也許那邊有我要過的關,有需要我去救度的眾生。弟子修煉的路師父都是有安排的,怎麼可以說,我覺的這樣修煉好,要師父按自己的想法去安排呢?當我一放下對時間、對圓滿的執著,決定不報考博士班時,「心」馬上就一下變的踏實與平和了。
六月中口試完,因為要改的部分很多,我手邊又很多常人的工作,還要學法、煉功、講真相,擔心來不及改完,聽助教說可以先送論文成績報告單完成行政手續,然後等論文修改完再去領畢業證書,我便沒有很積極的修改論文,並寫了一封電子信給教授,告訴她我的想法,表面理由是為了讓論文更盡善盡美,其實我那時心裡還有一個想法:我就慢慢改,甚至不用改,反正就快法正人間了,論文沒完成,也沒關係了。結果為了這不正的一念,我差一點被退學。最後在寫下承諾書保證就算成績報告單交出去,我仍然會繼續修改論文直到老師滿意為止才去領取畢業證書,這時教授才簽了成績報告單。
過了一個半月再次跟教授討論,教授一開口就說這要改那要改。我一聽心裡就起了反感,不想改。就想毀約去拿畢業證書,反正承諾書也沒行政上的效力。教授拿起書「啪」一聲重重的放到桌子上問我:「你的承諾怎麼辦?」我轉念一想,法輪大法修煉真、善、忍,怎麼可以不守信用,便說:「那就繼續改吧。」話剛說完,我就發自內心的微笑,同時隨著這一笑,隨後跟教授的互動也就緩和許多。那天討論完,參與討論的學妹說我變的比以前有耐性了,居然能跟教授好好的討論那麼久。我告訴她這是因為我們法輪功修煉真、善、忍。隔天晚上我打坐跟發正念時,定的很深,真的就像坐在雞蛋殼裡一樣美妙。
回顧修改論文的這段過程,我發現自己最大的執著就是不願意認錯。由於過去讀哲學養成好辯的壞習慣,以及自負、自傲跟自以為是的心態,所以每每在教授面前叫我低頭,我都相當不情願的。雖然每次發生問題時,我都說是自己的錯,自己咎由自取,但其實心裡很不服氣,認為教授也有錯,總要在心裡嘀咕個幾句,很難無條件的向內找。一直到後來在學法中才逐漸放下了對自我的執著,才真的不再跟教授爭辯,抱著叫我改就改的心態,也才逐漸體會到「忍」裡面「根本就不動心」的美好境界,也比較能夠設身處地的為別人想一想。
最後我終於在重回大法一年後的十一月初拿到畢業證書了,並且我的指導教授、父母、同學與親朋好友在我修改論文,拿到學位的過程中,對大法逐漸有了正面的觀感與認識。回首這段在修改論文中去掉人心與執著的過程,我深深的體悟到,大法弟子在生活中的一言一行,就是在證實法、就是在講真相。往往我們費盡唇舌還不如一個所作所為來的有說服力。就像師父在《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所說的:「任何一個地區的大法弟子啊,基本上你們就是那個地區眾生得救的希望了,而且是唯一的希望。那裡的眾生啊,要聽到你們的福音,要聽到你們在講清真相中使他們認識到大法是什麼,所以大法弟子的責任就很重大。那麼怎麼樣做的更好呢?我想啊,作為大法弟子來講,我們每個人憑著一張嘴對所有那個地區的人講真相是講不過來的,大法弟子在修煉正念正行中的能量、修煉的威德也在起著作用。」另外在同本書中師父又說:「其實,如果你的念很正,走在街上、生活在你的城市裡,周圍一切的環境都會被清理。你的存在就是在起著救度眾生的作用。」如果我們在生活中,能夠正念正行,那麼我們的一言一行就在起著講真相的作用,這也就是師父在《轉法輪》裡面所說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
個人層次所限,敬請同修不吝指教。
(二零零六年台灣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43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