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7年07月21日】
*正見網2007年7月18日登載「謝師恩」
原詩是由四首小詩組成的組詩,下面只引錄、評議其中經過修改的兩首:
第一首:「師尊轉動大法輪,天雨落花飄清芬。九霄雲外霞光起,神州大地春雷震。」末句尾字「震」是仄聲字,與第二句的平聲字「芬」平仄不相押。但第一句的「輪」是平聲字,且與「芬」相押。因此我們可以用交換句子次序的方法,使原詩內涵不變而又達到押平聲韻的效果:「神州大地春雷震,師尊轉動大法輪。九霄雲外霞光起,天雨落花飄清芬。」此詩與原詩的區別只是思考的邏輯線索有所不同,內涵一點也沒有改變。
第三首:「師尊智慧廣無量,再造蒼穹鑄輝煌。邪靈惡黨天不容,小丑跳梁一旦亡。」第三句尾字是平聲字,宜改為仄聲字。改「天不容」為「遭天滅」,內涵基本相同。
*正見網2007年7月18日登載「詩六首」
這六首詩中只有一首稍有修改。我們下面選幾首來做簡單的評議。
「走正:事事見修為,念念人神分。時時走正路,處處乾坤新。」此詩只有二十個字,卻用了四個迭音詞,比例這樣大,卻不讓人覺得累贅或者沖淡了內涵,反而有內涵豐富的感覺。第一句說每件事情上都能看出一個人修煉的層次;第二句說每一念都必然的要麼是人的念、要麼是神的念。這兩句是從細處講修煉。第三句講時時刻刻都要把握自己走得正,一步也不離大法;第四句講做到了以上各點後的結果:處處都會有新的境界呈現出來。
悟 「大法之真」:無為真大道,救度真天梯;圓容真妙理,修煉真自己。」第二句中的「救度」改為「大法」。此詩用四個「真」字而不顯得做作或浪費,可見重複字不是一概不能用,如果用得恰當,用又何妨。此詩第二句的「梯」和末句的「己」本來是平仄不相押的,但內涵不宜更改,也就聽之了。任何事情都有特殊情況。
「正法之殊勝:茫茫宇宙大戲台,悠悠萬古天門開。層層空間擂法鼓,聲聲喚醒迷中孩。句句師言正舊理,朵朵奇花聖心栽。諄諄教化啟迷眾,芸芸弟子助師來。處處沐浴主佛恩,綿綿慈悲化陰霾。黯黯陰雲隨風散,朗朗乾坤新三才。」此詩十二句,每句句首都用迭音詞,而且用得準確、毫不勉強,確實不容易。全詩有氣勢、有內涵,有的句子,比如「聲聲喚醒迷中孩」,讓人深深感到慈悲的流露。
*正見網2007年7月18日登載「詩二首」:
其中第一首詩,作者原擬填詞,因平仄、句讀和韻部不全合譜而作為詩登載。原文如下:「重逢:揮揮手暫離別。法緣結。救度眾生相勉勿停歇。重逢日,淚交織,手相攜。風雨難侵方顯法徒潔。」第一句的句讀,詞譜要求三個二字讀,這裡是兩個三字讀。韻腳「別、結、歇、潔」,都是仄聲(按「詞韻簡編」),而詞譜要求都應該是平聲。下片開頭的兩個仄聲短韻,這裡用的「織、攜」不屬同一韻部,而且一仄一平。初學寫詩的作者,在一段時間內我們容許他們用普通話的注音作押韻標準,但已經寫過許多詩的作者應該對自己要求高一些,儘可能兼顧到「詞韻簡編」的要求。至於寫詞的作者,只能按「詞韻簡編」押韻和定平仄。
*正見網2007年7月18日登載「七・二零感懷(詩三首)」:
「回首『七二零』:九九七二零,邪惡切陰風。揚言三個月,滅盡法輪功。//今至七二零,大法世界行。俯首瞰惡黨,已在清算中。」第二句中「切陰風」文意難解,改為「煽陰風」。第五句「今至七二零」改「今至」為「今年」。第六句尾字應該押末句末字「中」(不是押第五句的「零」),而「行」字不押「中」。因此改「世界行」為「處處通」。
「洪勢:邪惡謊言曾蓋天,法徒蒙難在中原。惡灘啟悟人善念,紅花凋零淨蓮現。」此詩首句入韻,按韻腳「天、原」,是押平聲韻。但末韻「現」是仄聲,因此改「淨蓮現」為「現淨蓮」,內涵一點不變,但「蓮」字是平聲,就押平聲韻了。
另一首「法威」沒有做修改。作者原稿中還有一首「快醒:利令智昏妒生,惡毒謠言惑眾。法徒講真相,清理世人迷夢,快醒,快醒,希望全在念中。」其中「清理世人迷夢」詞語搭配失宜;「希望全在念中」內涵不確切。
*正見網2007年7月19日登載「十六字令・唐風(二首)」:
(一):「唐。盛世天朝百業昌。詩書頌,代代有華章。(二):風。卷盡殘雲淨碧空。神佛舞,《創世》展唐容。」作者將標題「唐風」二字拆開,分別作為兩首小令的首句,一氣呵成,流利暢達,大有順手拈來即成文章之慨。
作者在來稿後面提出:《詞韻簡編》勘誤:第五部【十一塞】應為【十一隊】? 說得很對,我們將告訴負責有關項目的同修,儘快改正。
*正見網2007年7月19日登載「滅狂濤--寫在「七・二零」八周年之際」:
原文:「惡浪拍空干九霄,邪風覆地卷妖臊。蒼穹敗物傾天落,宇宙陰魔徹夜嗥。浩浩佛恩悲切切,巍巍大法理昭昭。千難去舊忙救度,萬險開新滅狂濤。」第五句「悲切切」改為「憂切切」:佛恩沐浴中何悲之有,對眾生之憂慮則常有之。本詩前四句寫反面的情勢,後四句寫正面的解決。全詩四聯皆用對仗,尾聯仍用分拆詞組的方法,將「千難萬險」和「去舊開新」拆為兩組,各個成對。技巧和平仄的調配有日漸成熟的趨向。
*正見網2007年7月19日登載「詩二首」:
第二首「風雨謠: 風雕千樹碧,雨潤百花新。風雨摧折意,萬物自向春。」第三句中「摧折意」改為「摧折苦」,第四句中「自向春」改為「更向春」,與「苦」字相呼應。
作者在來稿後面附言:請教一個問題:比如「心」和「新」,「夢」和「孟」等,在現代漢語中同音,為甚麼屬於不同的韻部呢?
首先,作者說的「在現代漢語中同音」是不確切的,因為現代漢語中各個地方的讀音也是不同的。作者心裡想的還是「普通話的讀音」。把普通話定為「標準」來推廣,對於學習音韻學的人是一個災難:普通話裡的聲調沒有入聲,而宋詞裡是很講究入聲的,有的詞牌(如「憶秦娥」)指定押入聲韻。有些地方話裡甚至不了四個聲調。相比之下,北方話的三個聲調就很簡單了。因此,北方話裡同音的字,在其它地方的話裡就很可能不同音。這還只是從聲調多少來說。象「學」和「雪」在普通話中讀音相同,只是聲調差別(一平一仄),但在某些地方話裡讀音就很不相同,而且都讀入聲。讀音隨著時代的變遷也是要改變的。總之,普通話同音的,地方話或古代人的讀音可以不同;普通話不同音的,古代讀音也可能相同,比如「物、佛、郁」在普通話中是分屬三個不同的韻母,但在古代就是同韻字,都屬「五物」這個韻部。
*正見網2007年7月19日登載「風雨『七・二零』」:
原文:「九九惡黨毒令行,神州自此遍血腥。蒼宇痛見驚心事,咽雨驚雷喚人醒。」末句中的「醒」字是仄聲,與第二句尾的「腥」不相押。改「喚人醒」為「洗心清」。
*正見網2007年7月19日登載「夜雨」:
原文:「夜深聞雨聲,細細入夢中。訴訴幾多語,醒來是瑩空。」首句尾字「聲」不押「中、空」,因此尾字宜仄聲字。改「聲」為「起」。末句殊覺難解,改「是瑩」為「句句」。原詩喻義不明顯,修改後明顯得多,若與作者本意稍有差別,還是以喻義明顯為好,否則,讀者不明作者本意,就無益可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