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師父給安排的路

芝加哥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7年09月26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好!

風風雨雨走過了十二年,沒有象有些同修那樣轟轟烈烈感人至深,也沒有象有些同修那樣經歷銘心刻骨、痛苦的生死魔難。而是一個平凡的看起來與常人沒太大區別的普通大法修煉者。從得法到七•二零之前,四年的時間裡,我每天心中都充滿了喜悅,清晨四多鍾起床到煉功點,從酷暑到嚴寒,不管蚊叮蟲咬,也不管颳風下雨,哪怕只有我一個人也堅持不懈。學法背法,心裡裝滿了大法。每天都有新的提高。儘管還有許多執著和人心,但宇宙大法在我心裡已深深紮下了根,堅定的跟著師父走,尊師敬法誰也動不了,為以後的正法修煉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我個人修煉階段是平坦精進的。

正法修煉階段雖也有上訪被抓、被六一零強迫洗腦等,磕磕絆絆、連滾帶爬,但總的來說已是很幸運了。因為有執著和怕心,在正法修煉過程中東一腳西一腳總走偏,出現一些不該出現的事,每次又都是師父給化解掉。師父為我們費盡了心。修煉過程中的一些感想,也想寫出來與同修交流,並請慈悲指正。

明法理還要念正才能走師父給安排的路

九六年十一月二日北京地壇第一屆國際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的前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永遠也忘不了的夢:湛藍的天空布滿了一朵朵雪白各式各樣又相互獨立的小花,這些奇花在天空中自由組成各種各樣的圖案:先是一排排的、一會又組成圓形的、菱形的、方形的、長方形的……各種各樣漂亮極了,而且不斷的變換著圖案,奇花還在不斷增多,布滿了整個天空,一切是那樣的安靜祥和。

突然,天空中出現了一塊黑色的東西向著圖案快速衝過去,黑色經過的地方奇花圖案瞬間就被覆蓋掉,變成墨一樣的一片漆黑,而且黑色越來越多連成一片,向整個天空快速擴散著,最後整個湛藍的天空全被黑色籠罩,一朵花也沒有了。我的心一下子緊張起來,這是怎麼了?無論是夢中還是醒來都百思不得其解。帶著疑問去地壇開法會途中,我把夢的內容講給同修聽,誰也悟不出來是怎麼回事。幾年過去了,這個夢始終清晰的在我腦海裡存放著,但始終都是個問號。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邪惡鋪天蓋地,天塌了一樣,我也茫然不知所措。應該怎麼做?但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相信真善忍沒有錯,修煉沒有錯。我跪在師父法像前,淚流滿面:師父啊,弟子實在弄不明白這是怎麼了,但我知道修煉沒有錯,自古以來就有修煉,我就堅定的跟著師父修到底。直到那以後我才明白夢中的情景。

我始終保持清醒、冷靜的頭腦,我是真修者,是大法的真正實踐者。只有真修者才知道大法是什麼,我們在做什麼,也才最有發言權。其它的算什麼?電視和報紙都是在造謠。面對親戚、朋友、領導、同學、同事們的不理解:你真傻、你受騙了、你中毒太深了、你是不是腦袋出問題了,精神出毛病了,是不是走火入魔了,怎麼一條道走到黑呀,怎麼不會轉彎呀,等等,我心裡明白:是他們中毒太深,不了解真相。他們還以為是為我好,一遍遍輪番的找我談心,開會「幫助」,我也一遍遍的用符合常人這層理、用我自身的例子給他們講真相,所有的謊言在真修者面前一個個不攻自破。我不和任何人爭辯,心裡一直不停的默念著「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就是好」,在公共場合念,走路念,對著樹對著草對著花也念。就憑著這個信念和在個人修煉階段打下的基礎闖過一關又一關,包括抵制假經文。

在迫害初期不斷的轟炸中我也迷糊過:去中南海和電視台是不是真的參與政治了?但很快就否定了。什麼是政治呀?一切都是大法造就的,一切都是為法所用的,一切都在正法之中,參與政治是人的觀念。在壓力下、在被迫害中,我反覆一遍遍的讀、背、記《轉法輪》和師父在各地的講法,經常淚流滿面。宇宙大法太大了,師父把這麼大的法傳給我們,洪大的法理把我全部溶化在其中,我頓時感到幸福,充滿力量。當看到明慧編輯部《慈悲偉大的師父》一文,為了我們,為了正法和宇宙眾生,我們的師父承受的太巨大了,付出了全部。我痛哭失聲,久久不能平靜,我經常在內心不斷呼喊:師父呀!弟子想念您!師恩浩蕩啊!弟子一定努力做好三件事,讓師父少操一份心。

我這人從小膽子就特別小,在講真相勸三退救人的過程也是磨鍊自身和去除觀念的過程。在我心裡,講大法的美好、證實大法、揭露迫害,好講也願意講,涉及到邪黨和三退就覺的不好講,總怕別人不理解、不接受。

我到一同事家裡勸三退,我知道他從來對共產黨就沒有好印象,應該好勸。可我剛說完他第一句話就問:「先說你退了沒有?」我沒有正面回答,只說:我不存在這個問題,因為中共一開始迫害的時候就說了共產黨員不許修煉法輪功,從那時我就不是了。他又說《九評》寫的很好,但我不相信大紀元說的數字,而且我問了周圍的人沒有一個是退了的。我又和他講了許多,告訴他,真退了的人也不會告訴你的,在大陸那個環境都要防人一手。這是一個在常人中比較有威望的人,他擺正了自己的位置,在多次公共場合我講真相時他都在幫助我。

還有一位,我第一次去她家時談了許多,留些資料給她看。晚上她突然打電話過來說:你給我看的都是什麼呀?我都燒了,你怎麼做這種事呀,還是黨員呢,你好好學學黨章吧。她說話的聲音都顫抖,真嚇壞了。我馬上截住她的話說:你先別說了,我明天去看你再說吧。當時我的怕心也起來了,我怕她不理智會做出什麼事來,她會不會去舉報……,全是怕。第二天我又和她聊了許久,就這樣我多次和她講真相,我的心穩住了,她也不那麼怕了。現在她和她老公都已退黨。開始是我怕她不理解的心把她給障礙住了。只要我們自己心態穩定,正念強,不帶任何觀念,事情就會順利。

也有的人早就對邪黨不抱任何希望了,也同意退出,但當知道要在退黨網站上發表時立即就收回了。黨文化對大陸的毒害太深了,使我感到眾生真的太苦了,思想被束縛著卻渾然不知,我更感到講真相救度眾生是非常細緻而艱巨的。

我也深深感到人們認不認同大法,認不認同大法弟子,講真相勸三退與我們個人修煉的狀態、形像與一思一念、一言一行都有直接的關係。

神念震動十方世界

二零零一年五月明慧網刊出《發正念》,從此我們開始行使最神聖的使命「助師正法」,這是使用只有神才具有的「佛法神通」在宇宙中助師正法,行神事。師父又賦予我們強大的能力和法器,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清除所有干擾正法和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只有主佛的弟子才有這樣偉大的殊榮。

我心裡明白這是一件震撼整個宇宙前所未有的最殊勝、最慈悲的事,不管你有沒有感覺都必須做好。師父告訴我們:「其實大法弟子每個人都是有能力的,只是沒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就認為沒有功能。但是無論能否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動真念時都是威力強大的。」

只要是師父說的就要無條件的做好,所以我高度重視發正念。在初期沒什麼別的感覺,只覺的渾身無力軟綿綿的,特別疲勞。經與同修交流認識到是打出去的能量在清除邪惡,因沒得到及時補充所以感到累。所以我就更加抓緊學法和煉功。

自從得到了發正念的無價之寶我好珍惜呀,充份運用,讓自身發揮出巨大無比的能量與全球所有大法弟子的能量匯合在一起,形成堅不可摧的整體,掃清所有干擾正法的邪惡。發正念一次不落,並且要多發(一般每天十次,最少七八次),長時間的發(二十到三十分鐘)。也許是我有這種願望,師父時時都在幫助我,所以不管是工作上還是家庭中都能保證我發正念(指的是實實在在的坐下來雙盤腿靜下心來)。我每天下班一到家鞋一脫包一扔跑進屋門一關就開始發正念,中午晚上都是如此。

因在常人中為了情、利和名,苦苦掙扎了幾十年,我思想裡積攢了太多不好的東西太骯髒了,由於這些不好東西和思想業的干擾根本靜不下來,尤其在初期階段,我意識到這些阻礙發正念的因素必須徹底清除,思想純淨了發出的正念才有威力。於是我決定多發正念並用十分鐘甚至更長的時間清理自己不好的東西,真正定在法上溶在法中。在發正念中當我第一次從心中發出這樣的正念後,我全身震動,好像我的整個空間場都在震動,全身轟轟的,人好像在往上沖,非常高大,那種感覺很難說出來。腦袋裡一下就靜下來了。那種舒服從來沒有過。

有很長的時間(大概兩年多),只要一坐下來發正念,全身都在震動,感覺到能量無比巨大,仿佛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充滿了能量,都在發出巨大的能量,整個人被強大的能量包溶著,渾身發熱。有時夜裡十二點發正念前很困,但能量一上來,困意瞬間全無,精神百倍。我所能及的範圍內瞬間就會幹乾淨淨,感到自己在無比的高處。經常在發正念時淚流滿面。

在發正念的問題上也經過了許多魔難。首先是自身的干擾:東想西想靜不下來,我就對著自己的思想,每一個細胞,每個粒子說:我是鐵了心溶化在大法裡,堅決跟著師父走定了。我們有這樣的緣份能夠成為一個整體,我希望所有的生命都有一個光明美好的未來,可能我以前傷害過你們,我現在知道了希望善解,我修圓滿了都會給你們補償,我做不到師父會幫我。如果你們還在干擾,那就徹底清除,因為大法中不允許有渣滓。

家庭的干擾:因為有兩次發正念是做飯的時間,開始老公也不高興,經我耐心和他解釋,而且在其它時間儘量多做點事,後來他也理解了並且一到正點還提醒我:又到點了。

邪惡的干擾:立掌時間長了胳膊疼,連手腕也疼,盤腿也疼,鬧心,腿一盤上去就鬧心,發正念次數多了不盤腿腿都疼,晚上睡覺兩條腿又累又疼,就像扛了大山一樣累,得側身躺著還得兩條腿圈起來用胳膊使勁抱住才覺的舒服點,氣也短,老想長出氣喘大氣,脖子嗓子哪都難受,好像有什麼東西堵在那,梗梗的,發完正念躺下脖子還沒回過彎來,還是僵硬的難受極了,怎麼呆著都不行,特別是全球高密度發正念時,一天二十幾次,睡覺時也高度警惕著別誤點,躺下又無法入睡,以至眩暈噁心,每次發完正念得要過一陣子才緩過來。

開始時還在找原因,是不是自己能量不夠,是不是太較勁了,沒有放鬆下來,或是念口訣太用力了,等等,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都在向外找。也意識到有邪惡在干擾,企圖阻止我發正念。

後家人對我說:你發正念怎麼那樣呀,皺著眉。我才意識到自己太狠了,太執著邪惡了,狠狠的甚至咬著牙發,真是全身較勁,恨不得讓江鬼立即死掉,所有的邪惡一下子都滅絕。一點慈悲心都沒有。

祥和慈悲的發出最純淨的真念威力更大,清除的邪惡更多,我不再多想,放鬆下來,凡是對正信正念的干擾都不應該存在,那就一起清除吧。盤不上腿、鬧心,我就單盤、散盤、或不盤,立掌時間長了肩膀、手腕、牽扯的背都疼,脖子嗓子再難受也要堅持住,就這樣硬挺過來了,把心定下來,決不放棄每一次整點發正念,從不懈怠。走過了不算太長的一段時間之後,一切都過去了,而且頭腦清醒,不迷糊、手不變形,能量巨大,渾身舒服。現在回想起來,只要心正意堅,真是突破的很快。

從二零零一年發正念以來,到我來美國前五年的時間裡正念緊緊隨時伴隨著我,不管遇到什麼情況,心雖然還不穩,有怕心,但正念都能幫我闖過難關,而且師尊時刻都在身邊呵護著、點化著,關鍵時刻幫我化解著一道道關卡。

雖也經歷了邪惡六一零辦的洗腦班,但師父已給我化到最小最小,就在領導通知我:學校六一零給我辦班的當天早上,我的心突然一下就輕鬆了,明顯的感到壓在心裡的一個重物被拿走了,為甚麼要經歷洗腦班心裡反而輕鬆了呢?我自己都弄不明白,就是覺的沒事了一樣。事後領導把經過告訴我。表面看是單位領導、同事甚至學校六一零都出主意,阻止了公安一定要把我帶走迫害的企圖,實際完全是師父在保護著弟子。

一個人要修成神,這麼殊勝無比的事,不管他的路怎樣,但心路歷程特別是修心過程肯定都是驚心動魄的。由於我堅定正念,堅如磐石信師信法,師父幫我把魔難一個個都化到最小。在師父的安排下我於二零零六年經美國同修的幫助,徹底擺脫了邪惡的監控,飛到了自由的西方社會。

相互彌補,共同精進

修煉是嚴肅的,正法修煉史無前例殊勝無比,況且我們肩負著救度世人的偉大使命。這些對大法弟子的要求是非常高的。唯有我們整體共同學好法、向內找、堅定正念清除所有邪惡,才能穩定的走正救度世人的道路,也才能救度更多的世人。

在國內時看到網絡上報導海外學員轟轟烈烈做了那麼多事,非常受感動。到這來以後看到許多同修默默無聞,紮紮實實把全心撲在證實法的項目上,為減輕大陸同修的壓力,為徹底結束邪惡的迫害,每個人都在自覺主動的在救度眾生的各項項目中發揮著自己的作用,在這個偉大的堅不可摧的整體中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在自由的環境中不知不覺滋生了求安逸之心:正念不是那麼強了,發的次數也少了,靜心學法退步了,總有一種漂浮感,思想有時也苦悶,在心裡我不斷的警告自己:一切都是為法而來,唯有修煉勇猛精進唯此為大。

黨文化對我毒害的很深,在國內時感覺不到,而且我很早在發正念時就加進去清除惡黨的東西了,還覺的自己不錯呢。到海外才真正感到黨文化對我的毒害根深蒂固,我聽到自己說話時的感情、語氣以至表情都是惡黨文化的東西,更別說其他了,太醜陋了。

「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洪吟》)我看到了自己和海外學員的差距,正在努力縮小這個差距,使我們的整體更加圓容不破。

當我們迷失、當我們懈怠、當我們麻木的時候,慈悲的師父正在我們身旁焦急等待,不斷點醒我們,只要一醒來又立即再一次將我們高高托起。

同修們,讓我們在大法中攜起手來,牢記師尊的教導,做好三件事,不負眾生的期盼,讓我們的師父少一份操勞。

不對之處敬請慈悲指正。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二零零七年美中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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