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家人 正念圓容環境

伊蓮


【正見網2007年10月04日】

我在大法中已修煉九年了,時間雖短,在風風雨雨中艱難的走過來了,能夠跟隨師尊正法,這是多麼珍貴的機緣,這是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光。自從九九年七・二零之後,邪惡的舊勢力對大法弟子進行了全面無漏式的考驗,能夠走過來,都是憑著信師信法的正念,都是在師尊的慈悲與呵護下走過來的。

舊勢力全面無漏的考驗不僅是體現在強迫放棄修煉、被抓、被關押等直接的干擾與迫害,還隱藏在工作單位中、家庭環境中,尤其在家庭中的干擾很迷惑人,不易察覺,又難以將其曝光。如果修煉的意志不堅定,對法理的理解不清晰,真的很難突破。只有堅定修煉的信念,堅持不懈的學法內修,正念清除黑手爛鬼,解體阻礙世人明白真相的干擾因素,才能真正從家庭的魔難中走出來,從而破除舊勢力的安排,使有緣人從舊勢力的安排中解脫出來,真正得到救度。我就將自己如何突破家庭的魔難這方面的修煉體會寫出來,與同修切磋,不妥之處,敬請批評指正。

一、喚醒被邪黨毒害的親人

在我的個人修煉與正法修煉的路上,來自家庭中的干擾和魔難尤為突出嚴重。這也許是多方面原因造成的,有歷史上的因緣關係,也有對家庭完美的執著造成的,更大的原因是舊勢力借著大法弟子的執著心與有漏而系統安排出來的魔難造成的。但是,我堅持不懈的發正念,清除家人背後的黑手爛鬼及阻礙他們明白真相的一切干擾因素,再加上無論在任何環境下都堅持學法內修。現在,我的家庭環境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了。「對法認識、理解的成度不同會感覺到當前的形勢的不同,這一切都是針對不同的人心的。做的好的就會改變自己周圍的環境,做的差的也會使自己周圍的環境隨心而變化。」(《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父親從小生活艱苦,對名利看的比較重,尤其受到惡黨鬥爭思想的影響,他的爭鬥心很強,愛發脾氣,說話很刻薄,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我與姐姐、弟妹們從小就在父親的打罵聲中長大的,弟弟因為讀書貪玩,成績不好,曾被父親吊在屋頂上用鞭子抽打。母親雖然心地善良,但很懦弱,懼怕父親。我很年幼時,就有一個很明確的想法就是不想成為父親那樣的人,不願象他那樣活的很苦、很累,不知為何而活著。

一九九八年,我離開偏遠的家鄉,去外省讀書時,才剛剛得法。我第一遍讀《轉法輪》時,覺得書中的每句話都是我一直在苦苦思索的,我要尋找的真理。我知道,這就是我生生世世在尋覓的真理,真正修煉的佛法,因此,我非常的珍惜修煉的機緣。那短短的一年是我一生中最為美好的時光。

九九年七二零之後,我們失去了自由寬鬆的修煉環境。父親對於邪黨整人的方式與邪惡成度有很深刻的認識,也很懼怕惡黨株連式的迫害,尤其害怕我失去常人中的利益。因此,父親對我實行了嚴厲的折磨,他打我,罵我,我都不在乎。只要父母在不家,我就偷偷看書。但是,最令我傷心的是他們將大法書偷藏起來。記的有次,我在外面傷心的哭了很久,不願回家。直到有位老大爺來勸我,我才回家。

後來為了脫離父親對我的管束,我就結婚了,離家很遠,父母不再管我了。但是,我不能看著他們被邪惡的謊言所蒙蔽,而走入被淘汰的危險境地。因此,我每次發正念,都要清理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讓他們明白的那一面清醒過來。記的,我第一次被非法關押時,母親來看我時,哭的像個淚人。我內心也很難過,但是,我卻很理智,我不能為了換得一時的安逸,而配合邪惡的迫害,去誹謗大法,這不僅毀了自己,也會使他們對大法犯罪,毀了自己的親人。母親將我所遭受的迫害,遷怒到師尊。半年後,我從看守所出來後,我就經常回家看望父母,對他們講迫害大法的真相,慢慢母親的態度有所改變。

二零零二年五月,我又遭受了第二次被迫害。這次我在看守所遇到幾位同修,在她們的鼓勵下,我正念對待迫害,既不配合邪惡的無理要求,也不默認邪惡的迫害。我向內找到自己對親情的執著,真正在法理上提高了認識,師尊的慈悲和佛法的威力就顯現出神跡。我很快保外就醫,父母親把我接回去了。我很感激父母親在我處於危難時,挺身而出幫助我。因此,我更努力的對他們講真相。

母親心地很善良,特別能為別人考慮,而且她一生吃了許多苦。但是,我的外公曾是個鄉村幹部,在文化大革命時,被惡黨的謊言所欺騙,曾拆毀過寺廟,因此,母親不相信有神佛的存在。我就對她講佛法修煉的道理。我給母親大法的護身符,讓她帶在身邊。我讓她看《海外華人新年晚會》,母親看到《造像》時,就問我:「真的有神佛的存在嗎?」我告訴她:「佛教流傳了二千多年,許多人都相信,如果神佛不存在,人們怎麼會相信呢。如果沒有神佛,人們又怎麼能造出那麼多的佛像呢?」從那以後,母親的態度完全改變了。

父親的思想比較狡猾,既清楚惡黨的腐敗,但又懼怕惡黨的整人手段。但是,父親比較迷信。春節回家時,我就利用天氣的變化對父親講老天要滅惡黨,把師尊的《謝謝眾生的問候》背給他聽。我告訴他,退休金是他辛苦一生應得的福利,不是惡黨發善心白給的,不要再為惡黨講好話了,讓他記住法輪大法好,師尊好,為自己積福德。

每次想到父親暴躁的脾氣時,我就反省自己,真正冷靜下來,理智的用法理看問題就能明白。師尊在《精進要旨》中講到:「……而且一個最突出的表現是:他們總是和人比,和他們自己的過去比,而卻不能跟法的各個層次的要求來衡量自己。」「他們怎麼樣能把看到的對方如何如何,反過來看自己就好了。」(《精進要旨》「和時間的對話」)其實,看到父親的暴躁易怒的脾氣,我應該反過來看自己,而暴躁易怒也正是自己應該修去的魔性。我雖為女兒身,但性格很象男孩,堅強好勝,自尊心很強,也愛發脾氣。明白了法理與因緣關係之後,我更加嚴格要求自己,真正的學法內修,不斷修去魔性,充實佛性。現在我的父母、兄弟姐妹及親朋好友、部分同學都已明白真相,而且有的也走入了修煉的行列。

二、正念改變丈夫

丈夫與我是同級的同學。他很早就接觸了大法,但一直處於帶修不修的狀態。在九九年迫害之前,我經常叫他與我們一起聽法,他對大法有比較正面的認識。當時,有位女同修所在的學院要開批判大會批判她,學院的領導找到他,讓他在大會上發言「揭批」,但是他拒絕了。我當時很感動,因此就與他談朋友。

邪惡的迫害完全是毫無人性的、株連式的迫害,我所遭受的迫害也給我的家人及丈夫帶來許多壓力與痛苦。在邪惡瘋狂迫害的歲月裡,丈夫在邪惡的逼迫與株連迫害的高壓下,為了在世間的生存,曾以各種方式強迫我放棄修煉,打罵、威脅離婚、以欺騙的方式騙走大法書籍、毀書、離婚等等各種暴力的方式。尤其是二零零一、二零零二年,舊勢力迫害最瘋狂的二年中,在重慶工作時,丈夫受到單位的高壓,幾乎天天都與我吵架,要鬧著離婚。當時,丈夫對待我的態度比監獄中的惡警還要邪惡。當時,我覺的空氣中的每個粒子都充滿了邪惡的因素。

無論外在的環境如何變化,作為大法弟子,在內心深處堅定修煉的信念始終沒有放鬆過。我到了整點,就在心裡默默的發正念。有時一邊做飯,一邊發正念。在下班之後,我就找個僻靜的地方學法,有時在書店,有時在公園,有時在公交車上,只要有空,我就靜下心來認真學法。在丈夫清醒的時候,我就對他講真相。當時,我沒有完全放下對親情的執著,藉口修煉人不離婚為由,而沒有認真的去掉對夫妻之情的執著。二零零二年五月,我因為發光碟,被人舉報,再一次遭到邪惡的迫害,丈夫也被迫與我離婚。在被迫害中,我靜下心,向內去找自己的執著,認識到了正是自己的執著與有漏,才使得邪惡的迫害得逞。於是,我從內心深處真正認識到,應該放下夫妻之情,堅持發正念,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很快獲得了自由,回到了家鄉。

一年後,為了女兒,也為了丈夫能得救,我選擇了復婚,工作的調動也很順利。我離開了家鄉,去了外地工作。當他知道,我依然堅持修煉,他曾經哭過,我不為人情所動,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慢慢的,丈夫不再干擾我的修煉,但是他對我講真相很擔心,害怕再受到邪惡的迫害,也多次打過我。所以,我所做的講真相的事就不讓他知道。

為了丈夫能得救,為了不讓他成為舊勢力的幫凶與犧牲品,我每次發正念,都要加上一念,清除丈夫背後的黑手爛鬼、惡黨的邪靈和惡黨的毒素及一切干擾因素。雖然,我看不到另外空間的情況,也看不到發正念的實際情況,但是我堅信師尊讓做的就是最好的。有時,也覺的迷茫與困惑,不知道自己所發的正念是否起作用,有時,也覺的很不公平,大法弟子如此慈悲的對待他,他何時才能醒悟呀。但是,靜下心來想一想,還有什麼委屈能比救人更重要呢。無論他怎麼對待我,我還是堅持發正念。通過發正念,丈夫背後的邪惡因素被清除了,明白的一面開始覺醒了。他不再干涉我的修煉,家庭的氣氛也融洽了。

丈夫看到我每天堅持煉功學法,耳濡目染,他也開始煉功。但他卻不願學法,念大法的書給他聽,他就走,不願聽。他對女兒學法也有顧慮,不讓女兒學法。所以,只要他不在家,我就抓緊時間,給女兒念法。因此,他出去打牌、打麻將,我也不干涉,他不在時,我可以和女兒一起學法。雖然丈夫開始煉功了,但他還要去釣魚,他覺的釣魚有助於他放鬆身心,我與女兒都勸他不要殺生造業。於是,他只釣魚,不把魚拿回家。

後來,他每晚都要堅持打坐,我就放煉功的錄音,讓他聽著音樂煉功,也陪著他打坐。我還要早起,參加全國大法弟子集體煉功。自從全國大法弟子集體煉功之後,修煉的信心也更強了,修煉的能量場也更強大了,周圍的環境被清理的更乾淨了。每到晚上,丈夫要打坐,女兒要聽法。於是,我斟酌一番,還是給女兒念書,丈夫也不管了,他也跟著聽。過了幾天,他說,你念書不如放錄音,於是,我就用MP3,放師尊的講法錄音。

「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現在,我家每晚堅持聽師尊的講法錄音。大法的威力是無與倫比的,女兒聽了師尊的講法錄音,天目就開了,就能看到法輪與天女散花等等另外空間的景象,她就告訴我們。丈夫就問:「我的手上有沒有法輪?」女兒說:「你用雙手釣魚,殺生造業,你的手上沒有法輪。」女兒說:「媽媽的額頭上和胸口上有法輪。」丈夫問:「我的額頭上有沒有?」女兒說:「你的額頭上沒有,但頭頂上有法輪。」丈夫指著自己的長有牛皮癬的臀部又問女兒,女兒回答:「你那裡有黑色的小靈體。」丈夫開玩笑的說:「我用手打死它。」女兒回答:「黑色的靈體在另外空間,你夠不著,你要夠著它,它就傷你的手。」女兒的回答句句符合大法的法理,丈夫聽了很敬佩,不再干涉女兒學法了。

三、幫助同修

我身邊的同修不多,年歲大的同修很精進,但是為了安全,我們很少在一起學法。年輕的同修就不太精進,為家庭、為孩子、為工作所困擾,不能堂堂正正的修煉。看到他們,我很為他們著急與惋惜,我也盡力去幫助他們。每次見到他們,我都要把資料給他們,鼓勵他們精進。我也利用機會向他們的親人講真相。現在,我每次發正念都加持同修,希望他們能精進起來。

有一次,我獨自帶女兒去游泳,遇到另一位男同修(以前的輔導員),他與妻子帶著兒子也在游泳。我就問他近況如何。他說還是不能在家公開煉功與發正念。過了一會,他的妻子坐著休息,我就與她交談,順著她的心意,與她交談,從孩子的表現講起,告訴她,我的女兒出色的表現是因為修煉而帶來的福分。我給講佛法修煉的偉大與神奇,她有些相信,我就講大法修煉的真相與被迫害的原因,並告訴她大法在世界上洪傳的情況。她的思想改變了,頭腦中牴觸大法的不好的因素被清除了。從那以後,她每次見到我,都覺的很親切。我知道她本性的一面開始覺醒了。

還有一位女同修求安逸之心很重,學法煉功都不太精進,家裡的干擾就很大,丈夫經常把她的大法書藏起來,孩子有時表現出很大的魔性,愛哭愛鬧,不聽話。有時,我在家裡學法就能聽到她的孩子在哭鬧,有時,我發完正念,也能聽到她的孩子在哭。其實,表面上看孩子在哭,實際上是另外空間邪惡因素的干擾。每次見到她,我都要提醒她認真學法,加大發正念的力度,清除家庭中的干擾因素。我發正念時,都要加持她,讓她一起來發正念,共同清除邪惡的干擾。

我將這些寫出來,就是把舊勢力在家庭中的干擾與迫害曝光,讓同修重視清除家庭中的干擾,開闢堂堂正正的修煉環境,為救度世人、講真相,開創更好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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