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淨印記 走上正法的路

吳艷霞


【正見網2007年10月30日】

97年初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大法使我得到了健康的身體,更重要的是使我的心靈得到了淨化,得到了昇華。得法後從沒有想過修煉還會遭到鎮壓,99年鎮壓開始了,面對鋪天蓋地的謊言內心經歷了痛苦的掙扎。因為自己的前半生都在共產邪靈的控制之下,從懂事的時候起就沒有自己的思維,也不敢隨意講自己想講的話,連喜怒哀樂都隨著邪黨起舞。邪黨需要喜的時候我樂,需要哀的時候我悲。我堅信邪黨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從沒有分析過對與錯,更沒有懷疑過它。這一次發生了變化。面對謊言逐步升級,迫害逐步加大,自己毅然選擇了要維護大法,人生第一次敢講自己的真心話。

99年以前的十幾年,我曾連年是局級優秀邪黨黨員中的十名標兵之一,多次被評為市級優秀教師,市三八紅旗手,也得過「八五」國家計劃立功獎章。這次只因我違背了邪黨的旨意講了真話,一夜之間所有的一切都發生了變化,從此自己的紅色歷史畫上了句號。經歷了風風雨雨、走過了坎坎坷坷,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同修的相互鼓勵下總算沒有倒下。只是當時對邪黨還存有幻想,所以在派出所裡,在洗腦班上,當我拒絕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書時,就會被要求寫一份不反對邪黨的書面聲明,那時我寫上這幾句話:我從來沒有反對過黨,過去不反對,現在不反對,將來也不會反對。

當時的想法是我絕不會放棄大法 ,但也不想背叛中共,因為自己出生後就生活這樣的體制下,是黨文化把我泡大,包括少先隊和紅小兵,在血旗下我曾四次舉手宣誓終生為它奮鬥,自願把自己的生命交給它。儘管在這場殘酷的迫害中看到了它的邪惡與虛假,只因多年來已經習慣了它的控制,對它已經產生了精神和感情依附,所以不想背棄它。心想如果因為講了真話,它要開除我的話,那是它的事,反正我不會背叛它,永遠都不會。

最後我被免去了黨內的職務,這對我來說還不算什麼。但是在辦好了出國移民手續之後,根據有關規定,我被要求寫一份「終止黨籍」的申請。「終」字我寫了「中斷」的中,被退了回來,讓我把中字改一下,改為終結的「終」,當時有人還向我作解釋說:就是一切都結束了,如果將來你回國想加入黨組織的話,要從新申請,黨齡也從新計算。想到從此不再是一名黨員,心裡產生了一種失落的感覺。

《九評》問世後,我被驚醒了,內心深處再一次經歷了痛苦的掙扎。在它的體制下生活了大半輩子,卻沒有從本質上認清它,自己盡心盡力的為它增光添彩,還感到無比榮幸,這是多麼悲哀的事情。想想過去自己對它的一片忠誠,心中就隱隱作痛。從此自己有意迴避過去,也害怕別人觸及自己的過去。開始時只是向不了解自己過去經歷的人傳《九評》,勸三退。而對過去的親朋好友、同事隻字不敢提,自己把過去封存起來作為傳《九評》、勸三退的禁區。越想迴避過去,過去的一切越是斬不斷、揮不去,還時常冒出來障礙著自己,因為那是自己一段真實的經歷,是內心深處抹不掉的記憶。想想前半生和自己有緣相處的生命,一種使命感又催促著自己打開那個禁區,但是當對方觸及到自己的過去時,頓時就會底氣不足,從而失去了繼續講下去的勇氣。例如第一次跟我的入黨介紹人講《九評》時,第三個標題還沒讀完對方就火了,狠狠的訓斥道:「全世界的人都反對共產黨,你也不能反對,別忘了,你成長的每一步都滲透著黨的心血,你不要和那些反華的人攪和在一起,有好多人是在黨領導下不得志才出國的,可你不是,你是得志的,你是受益的,你是黨的紅人,你沒有理由對黨說三道四,做人要講良心,你可不能做出對不起黨的事。」

他說話就像連珠炮,半個多小時,都是我接受他的訓斥,我就像氣球被他扎了一個眼兒,漸漸的沒了底氣。就這樣《九評》的九個標題我分三次才給他講完,他也根本沒聽進去,每次都是他訓我,根本不給我講話的餘地,更不用說勸他退黨了,就這樣我只好暫時放棄。

還有一次給經我介紹入黨的一個同事傳《九評》、勸三退時,她對我的嘲諷更是讓我無地自容,大傷元氣,她譏笑道:「看樣子共產黨真的要完了,連你這個堅定的共產主義戰士都在說它不好,不會有人說它好了,其實我壓根兒對共產黨就沒有好印象,當初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勸我寫申請,為了給你面子我才寫了申請書,寫了申請你又三天兩頭找我談話,說真的,你的每次談話對我的觸動都很大,你還幫我寫思想匯報,幫我提高對黨的認識,看在你對黨一片誠心的份兒上,我也不好意思拒絕,是你硬把我拉進黨內的。說實話,入黨之前我沒說過共產黨的什麼好話,可是自從入了黨以後我就沒說過它一句壞話,因為我不能對不起你,我時刻記著你的話,既然有了這個信念,就不能三心二意。當別人在背地裡譏笑你除了聽黨的話,誰的話也聽不進去,問我為什麼和你這樣的人攪合在一起時,我會堅定地嗆上一句,我自己願意!如今你這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讓我無法接受,簡直是天方夜譚!我已搞不清到底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你?」

經歷了一次次的撞擊,自己越來越沒有底氣,正法進程也跟不上去。在隨之而來的退黨大潮中,自己也是姍姍來遲。我的先生最先加入了退黨行列,在網上用真名發表了公開退黨聲明,我知道後心想,退就退吧,反正他入黨也不是自願的,是我的虛榮心幫他促成的,記得他的思想匯報也是我幫著寫的。有一天先生對我說:「現在的退黨人數每天都在增加,已經有一千多了,你怎麼不退?」我對他說:「我湊什麼熱鬧,都終止黨籍了。」他說:「要退的,那不算數的,有的都被開除黨籍了,還發表聲明退了呢,退了吧,我幫你退。」我當時很煩他,就不高興的說:「自己修自己的,管別人干什麼,我跟你不一樣。」先生見說服不了我,嘴裡就嘟囔著:「很嚴重的,去看看網上的交流文章嘛」。那天晚上我下班回到家,已是午夜十二點半,見先生已睡了,就輕輕走到客廳的電腦旁,沒有開燈,只是打開了電腦,桌面上放著一篇文章,標題是:就這樣被打上「獸的印記」,上面有三張照片,一張是戴著紅領巾的少年舉著右手宣誓的鏡頭;一張是青年在團旗下宣誓的鏡頭;另一張是一幫人在黨旗下宣誓的鏡頭。那篇文章我沒怎麼看,那三張照片已使我感到頭暈目眩,渾身發抖,由於夜深人靜,屋子又黑,我恐懼的不敢喘氣,頭髮梢也立起來了,我顧不得關電腦就跑向臥室,蒙上被子還不停的顫抖。想起那三張照片過去的一切就不停的在腦海中晃動,一種無形的恐懼悠然而生。在恐懼中,在顫抖中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突然間又不知被什麼驚醒了,醒來後發現自己的右手握著拳頭與頭部並排放在枕頭上呈宣誓的狀態,當時嚇得我趕緊把手放下來,以右側臥的方式壓著右胳膊,睡著後又不知被什麼驚醒了,卻發現自己的睡姿變成了仰臥狀態,右手再次握著拳頭放在了枕頭上。開始還以為自己是在夢中,當確認這一切都是真實存在時,嚇了我一身冷汗。我明白了,獸印,邪靈在我心靈深處打下的烙印,並沒有隨著那張「終止黨籍的申請」而抹去。我馬上叫醒先生:「快,幫我上網,我要發表退黨聲明!」先生在熟睡中被我叫醒,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一聽要退黨,馬上說道:「那好啊,想通了哈?」我催促道:「快點兒,就現在,馬上退!」

發表了退黨聲明後,就好像卸下了一直束縛著自己的枷鎖,解開了一直系在心中的疙瘩一樣,感到輕鬆多了。只是覺得自己在正法的路上已經慢了半拍。自己必須加快步伐趕上去,免得留下遺憾後悔莫及。那天早上煉靜功時,一個小時都沒有入靜,抑制不住的淚水順著臉頰、頸部流向了身體,也流進了心靈,洗去了心靈深處對過去的執著,也洗去了過去留在心靈深處的陰影。如果自己不走入大法,單憑個人的力量自己怎麼能擺脫邪靈的束縛而獲得新生,如果不是慈悲的師父拯救了自己被邪黨扭曲的心靈,自己今生註定會成為被淘汰的生命。想想在唐人街,在領館前看到的華人同胞臉上呈現的麻木表情、清楚的映射出自己過去在邪黨教育下形成的階級鬥爭面孔以及面對被迫害群體所表現的麻木心靈。面對自己的過去為什麼沒有底氣,說明自己在心靈深處還留戀著過去,認可過去,沒有徹底的擺脫過去。自己都不能解脫自己,還談什麼跟上正法進程,還談什麼救度眾生?

經過反覆的讀《九評》,從法理上深刻的反思自己的過去,大法給了自己面對過去的勇氣,當認識到自己也是邪惡體制下一個可悲的受害者時,心靈獲得了洗滌後的平和與慰藉。於是便有了充足的底氣去揭露邪惡、勸三退。哪怕是自己的長輩,哪怕曾經是自己的老上級,我要用自己的親身經歷,用自己在法中獲得的智慧,在法中修出的慈悲去喚醒他們的良知,幫他們走出誤區,找回他們真實的自己。告訴他們生活在邪黨統治下的每個人都有自己可悲的過去。如果說我曾經是一個得志者,那只不過是邪黨扭曲了我的心靈,變異了我的思維,利用了我,給了我為它增光添彩,充實能量的機會。那是我可悲的過去,也是可憐的過去,在我的記憶裡,清楚的記下了邪黨在不同的歷史時期,怎樣用謊言欺騙了一代又一代,親身經歷了他用邪惡的宣傳毒害了一代又一代,可悲的受害者不只我一個,生活在它體制下的每一個喘息的生命都是受害者,誰也不能逃脫。

還是在那場鎮壓剛剛開始的時候,我同事的一個小孩子被邪黨的謊言毒害後的樣子,在我心靈深處留下了刻骨銘心的記憶。

99年9月開學後,教育局規定第一週不上課,用來揭批法輪功,反覆為學生播放詆毀法輪功的錄像片。一位同事的小男孩很可愛,同事忙時經常托我看護他。時間長了,小孩和我產生了感情,每次見面就會高興得跑過來抱住我的大腿不放,當我抱起他時,他會自然地摟住我的脖子把臉貼在我的臉上。這一年小孩上一年級了,第一天就被迫組織看錄像。當小孩看到一個個殺人、自殺的鏡頭,一幅幅恐怖的血淋淋畫面時,臉色蠟黃,當場嘔吐,夜裡睡覺多次驚醒,大叫法輪功。為了穩定孩子的情緒,他媽媽只好給孩子請了假。帶到單位,同事在我面前開導孩子說:「你看吳阿姨是好人嗎?」孩子點頭說「是」。同事接著說:「其實吳阿姨就是煉法輪功的!」沒想到小孩趕緊躲到媽媽的身後,再也不敢正眼看我,然後用驚恐的眼神偷偷的掃了我一眼,我去拉他的手時,他馬上躲開,顯然他很害怕我,孩子的神情深深印在了我的腦海裡。面對此景同事不知如何是好,一再說對不起,我的心裡像被刀割一樣難受,嘴上卻說著沒關係,沒關係。

第二天早上在辦公室,小孩的媽媽又講了離開家門時的事,博得所有人的哄堂大笑。她說離開家門時,兒子送她一個小鏡子,並告訴媽媽把小鏡子放在辦公桌上,如果吳阿姨從背後殺你的時候,你會從鏡子裡看到,就可以防備。因為他在錄像片中看到了一個痴迷法輪功的人拿著刀砍向了自己同事的後背。當時只有我一個人沒有笑,因為我笑不出來。這不是一個簡單的笑話,這是邪黨對法輪功進行妖魔化宣傳的惡果,一個個天真無邪的生命,一個個沒有辨別能力的孩子,就這樣毫無抵抗的被謊言毒害了。這些人在譏笑孩子的時候,早已忘記了自己也曾被同樣欺騙過、毒害過。

想想自己的幼年時代,不是也以同樣的受了類似這樣的毒害嗎?我出生在一個紅色的家庭,成長在紅色的恐怖年代,因此一顆純潔、善良的幼小心靈曾毫無抵抗的被打上了血紅色的烙印。我曾經為自己的出身自豪,也曾為自己的成長驕傲。當時不知道地主、資本家真實面目的我,在小學時代就從課本、小說、電影中被強行注入了黃世仁、劉文彩,南霸天等惡霸形像,沒有辨別能力的我從此就在心裡種下了仇恨的種子。當看到出身好的孩子們辱罵、毆打那些出身不好的孩子時,沒有絲毫的同情和憐憫,認為是活該,是他們的父輩種下的惡果,是罪有應得。在那個年代,為了表明自己的階級覺悟高,也學會了打小報告,甚至栽贓陷害。當看到身邊和自己同齡的人,因出身不好不准升學,不准參軍,受到種種不公正的待遇時,一種驕傲、自豪感油然而生。這種被扭曲的心靈從少年伴隨到青年,直到中年還存留著痕跡。

我的先生是上中農出身,記得我們回家探親時,公公帶我到附近的山上參觀,走到山下時,公公指著一個墳對我說:那是你姑姑的墳。我當時感到很詫異,姑姑沒出嫁嗎?為什麼埋在娘家?公公說:姑姑19歲時嫁到一個富農家庭,還不到一個月就趕上共產(惡)黨搞土地改革運動,帶領貧下中農鬥地主,分田地。那村沒有地主,富農就成了主要鬥爭對像。那天門外有很多人用棍棒,鎬頭,鐵鍬等農具砸門,姑夫和家裡的男人嚇得從後窗逃走了,家裡只剩下女人和孩子,姑姑站起身向門走去,家裡人同聲說:不要開門,危險!姑姑平靜的說:我剛嫁過來,與人無怨,怕什麼呢,於是姑姑把門打開了,門一開,棍棒就朝她打過來了,一把鎬頭刨在姑姑的頭上。頓時鮮血噴了出來,姑姑開始往娘家方向跑,只跑了幾百米就倒在了血泊中。有好心人把姑姑的遺體送回了娘家。

事情已過去三十多年了,就好像發生在昨天一樣,他帶著痛苦的表情,眼裡噙著淚,聲音顫抖著對我說:「你這個姑姑是我最疼愛的小妹妹,當時面對突如其來的慘狀,我也給嚇壞了,我和你的婆婆洗淨了她被血粘在一起的頭髮,用濕毛巾擦去了她面部及身上的血,不敢有怨,不敢有恨,連哭一聲都不敢,恐怕惹來麻煩,就偷偷的把她埋在了這裡。」本來我是一個很有同情心的人,只因聽到她嫁給了富農,而且又是被貧下中農打死的,我便沒有任何同情的反應,心裡反而想,誰讓你們把她嫁給富農呢?嫁給貧農不就沒事了,那就活該了。是邪黨對我多年的培養和教育,讓我愛它之所愛,恨它之所恨才會有這樣的變異思維,才使我有這樣的陰暗心理。

一些人聽完我講了這個可悲的故事,開始反思自己,從新認識自己後開始三退。我始終和我那個入黨介紹人保持著聯繫,儘管多次挫折,他多次對我都聽不進去。一想起師父的話,就會再次鼓足勇氣。師父在2005年《芝加哥市法會講法》中講到:「當今的世人有許多都是不簡單的,特別是中國人。我早就說過,中國人裡邊,有許多是世界各個民族、各個時期的王轉生到中國去了。當然還不止是王啊,幾乎那個王朝都轉生到中國去了。當然人他不只是在人類社會有他的過去,還有人生命的根本來源,都是不簡單的,所以大法弟子要度的一定不是一般的生命。」師父在《2006年加拿大講法》中又講到:「大法弟子在這個期間講真相的目地就是為了救人,破除那些舊的因素和惡黨邪靈對人的毒害,因為正法中這些舊的勢力要被淘汰,惡黨與邪靈也一定要被淘汰,和它們為伍的都將被淘汰。這是正法中定下的原則,是必須得這樣做的。如果我們不去救那個人,這個人就將隨著邪惡一起被歷史淘汰掉。」

不管以前這個人和我有什麼因緣關係,但是今生今世他和我的過去有關係,他和我有一個同樣可悲的過去,如果他被淘汰的話,我會後悔莫及。想到這些我就不能對他置之不理。經過多次的交談,他終於慢慢的有了轉變,這一次我有了機會,聽我訴說完自己的過去,他一直沒有再訓斥我,直到聽完後也不停的抽泣起來。我掛掉了電話,給他一段反思的時間。一週後再次與他交談時,明顯感覺他在變,只是不願否定自己的過去,他一再地強調自己沒做過什麼壞事,對得起黨,也對得起自己的良心,面對黨旗他無怨無悔。這時我反問他:對黨我們是無悔的,對他人呢?我們敢說無悔嗎?他馬上說:「面對他人我也無悔,我沒做過對不起人民的事。」當時我的心態格外的平和,因為我知道,觸及人病根兒的時候,哪怕語氣重一點都會傷害他,於是對他說:「那你就靜下心來,心平氣和的回顧一下你大半生所走過的路程,經歷的每一次政治運動,人們都稱你是老『運動員』,每次政治運動都是黨依靠的對像,這也是你為之自豪的,但你想過沒有,每次政治運動黨都會把一部分人劃為專政的對像,而這些人你也承認他們不是壞人。為了考驗每個黨員對黨的忠心,你必須作出抉擇,你的良心要對得起黨,那就一定會對不起他們,而你要想對得起他們,就一定會對不起黨,黨也會無情的拋棄你!在每次的政治運動中,如果你不協助黨去整那些被劃為專政對像的人,又怎麼能表明你旗幟鮮明,立場堅定,階級覺悟高呢?黨又怎麼能依靠你呢?」他急得說不出話來,就問我:你從哪兒來的這套邏輯?搞得我頭都很痛。我回答道:《九評xx黨》。這時他急著問我:「那裡邊都說了些什麼?」我告訴他,《九評xx黨》是一個華人報紙刊登的系列社論,現在都出書了,國內好多人都搶著看,許多老幹部也在看,看之後都覺醒了,出現了退黨潮,並告訴他前幾天我剛參加了慶祝五百萬勇士退出中共的集會。他趕緊說:你能不能給我也找一本看看?

過一段時間後,我又撥通了他的電話,顯然他很激動,他說《九評》中講的事百分之九十他都經歷過,都是真的,還有百分之十不清楚,接著他又說,既然百分之九十都是真的,那百分之十隻是沒有經歷過不知道而已。他說看第一遍的時候對裡邊的用詞心裡很不舒服,比如流氓啦、邪惡啦,看第二遍的時候就好了,但不知為什麼,心裡老是覺得很難受,覺得自己活得很窩囊。我安慰他說:這不是我們的錯,我們每個人都是受害者,不要再給它充實能量了,退出來吧,我已經退出它了,您也退吧!他猶豫的說:「這麼大的事情可不能說退就退呀,我們是宣過誓的,永不叛黨!退出來就等於叛黨呀,罪過不輕的,弄不好會牽連孩子們的,這可得商量商量。」我問他去找誰商量,是去找黨組織商量嗎?他馬上笑道:不不不,是和我老伴商量商量。我知道他註定會退出來的,就不再強迫了。終於有一天,他徹底清醒了,感慨的對我說:「咳!本來呢我一直認為你是受了資產階級自由化的影響下滑了,想救你的,你卻把我救了,讓我在有生之年認清了共產黨的本質,為了還自己一個清白,你也給我退了吧。」我說:「好啊,我給你起個化名。」他馬上說:「為什麼要用化名,我入黨時用的是真名,也要用真名退出它。」我跟他講:沒有別的意思,是怕他有麻煩。他說:「怕什麼,誰要來找我麻煩,我正好勸他也退了,多一個人退黨,中國就多一線希望。現在我要對得起人民,就只好對不起那個邪惡的黨了。」

一晃半年過去了,春節我打電話給他拜年,他格外的興奮,聲音中帶著一種獲得新生的喜悅,他說他現在精神非常好,身體也很好,他要好好活著,看著共產(惡)黨解體。最後還風趣的對我講:「你說這人生也蠻有意思的啊,當初我看你不錯,有出息,就介紹你入了黨,讓你有了過去的輝煌。如今你作為回報,又介紹我退黨,讓我有了美好的未來,為了報答你,我也加入了勸退的行列勸了很多人退黨。這也是禮尚往來嘛。」說完後,他哈哈大笑,笑得那樣開心。

勸三退救度世人不容懈怠,因為還有許許多多被邪惡打上深深印記的生命,今生今世與我有緣的人,由於中毒太深還沒有認清邪黨的本質,還沒有得到解脫,但自己堅信師父在經文《濟世》中講的法:

講清真相驅爛鬼
廣傳九評邪黨退
正念救度世中人
不信良知喚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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