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真事

海外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7年11月13日】

我在大陸個人修煉的兩年(97年7月至99年7月),也是我最精進實修的兩年,估計讀《轉法輪》近兩百遍,為我日後反迫害、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打下了極其關鍵的學法基礎。

在大陸反迫害和證實大法的兩年(99年7月至2001年10月),我走過了從第一次上北京證實大法被惡警恫嚇,怕的幾乎精神分裂,到第二次上北京證實大法,四個小時闖關,警察親自將我送到地鐵口,還問我有沒有錢買票,到在當地把非法拘捕,3個派出所30多警察輪番上陣得不到一絲一毫他們想要的資料,到邪惡使絕了招數,天天開會研究用什麼伎倆轉化我,一計一計的實施上演,最終宣告徹底失敗,而不得不放我回家。也經歷了從一台複印機到將真相資料大量運往全國各地,再到兩個講真相"小發明",無不傾注師尊的心血和承受。

隨後,我在泰國救度眾生兩年(2001年10月2日至2003年10月2日),駐守在碼頭旅遊點,向中國遊客講真相。然後被中共大使館抄家非法關進泰國移民局一年半(2003年10月2月至2005年4月4日),開始了採用一對一、面對面的向被抓進來的中國偷渡客講真相。

二零零五年四月四日,我被美國政府以難民身份接收,到達美國,和美國同修一起修煉,證實大法至今。

其實,我親身見證的是師父的慈悲偉大、無所不能和大法的威嚴與法力無邊!自己修煉過程中的點滴神奇,見證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的真理!使我非常確信,一切都是師父在做!而我所能做的,只是無論在多麼艱難困苦中都能遵照師父的法都能追隨著師父的指引一步步前行而已。

一、得法前的兩次抽籤經歷

我父母皆信神靈,在我小時候喜歡為我求籤算卦。

一次家裡來了個算命的先生,母親讓我抽籤,一次抽4個。其中三個,已陸陸續續應驗,一個關於我的學業,一個指愛情,一個預示我的婚姻。只有一個,圖文並茂的,說我「一步登天」。得了大法後,才明白,所言不虛。

上初中的時候我常常幻想,如果能活上5千年而不老也不病,還那麼漂亮,那多好啊。心裡盼望找到長生不老的靈丹妙藥。

上高中的時候,我到當地東山上唯一的尼姑庵,請求落髮出家,老尼姑說需父母同意,政府批准。我想,太麻煩,父母不會同意,政府的大門到哪裡去找?老尼姑讓我給佛像上柱香再走,跪沒跪,忘了。

92年開始接觸氣功,之後似懂非懂,有意無意的開始求佛問道。

一次在電視上看到一個氣功痞子表演節目,目地是謾罵氣功,破壞人們的正信。我是在節目中途看的,不知道他的意圖,以為他有真功夫,心底很激動,發願要找到真正的師父。一個批判氣功的節目,我看了竟然強烈的升起尋找有真功夫師父的願望,我想那個氣功痞子做夢也沒想到,一個小姑娘看了他的節目,不僅沒受他影響,反而要尋找他所批判的。正如從法理上我們所知道的,好人就是能看到好東西。

95年和學校老師及倆同學結伴旅遊,同學告訴我他們在煉法輪功。我一聽是什麼功,誤以為是一般的氣功,沒在意,就沒多問,他們也沒多講。(之後我吸取他們不向我進一步洪法的教訓,在和人接觸過程中,除了講真相外,一直不忘勸人得法修煉,或者啟發他們升起修煉大法的願望,因為師父說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誰看見了都要幫。因為有這一念,時至今日,師父一直不斷的安排有緣人和我相遇。)那幾年聽說了許多真真假假的氣功,我感覺太平常了,不是我想要的,不配我去從事。其間很多朋友介紹了我不少功法,都被我回絕了,因為我想求得真法真道,在我理解中,那是極其珍貴極其珍貴的,單傳獨傳的,不是隨便誰都能得到的。

和老師同學游到嵩山達摩洞時,守洞的和尚允許我們打坐半小時然後求籤,我坐了一會兒,很困,倒在一邊,睡著了。開始抽籤時,我最後一個抽。所有簽中有兩個最好的上上籤,一個為天簽,若被男生抽到,最為好。一個是地簽,若被女生抽到才叫高。反之,還不是最好。這是老和尚事後告訴我的,因為我抽到了地簽。從此我再不抽籤。

96年一位老學員在電話裡說要送我一本書,名叫《轉法輪》,我聽到這個名字,震動不小。可是我一年後才開始看書。其間也曾想去公園學太極拳,可終因早晨起不來而做罷。那年平安夜,大姐和妹妹約我去教堂,也因為走錯路,而沒去成。現在看來,一切都是註定。

二、舊夢重提

1. 請回大法書的當天夜裡夢中天旋地轉,鬼哭狼嚎,老學員告訴過我,危難時要雙手合十喊師父的名字。可是,情急中,我想不起來了,只記得師父姓李,過了幾秒鐘,我一下記起來了師父的名字,隨著我想到師父的名字還沒喊出來,一個白色萬字符從我右側大腦旋轉著飛出,立即,四周平靜下來。

2. 在得法前幾天,我在夢裡泥濘中奔跑,到處是小水溝,我不知道往哪個方向跑,或者說是無路可逃。來到一個十字路口處,一高大的男者立在我面前,問我是否願意去一個地方(一個美好的地方)?我欣然應允。

3. 得法一週。睡醒前一刻,看到一美麗的仙女坐在我床頭端詳我。她知道我就要醒來便飛到窗台且回眸一笑後飄然而去。我想是我天上的親人吧,知我得法為我高興。

4. 99年頭,夢中身披袈裟,貌似羅漢,雙盤著飛上一列急速的火車。火車向東開,馬上要進隧道了,我面向東,忽然想起佛在西呀,剛這麼一想,只見我盤著腿旋轉著轉向面西而坐。當時還覺得自己做的挺對,後來覺得是自己對大法法理認識不全面。

5. 一次夢中師父給我灌頂,一股熱流從頭下來,至小腹處,象鞭炮一樣,丹被炸開,反覆三次。「鞭炮聲」一次比一次小。

6. 2000年初,由於身體被迫害的嚴重,不能精進,夢裡我天上的母親頭戴皇冠,頭大到照住半個天,喊我:快回家。

7. 那段時間夢裡遇到老道,說教我點東西,我就告訴他我是大法弟子,只煉法輪大法。老道開學習班,看到很多學生進去學,我不受騙。曾和我一起得法的鄰居,就是因為夢裡一個老道也做沖灌動作,一伸胳膊變成兩隻,他想,這個功法厲害,想要。結果,他連續三個晚上夢裡和老道學,導致自己的主意識完全被操控,象得了精神病似的。輔導站讓我把他所有的大法書收回來,告訴他先別煉了,他自此才好起來,那個老道達到了不讓他煉和利用他迫害大法的目地,走了。

8. 2000年7月,我被非法關押在廣州收容遣送中心,夢中在一個低矮而漏著雨水的煤窟裡爬行,滴滴噠噠的雨水積累成小水溝,至今還能憶起那清脆漏雨聲。黑乎乎的煤礦只有前方一點點微弱的光,我向著光線爬去。忽然發現煤裡埋著金子,我把金子摳出來,一邊摳一邊想,我要用這金子,為我的師父塑一尊佛像。我至今仍很欣慰有那一念,當時我已經絕食了十幾天,沒想著用金子換點吃的,回家當錢花什麼的,而是仍念念不忘個人修煉時曾有過的願望:有一天要為我的師父塑金像。即便身陷牢籠,仍不改初衷。可我還沒有為師父塑像,師父卻贈我金身。這時候,我忽然看見自己是座金身的佛盤腿坐在煤窟裡,雨水滴滴噠噠的滴到我臉上身上,所滴到的地方黑煤隨著雨水被衝掉,隨之散發出金子的光芒。我腦中浮現師父的法:「泥沙淘盡顯金光」。當時清楚,金身不純。

那次我被父親接回送到自己的住處,絕食了15天,回到家第一件事不是吃飯,是拿起了《轉法輪》恭恭敬敬的看,我第一次看到了一句一天機。法的內涵已和以往不同,那一次我真的看到了同一句法中的不同法理。我吃了點稀粥後,馬上去打電話和同修交流,鼓勵她們走出人去,當我講電話時,我感覺到了自己已經完成了從人到神的過程。個人修煉時,下面提到的那次的感覺是從人群中走出來了,再也回不到人的名利情中去了。可這次的感覺是自己從自己的人體裡脫胎出來,在自己的同一人體裡更新出一個佛體來。

9. 關押時我絕食抗議但還喝水。夢裡雷鋒推著小手推車,給我送吃的。車上全是我愛吃的食物,車上還有對聯。但我沒認出來他是雷鋒。我吃完後他就走了,回頭對我一笑,變成了我認識的那個和課本上一樣的頭戴著帽子的雷鋒。

10. 2001年5月,被邪惡之徒綁架,關押在看守所裡。夢中一位羅漢打扮的人隨從我至一關塞,見一幅對聯「上士聞道」,我舉止瀟洒的提筆欲書「勤而行之」,當時還在想我與中士沒關係。誰料那位羅漢擺頭阻止,道:你已不在其中。

關口兩條路,一條路看上去容易些通過,路上排了一些人,有自來水可用,但需要一些時間才能過關;另一條一個人沒有,非常艱難,可立即通過,不需要多少時間。我想選擇第一條路,那位隨行者變得一動不動了,只是看著我,目光中有憂慮。

我仿佛明白了什麼,選擇了那條難行能行的路。前幾次我都採取假辟穀的方式,即喝水。這次我沒走那條有水的路,採用了真辟穀的方式,不吃也不喝,共32天。回到家幾天吃不了東西,吃什麼吐什麼,仍然不渴不餓。只想吃冰棍,胸口象著火。

過關時沒有痛苦也根本沒有過程,一念出關。

11. 我闖出看守所不久,夢裡一位象演出報幕的主持人在一大房間裡給大家排位置。每叫到一個人的名字,細數其人功績,而後定位。我被確定為「4.25」就走出來的。可「4.25」我的的確確沒去過北京。可見,走出來不是指形式,而是走出人來。

房間分上、中、下三層床位,我被分配在上層。可我夠不著,師父加持我兩條腿象兩根腰一樣粗的白色光柱子一直長到我的頭已經夠到房頂,我一翻身上了最上面的那張床。過了很多年當我回憶這個夢時,恍然大悟知道了為甚麼夢裡用床來比喻點化我,可我幾年都不悟。我在當時和之後,在男女關係上出了問題。

12. 今年初,我做一夢。很多同學們排隊準備進教室,共三行。第一隊的人手舉著牌子過頭頂,牌子上我看不清是誰的照片。第二行的人如果不讓他們排,他們可能會散去。我在第三行隊伍的第一個位置,後面的同學找到我說,如果我們這行隊的人做不好罪會很大,要判5年徒刑。所以他們有的很猶豫,不想進門(下走到人中)。我很肯定的說,如果我們被判5年,教我們的老師(不是校長)要判15年,立即意識到這話說的不敬,改口說判10年,因為是老師沒教育好,我們怕什麼?他們聽後,大概在和我隔兩三個同學的位置排好隊。我們這隊人最少。

當教室門一開,本來規定第一隊的人先進,可我一個健步,第一個沖進了門,一進門,才發現自己的褲子穿反了,我回身一腳將門頂住,沒頂緊,又鑽進來兩個人,我沒在乎他們倆,只想趕緊脫了褲子從新穿。我在男女關係上出現的問題較嚴重。主要是個人原因。也有沒及時破除舊勢力安排的因素。個人原因是學法不深。我真的沒有看到有關這方面問題的法理,否則,法本身就具備威力破我這方面的執著。由此可見,我執著的多重,以至於讓我學了那麼多遍《轉法輪》卻看不到法理。抱恨呢。

13. 一次在夢裡,醫生將開了花朵的我的兩顆花心活體摘除了。從此我的慾望之心變的很淡了。以我的親身經歷,可以得個結論,慾望之心的根本原因除了心性上沒有提高外,另一個原因是不煉功。心性在這個問題上沒提高之前,如果能堅持每天煉功的人,身體上的蠢蠢欲動完全會得到轉化和糾正,肉身不再是慾望的沃土。

我去色心很簡單也很容易,轉變觀念,轉變美醜的觀念,樹立正確的美醜觀念。這要感謝一位同修,他帶我看網上菩薩,佛的畫像,讓我知道了什麼才是美。從此我看到多俊秀帥氣的常人都不覺得美,而那些思想純淨,目光無邪的修煉人無論外表如何,我覺得那才叫美好。

14. 第二次從北京證實法回來,夢到自己的家在海邊,兩層高的洋樓,被霓虹燈環繞。最後一次闖過看守所,夢到自己的家是當地上了亞洲排行榜的那幢樓房及其附近的整片樓群。

15. 還有一次,在夢裡我和一同修爬山,山很高,接近山頂處坐著一尊大佛。他的侍從喊我們快上去,扔下糖果給我倆。我跑上去撿起來一看,糖果是活著的動物(鳥)的形狀,它是糖果,但是會動的鳥,我看到它有生命,不忍吃它,撒開手,沒要。同修吃了,不再爬了。我繼續爬,直到山頂。見一洞口,站兩個人,長的一模一樣,穿的也一模一樣,但他們是夫妻。穿著古代原始森林時期的獸皮做成的短裙,頭上戴著羽毛帽子,不同的是手裡拿的東西,或象鏡子或象盤子。請我進洞。一個女士引我進入,見一水池,池中飄著花瓣,讓人為我梳妝打扮,說:「阿育王必須得結婚,因為你的到來。」

我先生說過自己前世是阿育王,統一了印度,大力洪揚佛教。帶我看阿育王那部電影。說我曾是他鄰國的公主,被他的軍隊所滅,後來嫁給了他。電影裡阿育王教那位公主劍法,我一下子好像掌握了,看完電影,我覺得自己會用劍了。但我並不十分相信,直到做了這個夢。

16. 我得法前有咽喉炎,話說多了或聲音大了,一會兒就沙啞。夢裡看到自己是古代男士,被一劍封喉。

17. 我得法前雙臂風濕,每天起床,兩臂脹的難受。一次夢裡自己曾是個估計是快修成了的動物,天上打雷劈它,它到處躲,當抓住一棵大樹,一個雷劈傷了我的兩條胳膊。

18. 第一次看到師父法身,在我家地板上,和照片上穿一樣的黃袈裟,兩手沒持手印。嚴肅的看著貪睡在地板上的我。

19. 上星期夢到優曇婆羅花開在我夢裡,開在教室裡一棵樹上的蔫了的小黃花的徑上。有兩個男同學和我一起跑過去看,他們想揪小黃花,被我搶先,放在了我的課桌上。他們又來搶,我用雙手護著,看著徑上一排細細的優曇婆羅花。

我不精進的時候,師父會用夢的形式點化我。比如讓我夢到滿地撿針,意思是我失真了,沒修真。夢到鹽,我知道是告訴我要嚴格要求自己。夢到夢裡的人戴著帽子,遮住了他們的臉,我知道是說我什麼事做的不好,丟臉了。

三、打坐中所見

1. 我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情況是一次夜裡睡不著,當時還不會打手印,只是盤腿結印坐在那裡。我看到自己菩薩樣,高高的髮髻,白色輕紗從頭上垂下。那時候沒學法,不知道甚麼意思,也不敢和老學員講。

2. 被非法關押在收容遣送中心的最後一天早晨,打坐時看到一棵小孩兒那麼大的人參旋轉著從我身體裡飛出來,我馬上想到師父的法:「永得人身是佛祖」 (《洪吟》)(人身與人參諧音)。這時,把我單獨監禁在「精神病人室」的大鐵門「當」的被打開了,一個聲音高喊著:回家吧,你爸來接你了。喊話的是一個知道我絕食十幾天仍紅光滿面,精力充沛而很佩服我的,曾關心過我的一個幹活的犯人。

打坐中看到的很多了,因為沒往心裡去,大多都忘了。講最近的吧。

3. 我在加州遇到一些磨難。打坐時看到一塊鈾礦石,在我對面,看到的時候就自動知道那是什麼。我坐在水裡,水乾淨的象空氣,那塊石頭旁冒著零星的水泡,讓我知道是在海底。水面在我鼻子以下,慢慢要沒過我的鼻子,一旦沒過,我就不能呼吸,喘不了氣,水會自動的沉到我嘴巴以上,留兩個鼻孔給我呼吸。我想起了師父講的印度的瑜伽師,埋在水裡多少天。我明白了為甚麼我說話急促,易激動,心跳加速,除了心性上的問題,另外的原因是我不會調息。

後在一法會活動中遇一新學員,第一次交談並沒發現我需要在她身上學習的優點。於是師父安排我們第二天法會的時候坐到了一起。她說她入會場的時候門口排了長長的幾行隊,一直排到馬路上。她剛到,把門的就多開一道門,遠遠的喊她快進去。於是她有機會坐在了最前面我旁邊。我知道是師父安排。談話中豁然發現她的心特別靜。我仔細捉摸她講話時的心態,語氣和她的表情舉止,終於明白了,師父為甚麼讓我遇到她。之後,我開始注意調整自己發言時的語氣、語調。感覺說話的時候心態穩多了。

4. 一次打坐,看到一把小刀在刮我的腦子,刮出黑漆漆的象鋪馬路用的瀝青,粘粘的沾在刀上,弄都弄不掉,然後刀被扔到地上「當」的一聲震開了我的眼皮。那該是我最壞最壞的思想吧,師父幫我清理了。從此我發現說話都順暢多了,思想業少了,心淨多了。

5. 有時會看到頭上的帽子,田螺形狀一圈一圈長長的。師父說過功柱螺旋似的向上長,就是這個「螺」。有時感覺是一座塔,象帽子似的戴在我頭上。我先生說那代表我從大法中證悟了自己的法已成體系。有時看到自己頭上一個十字架。有時在背上。我想不明白,第二天在大法網站隨意瀏覽,看到了類似的一個佛家故事。真真假假,當故事。

這麼多年來,我發現,只要我有問題,師父會用各種方式讓我明白。真是佛法無邊呢,師父有的是辦法。

四、修煉中的神奇事

1. 剛看書沒幾天,舊病復發,肋骨頭上曾經的裂縫處痛的無法呼吸。我想,不是說大法可以祛病健身嗎?試試。我直接做第五套功法,因為舊病處太痛,只能坐著,怕痛上加痛,只採用單盤。剛做第一個加持動作,我忽然想,哎呀,我病處怎麼不疼了呢?感覺感覺,真不疼了!那個見效真叫快!吃了藥還得等藥勁上來才能止痛。可我剛打坐幾分鐘的功夫,那個痛,不翼而飛。那次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

通過學法,我已經從法中學會了幫自己清除疼痛。一次背大鼓背的肩膀痛,按照師父的法,一步一步,將自己肩膀上的痛趕走,隨著「唰」的一涼,一點都不痛了,前後幾秒鐘的功夫。

2. 通過反覆盤腿靜心,恭恭敬敬的誦讀師父當時出版的所有法,一次竟然讀了兩三天沒下樓。下樓後,騎著機車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我感覺我怎麼那麼高大,象坐在剛起飛的飛機上看他們,我覺的我再也回不到他們當中(名利情中),已經不在他們當中了,跳出來了。通過學法,我無比確信,我真的找到了!找到了這世上值得我修煉的正法正道。

3. 那是在得法三個月後。常聽老學員交流,怎麼過關。那天晚上,我暗暗對師父說,師父我已經準備好了,你考驗弟子吧,我一定能過。剛想完進大廳,看到一個碩大的附體,在牆上爬,我非常害怕,膽膽突突變的把窗戶打開,心裡對它說,你走吧,我也不傷害你(意思是你也別傷害我),然後躲進臥室不敢出來。過了好一陣子,再出來,找不找它了。當時只明確了,師父把我的附體清理了。得法前我一直很喜歡殺那種動物,見一個攆死一個,招來它附體而不自知。今天寫到這,又明白了,師父在去我的怕心。這應該是自我修煉後所過的第一關。印象中所過的第二關是去我愛吃肉的心。

4. 修煉幾個月後,我家樓下電焊什麼東西,拉了電線橫在路上。我小時候差點被電電死,最怕電。我當時走到那根很粗的電線旁,看著別人跨過去,我就是不敢騎機車壓過去。當時怕被電死,明知道自己是在過生死關。可還是不敢過,繞道而行。在被邪惡迫害關押時,我非常擔心惡警用電棍電我,那時我無路可繞,百般無奈呀,只能豁出去了,結果她們幾條電棍電我,只感覺麻麻的,沒什麼可怕的。師父保護,讓我輕易的過了這關。從此我用真念絕不允許它們用電棍電我,其後真的它們對我使不出來這毒招。其實我覺得自己還是很怕電,當時是師父為弟子擋過去了,不允許它們用那招所謂的考驗我。

5. 記得第一次對照著書,學第一套功法時,我一睜眼,怎麼我面前的桌子那麼小,我怎麼那麼高大。我沒在意,以為是錯覺。煉第五套功法時,白色的能量象雲霧縹緲,向房頂瀰漫成雞蛋殼,形成雞蛋的形狀,我身體不斷縮小,動不了,那個舒服美妙大自在。煉功前天還亮著,結束時,一睜眼,天都黑了。過了幾天,打坐時身體往前傾,沒幾天,又往後傾,再幾天開始不自覺的點頭,再幾天往兩邊晃頭。左腳青綠,涼而脹痛。右腳粉紅,微熱。之後在夢裡飛的越來越快而高,只聽到風呼呼的在兩耳邊,我直線向上竄,快的睜不開眼睛。但有時感覺左側身體重,左腳踏不穩,使身體總要往左邊栽。這些情況和師父《轉法輪》上說的一模一樣。我對大法深信不疑,師父說的,全是真話,我真的親身經歷了。

6. 打坐的情況是先腰酸背痛,一段時間後兩胯和屁股痛,再幾個月,大腿痛,(其它地方不痛)幾個月後,膝蓋以上痛,痛過幾個月小腿痛,之後到腳脖子痛,之後只有腳背痛,其它地方都不痛,再其後,只有一隻右腳的大姆腳趾尖痛,象火燒火撩的難以忍受。被關在泰國移民局時,一次我在洗澡時暈倒,受中共大使館指使曾不允許我見聯合國官員的警察認為我是裝的,邪惡的用菸頭燙我左腳趾頭,之後聯合國官員將我接到醫院療養,我還請一個學員為我照相留底,但他並沒保存。一隻大腳趾頭是我主動打坐煉功,忍痛出現了腳趾尖象火燒,另一隻是邪惡迫害用菸頭燙。安排乎?天意乎?對於另外空間控制舊勢力安排,我當時破除不了。如今想起,仍黯然。

現在打坐時間長了也痛,但無論怎麼痛,都不再撕心裂肺,都在能忍受的範圍。能夠坐上幾個小時,不僅僅要能盤腿,還得能抵擋過程中的鬧心。很多時候腿並不疼,但心鬧的讓一定要放下腿,不想盤。而真能盤上幾個小時,是要經歷心性上的磨鍊才能達到的,決不是單單身體上的。盤腿也修心。

7. 得法初期,市面上只有《轉法輪》,買不到《中國法輪功》,我很想得到。一天,無意之中逛夜市,看到地灘上有人在賣書,在那麼多書中,竟然讓我一眼發現了我想要的書。後來我還看到了《中國法輪功》修訂本。師父在濟南講法只發行了錄音帶,我很想看九講班錄像帶,在一位老學員家裡,他真的給我放了一遍。

8. 修煉了不到半年,身體出現玄關設位的過程。和師父在《轉法輪》上講的過程一樣。

9. 一次去銀行,我將「法輪大法好」寫在了提款單上。回來後走在人行天橋上還在琢磨,怎麼樣才能大量書寫,讓更多世人看到。當晚大腦「嗡」的一聲被炸開,立即來了靈感。很快,想出在不乾膠紙上印刷真相資料。立即著手排版,購原材料,自產自銷自用,兼全國發貨,大受歡迎。我買的原材料價格與後來隔壁城市建立起來的資料點相比成本便宜三之一。師父知道我們缺錢,而隔壁城市在經濟上非常充足。

10. 一段時間忙於做資料學法少了,一天半夜要回資料點,同修帶著我騎摩托車在寂靜的高速公路上往前飛馳。我忽然看到自己在無邊的《轉法輪》這本書在向前奔,書上的字一組組一個個呼呼的從我耳邊象風一樣飛過,我們的摩托車一直往前開,字一直從我兩耳邊向腦後飛奔。是師父在加持,大概是在幫我補課吧。

11. 在泰國移民局其間,幾乎要什麼來什麼。當我需要梳子,幾天之內抓進來的四五個偷渡客都要把她們自己的梳子送給我。當我想要一束花來送友人,花從無到有,彈在關押我的鐵欄杆上,落在我面前。諸如此類,不勝枚舉。

12. 離開泰國移民局前往美國的前一天晚上,雄壯高昂,波瀾壯闊的大型交響樂在我耳邊在天上演奏了一個晚上。當時泰國大旱數月,泰王祈雨不得,正是我能離開前的那個傍晚,忽然烏雲密布,電閃雷鳴,下了場豪雨。第二天中午前,天放晴,陽光絢麗。

13. 參加社區洪法活動,快到地方時,我不確定怎麼開車,心想,如果遇到個學員,我跟著他的車就好了。沒一分鐘,我看到名字和「學員」音極其相似的一名同修,在我後面。我想,她在前面就好了,我可以跟著她。沒兩分鐘,她已經從我旁邊的路開到了我前面。

向觀眾功法展示時,我發了一個願望,願看到我的人都能得法得度。結束時,有位女士向我詢問如何修煉的情況。

14. 根據需要,樂隊安排我打小鼓。我一直心裡有排斥,所以總學不會。最近的一個晚上,剛躺下,聽到一聲很響的敲鼓聲,震的我眼睛一張。我知道師父把打小鼓的思維系統震開了。

15. 2003年在台灣,一次我想,有一天我要煉到肉身由鑽石一樣的功構成,因為我喜歡鑽石的璀燦。就在這個想法的第二天一早,煉功點的一位同修將自己親手做的小工藝狗送給了我,是塑料鑽石構成的。這可不是偶然的。我開始對昨天的想法有點慚愧。

16. 隨著修煉層次的改變,我讀《轉法輪》看到的顏色也在變。讀到哪句,那句和周圍的幾句都變成有顏色了,赤橙黃綠青藍不斷變換。隨著我眼睛一行行往下走,顏色整片下移。可我總看不到紫色。那天思考了一下原因,仍不得其解。晚上做夢我的車前面兩盞大燈,在夜裡散射著紫色的光。

一次我看到書上的顏色變成左邊黃色,右邊紫色。心想,上北下南,左西右東,佛在西,道在東,所以左黃右紫。《轉法輪》真的囊括了佛道兩大家呀。

17. 在泰國的療養院,晚上正在學法,忽然斷電,四周一片漆黑,我手中的《轉法輪》在白紙的前面,黑字的後面一片光明,書上的字清清楚楚。幾秒中來電了,書又恢復了原樣,好像什麼也沒發生。真是寶書啊!

五、正念的威力

1. 2000年底,我和同修合作去農村發資料。一無知村民報警。我們立即開摩托車離開。村子只有一條大路,那是我們離開的必由之路,警察已經設崗,專查摩托車。當時我還沒帶安全帽,手裡抱著真相資料,車尾箱裡全是資料。只見警察揮手讓我們停車,我心提到嗓子眼,(現在想起來,那時心態還不夠穩;並且沒意識到要糾正那種不穩。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經歷了「提著膽子去做事,到理智成熟的正念正行」的過程。)心裡在喊師父。(全是師父在保護)誰知道我後面的那輛停了下來,吸引了警察的注意力,同修一加油,走了。

2. 我放資料的一個住處被查封,住的同修被抓,我還不知道,約了房東繳房租。當我走到門口,看見房東走出來,我追上去喊他,一看,不是房東。反覆三次,樓棟裡出來三個人都被我誤以為是房東。我一下明白了師父的點化,趕緊離開。又想起那天上午聽同修從內部得到的消息說我在早晨(和房東通過電話不久)已經被綁架。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化險為夷。

3. 被通緝的那段日子,一次去送資料,天色已晚,我在公共汽車站等車。兩個警察騎著一輛摩托車從我身邊開過去,又開回來,直奔我跟前。我心裡一驚,一面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翻著我的大眼睛看站牌,一面用真念求師父。警察看了看我,摩托車在我身邊轉了個圈,開走了。

4. 和同修合作,安放大喇叭。半夜我騎摩托車帶著同修,他抱著喇叭。剛騎到一個大下坡,前面警察封路查車。我沒帶駕駛執照。放眼望去,幾輛警車,摩托車待命,跑--是不可能了。我心裡求師父保佑!我將摩托車交給了同修,把同修手中的大喇叭接過來抱在胸前,並小聲告訴他:「你什麼也別承認,全部由我承擔」。我沒證件,他們查看了同修的證件,同修是被迫害下崗的交通警察,他們也沒檢查我們的大喇叭,就讓我們走了,還說我沒證件,讓同修騎車。師父保佑我們,無驚無險。

5. 天安門府佑街派出所,警察一拳一拳猛擊我的面部,無論我怎麼慈悲的看著它的眼睛都不能制止它。我忽然想到師父的話:「……人不配考驗這個法,神也不配,誰動誰是罪……」(《《法輪大法 導航》「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明白了,它不配考驗我。這時候,它的拳頭被定在半空中,怎麼拿也拿不下來。它不敢再看我低下了頭,過了一會兒,它灰溜溜的走了,再沒打我和別的同修。

6. 警察指使邪惡之徒,制止我大聲背法給關押的其他同修聽,只要我一背,就上來毒打我。它們毒打了四個多小時,直到它們開飯才住手。我背了四個多小時,身上沒一點疼痛感。當時的感覺是被師父的慈悲嚴密的籠罩著,百毒不侵。「金鐘罩,鐵布衫」,也不及師父給弟子下的防護罩。

不過,之所以讓邪惡之徒逞凶達四個小時之久,是因為自己有爭鬥心,和表現自己的心,想讓被關押的同修看看,什麼叫勇敢和堅強不屈。好像故意要表演似的。那時候還不知道可以發正念鏟除邪惡,只知道打不還手,消極承受。話又說回來,現在我回憶這段經歷,又感覺到了防護罩在我身體的存在,已經形成功能了吧。的確,自那天以後,邪惡再沒用「打」的方式迫害我。很快,女管教進來當眾宣布:「以後不用再打她了,你看她那樣兒,都不知道什麼是怕了。」此時我在想,當時我什麼樣兒啊?有防護罩和沒有怕的觀念的樣兒。

7. 被關押迫害時,它們不讓睡覺,讓犯人拽著手銬子把我拽起身,還要拽著手銬子用力搖晃我。我上半身被它們拽起來,下半身還躺著睡。為破除它們用這種方式迫害,打擊它們妄圖迫害我的信心,手拷子卡到手腕的肉裡流著血,我也不流露出一點痛的表情,照睡不誤。那個拽我的犯人累的倒在地上,我還在半睡著。從此它們再不管我睡不睡。

8. 我被邪惡迫害的下肢癱瘓,昏迷十多天,醫生說我需要在醫院住院治療,半年後,有可能下地行走。我讓我爸把我拎回家(當時只剩皮包骨)。

第一天,靠著躺椅打坐半小時,看書眼睛很痛啊。第二天,坐著打坐半小時。第三天,四五十分鐘吧,並煉了一會兒動功。膝蓋不能彎曲,一彎就摔倒,但已經可以扶著牆慢慢走了。其實第二天已經走了幾步。

醫生說住院半年治療,可望走路;我煉大法三天走路。

9. 出國前國安部便衣一批一批換人,日夜跟蹤,直接跟在我身後的男的象學者,商人,女的象大學生。偽裝的很象。其他人有開小車的,有騎摩托車。那個女學生,在我去辦簽證回來的路上才被我發現,當即意識到必須甩掉她,讓她以為我甩掉她之後所去的地方所做的事才是我真正要做的,之前的去旅行社只是虛晃一招。

於是我跳上一輛公共汽車,她也上車了。車到一站,門開了,我沒動。當門啟動要關時,我忽然沖向門口,作下車狀,她一直守在車門口,因為她站在門口跟蹤我方便。她自以為機靈的先我一步下車。我止步,車門關,我彎腰假裝繫鞋帶。車開動,我偷偷回望,她正四處搜尋我呢。當時我已經算準了讓她下車,我留在車上。如果我若跳下車,而她留在車上,她可以命令司機停車追我。而她下車卻不能喊司機停車,否則她暴露了。即使喊,司機停車的可能性不大,司機有可能裝聽不到,聽到了司機也不會答理她。這些都是在危機時,一瞬間想到的。不象現在寫這麼長時間,還要修改才能表達清楚。

幾天後,依然是在多名惡警日夜跟蹤的情況下,憑著對大法的正信,憑著相信是師父給我安排的出國之路,誰也別想攔住我。過程中我象逛街一樣,一家一家商店逛,自然逛到旅行社,象和店員聊天一樣,取回護照,之後再接著逛,差不多時,再象沒事一樣,回了家。就這樣一走一過,把要做的事做完了。

10. 定好了出國日期後,可是,邪惡不僅白天跟蹤,晚上又加了一幫子人堵在我家樓道口打麻將。我憑藉師父給予的智慧和加持,調虎離山,把它們帶離我家,之後走上了一條我刻意每出門必走的小路,它們立即在此處換到路頭等我。半路我拐進它們認為我永遠都不會拐的另一條小路,上計程車走高速公路。

我甩掉跟蹤後,同修表姐趁機上樓將我的大行李箱取出來,當時的幾件衣物我至今還能用得上。表姐將行李箱交給我的同時將票交給了我,我安全離開廣州,又順利從雲南出境。

結束語

要寫的自己所經歷的神奇事和正念下的奇蹟,還有很多。而那些天目中和夢中看到的,我一般不會順著往下想,因為不想因此升出什麼心來,只當好事,鼓勵自己。但對於正念正行的奇蹟,我深信不疑。那是師父的洪大慈悲和智慧及大法的無邊法力的顯現。我希望對師對法的正信正念充滿我心,充滿每一個細胞。

時至今日,我還想做的一件事,非常強烈的想做成的一件事是--把大法背下來!將我能同化的那層大法及以下法理完整的帶回去,以報答對我寄予無限希望的眾生與親人。

永生永世,願與法同在;永世永生,願為師父的大法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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