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7年12月21日】
我是零三年真正開始學法的,(以前也學過,看後就放下了)從那以後大法的書每天必讀。師尊要求做的三件事都在做。平時遇到矛盾,也能用法來歸正自己,過去的是是非非都不計較了,心態很祥和,家庭關係也處理得很好,同修還羨慕我有這樣好的修煉環境,自認為修煉的路很平坦。
前些時發生的事,才認識到我的修煉是多麼差勁,所遇到的矛盾是修煉人一開始初期就得做到的,而我卻做不到。由於得法晚,沒經過紮實的個人修煉,平時學法走形式,沒深入到微觀的粒子中。什麼叫修?做到才叫修。「必須在實踐中,在考驗中去掉執著,這樣修上來才實。。」(《新加坡佛學會成立典禮講法》)這些法理我也都懂,但一接觸到具體問題,就犯糊塗了。
我老公有姐弟三人,姐姐已退休,弟弟接了婆婆的班在醫院工作,老公單位垮了沒退休費,在家做點實木家具賣。零七年十一月七日接到婆婆病重住院的電話,經過商量,姐姐白天看護,我晚上看護。在這期間值完晚班還要做家務,抽時間學法,功基本上沒時間煉了。連續幾個晚上都沒睡什麼覺,有點支持不住了,就對婆婆說:叫在醫院工作的侄兒來換我一夜。婆婆說他瞌睡大,不要他來,弟媳有病也不能來。我又說:就叫他每天下午五點照看到七點。婆婆還是不同意。(主要是想在家靜心發正念)雖說沒表露出來,但心裡有點不平衡了,心想弟弟一家四口人都在醫院宿舍住,離病房又近,只看二小時,你老太婆怕累著他們,我就不是人……。就這一念掉到了常人中,沒在法上認識,「對自己放鬆了,業力就像瘋狂了一樣。」(《在瑞士法會上講法》)接二連三的矛盾接踵而來,直指人心。
有天下午四點鐘,弟弟打電話要我去替換張阿姨,因姐姐那天到市裡去玩沒照看,和婆婆要好的張阿姨在看護。當時很生氣,心想:弟弟就不能叫你退休的老婆去看護一個鐘頭嗎?還有你的兒子,沒做事的兒媳都能心安理得的在家裡玩嗎?當晚七點多鐘,弟弟一進病房就說:喝酒喝得累壞了……沒說幾句話,婆婆要他趕快回家休息別累著了。老公當時也在場,那天下午去打麻將了,我說:「你今天照看一夜吧?我頭昏腦脹的。老公馬上說;不行我也很累。說完和弟弟有說有笑的走了。我還能說什麼呢?只能忍,無可奈何的忍。明知自己心性不對,不知向內找,就是要擰著勁往裡鑽。「……我們不能夠帶著很強的常人心,鑽在一個牛角尖裡邊,老是出不來,越想越執著,越想你這個心越沸騰,越想那個魔就越利用。」(《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當時的我就是師父講的這種人。吊針打完後已經是半夜二點四十分,剛睡著就被婆婆的咳嗽聲吵醒,說肚子餓了要吃糊米稀飯,就是將米炒焦黃煮稀飯。我一看半夜三點多鐘要到婆婆宿舍去拿米,正好帶上兩本《九評》去發。那一夜基本沒睡覺。早上快八點了,姐姐才來換我,一進病房婆婆說「來這麼早。」這話又將我的心刺了一下,我沒動聲色的又忍住了。
在回家的路上,心象火山爆發一樣由不得自己,賣老房子的錢,公公死的安葬費,補發的工資,我們墊的幾千元的藥費,你老太婆全給他們了,班也讓他接了,好處都是他們的,吃苦受累就是我……十年穀子,八年糠全翻出來了。修煉幾年,以為這些人心都去掉了,沒想到一碰全都冒出來了。回到家老公還在睡大覺,再也忍不住了,傷心的哭起來。老公被驚醒,起床後一邊收拾工具,一邊賭氣的說:你再不要去醫院了,我不做事了,我去照看。我沒理他關上房門在床上打坐,怎麼也靜不下來!這時電話鈴響了,是大姐從千裡之遙打來的電話說:今天不知怎麼搞的心煩意亂,就是想給我打電話,果然你這裡有事。說我是被舊宇宙為私為我的理束縛住了,要趕快扎脫它跳出來。要我靜心認真重新學一學《洛杉磯市法會講法》。當我看到:「……作為修煉的人一定要用修煉人的方式、用修煉人的思想思考問題,絕對不能用常人的思想去想問題。你碰到的任何問題都不是簡簡單單的,都不是偶然的,都不是常人中的問題,一定與修煉有關係,與你提高有關係。」我反覆的背著這段法,越背心越靜,越背氣消得越快。回頭看看最近的表現,連常人都不如。向內找守不住的根本原因是執著自我和私,走了舊宇宙為私為我的個人修煉的路。我們生在舊宇宙中,從本質上變異了我們的觀念、脾氣、各種執著。因此我們不能用人心對待所遇到的矛盾,要用法來衡量找出自己的不足,同化全新宇宙的法。師尊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中講:「任何狀態都不是孤立的,業是你自己造的,那在修去它時就要吃苦。同時在吃苦中提高,而且要考驗你能否堅定。」我不停的責問自己,你為甚麼要和別人比?別人不欠債,難道要賠著你一起還嗎?你自己前生前世欠下的債,想賴帳不還嗎?不但要還,還要無怨無恨,心甘情願的還。想修煉就是要在矛盾中魔煉自己的主元神,明明白白的吃虧、受委曲而不動心,你才能夠昇華,才能達到法在那一層次對你的要求。所有矛盾的出現都是為了去我的執著心,消去業力,幫助我提高,我真的應該感謝他們給我提高心性的機會。想到這我感到一身輕,心的容量擴大了。真正體悟到「法能去一切執著」的深刻內涵。
我對老公說:「師父的法解開了我的心結,我前輩子欠你老娘的,現在是我還債的時候了。你的姐弟都不欠債,我不應該和他們拼,今晚還是我去吧,我會無怨無恨的照看你老娘……。」老公呆呆的望著我說:這法怎麼這厲害呀,突然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親戚們都知道我在修大法,在矛盾中我還沒忘記忍,強為的忍,不能讓他們說修大法怎麼是這樣式。
晚上我和老公一起到醫院,弟弟也去了,老公主動說他晚上值班。弟弟也說:「你們都回去吧,嫂子眼睛都是腫的,我來照看二個晚上吧。」師尊的法講得真是太好了:「其實我告訴大家,不是別人對你不行了,宇宙的法都是非常理順的。你自己要是擰了勁了,你發現,周圍的一切對你都不對勁了。」(《新加坡法會上講法》)我在家休息了兩天,靜心學法,這些經書以前都看過,但今天再看,好像都是說的我,用重錘在敲醒我,使我悟到,強為的去執著,是自己騙自己,一旦觸到它馬上會翻出來,只有從法上認識法,直接的,尖銳的從主元神上去修,才是真正的去執著。這樣心的容量才會擴大,才能做到包容一切,才能修掉世間的恩怨,才能慈悲的對待你所面對的世人,才能明白慈悲是修出來的,不是裝出來的法理也悟到了遇到好事、壞事都是好事的法理。值夜班,不是正好可以利用晚上去發《九評》,多好的機會呀!大法弟子都在爭分奪秒的救度著眾生,而我卻陷在為私為我的舊理中不能自拔,想想都無顏面對師尊,險些給大法抹了黑。
婆婆出院後要到我家來住,我為她的到來做好了一切準備。但心裡想:來了後,人來客往就多了,對我學法、煉功做三件事都有干擾,家裡放著幾十箱做資料的紙,接送資料時間長了能瞞得過她嗎?不要她來還不行,這是必須要面對的,怎麼辦?我一愁莫展。她在做最後一項查血檢查,沒問題就準備出院,檢驗結果出來了,有B型肝炎,傳染病,怕有誤,又抽了二次化驗還是B肝,她要求抽最後一次送到市裡找權威醫生化驗,檢驗結果遲遲不來。什麼都不治療,每天的住院費要付一百多元,她自我感覺良好,能吃能睡,要求出院在家等結果。剛回到她自己的家,市裡結果就來了,不是B肝。她什麼地方也不願意去了,怕我們嫌棄她有傳染病。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為了我們能提高,能做好三件事,慈悲的師尊操碎了心,我辜負了師父的期望和同修的信任,把做資料的重擔讓我們挑起來,而我卻不精進,不明白一切都是為法而來,為救度眾生來,我們是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弟子,神的心是緊緊系在救度眾生上的,他不會看重世間的名、利、情。因此在今後的修煉中一定要注意約束自己,做任何事情都要用善心去對待,抑制自己的魔性,把後天形成的觀念修掉。在社會上,在家庭中,在一切環境中我們都必須正確面對,每一步,每一件事,一言一行,一思一念必須要走正,絕對不能敷衍,不能忽視,這就是在圓容法,在證實法。
由於得法較晚,層次所限,不在法之處,請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