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修

西雅圖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8年07月23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回首過去的一年,感覺時間過得太快了!一方面是因為正法進程加快。就像師父在《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中說:「我說現在的一年是過去的一分鐘。」而另一方面,由於正法進程的加快,現在救度眾生的大法項目很多也很緊迫,大法弟子都很忙。對於這繁忙的一年,我收穫最大的就是不斷地在法上的認識的昇華。我現在感到在修煉的這條路上我越來越明白了。然而,「修在自己,功在師父」,沒有師父的看護,我這一切都是零。尤其當我回首這一年,我走過的每一步我都看到師父慈悲的看護和點化。

去年我動了一念,想打電話到國內去講真相。但是我心裡卻七上八下,一是覺得自己不知道怎麼打,怕說不好;二是有怕心,怕被罵。沒過多久,我們當地的一位負責人告訴我有培訓教怎麼樣往中國打真相電話。而且在培訓中,一些往中國打真相電話很有經驗的同修當場演示怎麼打真相電話。這不正好是我想要學的嗎?我悟到,當我們有了救人的一念,師父就會幫我們安排好一個個看似「正好」的機會。參加了一次培訓後,在同修的鼓勵下,我鼓足勇氣拿起電話在現場往中國打真相電話。我記得接電話的是一個下了崗的中年男人,他的觀點是邪黨還好。我跟他講了四五十分鐘,他最後同意了我給他講的,說我說得對。我這歡喜心一起來,再進一步跟他談三退的時候,他就猶豫了,後來他掛了電話。打完電話,同修給我提出很多很好的批評建議。這一次打完電話後,我的怕心消去很多,從此我能自己往中國打真相電話了。但是和其他同修比較,我勸退的比例遠不如他們,我還要繼續努力。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我以前或多或少有這樣的錯誤的認識,覺得克服著困難忙著做大法的項目,那麼自己也還算精進。紐約聖誕晚會和華人新年晚會,我都飛過去幫忙。在紐約時我的狀態很好,和那麼多同修助師世間行,心裡很高興。可是坐飛機剛回到家裡,由於兩歲的女兒不小心尿了褲子,我卻忍不住發火。過後我開車去吃晚飯,由於心裡還有火,開車沒注意,結果超速被警察攔住吃了罰單。這一「棒喝」我清醒了。這不就是師父在點化我嗎?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不是說我做了這個大法項目,又做了那個大法項目,在修煉的其它方面就可以放鬆了。換句話說,無論我做了多少大法項目,我如果不努力去掉自己的執著心,那就不是實修。

去年一個表面上看起來的電腦出錯導致一位同修對我有很大的誤解,使得別的幾個同修對我也產生了看法。這一難來的很突然,我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難。當然,難來之前師父不會告訴的,都告訴了那也不叫難了。我雖然明白一定要放下,但是思想老是往這件事情上想,覺得自己挺委屈。我也感覺空間場中有團東西壓著,感到頭真的痛。師父在很多講法中都提到矛盾來的時候要無條件的向內找。同修對我有誤解,那我平時是不是有言行不在法上的?結果我挖到了自己的歡喜心和顯示心。在往深裡看,那就是私心。私心是產生很多執著心的根本執著。但是在表現上有時很隱蔽,不容易察覺。我想起幾個月前學法時,《轉法輪》上有幾行字突然變大了,我記得有兩個字就是「實修」。實修實修,做到了才是修。

我在過這一關的時候,師父藉助其他同修點化我。幾個同修打電話來和我交流,都說我要無條件的向內找,不要起人心。事情發生第二天,我妻子說到了師父,我當時眼淚唰就出來了。是啊,我怎麼把師父忘了?我感覺自己一下子跳到了這個矛盾外面,返過頭來看這個矛盾,自己一下子全明白了,壓在空間中的那團物質也瞬間沒了。我感受到了師父對大法弟子們的慈悲苦度,師父真的是比我們自己還要珍惜我們。對於我來說,當我心放下,過了這一關;其實我所經受的這一難比起另外空間相應的業力來說小多了,而山那麼高的巨大業力全是師父替我承受了,明慧網上開天目的同修寫文章說師父替我們一碗一碗喝毒藥。師父沒有業力,都是在替我們承受。師父總是說我們過關的時候,只要心性一提高,關馬上就過去了。其實那還不都是因為偉大的師父替我們承受了巨大的大部分的業力。師父在《瑞士法會講法》中說:「我不只是為你們,我為所有的生命操盡了心,我為所有的生命幾乎耗盡了我的一切。」「至於說你們,只要你一圓滿,你就知道了。那個時候你用盡語言也形容不了你的師父有多麼偉大吧!」

我覺得,當我們過關過不去的時候,往往都是因為我們把自己看的太重了,心裡總想著自己受到的傷害。這樣一來我們就會陷在矛盾中,想放下卻放不下,導致有的矛盾會持續很長時間。我現在深刻體會到師父在2008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的:「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從另外一方面看,師父在《精進要旨》-「真修」中說:「你們知道嗎?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我今天又開大門傳大法度你們,我沒有因為遭了無數的罪而覺的苦,而你們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你能把心裡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嗎?」當我在法理上明白了這一切,我對同修不再抱著埋怨的心理,而是從心底感謝她。

我們地區今年第一次辦神韻晚會。神韻晚會準備工作剛開始,我自告奮勇去負責一些項目。可是由於自己是有條件的付出,只在周末的時間去跑這些項目,結果到最後越來越忙,最初答應的有個項目沒有時間去做,在我手裡耽誤了。同修對我提出了批評意見。我也很自責。我悟到,大法的項目我們當然要主動去做,但是大法的項目是很嚴肅的,我們不能憑一時的熱情去大包大攬,我們說到的就一定要做到。「真,善,忍」中的「真」,就要求我們說真話,辦真事。說到而沒有做到,那就不符合「真」。因為「事事對照,做到是修」(《洪吟》),而不是「悟到」是修,也不是「說到」是修。從另外一方面講,我看到了自己證實自己的心,那就是我不考慮自己是否有時間和精力不考慮實際情況卻去承擔項目,說到底有著顯示自己有能力,顯示自己精進的心。「正念正行」,我的這一念不正,最後的結果當然也不好。

神韻晚會的大幕一拉開,聽著萬王之王說:「隨我下世做一千年的王!」我就被籠罩在洪大的慈悲之中,淚水唰唰的流。我在想,等待了一年的神韻終於開演了,而我卻有著因為自己的常人心沒有做好神韻的一些項目,從而帶來的後悔和遺憾,可是想再去彌補也已經晚了。

萬事都有結束的一天。等到法正人間的那一刻,我難道還要因為自己的常人心不去,帶著後悔和遺憾嗎?今年神韻做的不足的地方我還有下一年的神韻去改正,去做好。可是法正人間的時刻,哪裡還有時間去彌補呢?那可真的是晚了,真的是後悔莫及了。可是那又能怪誰呢?只能怪自己。大家修的是同一個法。師父給我們每一個人都安排一個個的機會提高,但是如果我自我保護自己的那些骯髒的執著心不放,那我不就是師父在《轉法輪》裡講的那個裝滿髒東西的瓶子嗎?

師父在每次講法中總是告訴我們時間不多了,要抓緊時間。現在是「最後的最後」,這一刻「值千金,值萬金」(《二零零五年芝加哥市法會講法》)。我悟到不論我們在做三件事的時候,還是在平常的生活、學習,我們都要用大法去衡量我們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一旦發現不好的念頭或者言行,就要向內找,把產生這一念的執著心挖出來,去掉它,真正的在法中提高自己,「圓滿隨師還」。

謝謝同修!
謝謝師父的慈悲苦度!

(2008年華盛頓DC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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