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8年11月03日】
尊敬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好!
感謝明慧和組織法會的同修們不辭辛苦促成這次書面交流會的召開!又一次給同修們搭建了一個互相交流提高的平台。我是第一次參加投稿交流,整理了一下自己在修煉過程中的部份體會,與大家分享,有不當之處還望同修慈悲指正。
(一)得法
我是一九九七年七月份因身體不好和生活不順心而走入大法的,當時我並不懂得什麼修煉,也根本不相信神佛的,就是為了祛病健身和緩解心情壓力。每天參加晨煉,完了就上班看孩子過家。表姐(大法弟子)給了一本《轉法輪》叫我看,並告訴我這是修煉,我一聽心裡還笑話她胡說——我原來是受邪黨毒害極深的無神論者,根本不相信什麼煉不煉的。但出於情面堅持看完這本書,什麼也沒看懂。
小學文化過了二十多年了,書裡的字都認不全,句也念不通,“釋迦牟尼”這個詞還是查字典才知道是佛的名字。再加上思想業的障礙,表面的意思都不知道,所以看完馬上還給表姐。她卻堅持給我繼續看。又看了兩遍還是不懂,後來看了師父用最淺白的語言講法(《濟南講法》)錄像後,才清楚一些表面的道理。原來人的苦難與不幸是自己的業力造成的,煉功吃苦就能消業,提高心性就能長功,修多少得多少,既鍛鍊身體又得功。我想:還有這樣的好事?這功倒挺適合我的。因我從小就是多災多難沒好過,身體也病怏怏的。反正都是苦,我就煉煉試試吧,也不是什麼壞事,還能陶冶情操。就在這種心理狀態下,我才拿起書認真學煉起來。
一九九八年,我參加了本地區舉辦的大型交流會,同修的發言給了我很大啟發。特別是一個老年女同修講的,自己被丈夫當著眾鄰無辜暴打,卻能平靜的勸丈夫冷靜點兒,別生氣,讓人家笑話之類的話。我這才恍然大悟,這才是修心提高,這才是看淡名利情。對照自己真是慚愧的無地自容。中午回家盤腿打坐馬上就靜下來了,感覺自己一下超脫了世俗,內心平靜,第一次由原來的盤腿二十分鐘,一下突破到了五十多分鐘,還不象以前那麼疼。
隨之在心性上也把握自己,事事與法對照,以後再面對丈夫的無理、辱罵、刁難、不但要求忍住自己的火爆脾氣,還得強制自己對他好點兒,再好點兒,利益上也淡之又淡了。每天起早煉功風雨無阻。一次夏天煉第五套功法中下起了雷雨,一陣陣的越下越大,下一陣學員就往牆根下跑一撥,而且一個個劈雷就像在頭頂上炸響,我不但不害怕還越做越舒服越坦然,就覺的自己有師父看著什麼也不怕,師父也講過我們這一法門不怕雷電(沒煉功前我是最怕雷電的)。最後三、四十人中就剩我與一個老太太在水中泡著,輔導員一看太感人了,不忍心看著泡下去就把錄音機關了。
就這樣我這個就像沾滿污垢幾乎接不上電的插頭,在師父一次次苦心安排下終於接上了這等待已久的萬古機緣,從此我真正踏上了返本歸真之路。
(二)考驗面前見真性
真正學功之後再沒吃過一片藥,身心有了巨大轉變。好景不長,我們轟轟烈烈的到處洪法建煉功點,幫助有緣人得法,正處於“大法洪傳,聞者尋之,得者喜之,修者日眾”(《精進要旨》〈拜師〉)的時候,邪惡突然發動了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瘋狂鎮壓。一時間心中象壓上一塊巨石,不知怎樣才能平反這千古奇冤。我隨著“七•二零”上訪的同修們來到北京府右街,被警察攔截到一個體育場後分流到保定,再由各地公安遣回當地,因此成了公安騷擾的對像,一夜之間成了名人。
後來又因進京上訪而被轉回當地遭非法拘留,因不放棄修煉,單位不願再受牽連,強行與我解除勞動合同。從此我開始了承受來自家庭、單位、親朋好友和社會及邪黨公安等方方面面的壓力。一時間指責、謾罵、白眼兒、神經病等,變著花樣的冷嘲熱諷;親人的叛離,父母孩子的哀求、下跪,哥嫂姐妹們自發組織的一個個批鬥“幫教”會,真是讓人哭笑不得。經過了那段經歷的同修幾乎都有那種撕心裂肺的同感。本來幸福祥和的環境一下子變的冷酷無情陰森恐怖,好多同修因此而掉下去了。
好在我當時非常清醒,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各種打擊,自然的笑著不斷解釋說這都是暫時的。那時我還不會表達更多的理念,只知道這都是考驗。在《精進要旨》〈大曝光〉中師父說:“大法是宇宙的,貫穿到常人社會中。這麼大的法傳出來,一切的一切能不做安排嗎?所發生的事不是在考驗大法弟子心性嗎?什麼是修?你說好,我說好,大家都說好,那能看出人心嗎?就是要在關鍵時刻看人心怎麼樣,有些心不去連佛都敢出賣的,這是小問題嗎?有人怕,怕什麼?弟子們哪!你們不是聽我講過,一個人修成羅漢時,心裡產生怕的念頭而掉下來了嗎?什麼常人之心都得去呀!有的弟子講‘怕什麼,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相比之下,修的怎樣一目了然。”師父在《轉法輪》中還說:“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我當時還真有一種“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堅定信念。心想常人所追求的前途事業,名、利、情不正是我們修煉人要放下的嗎?所以我就很自然的放下了,沒有任何依戀和痛苦的感覺,心裡非常坦然平靜。無論是在公安局還是看守所,都跟以前一樣笑盈盈的說話打招呼,因此世人就更不理解了,認為真的瘋了。竟然還有人傳說我瘋的提著籃子到處撿垃圾。
零一年邪惡搞出天安門自焚鬧劇後,又有人告訴我丈夫:睡覺小心點兒。意思是怕讓我殺了。在這種逆境中,在這充滿謊言黑白顛倒的社會裡,能夠走過來真得很難!但是我心裡沒有一絲的後悔與動搖,反而更覺得無比高大、神聖威嚴!在這個正念堅定的基礎上,隨著正法的進程毫不猶豫的跟著師父走到了今天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最後階段。失去工作後,我幾乎轉入了專業修煉的狀態,沒有了世俗的一切追求,專心投入了講真相救眾生的行列。
(三)天安門廣場真相片斷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六日我與全國各地的同修再次走上了天安門,由於我們商定好的集體行動被打亂,我和廣場上不斷站出來的同修一樣,從懷中迅速掏出一把法輪大法好和還師父清白的傳單猛力向外拋散,全身發自肺腑的高喊壓在心頭已久的呼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刷刷的往下流。此刻頭腦中沒有了任何思維,只覺的呼聲洪灌全宇。整個廣場沸騰了,此起彼伏的“法輪大法好”的口號聲響徹雲霄;一條條不斷展出的橫幅奪目耀眼;一片片雪花似的傳單在人群中飄灑,驚天地泣鬼神!場面十分感人,眾生眾神都為之落淚。此刻宇宙中記錄下了這一偉大的歷史壯舉!
緊接著警察、便衣、武警和一些顧來的流氓打手等邪惡,就像瘋狂的野獸兇猛撲向大法弟子們。拽頭髮、打耳光、扯衣服拳打腳踢的,拚命往等在現場的警車和大轎車裡塞。有的眼鏡被打掉了,有的牙給打掉了,還有的頭被打得鮮血直流。所有被抓的同修都受到了不同的傷害。我的衣服也都撕破了,胳膊、手、身上到處青一塊紫一塊的滲著血,卻一點兒也不疼,看著朝我臉部揮舞拳頭猛擊的警察,我淚流滿面還不停的給他講真相,一點也不害怕,也感覺不出拳頭落在哪個部位,就是頭上大包撐的頭皮要裂開似的難受。過後聽同修們說是師父給我們下了防護罩。被抓的同修們用大轎車分往各地,同修們在車裡不斷的高呼法輪大法好!高聲背《論語》、經文,向車裡的武警講真相,有的武警被這純正無私的場面感動得落下了眼淚。
(四)堅信師父 柳暗花明
這次被轉回當地拘留後,就按照師父講的“被抓不是目地,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是為了證實大法才走出來,既然走出來也要能夠達到證實法,才是真正走出來的目地。”(《精進要旨二》〈理性〉)做,尤其是女同修們都堂堂正正的煉功背法,向所有的人講真相。和我們關在一起的幾個普犯也成了新學員。這個看守所的規矩早飯前必須每個監室輪流齊聲背監規,晚飯前後唱監歌,輪到我們所在的監室就背《論語》,唱自己編的有幸得法堅定修煉的歌。所長有時想阻止,看看說不出什麼就走了。其中一個詐騙犯還給我們下了一跪,來感激大法弟子幫她改邪歸正救了她,所裡還把新來的普犯交給我們來教育,幾個女監室成了煉功場所。
一個多月後我想:不能耗在這裡,外邊證實法更需要我們,再說因為我們被關每個家屬都錯怪大法。幾個同修經過切磋交流後開始第一次絕食反迫害,這個拘留所也是頭一次招架絕食的法輪功學員,所長和管教輪番出點子,進行恐嚇、哄騙、誘惑等。(曾非法送勞教未收)其他同修都陸續放棄了。我也經過了再三思考,最後就抱定了一念:不管結果怎樣,我一定堅持到底。既然生命是大法造的,我就交給師父吧!反正也不是常人了,為護法為正義死了也光榮。當時真就這麼想的,非常簡單。
所長看我死不動搖,人也瘦的嚇人,據他們自己說還有六十來斤也真怕出危險,管不了還影響一大片,就把我調離到離其他同修很遠的監室。無論使什麼花招對我來說都無濟於事。幾天後所長和獄醫還有幾個管教進屋說送我上醫院檢查。我想肯定是灌食或弄背地裡進一步迫害去。我就極力的掙扎反抗,哭喊著:我哪也不去,我不是壞人,我沒犯法!目地讓這裡的人都知道他們在迫害好人。幾個彪形大漢七手八腳的抬胳膊架腿的往外挒,時不時地用手捂我的嘴。隨著我的哭喊所到之處無論男、女監室隔窗目睹都是一片哭聲。抬到院裡後不斷有人呼喚我的名字,並換人把我背到一輛車上慢慢放下,以為我不行了。這時我才發現周圍都是我的家人,我疑惑的問:“弄我上哪去?”家人告訴放出來了。“是真的嗎?”家人又告訴我:“是真的。”家人要上醫院看看是否治療,我才知道這是事實,激動的連聲說:“沒事,沒事,快家走。”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又回到了講清真相的行列裡。
(五)迫害中清醒
回家後晚上就開始煉功學法,第三天走出去和同修們一樣發傳單貼標語掛條幅等參與各種大法活動,並分擔運送資料的責任。經過了幾次魔煉感覺自己壯了起來,也有了自己的獨立性,經驗教訓中使我更堅定大法。不知不覺中感覺不錯了,讚揚敬佩的聲音和目光是感覺挺舒服的,交流中有意無意的顯耀自己明白有主見。心裡瞧不起那些不堅定、尤其是拿師父慈悲開玩笑的人。慈悲祥和的語氣在我身上只是想像。可是這些當時我並沒覺察到,還覺的自己做的挺正的。有一次和一個幾次寫保證的同修交流過後,這個同修捎話說:聽我談話中有顯示心。我雖然不喜歡這個同修的一些所為,但還是覺得應該向內找,不管是誰說的都得注意。可是我沒找到哪裡顯示啦,我對大法的堅定,實實在在的做事都是真的,最後還是覺的是她自己虛假、怕碰、顯示,才說別人的。
零二年邪黨的十六大前夕,我從家中被邪惡綁架,理由是同修出賣和因十六大抓捕在逃犯(上次絕食出來被誣衊在逃犯),到了看守所裡拒絕他們的一切要求命令和指使,絕食抗議正念正行,同時也歸正自己。心想我那裡有漏呢?讓邪惡迫害鑽空子,平時要求自己很嚴格的,是真修啊?我很困惑。不管怎麼說我都得出去,我這個生命是為法來的,敢走出來做事的都進來了誰還擔責任哪。請師父加持我必須出去,我雖然是最後一個進來的,我一定要第一個闖出去。在這時我突然看到了自己的錯誤:“最後一個進來的第一個闖出去。”這不是在標榜嗎?這不就是顯示心嗎?心裡一震,好險哪!久而久之發展下去不就是自心生魔嗎?另外還隱藏著一種怕心,表現是當聽到和自己聯繫的同修被綁架時,馬上想到再抓就是我了。自己知道這念頭不正趕快否定,也告訴其他同修發正念堅決不承認這場迫害,可回到家中告訴家人有人敲門不要隨便開,我自己也格外小心,這不還是承認了嗎?後來一想都是在舊勢力安排的迫害中修。二十多天後,我以病狀的形式走出了魔窟,沒有留下污點。這次教訓後我的思維、狀態有了一個巨大的轉變,就像在魔難中的孩子一下成熟長大了許多,在以後的修煉證實法和整體配合協調上也更清醒理智、堅實穩定了許多。
(六)放下自己 溶於法中
零四年我們地區的資料點再次被破壞,幾個參與的同修全被綁架。出事前我已覺察到我們地區的同修整體處於幹事的狀態。學法實修站不到法上,在舊勢力的安排迫害中以人的勇敢不怕去抗衡。從常人的形式上用常人的視角談安全,看問題總是人的思維。自己感覺也力不從心。慈悲的師父看到了弟子的困惑,就悄悄安排了一位鄰市的也是負責他們當地協調的同修甲(流離失所)多次與我交流。其中一句“激情,不在法上”的話深深的刺痛了我,十幾天心裡沉悶不舒服無精打采,怎麼也想不通給我的這句評價。心想自從邪惡迫害以來,我總是沖在第一線,為了證實大法,工作、家庭都放下了,多苦多險也不怕,真心實意的努力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一切,無論是走上天安門還是撒傳單、噴標語、掛條幅,送資料出生入死的,幾次把命差點搭上,怎麼還不在法上呢?不在法上我能這樣拚命嗎?應該認可我才對呀?
我真的困惑了。還覺得自己有點委屈,也不好意思與他辯,因我很佩服這個同修的實修和對法的清晰理解,以及大法弟子的風貌和慈悲祥和的狀態,所以我不認為他說的不對,只是認識不到到底哪裡有問題。直到有一天煉抱輪時忽然頭腦中打進了師父的這段講法:“你們知道嗎?就單單這一個修煉的問題,在宇宙低層是多複雜,到了高層次上就簡單了,沒有了修煉的概念了,只有消去業力的概念;再高層講的是一切麻煩只為了鋪上天的路;再高層什麼消業呀,什麼吃苦啊,什麼修煉哪,沒有這些概念了,就是選擇!宇宙的高層次上就是這麼一個理,看誰行就選擇了他,這就是理。修煉?我們沒有安排修煉。什麼是修煉?我們要把它洗乾淨,一步一步的往上洗淨,就是洗淨!而在不同層次中表現的,就成了鋪路、麻煩、吃苦、消業、修煉等,這麼修、那麼煉。”(《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師父的講法一下給我打開了一扇天窗。啊!哪是我做什麼,是師父選擇了我,用這辦法給我洗淨,一步一步的往上洗淨,上天。立刻感覺超脫出了頑固的人殼。再回頭一看走過的路一目了然,每一過程夾雜的人心執著都顯露出來了,上訪摻有求圓滿,做大法的工作中帶有爭強好勝,講真相時有爭鬥心,聽到誇獎別的同修還有點妒嫉心,做的多了順了又有顯示心,認為成績都是自己努力做出來的,覺的自己了不起真行,真不知天高啊!沒有師父自己都沒有保障又能做什麼呢?從此以後時刻注意純淨自己,嚴格用高標準要求,一旦發現不足,決不滋養,不管多難也一定修掉。由於擺正了關係在法上真正實修,我的思維好像都打開了,法理清晰,真正成為溶於法中的一個粒子。
參與做資料的同修們被綁架後,本地一切運轉工作和資料供應徹底癱瘓,邪惡也在緊緊追查找“漏網”的我,知道迫害消息的同修都在為我捏著一把汗,紛紛建議馬上迴避一下以後再說。我也知道形勢的嚴峻,可我更知道整體安定更重要。我靜下心來冷靜的思考,心裡再一次對著師父說:我是大法弟子,沒有師父、大法,就沒有我今天。目前大多數同修只知道有同修出事了大家幫著發正念,並不知道是牽扯整體的資料點,所以暫時心態都很穩定,一旦斷了《明慧週刊》資料就露了實情,將會引起更大的波動和怕心,對被迫害的同修也會增加更大的壓力。
是躲起來還是選擇把整體穩定下來?頓時感覺整體的責任象千斤重擔一下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好像大家目光都在關注著我的決斷。我怎麼走?我想起師父講的:“大家知道,佛、神他可以為眾生、為宇宙的利益放棄他的生命,什麼都可以放棄的,而且坦然不動的。”(《美國西部法會講法》)我是大法弟子在這關鍵時刻,能放棄責任因為邪惡找我而躲起來嗎?那不是承認舊勢力,順著它的安排走了嗎?那才是最危險的。法理明確堅定下來只能走師父安排的路,進一步歸正自己,有執著在大法中修,決不允許邪惡舊勢力插手。我鎮定坐下盤腿立掌發正念,意念中徹底解體清除舊勢力的一切迫害與安排。內心非常平靜,好像斷絕了與這層生命的連繫,感覺自己超脫了不在其中,清除邪惡就像打死攆不出去的蚊子蒼蠅一樣。
只有按照師父要求的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道走。我把心一橫,就交給師父啦!誰說了也不算,現在首要問題是解決真相資料和《明慧週刊》。我不再猶豫,馬上聯繫各片協調的同修交流,立即向有聯繫的外地同修求援,能解決多少是多少。我也坐車去了近百裡路的那位與我多次交流的同修甲那裡請求支援,並上網曝光這次迫害情況。那裡的同修正念很強,了解情況後及時為我們做出了揭露當地迫害的資料,並臨時承擔起了我市區的資料和協調工作。就這樣我有時坐車有時騎摩托,運來成千上萬的真相資料保證了我們這的需要,平穩安全度過了這段過程。有的同修到現在也沒有覺察到當時的資料是哪來的,更體會不到又是在多難多險的情況下拿到手的。
這期間還有一件給我提高心性的事。一天我剛回老家,有一同修打電話找我,立刻動身返回直奔她家,她與丈夫(同修)正做飯包餃子,我便插手幫忙。她們反應明慧週刊和真相資料不及時或少,因這個同修當時不能在法上,脾氣很躁顯示心也很強,不便於跟她說出此特殊時期的實情,就側面與她們交流了同修發現有不足都應主動來補充,大家都想辦法就能把事辦好之類的話。我說的很隨便,也沒意識到對方有什麼反應,餃子也快包完了,順嘴說了一句:“你家包的餃子個兒又大皮兒又厚,我家包的小。”這一下可捅了馬蜂窩了。這個同修立即翻臉,大吵大嚷的把我數落一頓:“你一進門說話我就有氣,你算什麼東西……。”我當時愣了,這哪對哪啊?怎麼突然象常人打架那麼凶?我簡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了,這突如其來的難堪心裡還真難受,手也有點發抖。她丈夫馬上勸她冷靜點,可她越鬧越來勁,這時我強制自己穩住心態,不和她一般見識,可能是給我消業提高心性的,勉強笑了笑說:“我回去吧。”她還不讓我走,還就非得與她交流。一會餃子煮熟了,她丈夫讓我跟著吃,她說沒包著我的。哎呀,那個心吶……。我長這麼大,都四十好幾的人了,除小的時候母親和後來丈夫無理外,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委屈,更何況是小我很多的同修。
自己坐在外屋向內找,哪裡不對了?無緣無故朝我發那麼大的火?冷靜一想,自己有時和家人忍不住就發脾氣,不能慈悲祥和的與他們溝通,被沖了氣管就著急。今天是為了讓我發現這個毛病也得往下修修的。想到這裡一下象身上卸掉什麼東西似的輕鬆,回家的路上象換了個人一樣。我為自己今天能這樣對待而高興,現在想想,那時是邪惡想把我擊垮,達到迫害整體。
一段時間後,就覺的老是向外求援不是長法呀,總得有自己的資料點啊。可是談何容易!我本人沒有這方面的能力,更沒接觸過,只是把運出來的資料向別處分送,出資料的機器是什麼樣的從沒見過。整個流程更不摸門。同修剛出事時有幸保存的一台複印機,由於存放的同修承受不住壓力,再三催促我們接管保存。我只好馬不停蹄的與一位並不熟悉的同修說明馬上租一小屋。這個同修當時雖不太精進,但觀念很少,立刻在自己身邊租下一間,當晚我倆用小三輪車給它換了新家。“這個大傢伙原來是這樣的!”我們小心翼翼的都不敢摸一下,怕弄壞了,認為這個高科技的東西只能是有文化懂技術的人動。
藏好後開始切磋自己建點的事情。我又去找到同修甲說明心意,並請教相關問題。由於一切從零開始,資金又不足,所以想從最簡單最省錢起步。最後決定先買個落伍手搖的油印機。可是它是什麼樣的,哪裡賣,怎麼用,有哪些功能,一概不懂。我就圍著賣家電、賣電器的地方轉。賣家電的商家笑話我:“這裡不賣那東西。”最後找到專賣這種機器的商家,問我要哪種,我就告訴他我不懂,是替別人問問的。經銷員從各個角度給我介紹,聽得我雲山霧罩的。幾天下來跑遍了本市的所有商家,對它表面的了解也快成了行家。買回後真正操作時可是個技術,很簡單的故障就沒轍,一連四、五天,天天送回維修。其實並沒毛病,不是紙不會放,就是哪個地方沒調好。不分晝夜的忙活,做出來的還髒乎乎的。由於沒有電腦技術,還得去外地拿底稿。有的同修嫌棄資料不美觀,責怪還有錯別字都看不出來:這是怎麼出的?聽到這些只有苦笑一下。同修提的非常好,我只能暗下決心,一定要做出好的真相資料來。
開始很困難,同修們也不知道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新手做的,又不能暴露。我默默的去找技術同修再次請教,同時注意交流發展電腦技術人員。慈悲的師父看到了我的困難,又安排一位外省的電腦技術同修,由甲同修牽線,來我處專門做交流培訓。被迫害的同修也一個個闖出來了,很快又從新投入到我們這個逐漸恢復壯大起來的整體中。
我們接受以前人幹事的教訓,不斷從法上認識法,站在整體提高昇華的角度開展廣泛交流。打破原來互相封閉的形勢,真正放下自己溶於法中。隨之整體協調越來越完善。一年後不但本地穩步有序,而且還帶動幫助解決周邊一些協調或資料等問題。師父發表《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師父評語》後,我又把自己的被迫害經過徹底揭露出來,以達到徹底解體邪惡,救度當地眾生,全面否定舊勢力的迫害。自己也更加深深體會到了修煉的嚴肅。我時常提醒自己是大法弟子,事事要站在法上,包括一思一念決不含糊。幾年來再沒有邪惡干擾的情況發生。
(七)識破邪惡變化 摩擦中純清自己
是修煉不是工作。平穩走過兩年漸漸有了波動,幾個配合的同修有了情緒,工作有了被領導的感覺,背後說長論短的。而且還因為便於協調和環境的局限,甲同修經常與我們吃住在一起,清一色的女組容進一個單身異性,時間一長相互關心照顧中就使色魔有了侵入的機會。一段時間我也被陷入其中帶動的很厲害,自己明顯感覺不對勁兒,師父也利用同修做夢來點化,我馬上清醒自己調整心態,極力控制自己的情慾反應,最後分清這變異的東西是舊勢力強加我的。我告訴自己是大法弟子,我們修的是主意識,我的大腦我的身體就是我自己說了算,怎能被這烏七八糟的東西控制?我堅決徹底清除它們對我的干擾,加大力度學法發正念立掌清除,很快就過去了。
我也希望其他同修一起超脫,都能從中提高上來,歸正我們這片聖潔的環境。可是由於工作量的不斷加大,甲同修就用無私無我、慈悲、救度眾生等表示沒空學法:不能光坐家學法。外加自我膨脹的心理,已經不能自拔。大家聚在一起熱熱鬧鬧無拘無束,打情罵俏也不在乎,無論怎麼交流就認定這就是修,不迴避不怕,得在這個環境中修出來。因此我們之間在認識上產生分歧並各持己見。另外配合的乙同修當時理解不了這是因為在法上認識不同出現的一種現象,有各自需要該提高的東西,她就當成人的矛盾告訴其他同修,並說我對甲同修如何厲害,要大家說說我並解決這個矛盾,因此卷進的同修越來越多,就使這個環境更複雜起來。最後甲同修真的對我產生很大誤會,不論大小交流只要我一發言就出現對立場面,同修們明顯能覺察到不對勁兒的氣氛,我也很困惑,我們互相在協調或資料方面一兩年來都很默契,平時在法上也很清楚啊?怎麼就在這個問題上僵住了呢?越急於解決彼此的誤會,誤會越深,越怕協調人的問題影響了同修,舊勢力就越鑽空子擾亂這個整體。
“爭論是正常的,爭論不休,僵持不下,影響了大法工作,那就不正常。”(《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裡達法會講法〉)在學法上我也是不含糊的,是妒嫉嗎?是自我?好像都不是根本。終於在師父的《各地講法七》〈美國首都法會講法〉中看到了我的癥結,師父說:“最好的方式就是遇到什麼事情不要往前頂勁、往前搶、往前追逐著去解決,把心放下來,往後退一步,去解決。(鼓掌)一有事就要搞個你對我對,這是你的問題,這是他的問題,我做的如何如何,看上去好像是在解決矛盾,實際上一點都不是;看上去很理智,其實一點都不理智,沒有往後退一步、把心完全放下來在思考問題。冷靜的、平和的從這個矛盾中退出來看這個矛盾,那才能真正解決。”原來我是陷在了執著同修的執著中了。再加上自己慈悲善心不夠,正確善意的幫助也被說成是拿刀子拉,拉出血來還不解氣,還要在傷口上撒鹽。把心真的放下冷靜一想當時聽到這些時被氣得夠嗆、憤憤不平的情緒,不正是要修的,進一步純清自己的嗎?此時執著同修的執著這顆心立刻放下了,心態非常平靜。
可是無故的麻煩並沒減少,我警覺到這不是我個人的問題,是邪惡想借考驗大家而達到迫害整體。我默默的加持甲同修在大法中一定會走好的,決不允許邪惡以此干擾整體。不長時間,這位同修在外地巡迴交流中被抓,兩個月後憑著對師對法的堅定,受盡折磨,灌食、毒打、體罰、辱罵等魔難闖了回來,人瘦的脫了像,神態思維已脫離了法,象個受驚嚇的孩子那樣渴望得到別人的關愛,原本就資助吃住的乙同修也更加倍照顧,超越同修關係的感情流露更令人擔憂:這哪是闖出來了,分明是舊勢力換了一種迫害形式,只是更陰險,更毒辣。
走到現在尤其是老同修,對堅定大法,哪個還能放下或動搖?動搖不了!可是邪惡為達到毀掉你的目地,就千方百計的抓住你的不足有漏之處往死裡拖,周圍的同修也感覺到了是色魔想毀掉他們。
幾個同修簡單交流後,決定先為這個同修安排個安靜的環境,讓法理清晰的同修多與他接觸交流。同修們都贊同並積極配合給予關心和照顧。可是這個安排一下觸動了邪惡因素,兩個陷在人情中的同修立刻對我產生敵視,尤其是甲同修,馬上驚恐的反駁:我好容易回到這裡,又弄我哪去?我見此景也心裡一驚,怎麼會這樣沒理智,在此之前可從來沒有過這種狀態,那時與我們交流時法理清晰透徹和大法弟子特有的風貌哪去啦?那麼堅定智慧,幾年來不管邪惡通緝,環境艱難和來自社會家庭的什麼壓力,都毅然的走在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前列,在當地促使同修們積極協調交流,為講清真相救度眾生開闢了很好的寬鬆環境。又為我們這裡的整體提高、整體配合給予很大的幫助,現在這狀態哪是同修自己呀?這是邪惡在利用他(她)們的執著變著法的想毀掉同修啊!真夠惡毒的。表面從魔窟闖了出來,卻又不覺中被情魔所纏,最邪乎的是在同修之間造成很大的誤會和間隔。
我們本想讓同修儘快冷靜下來,靜心學法趕快恢復身心健康,歸正不足,堂堂正正的繼續走好以後的路,卻認為我不慈悲,不顧及別人的感受強制於人。我感覺受到很大傷害。儘量抑制住自己心裡的委屈,鎮靜的又和他在法上切磋了一會,還講了正念闖關的小故事來啟悟他,他根本聽不進去。心想隨他去吧!便安慰一句關心的話起身離開。隨著關門,眼淚掉了下來:就像求他似的,真是不知好歹,一股怨氣湧上心頭。抹著眼淚匆匆下樓,把剛才的過程向開車一直在外面等著接甲同修走的同修學了一遍。這時我馬上意識到上當了:我被人心帶動了,我若真被氣走不管了誰高興?這是邪惡慣用的那套離間計。我既然是為了同修,為了整體不再受更大損失,為甚麼還怕傷心呢?這不回到人上去了嗎?想讓人理解領情,正好是該去的人心呀,同修好不容易從魔窟闖回來,我決不能眼瞅著再從我們身邊換種方式干擾。我不再顧及別人說我自我。與開車的同修簡短交流後,此同修建議先接到他家去,即安全又方便,經濟條件又非常好。這樣堅持把他接出來了,恢復後送回原地。雖然暫時平息了,但邪惡因素並沒徹底解體,甲同修與我從此結下了解不開的結。
(八)錘鍊中成熟
甲同修走後,我們在配合上出現了不快。一天乙同修第一次與我耍態度:找別人吧!我心情不好別給惹出事來,並把甲在她家住時換洗的衣服全部拿給我,讓我捎給他。這個同修很單純,對我與甲同修照顧的體貼入微,雖比我小几歲,為人處事象個慈母,熱心周到,無論對個人還是配合整體都是在所不辭。我很感激她的幫助,由於她的熱情,大家都願找她幫忙,她有求必應,自己更喜歡攬事。本來是三、四人商議協調和特殊情況下臨時住的地方,漸漸演變成大眾招待所,人來人往的,其實是在被邪惡鑽了人情與法理不清的空子,多次與其切磋聽著明白還是那樣,錯把人情當慈悲,把能幹、不怕等同於正念正行,參與多了會幹了就是成熟了,自己也覺的有兩下了。我想找時間與她好好交流一下,後來才知道當時在她家往外接甲同修時,把我與甲說的“你在這很難樹起正念來”,她在旁邊聽成她這裡沒好人之類的話,而且還很肯定。這個離間計真起了作用,從此一個接一個的麻煩錯綜複雜。我感到出現了危機。這時我的壓力越來越大,我非常清楚這是沖整體來的。
到年底更是忙的時候,當地和周邊地區都需要交流,過年前後用的各種真相資料又要備好保證同修需求,外地需要幫忙買耗材的同修還隨時來求助,內部的同修還擰勁兒,人們都在逛街購物忙著張羅過年的東西,我一個人跑裡跑外沒黑帶白忙的腰酸腿疼,我知道該提高了。
一天我獨自呆在資料點的小破屋裡。冬天冷的盆裡的水結冰,夏天熱的四十多度,還得把門窗全部封閉隔音。聽著“咣當、咣當”的機器聲,心裡有點酸楚,眼淚一個勁兒的在眼裡打轉,我使勁控制不許掉下來,順手拿起放在旁邊給自己加油的一篇經文《越最後越精進》反覆背。晚上回到家又累又餓想做點吃的再學法,一進廚房一股冷氣又退了回來。我家廚房在北陽台上,盆碗經常凍在一起。因我被單位解職後一直沒找到合適工作,經濟緊張,再加上本地沒有願意承擔這份責任的,我也就顧不得找班上,生活必須節儉點,幾年沒買過衣服,經常穿同修們換下的,吃飯如果一人在家能不做就不做,吃點涼的為擠點時間學法,冬天不點暖器可以省一冬的暖氣費。現在十一點多了還是吃點涼的吧,一個饅頭就涼菜,拿起暖瓶想倒點熱水喝還沒有,呵!這個苦啊!順手拿起放在陽台上,半化不化的冰棍兒(夏天孩子吃剩的因冰箱停了),乾脆把它吃了吧!
這一口下去真是透心涼,屋子冷肚裡也冷,在資料點時眼裡打轉忍下去的眼淚刷的下來了,一個個不平的人心都跑出來了:人家別的同修住的暖房暖屋的吃喝不愁,還經常涮羊肉、火鍋雞的,可我卻因常吃剩飯讓孩子抱怨說虐待兒童,更沒空滿足和家人一起逛街的願望,又得承受著親友們經常指責不上班掙錢的壓力,說話一不注意還讓人家說高高在上不慈悲祥和,你幫她救他還得要個漂亮的船。越哭越傷心。我責怪自己為甚麼非這樣又苦又累的,又不是沒本事掙錢讓生活好點。這一下到把自己問住了,淚也停了。是啊!當初寫個保證不上訪就上班,否則失掉一切,我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後者(那時不知是舊勢力安排),現在怎麼倒嚮往人的東西了?寧死都不怕,還怕這些苦?翻出這些人心不正的東西不正是又該去的嗎?光知道是提高的機會來了,嘴裡還背著《越最後越精進》,怎麼拿師父賜給我的偏得還去瞅別人呢?又把洗淨的機會差點推出去,真有點愧對師父。
我更理解了學好法的重要。隨著不斷背法和心性的轉變,法的內涵不斷湧現,理念更加清晰正念也越堅定,無論天塌地陷生死攸關,誰也擋不住我們這個整體穩定的向前推進。感覺自己飛快的向上長。我不斷與同修們在法上交流,同修們也都清醒的看清識破了這個混亂背後的原因,也都找出了各自的不足,我們又正念正行堅定的走過了邪惡利用同修的漏洞製造的這場動盪,解體了邪惡利用離間計分散瓦解整體的陰謀,使我們這個整體更純正堅固起來。
隨著在法上的更加成熟,心性不斷的提高中,對無私奉獻有了深刻的理解。師父在《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中回答學員提問時講:“你自己一個人能起多大作用呢?整體上都能起作用,那才是負責人做的好。負責人自己做的挺好,你做的挺好只是一個學員做好,那就做一個普通學員好了。關鍵是負責人的責任哪,得起到這個作用啊。”我想同修們也漸漸成熟了,我不能把錘鍊洗淨的機會全包了,救度眾生中都得成熟。端正心態先與本市協調同修交流,取消資料統一協調分配流水線的配合方式,我們也走遍地開花的形式,幫助同修在家庭開花中走出自己的路,整體在救度眾生中錘鍊成熟。
由於轉變了因為太辛苦、而希望大家分擔壓力的心態,真正站在了為他的心性上,不到一年,遍布全市開出了幾十朵,由原來說:沒條件、沒文化、心性不到位等而推託的現象,一下轉向要求學技術、上項目,從來不出面的也悄悄的做出了自己的真相,承擔了身邊同修的需要,只有小學文化和六、七十歲的老太太們也紛紛拿起滑鼠,玩起了高科技。我也輕車熟路的自己開了一朵。
做事不是目地,真正救度眾生同化大法才是關鍵。我們抓住了在法上證實法,真正向內找的關鍵,師父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擺正迫害與被迫害的關係,站在主角的位置上看問題,不斷超脫人的思維框框。有意思的是在一次邪惡突然查抄幾家同修並搬走電腦主機企圖找出迫害藉口,同修們立即向內找是否有不正的地方,有漏也不許邪惡迫害。過後發現被抄的幾家都是沒做或因怕不做的同修,被騷擾的其中一個家屬都奇怪:某某某家幾乎是公開的倒沒事。
是啊!我們真正把自己溶於大法,生命在無私奉獻中為眾生負責,為宇宙一切正的因素負責,這樣的生命就在宇宙中閃光,在正法中閃光!全宇宙的生命都算上誰敢動,誰又能動!眾神都為之讚嘆!
我這個什麼都不信又沒文化,原來連“釋迦牟尼”幾個字都不認識的人,在師尊有序的安排與呵護下礪煉成一個金剛不動堅如磐石的大法弟子——法粒子,深感師尊的洪大慈悲與佛恩浩蕩!怎能是用人類的語言能表達的,此稿只是在信師信法,整體提高、整體配合、協調方面的部份體會,與大家交流,以便更好的豐富我們神聖的大法法會以及“向世人展現正法的聖會”(《精進要旨二》〈致台灣法會〉)。
大法弟子的修煉就是一部史書,這部史書豈能是用人間文字敘述的。所以這點滴體會算不上是合格的答卷,我們的答案在現實生活中、在社會上,在魔難、麻煩、干擾和剜心透骨的去各種執著、慾望的痛苦中,一幕幕的都刻在了宇宙的錄像記載中。
同修們讓我們攜手並肩,共同圓滿完成宇宙亙古以來從未有過的特殊答卷吧!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們。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