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實法 圓容師父所要的

湖北武漢大法弟子 修心


【正見網2008年11月07日】

尊敬的師父好!同修們好!

我於一九九七年十月份得法,我用一天時間看完《轉法輪》後,深深被震撼了,「真、善、忍」三個字仿佛打入了我靈魂的最深處。我當即決心修煉大法,一個下午我就學會了五套功法,開始打坐就能雙盤半個小時。

我不到三歲常仰望滿天星空自問:我是誰?我是從哪裡來到這裡的?晚上做夢常常在天上飛來飛去,這種夢境隨著年歲增大(二十多歲),在常人社會中被污染嚴重而慢慢消失。

我不到一歲喪父,成年後與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結婚,在一九九三年,由於對方種種劣行無法忍受,終於在孩子十歲生日後不久離婚了。

在一九九三年四月至一九九七年十月,得法前的這段時間,我活的太艱辛了,真正應了那句「福不雙降,禍不單行」的古話。我一人帶著孩子沒有容身之所,搬出的東西找不到地方放,我的編制又被有權勢之人擠掉了,曾經幾個月沒有發工資,好不容易東挪西借買上房子。孩子因家庭破裂生活不穩定導致情緒波動大,性格轉向內向自卑。繼而參加了學生的黑社會組織而經常逃學,變的撒謊、抽菸、喝酒、打架鬥毆。我當時因成了臨時工,被迫從事從沒幹過的體力活,每天精疲力竭回家後,還要到網吧、遊戲廳等遊樂場所四處找孩子。我經常凌晨才回家,必須耐著性子做他的思想工作,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苦口婆心的說好話;經常聯絡學校班主任老師陪笑臉,孩子表現不佳,學校要開除,對校長、班主任說盡好話,只差沒跪下給人磕頭;在單位受人白眼和欺凌,還時常領不到工資;過年物資按臨時工發放,買房借的錢有時被人催逼又沒有錢還;孩子後來又出了車禍,腳骨折了,不能動彈,背他上下樓去醫院換藥打針,……真是苦不堪言。

有一次站在河邊真想跳下去一了百了,當時想到年邁的母親和不諳事的孩子而猶豫,而且冥冥之中似乎有種力量將我定在河邊,雙腿似有千斤重而挪不開步,仿佛有個聲音對我說:你不能這樣。從這天起我發誓無論人生道路多麼艱險,我一定要帶著孩子咬牙把它走完。

得法後,我終於明白了是慈悲偉大的師父一直在守護著我,保護著我;這近五年的苦難經歷給我後來得法和修煉奠定了基礎,師父為我們每個弟子的得法和修煉都作了精心的安排。回顧十一年的修煉歷程,感悟良多。

一、遵循「真、善、忍」,歸正自己

得法後,我的工作換做文案工作,工資待遇也提高了。我每天早晚兩次煉功,晚上學法,等孩子夜自習回家,就放師父講法錄音給他聽。我相信法能歸正一切,一定讓孩子得聞「真、善、忍」佛法,返回先天善良的本性。後來孩子每天主動要求聽講法錄音,他說:無論心情如何煩躁不安,一聽師父講法就逐漸平靜了。這樣中學幾年一直堅持讓他聽法,放假讓他看《轉法輪》,孩子雖未正式煉功,但佛法已聞,所以在他以後無論是中學階段,還是大學期間,直到工作後都能與人為善,無論環境如何險惡,被人監控,還是目睹家中被抄(他替我藏起了《轉法輪》),孩子始終支持我修煉。

前夫對孩子態度簡單粗暴,非打即罵,十餘年未盡家長撫育之責。未得法前我從不搭理他,因恨還來不及呢。得法後,除了教育孩子要尊重父母雙方外,地裡的菜、冰箱的魚肉經常讓孩子送些去,逢年過節還買些衣物帶過去,並將大法弟子遭迫害的真相告訴他後,勸其「三退」。當得知對方病重臥床不起時,儘管孩子還在大學念書,費用高,但我仍請護工去替他洗衣服、做飯,日夜守護,他過世後,一切後事均按當地習俗辦。所以親朋好友對於我的所作所為大加讚美,有一德高望重長輩一再對我表示感謝。我告訴他們:我因為修煉法輪大法才會這樣,是師父讓我們不能恨自己的敵人,對所有的人要好,所以你們要感謝就感謝我的師父。

自修煉以來,無論是在工作單位與領導和同事之間,還是鄰裡,親朋好友之間,我處處與人為善,時時按「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以自己的言行向世人證實了大法的美好,獲得世人的讚譽。

二、證實法,圓容師父所要的是大法弟子的職責

未修煉前我很清高,不愛搭理人,更別說串門了,唯一喜好就是看書,古今中外名著幾乎看個遍,為的是尋求人生真諦。「七・二零」之前我在上班,孩子念書,所以很少參加出外洪法,連省政府上訪都沒有能參加,那時基本上處於個人修煉狀態。

九九年「七・二零」後,邪惡謊言鋪天蓋地,黑雲壓頂,大法被誣陷,師父蒙受奇冤,我憑著對「真、善、忍」的正信,尊師敬法的純正心態,無論單位領導還是「六一零」人員找我談話,問我煉不煉,我都斬釘截鐵肯定回答:煉,這麼好的功法肯定煉,即使在邪惡的洗腦班裡也沒有畏縮過。

「七・二零」後師父的經文全靠外地同修供應,由於資料短缺,輔導員們有的被非法關押,有的離家出走,還有的當時沒有走出來,我想我一定要走出來證實法,因為證實法還大法和師父清白,圓容師父所要的是大法弟子的責任。

當時點上人手不夠,我就積極主動的參與進來,世人被謊言蒙蔽,很多同修心裡急,又不知如何辦,我想自己動手寫真相標語吧。我們就動手製作了大量的白紙紅字的小條幅,開始走的近的少量幾個同修在附近大街小巷、公路要道張貼,隨後參與的同修越來越多。白天寫,晚上寫,手寫的發酸發麻,但心裡高興,在相當長一段時間,這些自製標語、橫幅,供應了很大一片地區,我們還自己製作氫氣球,懸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辦江××」等條幅在半空飄浮,甚至定在邪惡的洗腦班上空。這些當時都極大的鼓舞了同修的信心,讓世人明白了真相,同時有力震懾了邪惡。

九年來,我和同修們的足跡遍布千村萬戶;我們噴標語,掛橫幅,貼各種不乾膠,發各種真相小冊子、傳單、各種光碟、《九評》、勸善信,曝光迫害真相,勸「三退」;利用各種聚會、走親串友等機會講真相,同時發真相資料;不分階層,不分年齡大小,不分貧富高低,無論是在貧困鄉村,還是在繁華的大都市,不錯過任何有緣人,救度他們。

三、容入整體,參與協調,錘鍊昇華

首先交流一下,我們如何揭露當地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行,正念營救被迫害同修的同時,救度有緣人。

「 七・二零」以後,邪惡瘋狂迫害大法和大法學員,對學員的迫害從來沒有停止過,師父在《精進要旨二》〈理性〉中教誨我們:「目前它們迫害學員與大法,所有採用的行為都是極其邪惡的、見不的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將它們的邪惡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除盡邪惡的同時圓滿自己、強大法在世間的體現」。

遵從師父的教誨,只要有同修被迫害,我馬上在第一時間去了解迫害真相及時成文,協同其他同修列印出資料後大面積散發,及時揭露邪惡,將它們的醜行曝光。我的體悟是,涉及到惡人的姓名、工作單位、作惡時間、地點越詳盡,曝光越及時,對震懾邪惡越有力,對營救同修對眾生明白真相,救度他們越有利。

在奧運之前,本地洗腦班近兩年沒有開班,這也與本地同修堅持不懈以各種形式揭露迫害,曝光邪惡,講清真相救度眾生而開創寬鬆環境有關。

我們有一位同修「刑」滿,監獄不放人,要「六一零」人員簽字才放人,妄圖對同修繼續送洗腦班迫害。被迫害的這位同修已長期沒有學法煉功,怎能允許邪惡繼續迫害呢?我除了按同修們約定的時間同步發出強大正念外,並決定到監獄去近距離發正念,一定要把同修接回家。當天和另一同修帶著該同修親屬一塊早早的來到監獄,我們和當地同修一起發出強大正念,讓另外空間的所有的邪惡生命解體,並不被其親人的種種人心帶動,不被監獄和「六一零」人員的種種虛張聲勢的表象所帶動,一個不動制萬動,就是要將同修順利接回家。最後,「六一零」人員只好開車灰溜溜先行離開了。同修上了我們開去的車,順利回家。

如果同修被迫害,我們都積極主動的邀約其他同修一起去看望其家屬,安慰鼓勵他們,跟他們的親人講:修煉「真、善、忍」做好人並沒有錯,是邪惡的黨迫害良善,逆天而行。逢年過節送些米、油、水果之類物品,使他們在精神上感到安慰,減輕他們對親人們的思念和抱怨,從而消除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誤解。不少家屬明白真相後,不僅選擇「三退」,而且主動反迫害,營救自己的親人,包括去公安局、單位、看守所要人等。還有的一到探視時間,就主動去探視親人,還把我們的關切、問候,還有師父的經文都帶給被迫害的同修。

我們在營救同修過程中,在跟親屬、公安局派出所幹警、法官、律師、檢察官、「六一零」人員等乃至監獄警察接觸過程中,都理智的講真相揭露迫害事實,啟發他們的善念良知,讓他們明白「善惡有報」是天理;不少警務人員明白真相後明確表示: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不願參與迫害他們,今後要繞路走。使這些生命明白真相後對善惡作出了明智的選擇。

四、以法為師,無條件向內找

二零零二年前後,各地被非法關押的輔導員陸續回家了,他們通過學法和同修們的鼓勵幫助,大都從新走入修煉。我衷心為他們能儘快溶入整體,和從新承擔大法工作而高興。然而,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證實大法項目的增多、救度眾生的日益緊迫,我發現矛盾也日益增多。老輔導員對講清真相和揭露邪惡迫害的認識與做法與我有很大的不同。

面對矛盾,有時候我心裡委屈氣憤不平,心想:還老輔導員呢?不知看了師父的講法沒有?看了明慧沒有?師父講的這麼清楚還不悟。我那種狀態,就像師父在《越最後越精進》中說:「但是在實際修煉中,痛苦來時、矛盾衝擊心肺時,特別是一旦衝擊了人的那頑固的觀念時,還是很難過關,甚至明明知道是在考驗也放不下執著。」

我甚至想:師父啊,這些明明是他不對,師父請快點點醒他吧。我心裡痛苦的不行。既有對對方這種不精進狀態的惋惜,又為監中同修的處境和眾生的不明真相而擔憂。每當這種時候我都先發正念清理自己空間場,然後靜心學法,師父在法中會指導我。

其實在《精進要旨》〈再認識〉中師父就清楚的告誡我們:「只要你是一個修煉的人,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煩和不高興的事,甚至於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

我想揭露當地邪惡,講清真相,救度眾生,這都是正法進程需要。作為輔導員他怎麼會不明白呢?為甚麼這麼「擰勁」呢?這肯定是又好又神聖的事,那麼師父利用它來去我的什麼執著呢?魔性嗎?我深深的反省自己,透視自己的內心深處,一點點回憶,一件件找,終於發現:從這位同修回家時我們的心態就不純淨,當時確實為同修的及時回歸由衷的高興,但高興之餘還隱藏著一顆為己的私心。因生性好靜的我,很不喜歡、也不適合到處「拋頭露面」。現在終於有了合適的人選出來擔負這些具體工作,我可以安靜實修了。有這種自私的想法一方面是學法不深,把這麼嚴肅的修煉當成人中的工作和事,而沒有站在該同修的角度著想,他被非法關押而被迫接受了邪黨的洗腦;要清除這些毒素只能靜心學法,一切正念、智慧皆源自法中,而我為了自己的清靜實修把所有的擔子一古腦兒推給了他,使他忙於奔走,接談,哪能靜心學法呢?由於他沒有用法將腦中的邪悟理論徹底清除,所以後來種種出現不在法上的言行。而我們幾個圖靜閒的同修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師父讓我們修成先他後我,無私無我的正覺;而自己遇事「我」字當頭,執著於後天變異的觀念形成的「我」而不自知;這是多麼嚴重的執著心啊!

另一方面,我很怕「麻煩」,念書時就不願當班幹部,怕承擔責任,所以將人的這種觀念帶到修煉中,不想當協調人,因為帶好一幫人功德無量,如果帶偏了自己白修毀了不說,還毀了別人,這個責任太大了。所以誰要說我是協調人我就和誰急。這和師父要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的要求簡直背道而馳,不聽師父的話還能算師父的弟子嗎?再說此生此世我能有些小特長、小能力,如無家庭阻礙,環境寬鬆,語言溝通能力強,口頭表達及書面表達能力勉強過的去,思維較縝密敏捷等等,這些不都是慈悲的師父給的嗎?如果我不在這特殊的正法時期發揮自己的作用,豈不有負師恩,也違背自己當初許下的助師正法的誓言。我怎能為了一己之私圖靜閒安逸而不去承擔自己的那份責任呢?

我慚愧至極,繼而又悟到協調人也是修煉人,和所有同修沒有任何區別,既不是師父委派的,也不是誰選的,只是在正法特殊時期需要一些有熱情、有一定能力和條件的、當然法理清晰的部份同修出來協調大家,共同做些大法項目工作。他們沒有任何特殊之處,只是眾多普通學員中的一員,不可以在學員中居高臨下,將自己意志強加於別人而發號施令。如果說有特殊的話,那就是按法嚴格要求自己,在提高心性上做出表率,和同修們一塊比學比修,努力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我還悟到,由於自己工作環境改善了,家庭環境也順了,所以同修間心性摩擦,各種執著心的反映,這不都是讓我提高的嗎?讓我增大容量而昇華嗎?想到這些對師父的感激油然而生,心裡逐漸平靜而放鬆了。

後來再遇到有爭議時,自己就能夠心平氣和,冷靜對待。現在當有爭議時,我主動要求別人決斷,只要不耽誤救度眾生,不偏離法就行;召開法會是大型還是小型為好,不執著於自我而積極主動配合圓容整體,不執著於同修的執著,雖有時仍心裡有波動,但一般能很快調適,不象過去心裡多少天起伏不平,導致學法煉功不能入靜。

近幾年,本地區學法小組遍地開花,每位同修一週至少能參加一次集體學法,資料點也遍地開花,能滿足本地區正法進程需要,還能適量補充一些外地所需,我們約定有重大事情協調人就聚集起來,在法上交流切磋達成共識,形成整體,儘量避免各執己見而產生內耗,分散同修精力,削弱窒息邪惡的能量。

綜上所述,體悟到,離師父和法的要求相距甚遠,表現在三件事上時有偏頗,不能同時穩步前行,對同修對世人耐心仍不夠;有時情緒化,實則慈悲心少,對惡人尤其對胸徽帽徽在身之人講清真相力度不夠,還是慈悲心淡。

千言萬語一句話:勇猛精進。這是我在正法最後時刻要嚴厲警醒自己的:「證實法,圓容師父所要的是大法弟子的職責!」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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