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8年11月08日】
師尊好!各位同修好!
我有幸參加第五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將自己十幾年來在大法中修煉、證實法、救度眾生的心得體會向慈悲的師父匯報,與同修交流,感到非常高興和幸福。
說起來很慚愧,我得法較早,但一直不夠精進,還走過彎路,是慈悲的師父一次次鼓勵、點悟,一步步拽著才走到今天。為此借法會之機,我首先感謝師父對弟子的慈悲苦度。
一九九四年,師父在哈爾濱講法,同修邀我和同事一起去,因為我當時對各種氣功都有附體非常害怕和厭煩,不願再練其它氣功,就錯過了這個萬古不遇的機會。我的同事回來給我看《法輪功》一書,我一看這是佛家修煉功法,心想這正是我要找的,就跟同修學了動作。真神奇呀!剛一煉就感覺出師父為我下了氣機和法輪,各關節自動糾正姿勢,晚上在家煉雙盤五分鐘,屋子裡的東西和牆都變成了金色。
後來我得到了《轉法輪》,就總想看,當看到第二講時,就看到了好多象電扇一樣的大法輪在屋子裡旋轉,各種顏色,中間金色萬字符很大,非常好看。我心情非常激動,含淚合十感謝師父收下了我這個弟子。
那時我上班很忙,家有生意,看書很慢。為了多學法,九六年開始我每天去學法小組讀書,師父鼓勵我,我看到七十多歲的大媽那本《轉法輪》變的很大,字也變的很大,還經常看到書變成紫色,手也變成紫色,書裡大小法輪不停的旋轉,字變成小法輪飛出來又落回去;我還看到三個人一起學法說洪法事兒時,三人頭頂上、身體周圍五彩雲一直連著天上。早上我煉功睡過點,突然被一種力量拽起來。這一切都是師父鼓勵我修下去,勇猛精進。
隨著修煉,身體多種慢性病沒了,過去那種心裡認輸嘴也不認輸、事事爭第一、得理不讓人的脾氣變成了事事為別人著想,名利越來越淡。由於我悟性差,人心去的慢,做錯事時師父就在夢中點化我。記的一次我攪在家庭矛盾中不能找自己,師父就在夢中點悟,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在三岔路口徘徊,從天上落下一條幅「不識廬山真面目」,我才醒悟過來。在我有高傲心、顯示心時,就點化我上樓上高了,降到下面從新上,用法常對照,踏踏實實修。
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打壓大法。我在強壓下沒敢去北京,心裡很難過,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天理何在?我要把法輪功的真相告訴政府官員們,我向黨委去申明大法好,要求退黨,被調離原單位。我又向信訪局副局長、公安人員、新單位領導和同事講真相,得到單位理解和保護。一次邪黨黨委人員來了解優秀黨員事跡,我單位一老同事說,全縣就她(指我)夠優秀了,別人都是假的。來人沒說幾句話就走了。
那時真相材料還很少,我們全家同修自己寫真相信,寄給各級政府和全縣鄉鎮村和熟人,真相多時就發到居民戶、商場、存車處、市場等。晚上學法念書時,金光隨著嘴動一閃一閃的打到牆上。二零零零年底我去北京證實法被抓進看守所,後又送洗腦班,我帶頭煉功,阻止燒書,向洗腦班校長講真相,被關單間,不許與他人說話。師父點悟我帶頭反迫害,樹立威德,在夢中我拿著一件尚未做好領和袖的衣服,我還反覆的擦一塊無字大石碑。我看到大海裡的水高出海岸,我悟著是師父點悟我提高心性,增大容量。我借上廁所機會向外傳遞揭露邪惡文章,還寫了自焚疑點,由探視同修上網。大家反迫害絕食,不配合邪惡的一切安排;在邪惡打人時,大家齊心合力背法、抗議,洪亮的聲音響徹雲霄,邪惡非常害怕。我們在屋子牆上寫大字標語:「法正乾坤、千古奇冤、還我師父清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等,邪惡作出讓步,使環境好一些。一天晚上我一閉眼,牆上的字都變成金色大字從我的天目裡飛過。我悟到,我們所做的在另外空間已有記載,邪惡在敗退,「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由於怕心,求安逸心,我走了一段很長的舊勢力安排的路,當我學了師父新經文,決心走回大法中來。在夢中師父為我「換了新頭腦」,夢中我看見渾漿漿煙油子一樣的腦子被拿下,第二天頭腦清涼,身體輕鬆,腰、腿也不疼了,眼也不撐了,學過的法都想起來了。師父再一次把我從地獄救起,我後悔的淚不停的流,對師父的感謝無以言表,我要緊緊拉住師尊的手,跟師父回家。
這時正法進程已經到了傳《九評》講「三退」的開始,師父講,「大法弟子走過了圓滿的那個過程,而歷史今天賦予大法弟子更大的責任,不是你個人的解脫和圓滿,而是救度更多的眾生,所以才配當大法弟子。」(《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我心裡很著急,拚命學法、煉功,補課,發大誓願救人。開始我怕心很重,不敢去發真相,更不敢面對面講真相,甚至在家煉功都被丈夫干擾。我沒找到自己的怕心,承認魔難,只是一味的給丈夫發正念。一天丈夫說,你整天鬼鬼祟祟的,哪天我把書都給你燒了。我一驚,原來是我怕呀,我怕別人知道我又煉功,怕講真相又挨抓,這不是舊勢力抓住我怕心放大了嗎?師父講過任何一個怕心都是走向反面的因素,要想修就得去掉怕心,堂堂正正,大法弟子是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眾生等著我,我怕的要命,他們怎麼辦?「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當把眾生擺在第一位時,怕心慢慢弱了、沒了。我不再偷偷學法煉功,帶著外孫發真相、貼真相,由少到多,由怕到不怕。後來我與同修一起發真相、送《九評》,越做越順利,怕心也沒了。
我開始試著面對面講真相,傳《九評》,勸三退,其中修去很多人心。如一開始我還用了在常人中那種能說會辯,帶著對中共仇視的態度,講社會上的黑暗,講大災難,繞一大圈才講到法輪功被迫害。結果話說的很多,人家沒聽明白,有的嚇跑了,很長時間講不了一個退的。有時心裡想:別看你現在不退,災難來了嚇死你。
怎樣才能多救人呢,與同修交流中認識到就要多學法,向內找。學法中我悟到了自己的行為不完全在法上。師父講過,講真相是大善的行為,「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 《精進要旨二》〈理性〉)。我學法少,只有救人的熱情,沒有智慧,善心不夠,有時不是救人是嚇唬人。
找到漏洞後,我從新調整心態,多學法,多發正念,每天拿出時間去講,市場、商場、遊樂場、串親訪友、各種典禮聚會,凡能去的就去,能講的就講,還經常乘三輪、坐出租。一出門就發正念,請師父加持,讓有緣人到我身邊來。只要方便說話,只想救人,不摻雜任何雜念,根據對方的接受能力選擇話題,很快轉入「三退」。這樣意想不到的人都會到你身邊來。
一次我到一個很遠的藥店為別人買藥,見到一個熟人,得知她已去外地多年了,我想她一定是來得救的,就跟她講真相,原來她還是邪黨黨員,很高興的退了。在外孫所在的幼兒園,我被選上了家長委員會副主任,我有機會給眾多的教職員工講「世界需要真善忍、中國文化是神傳文化」。十多年不來往的老領導邀我去參加他的喬遷喜宴,我想這是師父給我安排的救人機會,就帶上真相去了,由於不便多說真相,就對他們說:「我給你們帶禮物來了」(《九評》、真相光碟一套、小冊子),他們都高興的拿走了,其中兩人「三退」。老領導夫婦說:「本來我們想勸你的,現在知道你這也是一種信仰,不違法。你給我們的書我們一定看,我就愛看書,謝謝你。」
在面對面講真相中,我看到了眾生的期盼和覺醒,非常受鼓舞,一位大嫂接過我給的真相護身符,一直流淚說不出話,我仿佛想起那久遠時期我們的誓約,後來她又要了幾個給本小區的人。一個大妹子給全家三退,怕我忘了名字,說大姐別忘了我們,反覆說了幾次。眾生的期盼使我救人的腳步不能停下,越講越有耐心,智慧源源不斷。
有懈怠時師父就用各種方式鞭策我。有一段時間求安逸心起來了,不想出去講,一天小外孫就拿出幾個護身符裝自己口袋裡說:「姥姥咱們去救人吧,趕不上了。」我一聽,這是師父提醒我呢。出了門可又不知去哪裡,就聽一男子聲音:「大姐救救我吧。」我一看是個賣排骨的,我說:「我今天不想買骨頭」。那人又說:「大姐救救我吧,我手機丟了。」我說那我就少買一些吧,就蹲下來撿,這時小外孫拿出一張護身符送到那人面前說:「爺爺給你」,那人眼一亮,我說「大孫子給你護身符呢」,他接過一看說:「法輪大法好,真好,如果你早給爺爺,我的手機也許不丟了。」我說:「念大法好吧,這是給你送福呢,兄弟是黨團員嗎?」他說:「還是黨員呢,有啥用啊?」我說是啊,你當黨員或有一座金山,大災來了也不能保命,××黨是什麼樣你還不清楚。我把邪黨謊言欺騙、殺人歷史、迫害法輪功的真相講給他,他都認同。我說,把黨退了吧,別跟他們一樣當過街老鼠。我給他起個化名退了。他很高興:「謝謝大姐,我說今天從早市就一直想到這兒來,原來還是有救我的人等著呢。」
無論走到哪裡,我都把它看成師父安排的救人機會。今年五、六月份我母親住院,第一天我就開始發正念:這裡的有緣眾生啊,我師父派我來救你們來了,你們明白的一面可清醒啊,快「三退」,快念大法好。並在病室裡用mp3放大法音樂普度、濟世,每天三、四個小時,近兩個月沒間斷,清了整個胸科的場,全科十三名醫護人員有十人和二名實習生「三退」。
我母親的主治大夫開始不明真相,說反感話,後來他見我姐妹和母親從不給大夫找麻煩,處處為別人著想,我把室內衛生搞的特別好,連牆都擦乾淨了,非常尊重我們,又給他講真相不反感了,他也同意退團了。我母親病室和鄰病室病友及親屬三十多人明真相「三退」,全病區病友和探視人員七十多人「三退」,有三人要了《轉法輪》,還發出數本《九評》、光碟和一百多張護身符等。
我母親逝世,老家來人,沒聽真相的我們姐妹都給講了真相,辦了「三退」,送他們護身符,連過去聽過真相的都幫我們講真相勸「三退」。
相鄰小區一位老幹部連著三天來我家看我父親,過去我給他講過真相他不敢聽,這幾次來了就坐好長時間,我想他一定是來「三退」的,就直接問他:「大叔看過《九評》嗎?」他說「看了」,我問,「您退了嗎?」他說,「還沒呢。」我說:「給您起個化名兒退了吧,您也知道法輪功是被冤枉的,××黨從來也沒說過真話。」他說;「××黨是不行了,你給辦了吧。」我又送了他一張護身符,說:您和大嬸常念大法好,這幾年大嬸經常鬧病住院,這回就有福了,就順利了。他非常高興的走了,此後再見面時非常親近。
我二妹婆婆過世三週年,在農村算個大祭日,我和三妹帶一大包真相資料,見人就發,二妹夫開始挺害怕,看到人人都喜歡要,轉嗔為喜。一位老黨員「三退」後,吃飯時還說:我聽你的,我退了,今後我還要加強學習(他老伴曾經學過大法書),跟你們走。
在一大市場,我去找我同學勸「三退」,他前兩天就宣傳說我要去,那天我去後圍過來有二十來人聽,我給他們講了真相後,又給送了一次《九評》,有四人「三退」。我同學說,我真不知道你原來是這樣冤枉,你寫小說吧,給後人留下。我說,我們的所作所為師父都給記著呢,將來會傳為神話的。
現在我無論遇到什麼人,用什麼話題,都能很快轉入「三退」,幾年來「三退」人數七百人,聽我講真相的數千人。
在講真相中,我也遇到不聽的、罵我的、趕我走的,我不斷向內找歸正自己,修出慈悲心、耐心、信心,容量不斷增大,由原來的恨、不平到眼含熱淚發正念,願他們得救。此外,我還針對「六一零」、國保、公檢法、舉報者、監獄、看守所、不明真相的大法弟子家屬寫真相勸善信,寫的過程不斷修心,有時熱淚盈眶,感覺慈悲心越來越多。
在家庭中,我逐漸學會不斷用法歸正自己的行為,在日常生活中證實大法,救度親人。從得法一開始我丈夫就反對,那時我心性不高,一方面怕他,一方面和他硬頂,還以為自己修煉的信心足,每遇到衝突時多數都過不去,甚至打起來,因此我常挨打。我也不能在法上認識,認為他是被派來干擾我的,不可救藥。他打我時我就想,反正你也不修,把德給我,我修。由於我心不慈悲,使他越來越不理解,罵大法罵師父,還毀書毀法像,我把罪都歸於他,非常恨他。二零零五年我勸他退黨,他說我缺德,讓他姐姐妹妹每天來魔我,還造謠說我要去北京,嚇的我弟弟跟我脫離關係。我給他發正念效果也不是很好,這個魔難持續了很長時間,我也形成了執著。
我跟同修交流,看了很多同修這方面的文章,一位同修說,他是因為你才這樣的,你修好了他就好了,最好的辦法還是多學法,向內找,提高境界。師父法中講:「修煉就是向內找,對與不對都找自己,修就是修去人的心。」(《洛杉磯市法會講法》)我真該好好找找自己了,我能把別人當成有緣眾生,把與自己生生世世結緣的丈夫當成邪惡,這是救人還是毀人呢?舊勢力要毀他,在迫害他,我這不是在幫舊勢力的忙嗎?一天早起打坐,一個聲音說,「她是女強人」,這是十幾年前一位領導說我的話,啊!女強人?我回憶著一個強的我,不許別人講話,更不讓講不同意見,爭鬥、仇恨、強制、不關心人,這麼多人心還沒去,怎算一個修煉人?我要從微觀到宏觀修去這個強的物質,解體自身黨文化的殘餘,同化真善忍,用大慈悲心救度他,不能因為自己修的不好而毀了他。師父啊,是弟子錯了,師父加持我吧。我感覺到了壞的物質在往下掉,身體變得輕輕的,腿柔軟的盤著,不知不覺熱淚流了很長。
我不再恨他,從冷落到關心他,他漸漸變了。可又過了三個月,他一天喝了酒在地上躺著,我不願跟他打架就去了娘家。他追過去和我打架,吵了幾句我感覺不對勁,這些日子挺好的,今天怎麼了?不管怎樣我今天就是要救他,這就是個機會,就說咱們回家吧。一路上我也沒跟他吵,回到家裡我平靜下來,發了一陣正念,他也平靜了,我和顏悅色承認了自己過去沒按大法和師父的要求去做,對他不好,不要因為我做的不好誤解了大法和師父,這樣對你生命不好。見他聽著,我就給他講了真相,講的很多,最後我勸他退黨,他也沒說什麼,我又補充一句,「這是真正的救你,我用××化名給你退了吧。」他點了頭。又過一星期,我怕他那天喝酒了忘了,再一次問他,「那天我給你退黨了你還記得不?」他說「沒忘」。他一天天在變,不再干擾我做三件事,今年八月份他患美尼爾,肚子疼、昏迷,我讓他念大法好,給他放師父講法,他聽了一個多小時就好起來了,一天我一進家門就聽見大法音樂,一問外孫說是他姥爺放的。他不好意思的說,「我試試錄音機」。我看他的變化很高興,同時也悟到是自己提高上來了。
我弟弟本來是個老實人,我以為很好講真相,沒想到他上班幾年來受黨文化教育,又因為我急躁,兩次勸退都幹了仗,本來就想脫離關係,跟我就更沒話了。作為一個修煉人我向內找,找到了自己對親情的執著和強制,用了人的辦法,我是姐姐我說了算,沒有注意清理他背後的邪惡,而且作為修煉人還打架,影響非常不好。
我要做好,挽回影響,首先向弟媳道歉,進一步講了真相和為甚麼退黨,她明白後很支持我。在日常生活中我注意用大法要求去做,處處象個修煉人,經常給他們發正念。我父母身體不好,弟媳做生意,我就天天去照顧他們,買菜、洗衣、做飯、接孩子、打掃衛生,給父親剪頭、餵飯、刮鬍子、接大小便。父親住院半個月我天天值班,不讓弟弟耽誤上班,我姐妹給父親用mp3聽講法,父親的病醫院都說維持不了多久,弟弟找人給算命也說活不過三個月,可父親奇蹟般的會吃飯了,二年後還活著,能聽大法,神智基本清醒。弟弟看到大法的神奇,轉變了思想。我不在時他和媳婦給我父親聽講法,屋子裡掛著真相護身符。今年我母親又住院,兩個月裡幾乎我天天值班,從早上六點到晚上八點多。我母親和他說,你大姐五十多歲的人了,為你們操了不少心,花了不少錢,活都讓她幹了,說你勸你都是為你好,你得謝謝她。
弟弟對我態度大變,我去他家他給我開門,拿拖鞋、掛衣服、留我吃飯,還跟他媳婦說,其實我也不反對法輪功。我看時機已到,在一次探望我大姨父時,我當他面給大姨父講真相,他也聽著,回來的路上我進一步講真相給他,勸他退黨,我說就用小名退了吧,他笑笑沒反對。隔些日子小妹又勸他,他也答應了。母親臨終前問他答應退黨了沒有,他說,「退了,我早想退呢。」我送給他兩個護身符,一個掛在車上,他都接過去裝起來了。母親走了,我一如既往照顧他們,感動的弟媳娘家父親說,她大姑這功沒白煉,這人真好,從她這兒我就看到法輪功好。我體悟到了師父講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轉法輪》),自己空間場純淨了,影響著周圍人。
我小姑子一家開始不接受真相,我不放棄,總給他們真相光碟和小冊子、《九評》,有機會就講,小姑子有病我去照顧她,給她聽講法,放大法音樂,她很快就好了,我就送她一個mp3,讓她有空就聽,現在她已經聽了好幾遍了,全家都退了。大姑姐夫是中共的官,倆口子都反對我煉功,總勸我別煉了,我去他家講真相勸「三退」,姐夫急了要攆我走。我不生氣,還更多接觸他們,節日請他們吃飯,不放棄一個講真相的機會。大姐和外甥女也退了邪惡團隊,在一次姐夫來看我公婆時,我送他一套《九評》光碟,告訴他務必看一看,他答應著走了。
我婆婆是公爹的後老伴,來到我家就聽鄰裡說,你兒媳婦是煉法輪功的,好著呢。公公也總誇我,婆婆對我非常好,我勸她退團,她說:「我就相信你,你太善良了,境界真高,你告訴我的都是好事,我退了。」她不識字,很喜歡《轉法輪》這本書,我就送她一本珍藏。我公公原來不敢聽真相,我多次給他送《九評》、小冊子,反覆講,這位離休老幹部也退了黨,見我婆婆帶了真相護身符,他也要了一個裝口袋裡了。老倆口得福報了:去年夏季發大水,那片三十戶人家,唯獨我家沒進水,門口比我家高的水都上了炕,大家都知道煉法輪功的人家有福。
幾年來,在證實法、救度眾生中確實修去很多人心,但是有時也被觀念阻擋了精進的路。今年師父《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發表,第一遍學時還沒覺的師父在說我,讀了幾遍後,師父講的:「你們所有沒跟上的、所有消極的、所有牢騷滿腹的、所有對別人意見非常大的、所有把眼光都看到佛學會那些人身上的,你們都是不願意修你們自己,都在向外修。」「你在毀自己,你要知道」。這些法重重打到我的心裡,因為此時是我自己在學法,師父就是在對我講,我感覺到了師父的話正是說我呢,我就是平時太關心別人,眼睛老盯著別人哪裡有毛病,改了沒有?學法時看到一段就想,「這段給某某看看就好了」,沒有把自己放在法中去悟,不修自己。聽別人一夸自己修的不錯,又起了顯示心、高傲心、幹事心,羨慕幹事多的同修,遇事不是站在法上認識,喜歡隨聲附和,人維護人,放不下人情面子,更不願與有不同意見的同修來往。
找到這些人心,歸根結底就是千百年來骨子裡形成的為私為我的東西,嚇了自己一跳,這些心再不去真的不知走到哪裡,真是在毀自己,做多少大法的事也修不上去,快挖出它解體它,快砍斷這些纜繩,輕裝快跑。當我把這些放下,穩下心來做好三件事,走自己的路時,感到自己在昇華,過去一打坐就腿疼、攪心,現在一下能盤一小時了,連走路都感覺輕鬆了。修煉這麼多年了,向內找的法理剛開始修煉就知道,可是有幾次真正深挖過自己呢,總是找表面或找不到自己,好似剛剛開始修煉,剛學會向內找。
師尊,各位同修,以上是我的修煉心得,按師父要求還差的很遠,如講真相學法煉功時有懈怠,有時還產生歡喜心,人的觀念還很多,我要以法會作為動力,按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走好最後的路,勇猛精進,一定修成圓滿跟師父回家。請師父放心!
有不妥之處,懇請慈悲指正。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