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回顧(四):正念走正正法路,兌現史前誓約

一梅


【正見網2008年11月17日】

從進京、遣送、拘留,到走出派出所,從人生第一次被便衣踢打的平靜,到看手銬就是救生圈的感覺,二十天左右的證實法歷程,我就是以修煉人的心態,平靜坦然面對一切,內心還總有一種喜滋滋的感覺,我知道這是大法弟子超脫於人的自豪感。所以到關鍵時刻,也沒想到是什麼關和難的,就覺得大法弟子付出什麼都是值得的。要說難,就是當時沒有師父的經文,也沒有明慧網消息,當日的輔導員又不知去向,每一步怎麼走?全憑自己悟。其實法早已講明,就是大氣候反過來時,大法弟子應該「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精進要旨》<大曝光>)一樣堅定,用自己的言行證實大法好。

一、壞事變好事

從拘留所回家的第二天,丈夫送我上班,同事送我下班,就是所謂的「監視居住」。第三天下班就來輛專車拉我到家取洗漱用品,說是去學習。那時沒悟到要反迫害,就是你有千言萬語,我有一定之規。我上樓拿了日用品,心想:得帶本大法書,就拿本手抄《瑞士講法》。車上有幾個陌生人,大家嚴肅沉默。到了郊外一棟空蕩蕩的新樓,局邪黨領導給開會,才知把本系統幾名堅定的大法弟子集中一起「軟禁」,怕我們在「兩會」期間再進京,每人單位派一人陪同「監視」,還有專人為我們做飯。

真是壞事變好事,邪黨為我們本系統大法弟子創設了相識交流的修煉環境。他們忘記一點,大法弟子在單位哪個都是業務能力強、人際關係好,大家公認的大好人。領導一走,我們便自由切磋交流,天天早晨煉功,輪流學《瑞士講法》。幾天後親屬來又給我帶一本《轉法輪》,單位的陪同人員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大家處的很融洽。大家比學比修,都能從同修身上看到自己的差距,我在同修寒梅身上明白了嚴格要求自己,修自己一思一念的重要。有位同修提高了對正法的認識,在一個漆黑之夜,獨自跑去北京證實法。我是閉著修的,另外兩名開著修的同修都看到自己丹田部位,金燦燦的元嬰坐在金色的蓮花盤裡,有的當時僅修煉半年的時間就修出了佛體,我感嘆大法層次之高,讚嘆大法的超常和偉大,我雖然閉著修煉,可我真心相信師父是真正帶我們往高層次上走。

二十多天後,也就是「兩會」結束那天傍晚,專車把我們拉到局裡,每個單位的邪黨書記校長都來了,然後挨個過篩子。局長問我「這些天學習,思想認識有變化嗎?」「沒變化」。「那就不浪費時間了,」扔過來紙筆「要麼辭職,要麼決裂,任選其一」。我接過來,不加思索的在潔白的紙上寫著「堅決修煉法輪功」,屬上姓名。

她們質問為甚麼不選,我說「辭職應該是自願的,我喜歡教師的職業,當然不辭職。至於決裂,按真、善、忍做好人,我煉功身心受益,怎麼能決裂?」他們七嘴八牙數落我一頓。然後個別商量一下,校長告訴我「明天開始你不用上班了」。我嚴厲的說:「不行。我明天正常上班,你們把這種處理結果形成書面材料,再蓋上公章給我,我才不上班。」校長說沒有書面材料,口頭通知。我明確表示不能接受這個處理。

二、坦然面對一切

幾天後迫害升級:開除留校查看一年,每月200元生活費,上班看報,定期寫思想匯報。我想咋地都改變不了我。我們幾名同修一同去上邊找區長,區長說「啊,法輪功,我了解,我一個同學就煉」,說完該說的,別執著結果。

我樂呵呵的上班就面臨一個個小考驗。辦公櫃被啟開,校長問我櫃裡那四百多塊錢是怎麼回事?我說那是幾年來你讓我負責定的刊物個人提成錢,我一直用於辦公經費,這是我煉功前無法做到的。她陰沉著臉沉默一會,讓我離開原來的辦公桌,坐在別人辦公桌的一角學習,不許去教研室和教室。我一看那每天都在日光浴中窗戶擋臉,膝蓋頂大頭沉櫃門。其他同事氣的說:「你就坐你原來的位置,別理她。」我也想,是啊,一個座位至於這樣嗎?情緒剛一露頭,馬上歸正:不對,修煉人什麼苦都能吃,我樂呵呵的搬過去。

有人告訴我「校長在全校大會上讓大家就舉手表決對你的處理,還說誰勸不了她,就不要與她接觸,」「你回來怎麼安排可愁壞了校長,說給你安排在衛生室怕你煉功,給你安排在食堂又怕你給下毒」等,我那時是「聽而不聞?難亂其心」(《洪吟》<道中>)的狀態,每天輕鬆愉快的上班,主動打掃辦公室衛生。有的教研室老師沒時間打掃,我也默默的擦地、打水打掃乾淨。水池下水道堵了,我就把淤泥掏出來沖乾淨。老師不敢接觸我,我就見面主動打招呼,一如既往的和老師交往。有時幫懷孕的老師從樓上把宣傳板拿到校門前,大廣播就點名道姓的讓我馬上回樓上辦公室,做好人都受限制。可我從心裡不承認這些,尋機和老師接近、聊天,每天大大方方的主動找事做,和大家友好相處,讓他們從我身上看到大法弟子的善良、寬容和大忍之心。

三、正念破除邪惡的陰謀

有一天,單位讓我去參加一個會,到那一看,本系統的幾名同修也來了。一看會場的情況,有幾個記者拿攝像機、筆記本,我們就覺的是針對大法來的,就說啥也不進屋。有兩個人再三勸我們並說,你們可以一言不發,也不讓記者攝到你們,我們還是不進。他們十分不解,大聲問「你們怕啥?你們有啥怕的?」我一聽立刻想大法弟子堂堂正正,沒什麼可怕的。於是我說我們進去,看情況再說。

進去後又看到了另一同修,單位邪黨書記也來了。勞教所的管教、第一批的幾個大法叛徒,市委宣傳部部長主持座談會,能有三十多人吧。開始有兩名老年婦女人三言兩語談了七.二零後就不煉了,猶大們還鼓掌祝賀。接著主持者便指指我身邊的單位領導,她說她是陪單位煉功人來的。

然後主持者就讓我談。我想機會來了,我便講了自己煉功受益、進京上訪被相繼迫害的不公事實。接下來寒梅等幾名同修各個從切身經歷講自己煉功受益、大法是正法的感受。幾名大法弟子沒有一點怕心,象開法會一樣,一個接一個平靜祥和的細細講著大法的美好,正念之場抑制了邪惡。在場的勞教所的管教、幾名猶大、記者和市宣傳部長等所有人,都不急不惱靜靜的聽著,無一人打斷大法弟子的話,直到大法弟子都把話說完。只見拿筆準備做記錄的記者一字沒寫,拿攝像機的記者似乎還沒找到合適的機會打開鏡頭,就都失望的相繼離開了會場。主持者竟然能樂呵呵的總結「今天的會開得挺好,思想認識問題不可能一個座談會就能解決」。勞教所的管教和猶大們也都面面相覷,邪惡灰溜溜的收場了。大法弟子堂堂正正戰勝了邪惡,用正念挫敗了邪惡企圖利用媒體破壞大法的陰謀。

四、柳岸花明又一春

不久,區「六.一零」又和兩名被轉化、一時走彎路的人兩次來單位轉化我,我表示任何力量都休想阻止我修煉。我慈悲的反勸她們別失去這萬古機緣,起碼自己怎樣選擇是自己的事,別再往下拽別人(後來都走回到大法中來)。

到教育系統對我們迫害一年了,單位領導讓我寫份思想匯報,暗示我如何好好寫,否則被開除就慘了。我抓住時機寫了一份堂堂正正的洪法內容,她看了讓我從寫,我說就這樣上交吧。局邪黨委書記拿著我寫的來到家裡,當時丈夫犯病,我在家照顧。那是剛租的約十平米的小屋,丈夫重病在床,他見狀,說這麼重的病人照顧這麼好,單位和街道都反映好,本應該表揚,可是……他無法說下去。他又說看了我寫的,思想還那樣。我說永遠不會變。其實他也心知肚明。經歷一番番風風雨雨的決裂名利情的魔煉,我更堅定了信師信法這顆心。後來師父又開始在明慧網上相繼發表經文,我如聞其聲,如見其面,師父又牽著我們的手,一步步引領著我們不斷的從幼稚走向成熟。

很快,我感到修煉的大環境和小環境都仿佛「柳岸花明又一村」了。

不久教育局緊跟邪黨跑的邪惡的局長被調離,來了一位新局長。幾乎同時學校調來了一位年輕的校長取代沒到退休年齡的老校長。我想修煉人要處處對別人好,新校長剛到一陌生的環境不容易,我應該幫助她。於是我主動和她談話,介紹學校的教師隊伍狀況、教學方面的概況,她對我評價很好,並希望我支持幫助她工作。還說讓我可以隨便聽老師的課,指導老師教學,同時可以到教師食堂幫廚。她和我很親近,經常找我談話,尊稱我大姐,談她工作的新打算。我也主動向其他領導熱情找事做,「有事嗎?需要幫忙別客氣。」大家又和我一如既往的親熱,不客氣的讓我幹這干那,我知道大家心裡都明鏡著哪!有的說要不因為這事你校長都當上了,都為我付出那麼多而可惜。我說看上去是可惜,可人的正義和良知比什麼都更重要,我藉此講大法真相。

我給年青老師導課、說課,幫校長寫材料、打掃衛生、摘菜、打飯等。還經常有意識的和老師聊家常,有的老師和丈夫、婆婆鬧矛盾,就站在法的角度勸解,很多老師都願意和我溝通。各教研室各班教室,都是我常去的地方,跟這個聊聊,跟那個嘮嘮的,有意識接觸,個別溝通。這樣許多人都願意和我說心裡話,打下勸「三退」的基礎。

五、講真相救眾生

我修煉的環境越來越好,又一個「柳岸花明又一春」,那就讓有緣人都得到「春」的信息吧,如三千年一開的婆羅花,用人類的語言給眾生帶來生命永遠的美好。

在學校範圍給學生講真相要智慧理智。鄰校一教師給學生講真相,兩次因家長舉報被綁架到勞教所迫害。一天,我自己找了一間空教室學法,進來我帶過課的一個三年級女學生,聊聊為甚麼一人在這,我自然就講了大法的真相。聽完真相她跑了出去,又領來十幾名同學圍著我,這麼多人可不好講。這時一直站在邊上的女同學和另一女孩說「聽說法輪功要500個童男童女,最近就有人放學後丟失。」我一聽這不師父讓我講麼。我說「孩子們不用怕,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不會害人的,那都是謠言。」「你咋知道?」因為我就煉法輪功 。」我就講起了大法真相,他們還表示今天這事不許向家長講。

到家裡學習的、在操場碰到的、下班同路的學生,只要有機會我就向學生和家長講真相。中午休息時,我在教室裡給學生放《普度》、《濟世》音樂。有一次因給學生講真相,家長開車到校把我找到車裡,說孩子精神恍惚,受到了刺激,恐嚇我一個電話就能給我送進去。我冷靜祥和的說完全是為孩子好,沒有一點惡意。大法已洪傳世界,媒體造假等,他們不願聽。看我始終樂呵呵的,最後就說今天的事就過去了,我也不再追究,以後決不許向孩子再說法輪功。聽說後來反映到校長那,一切都很平靜。

我每天包裡都帶一些真相資料,上下班順道往家屬樓裡送。在學校個別給老師看,一般都說「謝謝」愉快的接受了。原來校長早就對大法有認識,現在更明白了大法的真相。

她開始向上級領導反映我如何好,還爭取上邊同意讓我上課。一次她堅決抵制了上邊讓我去洗腦班,並用邪黨黨票替我擔保,邪黨書記也用黨票替我擔保。零二年三月,全市大面積抓捕大法弟子,我也被綁架到拘留所。警察兩次所謂的提審結果都是勞教三年,十五天後警察開車把我無條件送回家。事後才知是單位積極出頭找街道和派出所聯保我出來,當然這只是表象。

新局長以前因工作和我接觸過,對我印象很好。我就大膽的去局裡找他,勸他善待大法弟子對自己有好處,千萬別象前任局長那樣延續迫害我們。我說不是我們怕什麼,我這樣做完全是為你好。他感受到了我的善心,答應說不會的。他還講了他宗教裡一些朋友的情況,最後還問我「你們修煉的最終目地要達到什麼程度」,我想怎麼回答呢?媒體的謊言為圓滿而「自焚」的餘毒仍在,大家對圓滿一詞很敏感,要迴避。我說「你不是聽說過不在五行中,走出三界外嗎,那就是目地。」他若有所思點點頭。後來我還給他寫了一封信,從正面闡述了大法是佛家的上乘功法等。幾天後的晚上,校長和邪黨書記來我家說,局裡說了,今晚除了你,其他人明天都得去學習班。

我在實踐中一直很注重修自己,給常人一個有血有肉的大法弟子的正面形像,告誡自己千萬不要表面上與人格格不入。所以我平時真誠的與同事交往,跟大家友好相處,默默用法去指導自己的言行,穩定的在工作與生活中面對面講真相。

零五年我從邪窩裡出來後,開始講真相勸三退。在單位都是一個個背對背講,有以前的和諧的人際關係,基本是講一個退一個。無論在崗還是退休的都設法講,校長、副校長、邪黨、團書記都退了。其他老師也一個一個講,講退了近三十人。但也不是總一番風順,如一後調我單位的年輕教師來我班上課時,說她大臂不知怎的疼得都無法寫字,我就告訴她心中誠念法輪大法好,對她有好處。沒想到第二天邪黨書記找我,說她找了全校幾乎所有領導說我宣傳法輪功,我說我完全是為她好。我主動又找了校長說明為她好的經過(這是後調來的新校長),大家都理解我,只說她不懂好賴。我想還是我的問題,大法真相沒講就告訴人默念,她怎麼能信?反而害了她。這是一個深刻的教訓。

多年來在單位環境證實法的經歷中,我切實感受到了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的重要。符合常人狀態不是以常人心態做常人事,而是以大法弟子的心態,做常人眼中有血有肉真誠待人的好人。遇事站在對方角度考慮問題,主動幫助常人,大法弟子在常人眼中是一個善解人意、真誠無私的難得的好人時,對方也會遇事真誠替我們著想。當然不是一味的順應常人在常人堆裡浪費時間,也不是與常人很少往來大面過得去的冷漠,要把握一個「度」。當你用一顆修煉人的心與常人交往時,你散發出來的正念之場,就會解體你周圍一切不正的因素。那麼真誠人說的真誠話,常人就容易接受,三退就比較容易些。

我要珍惜這曠古未有的機緣,繼續講真相救眾生,正法一天不停,我就要把救度眾生的福音傳下去。

正念走正正法路,兌現史前誓約。(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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