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8年11月26日】
師尊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修煉之中,我時刻堅信著師父會給自己安排一條適合自己修煉的路。「我們真正修煉的人,你那人生的道路將會改變,要給你從新安排一種適合你修煉的道路」(《法輪功》)。
得法前,自己是個才二十幾歲的小姑娘,可是受常人社會大染缸的污染,道德底線很低。加之當時在酒店工作,喝酒抽菸交男友,體弱多病,整天過得渾渾噩噩,卻時常有一種落寞厭世的感覺,不知道人為甚麼活著。九五年年底回家鄉工作。九六年十月的一天,由於無聊請奶奶幫忙借回一本《轉法輪》。看完書覺的自己整個人生觀,世界觀都變了。這本書太好了!「明天我就去和你們煉功」。我和不認識字但修煉很用心的奶奶(現已去世)說,奶奶說可以先熟悉一下動作。於是我在一九九六年十月二十五日(陰曆九月初九)來到了煉功點,從此以後踏上了一條修煉之路。
九九年「七•二零」之前的修煉日子,自己過的充實快樂。這期間自己和男友結了婚,並且和一些年輕的同修在一起學法,因為丈夫在酒店工作,下班較晚,所以自己學法時間很充裕,在法理上也比在鄉下和老年同修在一起時提高要快。為自己以後的正法之路,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九九年「七•二零」後,鋪天蓋地的邪惡壓下來了,自己隨之也開始步入了看似險象環生卻是無比神聖的正法之路。「七•二零」之前自己是從沒想到過修煉的路還要面對如此嚴肅直接的考驗和磨礪。「如何在世間證實法就更沒有參照的榜樣啊。完全靠著大法弟子自己在正法這條路上走出來、趟出這麼一條證實法的路來」;「你們走的越好,對將來、對未來就會奠定更加堅實、圓容不破的生命之路。」(《各地講法三》〈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講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和同修們來到省政府上訪,為大法討一個公道。那一天的同修好多呀,有幾萬人,還有後來陸續來的同修都過不來了,因為省政府周圍的路都被戒嚴了。我們這幾萬人被一輛輛的車拉到了體育館。當時,體育館的空地除了秩序井然面目祥和的大法弟子外,竟還有那麼多荷槍實彈表情冰冷的武警戰士。我們大法弟子後來都坐下了,互相之間傳背著「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還有經文《精進要旨二》〈見真性〉。當時同修們都很平靜,等待著解決的結果。自己在不背經文時,還是象平常一樣小聲的和同修有說有笑,時而和老年同修撒撒嬌。以為這次也不過是和以前去報社說明情況一樣,等著同修代表和官方把問題解決完了,我們這些學員就可以回家了。孰不知天都要塌下來了。
隨後的時間裡,同修們平靜的場地開始出現了躁動,公安開始介入,呵斥或拉扯大法弟子,很多同修都站起來了。再後來,我看見有的同修不等公安說或者動,只要往他身邊一站就起來了,隨之左右幾個大法弟子就站起來一片。快到我們坐的這裡了,不遠處有個大法弟子身邊的人都起來了,有兩三個公安在很費勁的拽他。我和左右的同修說,快看那邊,如果我們都不動,他們不得多拽多長時間啊,還得加人手。同修也說是。我在心裡想著「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打定主意不起來,並且開始雙盤打坐。很快,公安來到了我們這裡,周圍同修們多數已站起。我則閉上眼睛開始結印,內心清靜無比,任他們開始搬我的腳,腿,拽我的胳膊。他們一會兒費力的搬下我的腿,我很快的再搬上來盤上,一會又費力的拉開我的手,我又很快的兩手併攏結印。有個人喊:「把她拽起來!」可是拉起來一半兒我又坐下了。折騰了好一會兒,我一直在雙盤結印。周圍站了好多同修。沒辦法,最後只能由他們兩三個公安把雙盤結印的我騰空架起來抬到車裡。(我那時不到一百斤)「不動啊,是指堅定的正念和正信不動」(《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我坐到車裡,也不知道他們會把自己拉到哪裡,去干什麼。但自己卻不覺的害怕和孤單,依然心靜如水,心態慈悲祥和。下車後公安開始審問,自己平靜的和他講述著大法的美好,述說自己在法中方方面面的受益情況。希望他能給反映一下情況,說明政府的決策是錯的。他開始很兇,審著審著就有點象聊天了,後來他說上邊已經給法輪功定性了。我卻沒覺的是什麼大事,只是想不管定什麼自己都要修煉。出來後天已經很黑了,我只看見了還有最後一輛車,並且已經啟動,我跑過去一問,居然是送去我家方向的大法弟子,趕快上車。
轉眼到了九月份了,雖然電視報紙對大法車輪似的誹謗誣陷,但我們學法小組的同修好似並未受到什麼衝擊,依然是每天學法煉功。只是不集體學煉,但會經常的見面切磋。當時每個同修的心裡也都是很不舒服:昔日那麼受歡迎的功法竟遭到如此迫害,我們該怎麼做,不能眼看著師父和大法被詆毀成這樣啊?一天甲同修說北京去了好多大法弟子。我們六、七個大法弟子經商量決定第二天就去。當時我們想這一去也許再也不會回來了,被槍掃射死了也是可能的。可是我們卻誰也沒想到退縮。一對夫婦還帶上了孩子,準備如果死了也要一家人在一起。
到了北京後的第二天我們聯繫到了當地的同修,(因為前一天住店旅館方面查的很緊,特別是我還沒帶身份證)她們很熱情,講了當地的一些形勢;有很多的外地大法弟子來京後租房住或採取不同形式留在京城,有些大法弟子被警察發現返回當地關入看守所,還有的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很嚴重……這時我們才感受到了身在北京的壓力要比地方的壓力大很多,同時也感受到了事情雖然並不象我們想的那麼恐怖,但似乎卻更為複雜嚴重。
第三天同來的同修有人提出先回當地吧,以後有機會再來。大家基本上都同意了。我覺的自己再來就不容易了,這次出來剛好丈夫去外地不在家。哪怕在這裡先找個地方打工也行,看看形勢再決定怎麼辦。畢竟我們來了卻什麼都沒做,而大法和師父卻正遭誣陷,自己一點力都還沒盡卻要走?我不想失去機會,我覺的這就是師父給我安排的機會。我說:「我不回去!」這時我猛然想起前一天看的一篇文章寫的一位大法弟子來北京後去了什麼地方後來被迫害的非常嚴重,其實當時自己由於心不靜對文章看的並不十分懂。但想法閃過我馬上說:「我要去上訪!」同修們開始勸我回去,有的同修甚至很激動,說我不回去是錯的。並且還說上訪要有身份證,而我這次來又把身份證落家裡了,明天又是周六,上訪辦休息,種種情況都說明我要去上訪是錯的,修煉中沒有偶然的事,師父安排我該回家。
我想了一會兒,同修雖然說的有道理,但師父畢竟安排我來到了北京,我雖然沒帶身份證,但只要我做的對師父一定會幫我,我還沒試怎麼知道不行。並且去上訪從任何方面看都沒有錯,唯一的就是對自己有危險。最後我說我還是決定留下來。甲同修聽我一說又開始在法上指責我如何不對,說我的決定如何是錯的。但這時對於同修的話我已經沒怎麼在聽了。我這時開始在頭腦裡想師父的經文《精進要旨二》〈挖根〉……感到同修激烈的言辭是對自己能否堅定自己想法的考驗,這也是一個關吧。同時對於默許離京想法的同修覺的很無奈,很可惜。甲同修看已經說服不了我了也不再勸了。同修們要回去了,他們關心的問:「你這幾天怎麼辦哪,沒有身份證你住哪呀?」是啊,住哪呢,這時我想到了以前聽同修說師尊當年傳法時曾經在水泥管子裡住過。就想自己也可以住水泥管啊。於是對同修說,沒關係,肯定能有地方住。要和同修分開了才感覺京城茫茫,但自己堅定上訪的信念卻並沒有因此而受到衝擊。正要和同修道別,這時男同修乙突然說他也要留下來。同修們竟然沒再勸他,同修甲還囑咐他這兩天要照顧我。
送走了同修們,我和乙決定去在酒店工作當酒店經理的當地同修那兒,她那裡每天都要接待好多外地來的同修,同修來後人生地不熟,她要給同修聯繫住的地方,同時還要在她的酒店吃飯。有時她一天要安排幾桌的同修。那麼多的人一天吃飯得多少錢呀,酒店又不是她開的,那麼多的人來來往往的壓力又會有多大呀!但聽她說她昨天對顧客已經開始用「合十」作為開場白了。我很感動同修的修煉境界。更感動於大法的博大。也再次體會到了每個大法弟子都在選擇自己所要走的路,大法在魔難中考驗著大法弟子的同時也在造就著大法弟子中的精英。
來到同修處,在吃飯的同時我們又結識了兩位外地的在校大學生同修,經切磋他們也要去上訪。並決定把我們帶到他們那裡住。晚上到了兩位同修那,我很吃驚。那裡有兩個房間,一間裡面住著男同修,一間裡面住著女同修。沒有被子,睡在地上。男女同修差不多共有二十人左右吧。也都是四面八方來的。第二天得知他們每天幾乎都要待在房間裡。沒有特殊情況都不出去。買上來的菜要吃上幾天。基本上由一個人出去買。這樣居住的大法弟子北京有好多。即使這樣,大法弟子被查抄綁架的情況也經常發生,還有的同修早上出去後就沒再回來也就知道被綁架了,這樣的情況也很多。這一天裡,我體會到了這部份同修的艱辛和偉大,這是我們這些在家同修永遠都無法想像到的。她們有的放棄了溫暖的家庭,有的捨下了幼小的孩子,還有的放棄了優越的工作。他們大多數都是想要在北京長期待下去的,有的「七•二零」就來了。這一天裡不斷的有同修和我個別切磋,每個同修所切磋的不同內容,恰恰是自己修煉中的種種不足。感動於各個同修修煉經歷的同時使自己看到了修煉上的差距,同時更感受到了自己在法理上的快速昇華和心性上的不斷提高。這是自己「七•二零」後幾乎不曾有的狀態。那時候雖然每天都在學法,可是總是感覺修煉好像止步了,怎麼也提高不上去了。此時我才明白自己為甚麼會忘記帶身份證,更感動於師父的巧妙安排無處不在。
和乙同修上訪後,我被送到了家鄉的看守所。剛到裡邊時,每每清晨起來看到金色的陽光照在高高的煙囪上那柔和明亮的色彩,心中總是有一絲淡淡的痛。當時去時裡邊只有我一個女大法弟子。同室的女犯對我都很好,特別是後來還來一個比我稍小一些的女孩子,並且和我在同一天回家。我感動於師父的安排,更感動於師父對我們這些修煉中的大法弟子的珍惜。
在看守所的日子裡,自己很多的時候都是在背《洪吟》,背的最多的是〈大法破迷〉和〈回首〉,因為自己對丈夫的情很重,〈登泰山〉更是自己經常反覆背的,覺的自己的修煉就是這樣,不管前方的路如何艱難如何漫長一定要走下去,有師父的法在,自己也一定能走到底。所謂的苦有的也不過是人生的感受而已。隨著時間的慢慢流逝,自己的內心經常在清晨或任何時間總會湧起一陣陣莫名的幸福和喜悅,有時這種感覺會停留好長的時間。一天,監室裡的人問我,你什麼時候能出去?我說當我在這裡把很多的常人心都去掉,能夠坦然平靜的面對這個環境時,我的師父就讓我回去了。是啊,到最後要回家的前幾天,我們從監室裡出來擦玻璃,站在窗台上看著從不遠處那家家戶戶煙囪裡冒出來的裊裊炊煙時,當時只是想了一下:「噢,該是做晚飯的時間了」,心中竟沒有一絲的波動,甚至覺的這些事物離自己好遙遠,竟似有些陌生。而我也奇怪於自己的變化竟如此之大。自己從沒算計過什麼時間能出來,還記的公安最後一次的最後一句問話:「某某某,你還煉不煉法輪功?」我稍整理了一下思緒,說:「大法已經裝進了我的腦子裡,我不可能不修煉的!」在他讓我簽字時,我特別注意看了一下,我說的這句話他一字不落的記在上面。他出去時又丟給我一句話:「某某某,你等著送行吧。」(指勞教)我心中平靜的想:「可能是這個環境對自己的修煉提高不大了,沒準是師父讓我碰上更多修的更好的同修吧。」距最後一次問話不到一週的時間我竟回到了家,在看守所共呆了四十天左右。這是我和所有被當地關押迫害的同修所想不到的,更是家人所想不到的,當時丈夫已經決定見我最後一面就回他的南方老家了。
回到家裡,雖然也有家人罵,還有奶奶(昔日同修)的反向,當然更有丈夫的離婚要挾,自己在堅定大法的同時很快的闖了過來。還記的在和丈夫爭取學法的問題上,就是怕他問:「大法在你心中是第一位的,還是我是第一位的?」由於情,自己在這個問題上總是迴避,不能堂堂正正。後來想,這個情面一定要突破。從鄉下回到自己家裡第三、四天的時候,他真的問了這個問題。我說:「大法在我心中是第一位的!」他沉默,不再提出離婚。後來聽他的朋友談到他說:離婚都嚇唬不住,煉吧。
其實,修煉到今天為止,離婚的問題他已經提過不止是一次兩次,而每次都是來勢洶洶,沒有餘地,並不是象開玩笑。而每次自己也從沒想過結果會是什麼樣。每次遇到同樣的問題,自己都是同樣的想:師父一定會給我安排一條適合我修煉的路。記的一天,一歲多的孩子開始在他回來時盤上腿打蓮花手印,其實他不在家時孩子還真不總這樣。他已經看見過一兩次了,當時很不高興,但也過去了。這一次他開始大發脾氣說你每天都整這個,都把孩子帶成啥樣了?你煉我不管,你不能把孩子耽誤了。離婚,孩子我要帶走。說著把孩子抱走了。他下去沒有十分鐘,我當時正在發整點正念,他打電話過來說:「下樓吧,我們在公園等你呢。」後來我和丈夫說:「孩子也是家裡的一員。他慢慢的長大了,我學法煉功也不能背著他,他能聽懂時我還要讓他知道大法是正的,是講真善忍做好人的,大法和大法弟子正在遭受迫害。」
修煉路上沒有偶然的事,上訪回來後的一天去同修家,她說有兩個同修在校園裡貼法輪功傳單被綁架迫害了。心裡一震,覺的還有這樣的同修。又過了幾天,我又去了另一個同修家,她說有一兩個同修從高樓頂往地上撒傳單,人們都抬頭伸手去接,沒準還以為是天上掉下來的呢。我覺的真好,人們看見就能得救了。沒多久,我就和小組的同修到複印社列印傳單,手寫不乾膠粘貼,開始往外貼,往居民樓裡發。念很純淨,心想,只要人們看了就能得救。雖然當時有很多同修不認同我們的做法,但我們一直堅持做著。在後來,真相資料點成立了,同修做出的資料很多,很全面。我們當時發的也很多。每每真的感動於資料點同修的偉大付出。有的時候我會想:修煉中的大法弟子們真的是很幸福,甚至於我們修煉中的每一件小事都溶入著師尊的精心安排和慈悲呵護。
記的二零零零年的四、五月份,自己懷孕了,知道後就不出去發材料了。那段時間丈夫把他的手機給了我,有一位同修丙總找我去參加交流會,但我卻總覺的這些交流會對自己的提高幫助並不大,但在家待著沒事也就每叫必到吧。有一次無意間聽同修說一位懷孕的同修還在做著證實法的事,還做的很好。還有一次,交流會中看見了一位上訪時在駐京辦認識的同修丁,她說:「你現在做什麼呢?(指在證實大法上)」我說:「我懷孕了,什麼也沒做。」她說:「你還能什麼也不干?」隨後她又提高了聲音說著我的名字:「某某某還能啥也不干?」這次是我參加的最後一次交流會。丈夫後來把手機要回去了,同修丙(後被迫害致死)也不再找我了。而那天我回到家,卻想著同修丁的話,是呀,這個時候我怎麼能啥也不干呢?於是決定接著取材料,發材料,救世人。一直到修煉的今天。中間只有生孩子的那一個月和偶爾去外地的時候沒取。沒生孩子和孩子小時,我都習慣於晚上發,孩子大一些能自己爬動時就抱著孩子在白天發,貼。孩子雖小但卻並不吵鬧。
說到孩子,就在孩子的問題上交流一些吧。孩子小的時候,我總是給他放講法帶聽。但有一天,我發現自己的心態不對,好像放講法只是給他聽讓他學。我調整了聽法時間,自己要對法恭敬,師父講法時自己也要專心好好聽。在我的觀念中,總認為小孩到六個月就該生一次病。為了不讓常人誤解大法不讓人吃藥,我想自己的孩子有病我也帶他去醫院看。現在想來這是對小同修的不負責,更是自己修煉上的不嚴肅。孩子果然在六個月時就「有病」了,拉肚子。去醫院看後拿了一些藥回來。一直到孩子十六個月之前,在病業上都是按常人的辦法吃藥。孩子在十六個月時眼皮裡邊長了一個硬包,去了兩家權威醫院都讓做手術。只開了一個藥膏就一百多元,說如果發現紅腫,要趕快來手術。當時剛買完房子手頭較緊,丈夫也沒說要做手術。回家後,我給孩子往眼睛上塗藥膏,可是他又哭又鬧,很費力,還塗不好。我看著哭鬧的孩子,腦中突然想起師父說:「一人得法是全家受益。」(《轉法輪法解》〈在濟南講法答疑〉)我看看手裡的藥,隨手扔掉,心想,我信師父信大法就信到底了。這之後的時間直到今天,我的孩子沒再吃過一粒藥。當然眼皮上的包當年就沒了。
孩子這許多年的經歷,不但沒讓常人產生誤解,反而還是自己講大法真相的很好例證,讓很多有緣人認同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當然,這六、七年中更有許多心性上的磨鍊和對自己在法上堅定成度的考驗。孩子小的時候病業多一些,記的那時候,孩子的病業時間稍微長一些,表現重一些,丈夫就開始大罵:「某某某,孩子要是再不好,看我不要你的命……趕緊去醫院看!」我開始只是在孩子病業不重時給他按常人能接受的方法念叨,誰家的孩子住了多長時間院也沒好,誰家的孩子吃了多少藥打了多少針也沒見效,專家也說人有病能吃藥的不打針,能不吃藥還是不吃藥好……」當然,他大發脾氣時我就不吱聲了。但是神奇的是,每次他大罵我之後,孩子的病業都會消去一大部分,甚至完全康復。很多的考驗過去了,現在孩子偶而對他訴說身體哪裡不舒服了,丈夫則會說:「沒事的,明天就好了。」其實,孩子的表現雖說有他自身的原因,但更多的時候也是對著我的心來的。那時候更多的是經常想和經常看師父《澳大利亞法會講法》中關於孩子過病業關的相關講法來看。
自己最難忘的是孩子二零零六年的一次大關,孩子那時在上學前班,一個星期二的早晨他有些咳嗽,我沒在意,第二天厲害一些並且發燒,因為他爸爸在家,就讓孩子休息幾天吧。孩子已經大了,這兩年出現這種狀況一般一週左右就會基本康復的。星期四這天晚上,丈夫說:「明天你別上班了,孩子太難受,我不看了。」這也是意料之中的,孩子以前整個的難受過程他都沒全看見。因為他白天上班,孩子晚上吐時他在另一個屋子看電視,而深夜發燒或咳嗽時他則睡的糊裡糊塗。他整天看著自然受不了。第二天我沒有上班,上午,孩子確實咳的厲害,並且沒精神,我告訴他要知道求助師父,鼓勵他堅定,說沒事的。並且和他一起背誦他會的《洪吟》。孩子很聽話,但還是一聲接一聲的咳嗽。突然,他咳著咳著咳不出來聲音了,並且氣也上不來了,好像憋住了,眼睛瞪的很大,嘴張著,裡邊含著淚求助的望著我,並且隨後開始表現出煩躁痛苦的樣子。我心裡一驚,不好,得趕緊叫丈夫去醫院,手開始去抱孩子,這時頭腦裡快速的轉出同修們經常說的某同修去醫院最後也去世了,隨後又快速的想:「不行,只有師父能救他!」其實,前後的想法也就幾秒鐘吧。我堅定下來,放下手快速對孩子說:「快點求師父!」同時自己也開始求師父並發正念。很快,孩子的這口氣咳上來了。並且馬上躺下睡著了。我想,另外空間肯定是一場正邪大戰,感恩師父的慈悲加持和幫助。雖然孩子醒後咳嗽依舊,但我清楚的知道自己過了一個大關,堅信孩子在師父的看護不會有任何的危險。果然,孩子第二天就基本康復了。
從這次病業關以後,孩子到現在還只有零七年的時候出現了一次類似於感冒的症狀,也是幾天就過去了。當然了,孩子現在遇到問題已經不止是求師父了,他已經逐漸的知道向內找了。隨著年紀的增長,他從去年九月份(上小學一年級)就開始和我一起每人一段的讀《轉法輪》了。
孩子剛開始打坐時單盤,並且感覺腿很硬,盤的也不到位。我還想這孩子怎麼這樣,小孩兒的腿不都是很軟的嗎?唉,慢慢煉吧,要達到雙盤可得太長時間了。孩子除了第一次盤腿沒到一個小時外,只要時間夠用即使疼哭了他也儘量堅持到時間,但他煉功的時候很少。最讓我想不到的是他在煉過三、四次單盤後,有一天煉功時他居然雙盤上了。我很奇怪,他說,媽媽我就想我一定能盤上,就盤上了。這以後,雖然每次盤起來都很費勁,有時孩子也要求單盤,但我想既然師父已經幫助他雙盤上了,就要堅持雙盤到底,不要再想著單盤。
師父對自己和小弟子的慈悲呵護不只這些。隨著時間的推移孩子快到上學的年齡了,而自己也在面臨著一個越來越不能迴避的問題。那就是孩子的入隊問題。孩子還在幼兒園時。一天,在和兒子去幼兒園的路上,我看見了一條前一天扔在路上的紅領巾被系在了一棵樹上,我過去解下來把它扔掉。第二天,我們居然在幼兒園處又看見了它掛在低矮的植物上。第三天,我帶了一把短刀,心想如果那個東西如果還在就把它裁斷,省的害人。在我一刀一刀的裁著那條紅領巾時,孩子在一邊看著。晚上回來後他問,媽媽,有的大孩子還帶著那個呢。我告訴他那是邪惡的壞東西,是害人的。我吃驚孩子的觀察力,我從沒想過他會注意到學生戴紅領巾,因為他所在環境中接觸不到。我想,我這個不經意的舉動對他小小的心靈肯定是個大大的震動,紅領巾是個壞東西在他心裡肯定已經打上了深深的烙印。而對於丈夫,有一次他趕上了一個朋友的孩子剛入隊,丈夫在當時和回家後不只一次的提到這個孩子戴紅領巾了,並面露喜色,很羨慕的感覺。後來我想,丈夫這個樣子不是偶然的,就說:「戴紅領巾代表什麼呀,不就代表適合共產黨是一夥的麼,也代表不了學習好,有啥高興的?」丈夫說「那倒是」,好像突然明白了。至此,紅領巾在丈夫的心中不再重要。
轉眼孩子上小學一年級了。一天放學,他說:「媽媽,老師讓明天交紅領巾錢。」聽後我略一驚,雖然是意料之中但仍覺意外。孩子這時對共產邪靈和惡黨已經有了理性上的認識。我說,這錢咱不交。並在心裡堅決排斥邪靈,否定邪惡,正告邪惡不配在大法弟子的空間場存在。同時堅定大法堅信師父,堅信師父會給弟子做主。並且開始讓孩子和自己在心裡發正念。然後先給丈夫打電話,因為這事瞞不了。我說明天孩子入隊,這事我要做主,不讓孩子入。他只說了句說要不就入吧,我說親朋好友我都勸他不入,不聽是個人問題,我自己的孩子現在還小,我更要管,長大了,他再自己做主。丈夫讓孩子接電話。孩子說:「太累了,不入。」丈夫不再說什麼。
我和孩子又坐下發了一會兒正念並請求師父的加持和幫助,然後,我開始給學校打電話。我和接電話的老師說:「我家是無黨派,入隊應該是自願的,我家的孩子不入。」這位老師記下了孩子的名字,並且答應轉告負責的老師。第二天,我沒給孩子帶錢。就這樣,在師尊的加持下,兒子是學校中唯一一個不戴紅領巾的學生。孩子今年上二年級了,班主任老師又打電話說孩子的入隊問題,表示對我的做法不理解,說全校只有我的孩子不入隊。我用老師能理解的話說:因為我的孩子給老師添麻煩了,請老師理解。孩子不能去宣這個誓,是因為共產主義不可能實現……再有,雖然現在人說謊話臉都不紅(共產黨無神論造成的)但誓言是起作用的,舉了福建男子發誓遭雷劈的例子,並且開玩笑的說,要是出國工作共產黨員還不要哪。老師說「那倒是」,並且說其實不入隊也沒關係,只是孩子各方面都好,就因為不入隊比如三好學生什麼的就評不上了。……談話在一種愉快的氛圍中結束。老師不再強制孩子入隊。孩子很高興。
師父給弟子安排了一條最好的修煉之路,這條路上不但有師尊的加持和幫助,更有慈悲的呵護和鼓勵。還記的自己在零六年參加學法小組後,自己修煉的方方面面都有了很大的提高。特別是在勸三退方面。小組中有一位同修這方面做的特別好,對任何人,在任何環境下她基本上都能可以勸三退,出去一次一般都能勸退十至二十多人。在她的帶動下,我們小組的人都開始在這方面努力做好。記的自己在給第一個陌生人講真相時,繞來繞去,終於提到了退黨,沒想到她聽到此,竟抓住我的手握著說:「我是黨員啊,我是黨員啊!」我讓她退了,她說:「好啊,好啊。」路上,我想這是世人本性的覺醒吧,也更應該是師父對弟子的鼓勵吧。這樣,自己又開始在勸三退救世人的路上步步努力。只要是自己能說上話的我一般都要告訴她三退,多數的人只要三五句話就退了,畢竟她們千萬年的轉生或許就是為了等待和我們的相遇。
自己從沒想過自己能投稿,電腦是六月份買的,打字很慢,第一天打字到凌晨五點左右,今天從早晨七點多開始打字到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了。回顧自己的修煉之路,我覺的自己雖然走的平淡,但我感覺幸福踏實。我堅信,信師信法,我一定會走好走正師父為我安排的最後的路。
謝謝偉大的師尊!
謝謝同修們!
合十,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