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8年11月29日】
我是一個老年大法弟子,今年已七十六歲了,家住八樓,沒有電梯,我不但每天能輕鬆上下樓梯出去講真相、救眾生,而且還承擔了大部份家務。我從一個過去滿身是病、朝不保夕的「藥罐子」,變成滿臉紅光、完全無病的修煉人,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偉大的師父的感激。
從一九九五年得法至今,十四年的風風雨雨,各種魔難和考驗,我經歷了從一個常人到修煉人,從初期只從感性上對師父感恩戴德到後來能真正在理性上認識法、完全改變人的觀念的大法弟子。我的深切體會是:修煉是從人走向神的過程,在魔難和考驗中,能否放下人的觀念,信師信法、堅定實修、正念正行是至關重要的。
「堅修大法心不動」
修煉之前我除患有嚴重的鼻竇炎、哮喘、風濕關節炎、頭痛、頭暈外,後來又得了子宮瘤、頸項瘤。為了治病,我先後學煉過五禽戲等多種氣功,打了多年太極拳,也沒能治好這些病。
一九九五年我在住家附近的一個公園幸遇大法義務教功點,從此走上了修煉之路。我是為祛病而走入修煉的,初期還想著為治病而煉功。煉功不久我出現了第一次消業,突然一天好像得了重感冒,發高燒、咳嗽很厲害。開始我還不能悟,吃了兩天藥一點效果都沒有,這是以前沒有的現象。我悟到是師父管我了,於是我就不吃藥了,結果挺過幾天就好了。
此後還經歷了多次消業,我每次都能守住心性挺過來。修煉初期,我老注意腫瘤去沒去,看著好像變化不大就有點心急。我的一個同學在省醫院當醫生,她一再催促我要趕快做手術治療,否則後果會很嚴重。在小組學法時,我提出這個問題,同修指出:「你不應該管它,不要想它,你想它就等於求它、要它。」以後,我就不去想它了。過了一段時間,我的同學又打電話給我,問我為什麼拖了這麼久不去做手術,我才發現兩個腫瘤在不知不覺中已沒有了。同學不信,要我去再做檢查,結果真的是沒有了。
修煉給我帶來的身體變化,使我親身體驗了大法的神奇,由此也使我深信大法是超常的,師父是來救度眾生的。一九九九年七月,邪惡發動了對大法弟子的殘酷鎮壓,我心急如焚。當時,單位、派出所、街道居委會對我施加重重壓力,要我放棄對大法的信仰,不准再修煉。儘管他們採用軟硬兼施的多種辦法想讓我表態放棄修煉,但我毫不妥協、堅決抵制。我嚴肅的對他們說:「大法教我們做好人,把我從一個滿身是病的人變成今天完全無病的人,沒有大法就沒有我的今天,誰也不能改變我修煉的決心!」後來,他們又請來我的女兒、女婿(在政府部門當公務員)放下工作,蹲在我家專門做我的工作,求我讓步,說不要因此影響了他們正常上班和今後的前途。
我就態度堅決的對他們說:「大法我是修定了,如果怕我影響你們的上班和前途,我們可以明天就登報公開聲明我們脫離母女關係,我就不會影響你們了。」後來街道、派出所知道不可能讓我妥協,就對我說:「你要煉就在家煉,不要走出去,不要把我們的飯碗給砸了啊!」此後,單位的邪黨委書記又多次找我,要求我回去單位看錄像,並且必須表態、簽字,否則要做組織處理。經過多次威脅,我認識到這是邪惡對我的考驗,最後我嚴肅表示:「我過去每月要報銷多少藥費,現在沒有報銷過一分錢藥費你是知道的。這麼好的功法為什麼不給我煉?我不會給你配合、做什麼表態、簽字。我現在已六十多歲了,多活幾年與少活幾年又有何差別?是你們逼死了我,你們也要負責任!」該書記見我如此表態,心裡緊張起來,馬上改口說:「這個事就以後再說吧。」以後單位就再沒有來找我說表態、簽字的事了。我認識到,是由於我真正達到了放下生死的堅定信念,邪惡就不再考驗我了。
迫害持續了近一年,邪惡仍然鋪天蓋地的對大法施行污衊宣傳和打壓,大法弟子一批批的到北京去上訪。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和一位同修商量:現在這麼多大法弟子都走出來去北京上訪,我們也應該去北京上訪護法。於是兩人約定了時間,通過迂迴路線坐上了往北京的火車。但是當時沿途火車站到處是截查上訪的警察。到了某市,警察上車查票,看到我們身上沒有帶什麼行李,懷疑是上訪的,就沒收了車票把我們趕下車。看著上京的火車開走了不給坐,我們流下了傷心的眼淚。
在當地旅店住了一晚,我們想只有繼續採用繞道迂迴的辦法,才能到達北京。第二天我們決定先去天津,但購票時只有一張臥鋪票和一張站票,同修問我:「行不行?」我說:「別說站票,我今天就是跪票也要跪到北京去!」當晚我們經天津順利轉達北京。
第二天一早,因為邪黨不讓上訪,我們就到天安門廣場護法,與一批其它地方來的大法弟子共同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警察把我們抓進了警車。在押送我們的中途,因為警車換大客車,我的行動慢了一些,一個身材高大的惡警,對著我的腰部狠狠的蹬了一腳,並狠狠罵道:「你這老不死的,快點!」我在回頭注視他的同時產生了一個正念:「我是神,我不是人,所以我是不會死的。」當時我沒有倒下去,也不感覺一點痛,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著我。
然後,警察把抓來的一大車大法弟子集中在一個地方逐個審問。當大家等在那裡的時候,我發現身邊的桌子上有一條洪揚大法的條幅,我想:「這是我們的條幅,怎麼能留在這邪惡的地方,不應該留在這裡!」我就把它放到我的包裡藏起來。當叫到我的時候,我又產生了一個正念:「我是正的,你們是邪的,一正壓百邪!你們不配審問我。」然後,他問我:「你叫什麼名?」我沒有回答他,他又問我:「你是從什麼地方來的?」我也沒有回答他。他看我年紀大又不出聲,就對我說:「你走吧,這麼大年紀以後不要再跟人家跑來跑去了。」於是,我就平安回家了。那條幅也被我帶回,現在還保存在家。後來我認識到:師父說:「一正壓百邪」(《轉法輪》),是由於我在邪惡面前有堅定的正念,邪惡就不敢再考驗我了。
多年來,我一直堅持每天凌晨三點就起床學法、煉功。全球統一發正念實行後,我開始時每天只堅持了三個整點發正念(因為住房條件限制,怕影響家人,不好調鬧鐘,晚上十二點那次沒有發),後來認識到一次也不能少,結果不用鬧鐘就會醒來發正念。多年來,無論在多險惡的環境下,我都一直在講真相,並協助做證實法的工作。我覺的,大法弟子只有能紮紮實實做好「三件事」,才是堅定實修的表現。
正念正行去魔難
修煉中會碰到各種各樣的魔難,但修煉人是以人的一念看待還是以神的一念來看待魔難,這是能否過關的關鍵。我在碰到魔難的時候,能夠做到決對的信師信法。我完全相信師父講的法是正確的,修煉人是時時都有師父的法身看管的,修煉人的身體是不會有病的,修煉中碰到的一切魔難都是為提高心性的。只要能提高心性,正念正行,魔難就會過去。
當修煉中碰到魔難時,我就記住師父向內找的要求,遇到問題,首先從心性上找自己的原因。當找到自己的執著,心性提高上來時,魔難就過去了。今年九月的一天,有位同修對我說,根據網上傳聞,邪黨計劃奧運結束後,十月份要對四種人實施新一輪的嚴厲鎮壓,其中包括法輪功。我聽了以後,產生了一念:如果早年我能聽信親戚的話,申請移民到外國居住多好啊,現在就不會在這險惡的環境下修煉了。
當天晚上半夜時分,我的右腳從腳跟到小腿突然無緣無故腫起來了。鑽心的疼痛,痛的我的腳一蹦一蹦的直跳,根本無法睡覺。當時我就向內找,但連續兩天沒能悟到錯在哪裡,腫痛一點都不消,第二天還痛的更厲害。
在這期間,我的女兒、女婿和侄子等親人,一個一個輪番來催我趕快到醫院去治療。我對他們說:「修煉人碰到問題自有修煉的辦法解決,你們不用管,也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第三天,我終於認識到是因為我的一念錯了,馬上向師父檢討:「師父,弟子知錯了,弟子沒有從大法的需要著想,自私自利、貪圖安逸,這是錯誤的、危險的,我堅決改正。我要堅定的在這裡精進修煉,完成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
一念歸正以後,腫痛就逐步減弱。第二天,我的腳就不腫不痛了。這件事前後只經歷了四天,腫痛如此嚴重,一般人根本不可能不用藥這麼快就好了,這也讓家人和親戚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腳好了以後,我又親自去了一次身為醫生的侄子那裡告訴他沒事了。侄子在事實面前,認識到法輪大法確實是超常的。
有時我心性把握不好、做的不好時,師父就會讓我無故摔跤或出現懲罰的事情。每次認識到錯在哪裡,向師父檢討,決心改正後,就會平安無事。我這幾年曾多次摔跤,但都沒有出現什麼危險。有一次,我聽說某個商場有一種商品降價出售很便宜,我一時心不正,產生了貪念,就決定坐車去買。在快到商場下車的時候無故就摔倒了,並且倒在地上好久起不來,過路的人也不來拉我。我馬上認識到我錯了,立即向師父檢討:「師父,弟子錯了,我不應該產生貪便宜的利益之心,弟子以後要改正。」認錯以後,我就能慢慢爬起來自己回家。這次我的手摔腫了,但也不怎麼痛,兩天過後就好了。
有時也有外來干擾的磨難,這時我就正念鏟除邪惡干擾。有一次,我的右手尾指突然腫起來,開始我首先向內找,是不是我在哪裡做錯了?找了幾天找不出什麼,手指一直這樣腫痛。這時,我想起了師父的講法:「作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過關了。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什麼不正法呢?」(《精進要旨》<道法>)當時我悟到這可能是外來邪惡的干擾,我就對著邪惡說:我是一個修煉的人,過去我對你做過什麼壞事、欠過你什麼我不知道,將來我修煉圓滿後,我會把欠你的債還清。如果我無法還清的,我會請求師父幫助解決。但現在我請你站到一邊不要干擾我修煉,否則我就要正念鏟除你了。剛說完,只聽到尾指「嘟嚕」一聲,腫就消下去了,也不痛了。
有一次,我給一個同修送去兩張剛出來的《九評》光碟(還未做封面),同修把光碟放在桌上就與我交流。還不到十分鐘,當地居委會的人就上門來了,同修忘記了收起光碟就開了門。居委會的進來看到兩張光碟就說這是什麼,我們要拿回去看一看,說完就迅速把光碟收走了。我一邊心中不停的對她們發正念,鏟除她們背後的邪惡,一邊請求師父救我們,抹掉光碟信息,讓她們看不到內容,抓不到迫害的證據。過了幾天,居委會的人送回光碟給該同修,說兩張光碟什麼內容也沒有。這一難就過去了,我知道這是因為我們能正念否定邪惡,師父就幫了我們了。
實大法救世人
師父在《精進要旨》<證實>一文中要求我們:「那麼作為一名修煉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條件,洪揚大法,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是每一位修煉者為己任的。」自從邪黨迫害大法以來,我努力按照師父的要求,在嚴格要求自己、修好自己的同時,利用一切有利條件證實大法,洪揚大法,救度眾生。
我的家人在惡黨打壓大法的初期受到一些干擾,開始對我堅定修煉不妥協有些不理解。我注意時時守住心性,一言一行都不失大法弟子應有的風貌。我時時警誡自己,不要因為自己做的不好,影響了他們的得度。與我共住的子女工作不穩定、經濟收入低,住的是我的房子,用的大部份是我的退休金。我們的生活雖然過的很清貧,但我把金錢、利益看的很淡,不留一點私人的積蓄,把所有的存款、工資存摺、密碼公開給子女。我也經常安慰他們不要為錢而擔心,生活上基本過的去就行了。大家也能自覺按計劃、節儉開支。
他們每天早出晚歸,工作忙,我在家承擔了大部分的家務,包括照顧上學的小孫子和買菜、做飯等。大女兒和女婿是公務員,收入較高,他們經常說要拿錢給我用。我對他們說:「我不需要,你們有這個心就行,我們修煉人不計較金錢、利益。」有一次,女兒出國,我告訴她千萬不要給我買東西。她回來後說:「媽,我沒給你買東西,但我要給你一點錢。」並鄭重的對我說:「我們能夠按您的要求做到不貪不占,不拿不義之財。我向您保證我給您的錢是乾乾淨淨的,希望您能收下來。」我說:「我要的是你這顆心,你們能做到光明磊落、清清白白我就心滿意足了。」她的錢我還是沒有收。我在國外定居的妹妹也多次說要給我匯錢,我不要。許多人就說我蠢,有錢不要,日子還過的這麼清貧。我經常記住師父的話:「常人有常人所追求的,我們不追求;常人有的,我們也不稀罕;而我們有的,常人想要也要不到。」(《轉法輪》)我時常警醒自己,要以大法嚴格要求自己,放淡常人的東西。我用一言一行感化家人,他們都能從我的行動中感受到大法的純正,都能對我修煉表示理解和支持。
為了讓家人和親戚能破除惡黨污衊宣傳的影響,從正面認識大法,我平時注意觀察她們,利用一切有利的機會使他們增進對大法的認識。
我利用帶孫子、外孫的機會,給他(她)們講大法的美好故事,使他們逐步得法。小孫子經常自稱是大法小弟子,周末和放假時會自覺抄寫《轉法輪》,碰到師父生日時會問:「婆婆,我們該怎麼祝賀師父生日?」他在學習上也體現了大法的超常,學習成績很優秀,還代表全市參加對外的比賽。我大女兒住處離我家較遠,有時我要去幫她接小孩,途中較費時間。有一次,我接外孫女時無意中說了一句:「外婆每天要做家務,還要做『三件事』,時間很珍貴。」她問我:「外婆,什麼叫『三件事』呀?」我就跟她做了解釋。她說:「哦,我知道了。」她回去就跟她媽說:「媽,以後我不用外婆接了。」後來女兒就告訴我不用接了。我見到外孫就跟她說:「外孫,您真懂事,外婆謝謝你!」外孫女說:「不用謝我,這是上天對您的安排。」然後,我們都樂呵呵的笑起來。
我過去的同學、同事,現在有一部份已經不在人世了。還在人世的,絕大多都是年老多病,大家每年都會約個時間聚會一下。聚會之時,大家都羨慕我身體這麼好,我就藉此機會講真相。有些較遠沒有來的,我就逐個逐個上門講真相,現在他們多數都明白了大法的真相。
我平時也有意利用一切有利條件讓鄰居和有關人員明白大法真相。因為我修煉十多年了,鄰居都知道我是大法弟子,許多人羨慕我七十多歲身體還這麼好,談到身體我就堂堂正正的說我是煉法輪大法、做好人才得到這個健康身體的,並與他們講大法受污衊和無辜遭迫害的真相。包括居委會、派出所的片警,見了面我也以自己的親身實踐堂堂正正與他們講真相。
有一次過年,片警在路上碰到我,熱情的與我打招呼:「姨,新年好!身體健康!」我說:「你看我身體多好啊,你要向我學習呀!」他笑著說:「現在不方便。」
有一次,以前管我要我簽字的邪黨委書記(與我同住一棟樓,已明白真相,也辦了退休),夫婦倆外出碰到我,熱情的對我說:「姨,我們羨慕你身體好,但是我們更加羨慕你心好,有善心。」我說:「謝謝你們,你們明白就有福了。」
與我同宿舍區有一位有文化的老人,他已經六十多歲了,過去我們不認識,有一次碰到他,我主動與他打招呼,介紹了一些情況。以後知道他是一個文化人,逐步給他《九評》等真相資料,他每次看後都很高興,稱讚法輪功講的東西不一般,很有水平。後來他說遇到你太晚了,真可惜!他現在已經走上了修煉的道路。
我外出的時候,也有意利用一切機會與車上、路上的有緣人講真相。師父經常會安排有緣人與我在車上、路上見面,我就主動與他們聊天,然後根據不同人的情況,智慧的與他們講真相。一般人都會問到我的身體怎麼保養的這麼好,我就藉此開始給他們講真相,效果都比較好,許多人因此明白了大法真相。
我本來不想講自己的這些事情,因為我覺的自己修的還很不好,離大法對我們的要求還差的很遠,而且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師父的幫助下做的,在同修多次動員下,我講出來只是為了互相交流。我無法用語言形容師父和大法給我的恩德,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因此,我決心要努力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才能報答偉大的師父。
不對之處請慈悲指正。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