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評議:網上通訊



【正見網2008年12月14日】

*正見網2008年11月18日登載的詩歌:

原稿:神筆(修改搞)--觀《正見網》「詩歌園地」所感
漫閱詩章見筆功,騷人造化顯神通。奮揮神筆誅邪惡,鋒利仙刀斬赤龍。
所向鋒芒震寰宇,暢吟歌賦貫長虹。毫端妙語開天地,正法正心正大穹。

修改與評註:第三句中「奮揮神筆」改為「各揮神筆」,「奮筆」與「揮筆」基本同義,無須兩用,但「各揮神筆」則明言人多。第四句中「鋒利仙刀」改為「齊奮仙刀」,因「仙刀」之「鋒利」自不待言,「齊奮」則照應前面「各揮」增加氣勢,而且與前句構成對仗句,使全詩成為一首合律的律詩。尾聯「毫端妙語開天地,正法正心正大穹」有氣勢、有概括力,末句「正法正心正大穹」結得好,三字重複而不覺累贅。

如果副標題中去掉「所感」就更好了。可以不用的字,用了就成累贅,甚至蛇足。

原稿:詩二首
觀無神論執迷者: 宇宙何其廣,人心豈可量?靜觀井蛙語,其意甚愚狂。
觀海外中共黨徒: 將亡更叫囂,狂把血旗搖。群醜哀歌唱,烘托退黨潮。

修改與評註:第二句中用「人心」比「凡心」好,前者中性,後者略帶貶意,此處實無必要。第三句中「靜觀」與「旁觀,回觀」相比,還是「靜」好:態度謙和、認真。但「觀」字不如「聽」好:「蛙語」即「蛙鳴」,「聽」才能詳其思想內容,因此改「觀」為「聽」。第二首第三句「群醜哀歌唱」,可生歧義。作者是說其「唱哀歌」,但很難舉出一首具體而公認的「哀歌」。說其「唱」中有「哀聲」比較客觀和服人,因此改後三字為「競哀唱」,避歧義和倒裝。但「哀歌」不能換用「輓歌」,「輓歌」是為他人的死亡而唱的。兩首小詩都形像生動而有內涵,在結構上恰合「起、承、轉、合」的規矩。特別是第二首,每一句都有形像,非常生動而且內涵豐滿。

原稿:詩三首
三退作新人:行將就木惡中共,行屍走肉江澤民。眾生拋棄共產黨,三退新元作新人。
路:使命不同,路也不同。 殊途同歸,圓滿功成。 助佛轉輪,十方圓容。一住永住,一成永成。
春秋賦:天降大任於吾人,勞其筋骨苦其心。一朝圓滿成大道,新宇永作佛道神。

修改與評註:第二首中「一住永住」不知何義。即使用「駐」,也難解,因為詩中除了隱含的「大法弟子」外,沒有別的主語。另外,四個韻腳「同、成、容、成」分屬「東、冬」和「庚、青」部,而且剛好互相岔開,形成不押韻的格局。這還是那個「東、冬」混押「庚、青」的問題。第三首第二句,因前面是在說「吾人」,此句中的代詞「其」就應該改為「吾」或「我」。更主要的是,此詩講修煉,前面兩句卻用了孟子那兩句名言,實際上等於用孟子的話來詮釋大法修煉的內涵,這樣顯然是不太恰當的。因此,只登載了第一首。

*正見網2008年11月17日審閱後未予登載的詩歌:

原稿:
搶時間,救眾生,一分一秒都要用。舊勢滅,死中共,落落塵土化無形。
眾生呀,快快醒,神佛現在把你等。大法徒,快快搶,搶的一個一個生(快快搶人救眾生)。

評註:督促同修爭分奪秒救度眾生,讓人有緊迫感,這是很好的想法。但用「搶」做標題,末句說「快快搶,搶的一個一個生」(或「快快搶人救眾生」),如果只是寫給同修看,應該能夠被理解和接受。但如果常人(特別是我們的救度對像),會不會因此而產生誤解和反感,反而給救度眾生的事情添些阻力?另外,第一個句號前的「用」和後面三個韻腳「形」「等」「生」不相押。

原稿:花謝留香醇
時時真善忍,事事大法人。小節透心境,大道出高神。微笑春風暖,冷麵似鉛沉。
著裝要得體,走路行法門。坐立講姿勢,談吐尺寸分。怠卑修者辱,仰貴恥拍塵。
基點證實法,全力助法輪。身端影兒正,花謝留香醇。

評註:做為大法弟子,注意小節,講究儀表,都是應該的。「微笑春風暖」總是沒有問題的,但「冷麵似鉛沉」不知該用在何處。另外,「走路行法門」也不知是怎麼個走法。作者是否可以考慮在這兩方面把標準稍為改動一下,讓大家做起來比較容易些。

原稿:回歸永樂(修改後)
城市的喧囂應入眼帘/ 一切就像是過眼雲煙/ 浪蕩不羈的美麗少年/ 曾經的顛覆迴蕩眼前/不願做狂妄的少年蠻//
雖淡漠於一世的凡塵/ 卻輝煌於永恆的蒼宇/ 是鴻鵠遮不住的壯志/ 是星辰擋不住的光芒/選擇回歸永樂的淨土//

評註:第一詩節的五句都入韻,各句內涵也確切。第二詩節則完全不押韻,而且第三、四兩句讓人難以理解:「鴻鵠」本來被喻為有「壯志」的鳥,它要來「遮」誰的「壯志」呢?「星辰」本來是「光芒」的象徵,它為甚麼要來「擋」別人的「光芒」?

*正見網2008年11月19日登載的詩歌:

原稿:蘇幕遮・天滅中共(修改稿)
九評傳,華夏覺,
歷史掀開、邪黨當時孽。
革命腥風人性奪,
暴力發家、九惡基因劣。

打豪紳,私有絕,
改造人心、運動屠殺烈。
破壞神明成死穴,
大罪滔天、法定邪靈滅。

註:「九惡基因」指《九評共產黨》中所揭示的中共的九大基因:邪、騙、煽、鬥、搶、痞、間、滅、控。

修改與評註:第二行第二句「邪黨當時孽」,改為「邪黨千重孽」:邪黨「當時」乾的壞事,後來也一直在干,因此去掉這個時間限制更好。改為「千重」,加重了份量,而且絲毫也沒有誇張。第三行「革命腥風人性奪」,韻腳「奪」按現代普通話就失韻了,因此改為「絕」,同時滿足韻書和現代讀音,並且意思更貼切:「滅絕人性」在詞彙搭配上比「剝奪人性」好。下片第二句「私有絕」不太妥當,那是共黨的口實:聲稱要「滅私為公」,實際上是搶劫他人財物,把虛假的信仰變成了他們的私家王法,因此改為「私產竊」。第三行「破壞神明成死穴」,改「破壞」為「糟踏」:前者等於說「神明」可以被「破壞」,不確切;後者則指其主觀意識和態度,與神明本身沒有關係。另外,上片末行「暴力發家」的「發」和下片第二行「運動屠殺烈」的「殺」,都是入聲字,但這兩個地方在譜上都要求平聲字。而這兩個字在現代普通話中剛好都讀平聲(也就是「入派三聲」時都剛好派入了平聲)。我們沒有改,並不是說可以按普通話的平仄來寫詞,而是因為有「以入代平」的一種說法。因此,我們認為可以將派入平聲的入聲字當平聲字用。還有一點,詞、曲在古代只有斷句:明確點斷的都算一「句」,沒有「逗號」和「頓號」等分別。因此現代人整理的譜中,逗號和句號隔開的都屬於「句」,但「頓號」隔開的不是句,而是一句中特殊的讀法。因此,此詞中作者加的頓號都應該是逗號或者句號,因為譜上明確說了是上、下片都是七句。關於上、下片中兩個三言句是否要對仗的問題,譜中並未要求。但一般說來,凡是兩句字數相同、平仄相反,都可以考慮用對仗,而且許多名家也都是儘可能用對仗的。但不是必須用,因此作者下片的兩個三言句是沒有問題的。

原稿:偶感隨筆(六首)
獨坐觀清泉,涓涓流心間。慾海離吾遠,浮生一日閒。
常人寫作難,燈下苦熬煎。修者循正念,下筆涌慧泉。
歲月苦蹉跎,凡心哀怨多。法中勤洗淨,自在向天歌。
世事亂紛紛,法徒正念純。隨師廣救眾,踐約成新神。
輕舟萬重山,蕩蕩水連天。仰頭望歸雁,光陰又一年。
電視吵連連,全當看不見。一看黨毒摻,金心黑泥濺。

修改與評註:第一首前兩句特別好:「流心間」三字傳神、有詩意,將觀泉時的專注表達得淋漓盡致。有了前兩句塑造的形像,後兩句講的理也就顯得具體、生動而沒有通常那種枯燥無味的感覺了。第三首末句「自在向天歌」形像、內涵都很好,並與第二句「凡心哀怨多」在內涵和形像上都構成鮮明的對比。總的說來,六首詩都不同程度的運用了形像思維的方法。最後一首因末句「金心黑泥濺」這個形像太鮮明但帶有負面效果,因此割愛未登。這裡提出了一個運用形像思維的方法問題:形像(圖畫)的正、負面效果和文字的正、負面內涵不是一回事。這首詩在文字內涵上沒有任何負面的東西。這個問題比較微妙,作者和讀者想得通當然好,想不通也沒關係,就權當各抒己見吧。

原稿:詩四首
去執:執著就像一座山,橫在歸路阻你還。立下愚公移山志,一鋤一釗不辭艱。
(去執猶如剝洋蔥,剝了一層一層逢。只要堅持剝下去,一定能把它剝空。)
化情:情難去,韭菜割了又抽芽。把根拔,將化慈悲入萬家。春風滿樹花。
讀法會文章:辭不華麗語純真,文中故事出自身。緊扣心弦促精進,助師正法多救人。
黃昏即景(修改稿):殘陽直落西山後,敗葉搖紅映晚秋。時見行人驅步急,原來趕搭渡人舟。

修改與評註:第一首第四句「一鋤一釗不辭艱」,「釗」字固有「剜挖」之義,但畢竟很不常用,改為「鎬」字人人都懂。後面括號裡的四句是作者提供的選擇,沒有選用。「剝洋蔥」與「挖山」相比,畢竟太輕鬆了,無法表達去執著時的艱辛和痛苦。第二首是三、五、七言的混合形式,用「韭菜割了又抽芽」來比喻去情之難,形像、貼切而新穎。第四句「將化慈悲入萬家」改為「化作慈悲入萬家」:這裡不是在敘述一件具體的事情,而是用比喻在講一個理,因此用「一般現在時」而不用「將來時」。第三首第二句「文中故事出自身」,「文中」二字不言自明,可以去掉,改為「感人故事」。第四首是作者根據「評議」中的意見對已經登載的詩稿的修改:此詩形像鮮明生動、內涵豐富、喻義深刻,聲韻上是標準的絕句,全詩達到了比較令人滿意的程度。

原稿:修煉感悟
退讓:退讓不是消極等/ 也非賭氣暗不平/ 真心實意跳出來/ 境界昇華法理清/
矛盾面前無須頂/ 僵持不下先冷靜/ 放下自我退一步/ 天空雨過便響晴//
大法超常五首
絕症從生:生命彌留睡沉沉/ 醫院無策不治身/ 耳邊聽法慢慢醒/ 閻王不留得法人//
地震逃生:地震倖免未遭殃/ 只因之前明真相/ 口念法輪大法好/ 真是遇難也呈祥//
符驅色鬼:夜行山路女鬼叫/ 之後夢遺半年余/ 自得大法護身符/ 覺覺安穩鬼遠驅//
險境虛驚:重型車輛貨滿倉/ 沿岸倒行快入江/ 危難喊起大法好/ 頓時自停江邊上//
金榜題名:看似貪玩成績差/ 心中卻有好大法/ 考場默念真善忍/ 超常發揮榜上花//

修改與評註:第一首末句「天空雨過便響晴」,「響」改為「轉」。第二首「絕症從生」標題改為「絕症重生」:「從」和「從新」不同義,而且這裡用「重新」為好,因為生命沒有結束,也沒有得到另一個不同的生命。第四首「符驅色鬼」標題改為「護身符驅色鬼」,不應把大法護身符和過去驅鬼的符歸為同一類。第五首首句中「貨滿倉」不妥,可改為「貨滿廂」(滿車廂)或「貨滿裝」(裝滿了貨);韻腳「江」和「上」平仄不相同,因此沒有登載。但此詩可以修改後再投。第六首韻腳「法」和「花」也是平仄不同。但更主要的是內涵不太合適:這樣寫容易對大法造成誤解,也容易勾起人的執著心。因此沒有登載。

原稿:境界
修心向善做好人,利國又利民!無私無我修煉人,四海處處春!
走出三界超凡人,一方天地尊!開天闢地大法人,威德萬古神!

修改與評註:此詩有兩個特點不同於通常的古風:一個是把古風中七言兼五言的特點規格化,成為七言、五言交錯的句式,而且七言一律寫因或行,五言則全寫果或結局,使全詩帶有一點類似於詞或曲的風味。二是每一句都以平聲字收尾,而且都入韻,但七言句全是疊韻「人」,只有五言句的韻腳改變。通常我們應該避免韻腳相同的情形,除非有意把相同韻腳做為一種修辭手段來用。這裡就屬於這種情形:重複這個「人」字,使其內涵逐步升級(修心向善-無私無我-走出三界-開天闢地),表示是同一個「人」在修煉中達到不同的層次,不是描寫不同的人。

原稿:牆倒眾人推
牆倒一溜推,爛鼓萬人捶。黃昏落日快,破曉彩霞飛。紅朝氣數盡,蟾妖入重圍。平和滅中共,九評顯神威。請君入甕來,恐懼還赤鬼。惶惶無終日,顫顫命西歸。火旺拾柴眾,邪靈早成灰。三退得洪福,大法惠慈悲!

修改與評註:第九句中「請君入甕」的成語帶有「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內涵,因此大法弟子不宜以此語還對迫害大法者,特別是在人這個層面上。第十句韻腳「鬼」是全詩中唯一的仄聲韻腳。因此刪去了第九、十兩句。

原稿:詩三首
九州奇花遍地開:
中共西來惡邪靈,禍亂中華萬裡哀。浩蕩正法洪勢到,天兵天將天上來。
催枯拉朽滅惡黨,灰飛煙滅化塵埃。 百年紅禍一朝散,九州奇花遍地開。
還我山河:千裡慧劍斬妖魔,還我天地與山河。東西南北居中坐,十方世界化干戈。
解放:萬裡長江萬裡長,萬裡長城是家鄉。萬民從此得解放,萬道佛光降吉祥。

修改與評註:第三首沒有登載:不知作者用「萬裡長城是家鄉」的說法要表達甚麼樣的特殊內涵;「萬民從此得解放」和標題中的「解放」,把佛拯救世人說成是「解放」,似乎不太恰當:「解放」一詞,除了共產黨用來粉飾自己的搶權行徑外,其他國家,特別是修煉界都不這樣說。這個詞彙受共產黨長期污染,使用時可能得小心為好。我們可以根據上下文,用「拯救」「解救」「解脫」等詞來代替。

*正見網2008年11月18日審閱後未予登載的詩歌:

原稿:爭分奪秒
天路:飛舟快似箭,法網救人疾。波光連星海,歸客上雲梯。

評註:標題可能寫重了,有兩個標題。「法網」的概念一般是懲罰人惡行的天理,這裡說是救人的,可能造成讀者概念上的混淆。「疾」字是入聲字(派入北方話的陽平),「梯」字是平聲字。詞裡面有時以(派入平聲的)入聲字代替平聲字,但四句的小詩裡最好還是保持韻腳的平仄相同為好。

原稿:故鄉
當記載著往事的書籤已泛黃/ 當歲月塵封了那些歷久彌新的過往/ 當昨天已成為今天的故事/ 當今天的我們因還未來的及細細品味的昨天而感傷/ 當一切早已變換了昔日的模樣/ 我還依然思念著你,我的故鄉/ 當我揮手告別消失在視線裡遠航的船/ 當我佇立在港口試圖尋找早已看不清的方向/ 當淚水模糊了視線/ 當我卸下那份載不動的悵然/ 當我輕輕的說,再見了,遠航的船,寂寞的港/ 我還依然站在彼岸眺望著你,我的故鄉/ 當一切的眷戀已成空/ 當我彈去一身的塵埃/ 當我頓悟了生命的真諦/ 我便離你更近了,故鄉!

評註:總的說來,此詩是用比喻的手法來表達自己內心想說的話。詩中用於比喻的事物較多,其中一些與主題關係不大,只是用形像語言表達抽象的意義,比如「記載著往事的書籤」「塵封」「一身的塵埃」等;有些與主題關係密切,互相之間也有關聯,出現的次數多,因此它們的內涵必須前後一致,並且喻義也應該很明顯,容易被讀者理解,此詩中的「故鄉」「港口」「遠航的船」即屬於此類。其中「故鄉」一詞喻義比較明確,那就是作者自己生命發源的地方,也是自己生命未來的歸宿。但此詩中的「港口」和「遠航的船」比喻甚麼呢?作者「揮手告別」了「遠航的船」,「佇立在港口試圖尋找早已看不清的方向」,最後「遠航的船」「消失在」作者的「視線裡」,作者對「遠航的船,寂寞的港」說了「再見」。可見作者沒有從「港口」乘坐「遠航的船」到遠在「彼岸」的「故鄉」去,而是「彈去一身的塵埃」、「頓悟了生命的真諦」之後就離「故鄉」「更近了」。那麼「港口」和「遠航的船」不能讓作者到達「彼岸」的「故鄉」,它們又起甚麼作用呢?比喻也必須合符所用比喻事物的理:說「故鄉」遠在「彼岸」,但卻不用「船」去,而是「彈去一身的塵埃」「頓悟了生命的真諦」就能去,這無論在邏輯思維上還是在形像思維上都不容易被讀者接受。

從詩歌的寫法來說,作者對押韻給予了充分的重視,做得比較好,比多數寫新詩的作者做得都好。此詩的韻感是比較強的。但在節奏上還可以大力改進:一個是可以精簡字、詞,去掉所有可用可不用的詞彙,使節奏突出出來;另一個是把長句子裁成兩個或更多的短句。此詩中有的句子達22個字,這種句子是必須裁短的。一般說來,中文詩歌(新詩)每行的字數以11個字左右為宜。句子太長,會增加散文化的傾向(因為容易失去節奏感);太短(象一、兩個字一行),則容易給人零碎、散亂的感覺。此詩沒有這種偏短的問題,但有些句子有點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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