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8年12月19日】
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去年二月得法的學員,在這裡跟大家交流中共官員海協會會長來台時,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找到自己的執著與不足的地方。首先簡短敘述一下整件事情的經過: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七日,我跟太太到桃園國際機場,準備前往紐約參加媒體交流會議。那天剛好是陳某在台灣的最後一天,將搭機返回北京。我們到了機場之後,沿著中正機場走廊走到底,原本左轉可到登機門,太太臨時想買瓶礦泉水,沒想到右轉之後,看到許多的記者在等待,才知中共官員返北京的班機時間是十點,而我們的是九點二十五分。
因為前幾天都對該官員講真相,有了經驗,我們決定回到我們的登機門找其他同修一起近距離發正念,清理另外空間場。當時,有的同修覺得在這邊發正念就行了、有的想要學法煉功,我們的心就動搖了,就只跟十幾位同修說明當時情況,其中有兩位同修願意過去發正念。我們這一團去紐約的有三十多人。我們四個人就在陳某的登機門發正念。
到了我們登機的時間,其中一位同修就先去登機了。但不一會兒,記者的陣勢不同了,陳某來了。當時,我們沒有想到他會來,急急忙忙地討論要不要喊法輪大法好,但可以討論的時間很短,轉眼間,該官員已經經過了面前,距離不到三公尺,再不喊,時機即將錯過了。這時候我太太喊了第一聲『法輪大法好』,接下大家就一起喊了「法輪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輪功。」我們喊了三、四聲之後,攝影機、相機都轉過來對著我們拍。我太太跟另一位同修轉身躲過了鏡頭。我繼續堅持一個人在鏡頭下喊了「法輪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輪功。」
之後,中共官員就進入了機場休息室。一位航警出來制止我並把我帶離開。後來,有三家媒體訪問我,為甚麼要來喊?我回答說: 今天我們在這裡喊,是希望台灣的人民不要被中共所欺騙了,我們很清楚中共在中國大陸對我們做了什麼事情,大家想一想,一個政權可以對他的人民做這麼殘忍的事情,他怎麼會對台灣人民好呢?
這些鏡頭透過電視實況轉播,立刻全台灣的新聞台都播出來了,當天,也不斷地被重播。因為跟陳某距離很近,他肯定聽到了。聽說,該官員沒有想到會在機場也碰到大法弟子,當時他的表情很尷尬。以上就是整件事情的經過。
下面跟大家分享,這件事情我覺得做的比較好,跟比較不好的地方。
那天,我做了很多決定,如果不是前四天參與了講真相的活動,那天是沒有那個正念去做,也不知道如何去做的。如果沒有前面四天的參與,真的遇到陳某的時候,很可能就沒有那個正念去喊。很多事情也因為有了前四天的參與,才知道應該怎麼去做。比如說知道要到登機門近距離發正念,不管陳某會不會來,至少把另外空間場清理清理。當攝影機突然轉過來照我們的時候,突然想到之前有位同修交流說不能只是喊「法輪大法好」,要讓常人理解我們在做什麼,要加喊「停止迫害法輪功」,而不是在當下慌了手腳。後來面對記者的訪問,也因為在前四天自己想過了這個問題,回答也比較順。
中共官員還沒來的時候,我在機場一邊發正念,也一邊在想,如果該官員來了的話,我應該要喊嗎? 《在美國首都法會講法》裡,師父說:「當然這裡邊有正法形勢的作用,但是如果每個大法弟子不去針對個人、個體去講真相的話,不去在社會上去講真相的話,那麼常人表面的這種思想轉變過程,神不會給他們每個人做的,所以人表面的這方面的東西,大法弟子是要去做的。」當時,我想人這一層表面是十分重要,如果人這一層表面不明白的話,也救不了這一個人。所以不能只是光發正念,必須得要喊。
可是,又想到父母親總覺得我們太投入,好像一天到晚都在忙著大法活動。擔心他們不能理解,所以出發前,只跟父母說我們這幾天會不在家。但是,現在這麼多記者,又只有我們四個人,如果喊了一定會上新聞露臉,父母也一定會知道。而父母沒有想到我們是出國,知道了一定會很生氣。那我們會不會把他們往外推?喊了之後,會不會被航警趕出去?這樣的話,就不能去美國開會了,機票錢也沒了。
當時,心裡頭很亂,各式各樣的想法都有。這時候,想到前幾天對中共官員陳某講真相時,想的一個問題。如果,我是從很高、很遠的世界而來,放棄了自己龐大的天體,來到這裡來做這一件事情。那麼我那時候的心態是什麼呢?當初下來不是單純地放棄了常人的一生一世,而是離開了自己龐大的天體和永恆的生命。那我是不是也得抱著這樣的心態才能夠得回去呢?相比之下,現在我的那些考量跟執著又算了什麼呢?
於是,我便靜下心想一想,以救人的角度來說,哪一件事情重要?對陳某講真相這一件事情範圍廣,救的人比較多。這件事情重要呀!。我得要喊。儘管之前做的不好,對家裡的人講真相做不到位,但是現在對父母的情得放一放。自己想去美國開會的心也得放一放。於是,決定站出來大聲喊。
其實,事後還是十分難過的。在機場的時候沒有體悟到應該叫更多的同修站出來證實法。我不知道是不是使同修錯過了這個的機會。想想看,有哪一個團體,可以有機會在機場對陳某大喊。只有大法弟子有這個機會,而且是三十多位大法弟子在機場等著。前幾天在一零一大樓對陳某講真相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只有大法弟子能在一零一大樓揭露中共邪黨,其他的都是零散,沒有影響力。只有兩百多位的大法弟子在喊『法輪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輪功。』喊出的聲音很大,射到一零一大樓上面反彈回來,回音飄蕩在空中。
如果我當時可以更堅定一點,多找一些同修去登機門,把全部同修都找過一遍,而不是找了十來位同修,被澆了冷水就放棄,可能今天就不是四位同修,而是十幾位同修去登機門,今天可能就是新聞頭條,是救度眾生的大好機會。這個舞台的場都清了,沒有任何團體干擾,只有大法弟子是主角。現在麥克風拿到我們的面前,就等著我們發聲。而我們願不願意發聲呢?
這一件事情過後,也給了我一件機會去跟家裡的人講真相。自己過去遇到這一個問題,總是繞開,沒有辦法把家裡的人也當成應該救度的眾生。講真相上,總是沒有辦法做好。這次讓我必須去面對這一個問題。家裡的人問我說如果你覺得你們去美國的事情是對的,為甚麼,不敢堂堂正正的說。我聽了覺得是師父在點化。我向內找找,如果我相信救度眾生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情,為甚麼不敢說,而要偷偷摸摸的去做呢?發現自己內心深處還是存有懷疑,而去顧慮常人的想法。想到這裡,明白了自己的問題。我便開始跟家人說,為甚麼我們要去美國開會,為甚麼要講清真相。
這件事情過後,我有一個心得,遇到問題,不要繞開,那正是我們修煉中必須得要修去。在關鍵時刻,雖然有時候還是難免有去不掉的人心,但要把大法擺在第一位,把放不掉的人心放在後面,事情就會做成,也會比較圓滿,比較沒有遺憾。而去不掉的人心,也因此有機會可以放掉。
謝謝師父,謝謝各位同修。
(2008年台灣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