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化解魔難

大陸河北大法弟子 寒梅


【正見網2008年12月30日】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在正法修煉路上,深切的體會到師父講的「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這一博大精深的法理。什麼時候相信了,真正做到了,什麼干擾就會煙消雲散。下面我向師父和同修們匯報一下我的一點體會。

我們地區是從二零零零年下半年開始向世人發放真相資料。因沒有資料點,我和同修經常到百裡外的其它地方去帶資料。後來那裡有個資料點被破壞,陸續有幾個同修被抓。可能有人供出了我,有一天,我剛到家,家屬告訴我公安找我,剛從我家走,讓我趕快離開家。我騎上自行車就往外走,想從小路去親戚家躲躲。誰知沒走多遠就被蹲坑監視我的警察攔住。他們二人一人抓著我的一個胳膊要我到公安局。我告訴他們這樣做對你們不好,他們說是執行公務,不能放我走,並用手機與公安局聯繫,要求來人增援。我一看走不脫,就說你們放開我,我自己走。他們鬆開我,一人騎摩托車跟在我的後面,一人可能去接應增援的人。我一邊走一邊想,我該怎麼辦?

這時腦子中翻出來師父經文中的話:「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明白了,我得想法擺脫他們,即使到了公安局,我也得想辦法跑出來。我馬上掉頭往回走,告訴跟著我的警察我要把自行車放家裡。當我走進我家胡同口時,我看到在離我家很近的另一胡同口停著警車,有五、六個警察在那兒。我只管往前走,當我往家一拐的時候,對面的人就問跟著我的警察我上哪兒啦。超不過二十米,他們竟然沒看到我。那時我已迅速開門進了家,並將門插好。他們在門外怒氣沖沖的讓我開門,我告訴他們我不會開的,就是人死了也不跟他們走,並在門裡給他們講真相。有個公安領導不但不聽還瘋狂叫喊。我就回屋裡了,後來他們也沒趣的走了。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免遭了這場劫難。

一次我和同修晚上到較遠的地方去發資料。當我們快發完時,同修說:「咱們快點,回家晚了怕家人著急。」我說:「你越想早點回去,可能越早不了。」我這不正的一念,承認了舊勢力的考驗,這一念之差真的帶來了麻煩。隨後我倆走進一個胡同,後面跟上一個人,惡狠狠的說:「你們是干什麼的?」我告訴他我們是煉法輪功的。他抓住我的衣服,要我去見一個人。我當時沒有一點怕,就心平氣和的給他講真相,告訴他大法弟子都是好人,現在法輪功是如何被誣陷,大法弟子如何被迫害,我們冒著被迫害的危險,用自己省吃儉用的錢做成真相資料來送給你們,不是為了我們自己,而是為你們好,為了所有的人好。我送給他一份真相資料讓他看看。最後他放開了我說:「你們走吧。」我們安全的離開了那裡。

二零零二年秋,我地所有的大法弟子幾乎人人都被騷擾。惡黨公、檢、法、組織、紀檢等部門參與,讓每個法輪功學員填表簽字,否則就被關到看守所。好多學員都被迫離家出走,我也躲到親戚家。為了找我,他們給我家屬施加壓力,停止我家屬的工作。不修煉的家屬承受不了這樣的壓力,找到我與我家長輩,提出了三個條件:一是填表簽字,表示不煉;二是把我交到公安局;三是離婚。在這樣的情況下,親戚們也都急眼了,一齊給我施加壓力。我心想,這三條都是舊勢力安排的,我一條也不承認。我修大法沒有錯,不應受迫害,我修大法的心誰也動不了,更不用說讓我簽字放棄修煉,我也不能沒有家。

師父在經文《正法與修煉》一文中告訴我們:「在問題出現時,一定要先檢查自己對錯與否。」(《精進要旨二》)通過向內找自己的心,我發現是我對我家屬的情造成的。迫害發生以來,我總怕牽連他。師父說:「作為一個煉功人心性就應該高。你不要老害怕是病,怕是病也是執著心,同樣會給你帶來麻煩。」(《轉法輪》)原來都是自己心不正造成的。於是我放下一切,不承認這一切。那天晚上我一個人頂著濛濛細雨,含著眼淚騎自行車從親戚家走出來,在同修的幫助下,到偏僻的山區講真相、發資料,去救度沒有大法弟子地區的眾生。後來聽說要讓家屬代我填表簽字,我馬上否定這種安排,我不能讓邪惡害我家屬,同時也害了參與者。我立即動筆寫了一封信告訴他們真相,告訴他們這樣做對他們不好,並表示我永遠都不會放棄大法。然後,給所有參與這件事的領導,每人寄了一份,最後他們也沒讓我家屬簽字,事情不了了之,並恢復了我家屬的工作。

二零零二年,我地剛上任的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惡黨領導發話要迫害大法弟子,指使公安等有關部門參與,把大法弟子分批送進洗腦班。那天,有十幾名警察闖進我家要綁架我。我不配合他們。警察帶不走我,當地公安局長、檢察院長和那個惡黨領導等人也親自出馬來到我家,招來很多圍觀的群眾。他們要我去洗腦班,並說對我特殊照顧,讓我住高級賓館等等。我告訴他們給我個金山我都不會去,當眾揭露他們幾年來對我的迫害,講我修大法後身體上多種疑難病症都好了,講商紂王聽信奸臣、陷害忠良最後導致亡國,我講「文化大革命」的教訓。我說你們好好的人怎麼會來幹這種事,這對你們不好,你們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妻子兒女想想。有的公安幹警低著頭不吭聲,有的鑽到汽車裡不出來了。我的家屬也給他們講理。孩子一邊哭也一邊給他們講理,說鎮壓法輪功是錯的。最後,一個領導讓警察都撤走,然後他們也走了。

那段時間有數名大法弟子被綁架到了洗腦班,我心裡很難受,我想到師父講的「哪裡出現了問題,哪裡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相、去救度。」(《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怎麼辦?去找那個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惡黨領導又有點怕,可想到同修還在不斷被綁架進洗腦班受迫害,想到參與者也在害自己,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淌。我下決心按照師父說的去做。可是一說去,心跳的厲害,甚至想打哆嗦。我分清那個怕不是我,是後天形成的觀念。我先發正念清理那個怕及各種雜念,堅定救度眾生的正念,心態穩了。我選了周末的晚上去那個領導家,他家屬問我是誰,我告訴了她,她說讓我等會兒,我在他家門口等了好長時間,直到看到一輛汽車和摩托車停在他家附近。當時我意識到他叫了警察,心裡有點動,但馬上意識到我不能受到干擾,我走師父安排的路,誰也動不了我。隨後那個領導出來了,氣勢洶洶的問我:「你來干什麼?」我說我找你來,一是某某(和我有親戚關係)被抓進洗腦班,家裡沒法過了,讓他回來吧;二是你不要讓警察再找我了。我講真相,他不讓我說。我說我是信任你才給你說說心裡話,後來他說你說吧。我給他講了我在大法中如何受益,中共的歷次運動都是錯的,告訴他:你也是受害者,將來你就會明白。他還想讓我去洗腦班,我告訴他洗腦班殘酷折磨大法弟子的手段。他不信。我說你了解一下我再給你打電話。我走時他高興的邊往外走邊誇我,而且急步走在我前面,向停汽車的方向走去。我一下想起那邊還有埋伏,我知道他不會動我。但在回來的公路上心裡卻後怕起來,這一怕,自行車一下子碰到花池上,摔了個大跟頭。回來後,同修開玩笑說:「你到老虎嘴上蹭痒痒了。」我說:「那是紙老虎。」

一段時間我由於求安逸心放鬆了三件事,總想在家中怎麼舒服,被邪惡鑽了空子,找到了迫害我的藉口。身體出現象坐骨神經痛的症狀,嚴重時坐不能坐,站不能站,難受極了。我自己發正念清理對我的迫害,可症狀不見好轉。一天晚上,兩位同修也幫我發正念,發完後還是不好,反而那天晚上疼的一夜沒睡,連翻身都翻不了,非常苦惱,心裡也很亂。難道發正念清理迫害不對嗎?怎麼回事?我學法向內找自己。

師父說:「其實,有個別學員一直把破除邪惡、講清真相的事當作一件不情願的事,好像是為師父在做什麼,好像是在為大法額外的付出。一聽到我說你們達到圓滿的標準時就如卸重負一樣,放鬆自己,不想干什麼了,而不是把師父講給你們這麼神聖的事當作更加精進的動力。如果你們到現在還不清楚正法弟子是什麼,就不能在當前的魔難中走出來,就會被人世的求安逸之心帶動而邪悟。師父一直很痛心那些掉下去的人,多數是被此心帶動而毀掉的。」(《精進要旨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驚醒了,我正象師父說的求安逸,三件事沒做好,特別是救度眾生這件事做的更差。而且,發正念的基點不對,是為了解決腿疼的問題,這和求治病有什麼兩樣,多骯髒的一顆私心。問題找到了,我放下一切人心,就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什麼腿疼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三、四天後,我發現二個多月的腿疼不知什麼時候一點事也沒有了。

在修煉路上,在師父呵護下,我跟頭把式的走過來了。但每一步總是師父點化著,拽著往前走。想到恩師為我操的心,我心裡很愧疚。今後只有精進,完成史前大願,不負恩師的慈悲苦度。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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