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大長今》(55):鄭主薄大人讓長今「馬上停止學醫」

英子


【正見網2009年02月25日】

為了長今從宮女變為醫女,師父韓尚宮用自己的生命替長今受難將長今導上了長今天定的從醫救人之路,送到了下一個「師父」面前。這一切痛苦的承受,令長今暫時迷失了方向,但是她在迷世中依舊順著自身命運的機制懷抱對崔家的仇恨,懷抱對師父的思念,懷抱師父離世前對她的種種吩咐與叮囑而走上了學醫的道路。

無論長今從醫的目的有多麼不純,她必竟走上了這條路,也漸漸地會在下一步逐漸暴露她從醫目的的錯誤所在,因此一切事件的發生都是為了長今在學醫這條路上不斷的暴露阻礙她醫術提升的不純正的心態,在修去這些不正心態的從醫修煉生涯中,把長今磨練成為一個把天下百姓的病痛裝在心裡,為救人性命而將生死置之度外的偉大的醫學家。因此,長今將來面對的修煉課題是非常嚴肅的,未來要走的路將比料理上所走的路更加艱辛。那時她才會明白為何師父韓尚宮離她而去時一再交待她要活著,而且不允許她休息。

長今不明白一個個為何都對她如此苛刻,為何不讓她休息,讓她一個人孤伶伶的痛苦無奈的活在世間,如此困惑,如此疲憊不堪。人生的變故來得太突然也太殘酷,儘管一切都是命運有序的安排,為了達成長今最後道長曾下的預言,她生命最終來世間的目的――行醫救人,她還是滿腦子不忘怎樣替師父「報仇雪恨」。

也正因為上天體諒她的痛苦承受,允許她懷抱這樣的目的走上了學醫之路,也安排一步一步怎樣讓長今接受挫折,去體會生命的可貴、醫術的嚴肅之處,並且真的一旦踏上這條路,不允許長今再有休息的機會。

為了成為醫女能夠回宮,長今又開始努力學習醫術,張醫女一旦開始帶這個弟子,就表現出了非同尋常的嚴苛,安排長今學習望診法和脈診法,在這個過程中,無論是看病人臉色、膚色來診斷病症還是用把脈的方法來斷定病因,開出正確藥方,張德醫女都是把話說一遍就讓長今立即背下來,並且將一大堆醫書(《黃帝內經》等中國歷代著名的醫書)一股腦的交給了長今,讓長今一本一本的背,要一字不漏的背下來,不管理解與否,背錯一句就遭打罵,每天都重複這樣的日子,使得那些妒嫉長今為張醫女偏愛收為弟子的其她藥房裡的使喚醫女都為長今感到不公,認為張醫女太過嚴苛了。長今也這才明白這個新的「師父」比韓尚宮性子要急上十倍不止,對她更加苛刻,長今不敢違背張醫女的吩咐,只好日夜拚命的背書,拚命的隨張醫女學習,長今超常的記憶力與敏感而準確的把脈也在這個過程中漸漸顯露出來,張醫女非常驚異長今學醫的天分。但即便這樣長今也感到有些承受不了,她對默默看護她、協助她的閔大人訴苦張醫女性子之急,要求之嚴,閔大人卻感慨地說:「也許她這樣才能督促你進步吧。」長今哪裡知道這個師父是上天特意為她安排的,她以前學料理所修煉出的意志力,以及良好的關心人身體健康的道德修為都是為了她今天學醫打下的基礎,這個師父在此等候她的到來等得有多麼著急,怎麼可能讓長今去休息呢。無論是韓尚宮臨走前交待的話還是眼前這個張醫女表現出的性子急都是讓長今趕緊往自己該走的人生目標快快邁進,不會讓長今休息的。

並且在這十分嚴苛的訓練學習過程中,長今也一再被教導領悟生命的可貴、醫術的嚴肅。一次長今背錯了,問長今高興是什麼,生氣是什麼,……長今只好回高興是心臟、生氣是肝、思考是脾,擔心傷肺……反覆地重複這句背錯的話,直至背的爛熟還讓她不停的背,長今心裡感到委屈說自己「一時失誤」,而張醫女則不輕饒她,非常嚴肅地訓斥長今:「做飲食失誤可能只是味道不好吃,醫術失誤就會要人命,你知道嗎?同樣的錯不許再犯第二次。」於是長今每天因為背書出錯而不停的挨打。

這時的長今因為從醫目的的不純,還未真正感受到醫術失誤的可怕與生命的可貴,她只是以超凡的忍耐力堅守弟子的本分去忍耐這個十分嚴苛的師父的一切吩咐和教導訓練,她還意識不到她從醫目的的不純正將是阻礙她醫術進步,導致她不能嚴肅對待生命與醫學,也是她醫術上出現失誤的關鍵原因所在,這一切根子要從內心意識到是非常艱難的,因此長今開始遇到沖她這顆心而來的意想不到的煩惱與困境,長今自身雖然看不出自己這顆可怕的心的存在,但命運之神卻每時每刻都在關注長今,想盡一切辦法讓長今碰到難題,遭受挫折,意識到自己不正的從醫目的。因此,鄭主薄大人出現在了濟州島。

長今當年因硫磺鴨子事件曾去多栽軒找過鄭主薄大人想請他替師父弄清硫磺鴨子到底人吃了是否會中毒,可是鄭主薄大人卻不知去向,據說內醫院召他回宮被他拒絕然後就離開了多栽軒。其實是找濟州醫女張德去了。從長今一生命運走向來看,是奔長今而去了,長今被流放濟州島學醫是天定的,因此在那關鍵時刻找不到鄭主薄大人替她證明硫磺鴨子事件的清白而被流放她該去的濟州島,她去的過程鄭主薄大人也正好因自身的「不治之症」奔向濟州島尋找濟州張德醫女替自己治病,因聽說這位醫女能治他的這「不治之症」。鄭主薄大人找張德治病其實是長今自身命運機制運轉的結果。就在長今跟隨張醫女學醫不久,鄭主薄大人就會出現在長今面前,將長今利用醫術達到回宮報仇的目的的嚴重性一下子嚴肅地指明給了長今,鄭主薄大人的出現實實在在是為了長今。

但是事情發生時卻都充滿了偶然性,誰也不明白這一切是沖長今而發生的。張醫女帶長今給一位過熱體質的病患治病,發現這病患不聽話居然大量吃人參,認為她不相信自己,毀了自己對她長期調理的心血,一直等調理好了才開始用人參的苦心被患者毀掉了,非常生氣,由於提前吃人參,未到調理好就急著用人參,出現了發燒症狀,追問人參藥是從哪來的。張德一旦從患者口中得知是從漢陽來的大夫開的處方,還敢說體質再熱的人吃了也無妨,認定此人是個騙子,氣洶洶的就去找那位漢陽來的大夫算帳,沒想到一找找到了長今當年找不到去向的鄭主薄大人。

長今非常高興,問人參是怎麼回事,才知原委,也才知鄭主薄大人也是過熱體質,當年患了「伏梁心積內腫瘤」的絕症因而灰心喪氣整日喝酒被趕多栽軒,由於被長今說教,不能奪去她的希望,被長今不屈不撓的不放棄希望的精神所感染,決定離開宮廷,到處尋找治癒的方法,聽聞濟州島張德醫女能治此病所以來到濟州島正好要拜訪她,也研究出了過熱體質吃特製人參的辦法。因此自己長期服用這種人參沒有任何害處,反而讓體質增強了,解決了過熱體質吃不了人參又必須服用人參才能對病症有特效的患者的難題。

長今非常高興能在這裡碰上鄭主薄大人,因此告訴大人自己正跟張醫女學習醫術。鄭主薄大人聽了也非常開心告訴長今當年就認為長今如果學醫一定會學得很好的。天真而單純的長今卻興奮異常的將自己學醫的目的告訴了鄭主薄大人,還以為自己找到回宮的辦法大人會為她高興呢,她說:「我並不是為了醫術,因為這是我唯一的希望,這是讓我回到宮中的唯一希望,聽說官婢可以回到宮中的路子,只有學習怎麼做醫女,我必須回到宮裡,我要舉發害我娘、韓尚宮娘娘還有我的那些壞人。」大人一聽吃驚地問長今:「什麼,舉發,這麼說你是想報仇嗎?」長今毫不猶豫十分堅定地回大人:「是,大人,我必須先回宮之後,再來想其它的辦法。」

沒想到鄭主薄大人立即把臉一沉:「如果你是為了這樣的理由,最好馬上停止學習醫術,醫術是救人的辦法,如果你心中懷有憤怒,怎麼可以學習醫術呢?我絕不容許你這麼做,懷有仇恨的人,手裡怎麼可以拿針幫人針灸,馬上停止學醫,馬上停止。」

長今一下愣住了,她從沒有明確想過學醫是救人的,也從未想到自己利用醫術回宮有何錯誤,難道回宮報仇有錯嗎?然而醫術與報仇的矛盾卻無法讓長今逃避了,這個煩惱開始明確的擺在了長今面前。長今學醫就不能為受害的人洗清冤屈了嗎,就讓崔氏不停的害人逍遙法外了嗎?這個矛盾該如何解決,這個難題該如何面對,長今一下陷於兩難之中,張大了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而張德醫女更道給了長今一個無人知曉的自身身世的秘密,明確的告訴長今自己沒有辦法跨過的一道牆希望長今能跨過去……(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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