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天使(14):把真相資料撒遍每個村落

蓮子


【正見網2009年02月06日】

2000年「大雪」這一天,我準備去百裡之外一個叫許家莊的地方。一位同修和我介紹說,那裡有兩位叫靜平、清翠的女同修,從2000年以來,她們年復一年的用貼標語、散傳單的方式告訴人們真相,幾乎走遍了全鄉的二十多個村村寨寨,使好多好多的世人明白了真相,得到了救度。

上午時湛藍的天空漂浮著朵朵白雲,到中午時雲彩突然變的黑灰,狂風夾雜著黃沙鋪天蓋地的捲來。我心中默默的發著正念,解體阻礙我與同修見面的一切干擾因素,依然登上了去許家莊的班車。

下午三點多我走進了同修清翠的家門,清翠和丈夫力鈞(同修)正好都在。見我突然到來,二位都非常高興,清翠趕忙給我倒了一杯熱水,我象到了家一樣,脫鞋坐到了熱炕頭上。

說著話同修把小飯桌放到了炕上,我問怎麼現在就吃飯啊?清翠說:「力鈞五點要上班。」我問力鈞:「在哪兒上班?」他說:「在榨油廠。」「怎麼不在礦上了?」力鈞:「世界經濟危機的衝擊唄,礦價大幅度下降,礦山都被迫停產了。」我說:「邪黨是敗象橫生啊,你看它奧運那陣子有多麼張狂,把賭注下過頭了,現在露出馬腳來了,藏也藏不住了。」力鈞接過話頭說:「是啊,現在是企業紛紛倒閉下馬,大批工人失業回家,老百姓怨聲載道,正是我們講真相的好機會啊。」我接著說:「對,我們要抓住這個機會多講真相多救人。」

吃著飯我問力鈞:「幾點下班?」他說:「明天早上五點才下。」我說:「那好,我等你五點回來,談談你的修煉故事。」

力鈞走後,同修靜平也來了。靜平比清翠大一歲,再過三年就到知天命之年了,作為高中生的她,在農村中年婦女中也算個文化人了。我說明來意後,我們就轉入了正題。本故事就先從靜平一家開始說起吧。

靜平全家五口,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和丈夫都看過《轉法輪》,一家人和大法都有很大的緣份。

靜平說,沒有修煉前我就特別信神,有一次我走到了一個電視機修理部前,見電視上正演著釋迦牟尼佛的故事,我站在那裡一直看完。心裡特別羨慕那種晨種暮鼓的生活,心想要是能夠出家該有多好。

九六年正月我去嫂子家裡時,見桌子上放著一本《中國法輪功》(修訂本),我翻開書見講的都是修煉的事,就愛不釋手。走時我經嫂子同意把這本書帶回了家。正月十五那幾天,村裡的人們都在街上看扭秧歌,我就坐在家裡看書,並按照書上的功法圖解學煉動作。半年後,我又見到了嫂子,她說你這樣自己煉,動作也學不准,不如你去我們那裡,好好教教你動作。之後我就去了嫂子家,由嫂子的姐姐教給我五套功法。

靜平說,九九年迫害發生後,我也沒動心。鄉裡幹部來家裡說法輪功被取締了,以後別煉了。他們走了以後我照樣煉,我把法抄在紙上,有空就拿出來看。

從2000年開始我就和同修一起走出去貼標語、散真相傳單,告訴人們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有一次我和同修的女兒小彥出去貼標語、散真相傳單,我們倆都穿上皮甲克,戴上帽子,一夜走了五六十裡路,做了七八個村。小彥和我說:「我實在走不動了。」我當時並沒有覺的有多累,可小彥畢竟才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啊,也真難為她了。第二天我腿疼的連地也下不了了。到第二天時七八個村子的人們都看到了滿村子的標語和傳單,都在議論法輪功,有人說:「昨晚看見有兩個穿皮甲克的男人,貼了一夜。」人們做夢也不會想到是我們一老一小做的這一切啊!

還有一天晚上,我和小彥到鄉政府所在地貼標語,在電線上懸掛了好多條幅。第二天人們看到滿街的牆上和電線上都是標語和條幅,有人說是半夜時來了一個小轎車,貼完後就走了。有人說是半夜時聽到摩托車停到我們門口,呆一會兒就走了。有一個中學生說:「今天不知道是慶祝什麼的日子,滿街的牆上和電線上都是標語和條幅,等仔細一看,才知道是法輪功。」有的人讚嘆的說:「這法輪功可真神了!」第二天鄉長就來到了我們家,說:「昨晚外地有人來貼標語了,你注意點,別跟他們去貼。」這回誰又能想到還是我們這一老一小貼的呢?

靜平說,在晚上出去做真相的過程中,遇到過好幾次有驚無險的事,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化險為夷了。

記得那是2002年正月的時候,我兒子(當時才十二歲)把腳崴了,腳腕子腫的很粗。我晚上要出去貼標語、散真相傳單,兒子見我一人去不放心,非要跟我去。兒子見我走的慢,他就一瘸一拐的跑著送。我當時也沒有想到兒子的腳踝骨已經骨折了,也沒有找醫生去看。六七年過去了,才發現兒子的腳踝骨長成了兩半的形狀,可兒子說什麼也不影響。

2005年的一個晚上,我和兒子還有一位同修往電桿上貼標語、掛條幅,兒子在往電線上甩條幅時用勁過猛了,條幅甩到了電桿前面的溝裡。兒子說要下溝裡去拿條幅,我也沒想什麼就隨口說拿去吧。可兒子下去後半天也沒有上來,天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喊幾聲也不應聲,我急的出了一身汗。過了一會兒,兒子從另外一處回來了。我問兒子,才知道那溝有一丈多深,兒子跳下去就上不來了,才順著溝繞出去。這麼小的孩子,一個人走出黑洞洞的深溝,兒子競然也不知道害怕,我知道是師父給他壯著膽,保護著他。

還有一次我一個人出去做真相,那天沒有月亮,周圍漆黑一片。我正順著一塊地邊往前走,突然有一輛轎車開過來,燈光照射過來,我不由得停下腳步。才發現面前是一口大井,只差兩步就邁進去了。我知道在關鍵的時刻,慈悲的師父安排車燈為我照路,使我轉危為安。

靜平說,晚上出去送真相資料也經常遇到世人的干擾。有一次我和同修清翠去一個村子散真相傳單,我正在往一家的柵攔門走去,突然有一人大聲問:「誰?」我當時也不言聲,扭身就走,繼續和同修一起往前送資料。沒想到那個人回家拿了個手提電瓶燈,緊步跟上來,走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挎包說:「你們幹啥啦?弄這個有啥用?走,咱們上大隊去!」

這時我順手拿出一本小冊子,見上邊是「天賜洪福」四個字,就說:「我們給你送『福』來了,你看看上邊這四個字:『天賜洪福』」。這時清翠也走過來說:「叫你這麼一鬧,我們也記不清送到哪家了?」接著我們倆便你一句我一句的給他講開了真相。那人也算明白了真相,又把我們領到了那家門口,說:「行了,你們再從這裡開始送吧。」說完拿著小冊子回家了。

我問靜平:「你出去做真相時發正念嗎?」靜平說:「每次都發,我邊走邊把一個大『滅』字放在前面,滅盡一切干擾我送真相的邪惡因素,走哪滅哪。而且每次我出去做真相時都能感覺到師父就在我身邊,笑乎乎的看著我。

我問她:「你丈夫對你修煉支持嗎?」她說:「剛開始迫害那段時間他也很支持我,鄉裡和派出所來找我,他還堂堂正正的和他們說:」我老婆煉功身體好了有什麼不好?她犯了什麼法?你們這樣沒完沒了的找她?」奧運時鄉裡和村裡幹部來找我,都被他罵走了,後來誰也不敢來。有時還用摩托車帶上我出去送真相資料。可是在家沒人的時候,他就和我鬧,有一回氣來了還把書給撕了。過後他也知道自己錯了,還寫了聲明。我知道他和我鬧都是衝著我的心來的,因為我特別執著讓他得法修煉,我越執著不放,他越不進門。

靜平談完後,我扭過臉來微笑著看著清翠說:「清翠,你也談談你們一家的修煉故事吧?」

清翠比靜平小一歲,個子不高,白皙的皮膚,一說話就臉紅。見我問她,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說:「我做的不好,沒什麼可說的。這階段看了第五屆法會交流文章,感覺自己差距太大了。」我接過來說:「是啊,我們和同修比起來真是相差很遠的。可是每個人都有自己輝煌閃光的一面。聽淑君同修和我介紹說,你們二位做的也非常了不起,堅持八年如一日,把真相資料幾乎撒遍了全鄉的村村寨寨,把心都鋪在了救人上,這顆心比金子還珍貴啊!」

清翠慢條細語的說起來:我是在九七年得法的,當時我們在北京打工,力鈞騎自行車把腳摔傷了幹不了活,和我一起學了幾個月,後來傷好了,忙起來又不學了。大女兒小彥在上初中時就得法了,2001年時和同修們一起到北京天安門證實法被非法關押了半年多,連中考的權利都被剝奪了。今年奧運前,又被抓走勞教了。小女兒和兒子也看了法,都很理解支持我們。

說起晚上出去做真相來,我和靜平都不會騎自行車,多會兒也是步行走。一人背一大包資料,提好幾瓶糨糊。一根電桿不落的貼標語,一戶不落的送傳單。有時一夜要做好幾個村子,走好幾十裡路。剛開始那階段心態不太穩,一進村就一路小跑的做,只怕碰見人,又怕被狗咬。回來後,兩腳都磨起了血泡。現在怕心少了,心態平穩了,行為上也平穩了,把資料放好,把標語貼正才離開。

有一次我摸黑走到一家門前,正要彎腰往門縫裡插傳單,突然一條大狗撲上來,還好有鐵繩拴著,離我的身體只差一步遠了,把我嚇得頓時出了一身冷汗。還有一次,我一個人晚上到一個村子去散傳單,路過一處懸崖時,突然一聲怪響,從崖下飛出來幾隻貓頭鷹。頓時把我驚得心咚咚只跳,氣都喘不過來了。我不住氣兒的念正法口訣,念的口乾舌燥,總算進了村子。漆黑的夜晚,見村子裡有一處亮光,我就順著亮光走去。快走到跟前時,才發現是一個靈棚,又把我嚇的頭髮都快站起來了。我悟到:我從小就膽兒小,過去天一黑就不敢出門了,更不用說一個人走夜路了,所以老是出現這些突然驚嚇的現象。一是使我的膽子鍛鍊的越來越大了。二是在這種干擾面前和困難面前,看我的心還堅定不堅定。

清翠說:我和靜平面對面講真相一直突破不出來,師父就安排同修來帶動我們。近幾年縣城的同修們來了好幾次,讓我們領上到各村去講。開始同修們講時,我們在一邊發正念。當時也有怕心,可是看到同修們那麼坦坦然然、堂堂正正的講真相救人,我們的膽子也大起來,正念也出來了。同修們講不到的地方,我們就給圓容補充。同意三退的世人,我們給記下名字,配合的很默契,形成了整體。我們本地人也有有利條件,三裡五村的都有親戚或熟人,遇到干擾或麻煩什麼的也容易化解。

由於這些年我們不停的堅持發真相資料和講真相,對於法輪功絕大部分世人是認同的。大法弟子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大法的形像,有時世人評論大法好不好,是以大法弟子做的好不好為依據的。特別是現在的農村婦女,都是整天不幹活,打麻將,吃好穿好。而我們倆人不玩不賭,不比吃比穿,不生氣打架,一心一意過日子。村裡人都看的見摸的著,和她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看人家兩個煉法輪功煉好了,法輪功就是好。特別是我們兩家的孩子,都是學習好,考大學,懂禮貌,不惹事,不比吃比穿,人人都夸好。連村書記都說:「人家法輪功素質高,教育的好,孩子也好。」

這時靜平插話說:「我們鄉有一個開礦的後生很有錢,他聽人們說法輪功不圖名不圖利,專門來到我家,和我說:「我給你十萬元錢,你別煉了,以後有病我管你。」我說:「你給我一百萬,你搬一塊金磚放到我的面前,我也不要,我還是煉功。」他聽後說:「我相信了,法輪功就是和別人不一樣。」

接下來我問她們倆:「這些年你們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堅持發真相資料和講真相救人,不知吃了多少苦,是什麼動力促使你們這樣做的呢?」這時靜平和我說了一件事,她有一次坐車到縣城去,上了車後回頭一看,心裡特別傷心,如果我們不去抓緊救他們,這一片世人可怎麼辦啊!

清翠這時接上說:「我們這地方有二三萬人,可我們大法弟子總共不足十個人,有幾個不在家,有幾個有怕心,只在家學法煉功,不出來講真相。剩下我們三個人了。(力鈞還是新學員)這麼多的眾生救不了可怎麼辦?當初下來時和師父誇下海口了,現在兌不了現了,心裡特別著急。」聽了同修的話,我的心裡熱乎乎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多好的同修啊,只有師父的真修弟子才會這麼想、這麼做啊!

說話間已經十一點多了,我們再次重溫師父新經文《再一次祝歐洲法會圓滿成功》,又讀了明慧週刊中同修學習師尊新經文的一篇體會,各自談了自己的感受。發完十二點正念後,靜平又和我談到了兩點多。待力鈞五點回來時,我們已經煉完了動功。

我和力鈞說:「你先別睡覺了,把你這幾年的修煉體會談談,到七點時我坐班車回去。」

力鈞中等個子,長的英俊帥氣。初中文化,特別健談,說話也很幽默。

力鈞說:九七年我在北京打工時,把腳摔傷了。在家養傷時,清翠讓我看《轉法輪》,當時也算學上了,傷好後我又忙於掙錢,把法擱下了。2001年時我女兒因進京證實法被關押半年多,當時孩子正念初中,才十六歲,對我打擊特別大,為救孩子我東奔西走、到處求人,錢花了兩萬多。後來我就一直處於似修非修的狀態。

雖然不好好學法煉功,可講真相一直沒有停下。上班去裝上傳單、護身符等真相資料,見人就給。這幾年我先後去了三個礦山上班,給二百多人講了真相。由於我經常給人們講真相,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有些人見面不叫我名字,叫我「大法」。有一次單位通知我上班,可好是清翠接的電話,對方問:『大法』在家嗎?我找『大法』。妻子一下沒反映過來,就問你是不是找力鈞呀?對方說是。

最讓力鈞感動的是,雖然他不好好修煉,可是慈悲的師父每時每刻都在保護著他,接著他給我講了親身經歷的幾件事。

一次我們四個人在四十米深的坑下撬礦,我看那兩個人撬的時間長了,就說:「你們歇一會兒,我給撬。」說完後我拿起鋼釺正準備往前走,突然塌方了,坑下的燈全滅了。那兩個人被塌下來的礦石砸倒了,一個把腿砸斷了三節,一個把腰砸壞了。我當時就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

又有一次我正在坑下抱著打眼機給一塊大石頭打眼,不知怎麼就想抬起頭來往上看,瞬間見有一塊鍋台大的石頭掉下來,我大喊一聲:「快跑!」在我們倆人剛離開兩步遠時,那大石頭正好砸在我剛才握著的打眼機上,我又一次脫險了。還是慈悲的師父在保護我,不然我怎麼就想抬起頭來往上看呢?

還有一次,我和一個小伙子沿著坑邊往前走,本來我在前面,可那小伙子偏偏急著超過我。一瞬間他腳下的礦石鬆動了,他一個跟頭栽下坑去,我在他身後只差一步。小伙子骨折好幾處,到醫院搶救差點送了命,我卻安然無恙。每次都是險到臨頭的時候又瞬間化險為夷,如果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誰又能保護得了我呢?師父每時每刻都在我身邊。

力鈞又說:我過去發正念時,就發現自己坐在一個高高的山尖上,往下一看,山底下都是密密麻麻的人。這一階段,我一發正念,就順著一根大柱子上去了,坐在頂上,看地球只有籃球那麼大。

說心裡話我很羨慕同修,更感受到師父的無量慈悲。便說:「力鈞呀,你的根基和緣份真是不淺啊,你可得好好修啊!」他說:「是啊,現在我悟到了修煉是嚴肅的,不能當兒戲。師父剛又說了,『時間不等人哪。』這回我要好好修自己,多救眾生,跟師父回家。」

說話間快到七點了,同修們都想挽留我在呆一天。我說:「不呆了,時間寶貴啊!」力鈞騎摩托車把我送到等車的地方,我回頭和他說:「回去吧,多學法,珍惜機緣!」

班車啟動了,我回頭望著這個地方,心裡默默的說:這裡的眾生們啊,你們可得珍惜這裡的大法弟子們為你們而付出的一切啊!抓緊時間明真相,劫難來時得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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