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02月26日】
尊敬的師父好,同修們好,
非常感謝師父給我這個機會和同修們一起交流我修煉5年來的一些心得體會,不妥之處敬請指正。
修煉前我是在基督教中呆了17年的基督徒,在經過人生重大的挫折後,對宗教開始有疑問。在我人生最低谷的時候,我遇到了我現在的丈夫。通過他,我得以了解法輪大法,並在沒有排斥的心態下拜讀了《轉法輪》這部偉大的著作。在通讀師父所有講法之後, 2003年10月我正式開始修煉法輪功,我清楚記得那天師父下輪時我摸到了法輪,大如面盆,圓圓的富有彈性,同時伴隨著強烈而又熟悉的特殊味道,而這味道整個童年時期一直跟隨著我。修煉剛開始,天目就看到許多另外空間的景象,這使我更相信大法的真實不虛。
有很長一段時間,我自認為我是信師信法的,不是嗎?師父說的我都不懷疑,但是我為甚麼不能100%的按師父的要求做呢?師父在所有講法中一遍又一遍要求我們要經常學法,雖然知道學法很重要,但內心還是不能真正理解為甚麼,就是說自身的業力讓我與法一直有間隔。所以相當長的一段時期,我學法沒入心,也沒有堅持天天學。
這樣的結果是對修煉的形式不理解。看到很多證實法的項目的工作方式造成人力物力的重複浪費我很著急,但發現一些很好也不難實施的改進方法卻由於做具體工作的同修的自身經歷的不同和認識的不同難以改進,交流過後也沒什麼改變,這樣的次數多了,我發現我的意見不能被採納,心中積怨越來越大。魔性也很大,那段日子,我非常難受,和家人的關係也是日趨緊張,一團糟。我覺得,家庭束縛了我不能「精進「。一顆看似精進,實際上要顯示和證實自己的能力的心非常強烈。
看到孩子不學法,立即嚴厲指責,表面上看是為他好,實際上想他修好了我就麻煩少了。聽到父母對大法出言不遜時,我立刻據理力爭,表面上看是在「護法」,實際上掩蓋了一顆不善的爭鬥心。指出同修的執著時,言辭鋒芒銳利,表面上看是修真的一部分,實際上既不善也不忍,全然沒有心疼對方能不能承受如此重的話語。由於法學的不紮實,連帶著其它的幾件事也做不好,我也想過自己可能是常人做大法事吧,不然我怎麼沒有慈悲心呢?
總之,我自己在這樣一個明知不對,但是又不知道誤在哪裡的狀態中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而我每次向內找的時候雖然也找到不少執著心,但怎麼徹底改變這種狀態還是沒有大的突破,就在這樣的狀態下,師父一再點醒我,讓我不斷讀到、遇到、聽到其他同修學法的體會。
有一位老弟子告訴我,如果她哪天沒學法,她不敢入睡。我聽了非常震驚和慚愧,對照他人,深感自己的修煉與法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要求距離太遠。我決定參加早上5點的學法小組,將師父的經文按時間順序從頭通讀一遍。這兩個月的學法,對我而言收穫很大,師父的教誨如在耳畔。同修說她都可以感到我的聲音在讀法的過程中的改變,好像去掉了一些不好的物質。我也能感到同修那邊的變化。大法溶人真實不虛呀。對執著心的捕捉也從開始時說了、做了,事後才發現才反省,到後來說做的同時能意識到那顆心,再到思想成型的過程中就能捕捉那個心的起源,我真實感到修煉是實在進行而不走形式的。
師父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講法》中說:「那麼大家想一想,人類的社會,我們所能看到的這一切能是偶然存在的嗎?甚至於每個大法弟子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你甚至於思考的一個問題都不是簡單的。將來你們看,都是安排的相當細密,不是我安排的,是這些舊的勢力安排的。」師父還說:「作為學員,你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事情。舊勢力對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們的東西,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在做。」(《清醒》)
我們今天的許多想法,甚至包括有些看起來是要助師正法的決心和行為,如果不在法上,就在舊勢力的安排掌控中,我現在才深深理解了為甚麼師父要我們經常學法、學法再學法。只有學法,才能有對師父堅定不疑的信,才能不斷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和掌控,才能真正助師正法,只有學法,才能真正的證實法而不是證實自己,只有學法,才能無條件圓容師父要的,而不是以自己的層次理解去和師父講條件、打折扣,只有學法,才能依靠法的力量回歸真善的自我,修出大慈悲心去救度眾生。只有學法才能在法上認識,按照師父的要求做,跟上正法進程。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
修煉前我是軍隊子弟,命中一直被安排當幹部,大學畢業後不久就出國留學。工作後又有在跨行業、跨部門和跨地區的工作經驗,對於商業整體運作的方面我都自認為頗有心得,並習慣於扮演向客戶提供諮詢指導的角色,因此,我的顯示心和爭鬥心時常表現的很明顯。這點我自己非常清楚,也為此時常發正念。但有些平時深藏不露的心,甚至我以為修得很好或許不存在的心冒出來時,著實讓我震驚。
有段時間我和一同修配合做媒體,這位同修平時很用心花很多時間找資料並把這些資料背記下來。每次出去談贊助時,她都能飛快的說一通,而我還沒說幾句就被她截斷把話題搶過去,幾次下來我就有點生氣了,心想,不是條條道路通羅馬嗎?怎麼每次都得按你的框框去說呢?於是,當有同修問我為甚麼不做媒體時,我就開始抱怨,這位同修也因此被其他的同修好一頓批評。
向內找,是什麼心左右我撂挑子,我是為誰在做?刺激了我哪顆心讓我向同修口出抱怨?同修間的同心合作在另外空間看是一片祥瑞之光,它吸引常人向我們的場中來,而同修中彼此的提防就豎起了一道道籬笆牆,將這片光芒間隔、減弱,同修中彼此的抱怨和背後的閒話,散發出陣陣灰麻的物質如烏雲翻滾,同修間激烈的唇槍舌戰在另外空間如電閃雷鳴,那我的抱怨不是在增加另外空間的烏雲的濃度,在起著嚇跑常人的作用嗎?
因為生活環境比較順利,我的妒嫉心一般不大容易察覺,但我深知它一定存在,否則不會有較強的爭鬥心。那麼我的生氣難道不是因為惱恨,她搶去了讓我展現自己的機會嗎?難道不是我常常享受的中心位置遭到挑戰了嗎?這難道不是妒嫉心嗎?這些心難道是一個修煉人該有的嗎?
五月份我們又要辦晚會了。以前,我會覺得承受不起這樣的壓力。會逃避擺在眼前的責任,那是因為學法沒跟上。所以執著心一堆擋道。現在我看著這些執著心已經知道怎麼來把它們修去,雖然修掉一層又來一層,但我已確信掌握了修掉它們的法寶。
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感謝大法的洪大殊勝。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
(2009年洛杉磯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