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03月01日】
*正見網2009年2月18日登載的詩歌:
原稿:清平樂・花語/夢不遠
紅顏不語
正別芳華去
冷冷暗香零落處
亂了雨絲難住
無端誰解新愁
莫名淺淺還留
都作虹霞一抹
隨風共水悠悠
修改與評註:作者來稿附言中說「不知能否符合正見網要求」。正見網的詩歌在格律上要求不高:只要押韻,四句的小詩不轉韻、不平仄通押,就行了。從另一方面講,正見網的詩歌要求也高:首先必須是內涵與修煉有關(包括直接、間接的),而且表達得清楚明白,讓儘可能多的讀者都能看懂。雖然寫得好,但與修煉完全無關的詩歌,我們也不登。這也是此詞修改的字數較多的唯一原因。這樣一說,作者和讀者就能通過比較原稿和登載稿而明白為甚麼做這些修改了。
作者又問說「詞格中的『中』,平仄怎麼填,是否必須象律詩要防孤平」?在最流行的幾個詞譜中,只有龍榆生先生的《唐宋詞格律》中使用「中」字來標註「可平可仄」的字位,筆者稱之為「活字」。作者的問題其實是說:按譜填詞,在滿足了譜中所注平仄要求外,是否還要進一步考慮平仄的調劑?這個問題很有意思,筆者只是很簡單的說一下自己的看法,供同道參考。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理,這個問題最好分層次來講,不然是很難講清楚的。對於初學者,只要嚴格按照詞譜的要求去填,那就夠了,就算合格了。初學填詞的作者,最多也就是懂得格律詩的寫法,要自己使用平仄調劑來作為一種確切表達思想、情緒的手段,一般是不可能的。還要注意,各家詞譜在處理每一個具體的詞牌時,其寬嚴程度(即「活字」的多少)也可能不一樣。如果在某一句的平仄上總是不能滿足自己所選詞譜的要求,不妨參考一下其它各譜,有時會找到那一句中活字較多的某譜。對於平仄的使用已經很熟練、自由,而且對平仄與情緒之間的聯繫很敏感,甚至是精通音律的作者,他們不但知道詞譜的平仄安排是甚麼意思,而且能靈活運用,隨自己情緒的需要去做一些必要的改進,甚至自度新詞。後人,特別是編輯詞譜的人,就逐末忘本的把每一個細小的改動都作為一個新「體」來對待,結果八百多個詞牌弄出兩千多個「體」來!用不著這樣,而且這個問題是可以解決的。因此,對於平仄與情緒的聯繫非常敏感的作者,是可以考慮在譜的要求之外,在活字允許的範圍內考慮平仄調劑來更確切表達自己的思想、情緒的。主張填詞也要避免「孤平」的作者,能考慮到在合譜以外更進一層的調劑問題,應該說是著眼點更高一些了。但避免「孤平」本身是不是填詞中必須考慮的呢?那又不是了。避免「孤平」是在格律詩這個範圍和層次中的理(關於格律詩的局限性,2月15日的評議中有所涉及),而詞、曲的平仄安排是不在這一層次中的,因此詞、曲中不是非得避免「孤平」,但也不否定誰使用「避免孤平」的概念,只是看作者自己的需要而定。那麼,再進一步,可不可以打破詞譜,象那些創造新「體」的作者們,做一些創造性的嘗試呢?當然可以,甚至自度新詞也是可以的,但作者必須在那個層次上。要不在那個層次上,硬幹、蠻幹就叫「犯規」而不叫「創造」。而作者是不是已經達到那樣的層次,從作品就能看出來,不是誰裝得出來的。
*正見網2008年2月17日審閱後未予登載的詩歌:
原稿:今生不凡 (原稿從略)
評註:首先對所有作者說幾句。凡是寫長詩的,都不可能象短詩那樣一兩天就登載出來。做網站工作的同修都是有工作的,必須下班以後才能做網站的事。而且每天晚上詩歌園地的稿件都必須抓緊時間才能完成,有時來不及還可能留一部份第二天再做。只有周末才可能審閱長詩,但那也是減少詩歌評議的寫作時間來做的。除了極特殊的情況,我們不能放下十多個作者的東西專門給一位作者審發一首作品。因此一定要寫長詩的作者就請耐心一點,不要總是一催再催。當然,迄今為止也沒有甚麼作者一再催促我們的。有的作者發現自己的詩沒有登載,就向內找,是不是有的詞語讀者不能明白?於是加了註解再寄一次。看到作者這樣,我們也就把作者沒有考慮到的地方(本來想在評議中讓作者自己改的)馬上改一改,立刻登載吧。如果作者和編者都把自己當作修煉人,都把寫作和審編當作自己修煉的一部份,事情就好辦多了:事情辦得更好,心性又都能得到提高。
此詩在上一次評議中給作者建議後,作者對有些地方做了修改和刪節。對另一些地方作者希望保留。下面就按作者來函的先後順序,對作者的每一個問題和解釋作簡單答覆,並提出對此詩的處理辦法。
作者:那個「兮」就不想去掉了,我看常人還是能夠看的明白。而且這個兮在這裡還是挺順口的。李白的「夢遊天姥吟留別」中也用了幾個兮。挺美的嘛。
答:我們提出「兮」的問題是因為它可以給人非詩非賦的感覺,不懂詩的人並不覺得就好,懂詩的人會覺得文體不純。作者要保留盡可保留,但作者說的理由是完全不存在的。「兮」是古代的一個感嘆詞,和現代人說「啊」相當。說一首詩中用了幾個「兮」就給人「挺美」的感覺,是沒有道理的,也從來沒有聽人這樣說過。現代人的詩裡如果用了幾個「啊」,也不會因此就「挺美」,用得不當、濫用,反而成笑話。
作者:古體詩未必這樣嚴格吧。我簡單的找了找古體詩的寫法,沒看到這些的框框要求啊。
答:每個人都可能把自己不願達到的標準說成是框框。做為一首長詩,我們不能完全按初學者的短詩那樣要求。你「找了找古體詩的寫法」,沒看到我們提出的東西,就能決定這些東西是不存在的嗎?詩歌是一門博大精深的學問,「找了找」就能弄懂,未免太簡單了。
作者:開頭原來的幾句,其實只是對法的認識不同。我沒有象你們那樣認識啊。「鴻蒙」在不同層次是不同概念,假如造就三界時候我們動念要下來同化法,是不是鴻蒙的概念呢?如果本次人類文明開始的時候,也可以說鴻蒙啊。其實,只是說明時間的久遠而已,因為是文藝作品,可以這樣運用的。
答:請所有作者都注意,我們修改或建議你修改的地方,不是說我們猜不出你的意思。我們是從普通讀者的角度來審閱你的詩,是要讓大多數讀者都能讀懂你的作品。你用詞不規範,我們就要用讀者的口氣發問。假設我是你的讀者,我覺得「鴻蒙」這個詞不理解,我不可能向作者請教,我只能翻閱詞典。可是詞典上的解釋與你的用法合不上,讀者得不到解答,哪能起甚麼救人的作用呢?再說,你認為「造就三界時候」「本次人類文明開始的時候」都可叫做「鴻蒙」,不修煉的常人怎麼知道這個理呢?如果他再問你,你到底是哪個時候動念要下來的?你回答什麼呢?就算你寫個註解,把你這些說法講出來,說你本次文明產生前甚至三界產生前就動念要下來,常人能接受嗎?我算一個大法弟子吧,我也不能接受你這個說法,因為你沒有任何具體的證據,只是憑概念覺得每個人都是天上來的,於是就稱自己是佛下來。有的弟子有功能可以看到自己的以前是什麼,但這樣的弟子往往不說自己的事。講真相中講得太高的嚴重性,師尊的一段講法可作為大家的參考:「對於常人就不用去講了,你講真相中不要去講這些,講這些你會把他嚇著,你會把人的思想都搞亂了,他也很難認識。你講真相中稍微講高一點,我告訴大家,你就不是在救度眾生,你就是在往下邊推眾生。你不能講高,講高和講低這絕不只是簡簡單單一個把握的好不好的問題,是你救眾生還是毀眾生的問題,所以講真相的時候絕不能講高。……至於說高層修煉、神呀,你就別講了,常人很難能認識到的。」(《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而且寫給常人看的東西,用詞就要規範,讓常人準確理解你要表達的意思。說「因為是文藝作品,可以這樣運用」就更令人擔心了。那麼作者寫自己身世的情節可能也是隨興說說而已了,如果讀者知道這種想法,他們還能相信作者的東西、被它感動嗎?文藝作品不必是生活的真實,但必須作者自己有真實的感受。根據概念編出的情節,讀者是不能被感動的。
作者:至於說佛祖的問題,其實,下來當初,一個是從新造就自己,二來是救度眾生。無非這兩個目地。「我們都是來自天上的客」這歌詞不是直接告訴世人,今天世人的來歷了嗎?今天世人是可以理解的,能夠喚醒本性的。所以說,我認為原來的四句似乎更好。或者乾脆把原來的兩句夾在中間。作為第三四句,也許可以?而且,原來的幾句和後來結尾處似乎更能吻合,扣題。「千古誓約兌現,今日家園重返。救度眾生本願,邪惡叢中錘鍊。當初下凡天膽,回首垂淚傷感。一同攜手下走,如今留戀客店。」至於說你們那樣理解法,我不敢苟同。誰下來當初不想回去呢?不是想從新鑄就自己嗎?至於說最後能不能回去,那是另外事情了,在迷中都很難說了,覺者都明白這些,所以說才是冒著天膽來的嘛。所以說,原來的四句,似乎更能喚醒世人的本性,對同修也不會造成障礙,還能和結尾相呼應。
答:每一個人都想回去,沒錯。但沒有一個弟子公開說自己是佛下來的、還能重新成佛祖。作者迴避了「從鑄金身新佛祖」這句話的內涵,讀者須要了解接受的是這句話的內涵,不是作者那一通解釋的話。說這樣的話「更能喚醒世人的本性」,真是「不敢苟同」了。告訴眾生現在有佛在度人,這是一回事;告訴眾生自己是佛下世,那可是另一回事。告訴眾生,他們都是「天上來的客」當然好,但你不能告訴哪個人他是天上下來的佛。說那樣寫與後面更能照應,「照應」是寫作技巧,與內涵無關,甚麼樣的內涵都能照應。
因為珍惜每一位作者的勞動,我們連二十個字的小詩都捨不得輕易廢棄,總希望能稍加修改後登載。至於象作者這樣的長詩,當然是費了不少時間和精力的,我們更不會輕易廢棄的。因此作者用不著擔心「沒有戲了」。只要還有可用的部份,我們都要想法使用,但也不是說就按作者自己的希望來登載。按照現在這個樣子,我們準備分次登載,當作多首短詩來審閱和修改,這樣就能基本保留原作的句子和表達方法,因為我們對小詩的最低要求是不高的。當然,必須改的,如「從鑄金身新佛祖」這句,還得改或刪。這樣的解決,使作者自己也甘心:你的作品真是象自己估計的那麼好,其他作者和讀者是看得出來的,因此是不會埋沒的;如果不是你自己想像的那樣,你自己也可以改進自己的寫作,改進自己對自己作品的估計的準確度。
本來,我們是不這樣處理作品的,因為我們沒有這樣多時間來反覆討論作品的細節。開頭只是希望在現有的基礎上把作者辛勤勞動的成果儘可能弄得好一些。因為這是我們慎重考慮的第一首長詩。但作者自己的估計似乎很不一樣,說不到一起,最終還得按常規方法來處理。
我們在這裡順便以同修之間交流的身份說幾句心裡話:作為大法弟子,我們的一切能力、技巧、知識,都是從師尊的安排、恩賜或點悟而來。如果不是大法弟子,如果沒有師尊的認可和點化,很多作者現在那點文學和文字知識是寫不出詩來的。我們很多弟子不但寫出來了,而且學得很快、很好。我們如果不把自己寫詩歌當作修煉的一部份、當作正法救人來對待,我們就很難保持自已現在這樣的寫作水平,甚至可能不斷往下落(這樣的例子不是沒有)。我們千萬不要把自己寫的那點東西當作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作品是自己寫的,連自己的靈魂都要同化法,在法中不斷的提高,作品就不要提高、變得完美嗎?真正的關鍵是:修改後的作品是不是更能被讀者理解和接受?一首作品變好了、提高了,更能救人了,是誰做的又有甚麼關係呢?況且作品永遠是以作者的名字(筆名)登載的,誰也不會站出來說他給你修改了作品,要分享你的功勞。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齊心合力把一件事情做好了,救了眾生,這才是最重要的,至於事情是一個人做的還是幾個人合作的,是一個人掛名還是以集體的名義做的,都不重要。圓融了別人,修了自己,提高了自己的心性,這就達到了修煉的目的,這件作品(或事情)也就達到了它可能具有的最高價值:既救了眾生,又修了所有參與這件作品(或事情)的同修。
最後,筆者願與同修分享正見「詩歌園地」上的一首小詩,以為共勉:
敬贈寫詩證實法的同修們
大筆如椽攜手歌,聲揚四海接天河。
好詩應是師尊賜,法育同修智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