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07月24日】
昨天,剛剛過去第十一個「七・二零」。今天還是烏雲蔽日。明天,將要發生大面積的日蝕現象,這樣的天氣,能否看到三個星球直線排列的瞬間,還不得而知。
但是,即將來臨的明天的七・二二,還是勾起了一些往事,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十年前的那個七・二二,那天所歷經的,雖然沒有那麼多的轟轟烈烈。但這是序幕,是開始,是亙古以來,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宇宙正邪大戰,普遍的在人間開始的序幕啊。所以,還是很值得說的。
我是九九年四・二五得法的,所以,對四・二五上訪,略微的有所耳聞。為甚麼說是略微呢?電視中的萬人上訪鏡頭,我沒看到。在後來的煉功點,輔導員李哥支支吾吾的透露一點話題。現在想起來,可能是他當初看我剛剛走入大法,怕被邪惡的干擾嚇回去,所以,他沒和我說具體的四・二五是怎麼回事吧。
我那時是病的很重,所以,對於什麼禁止啊、騷擾啊,根本不加理會。誰能治我的病啊?誰能讓我身體舒服,我就信誰的,否則的話,你扯別的沒用。就是有誰掏錢給我治病,我也遭不起那個罪。天生性格倔犟,對於強權的什麼流氓手段,用當今的土話說,「不慣它臭毛病,一邊玩兒去。」所以說,根本沒理會什麼四・二五風波。
本來就有求道慾望,對於氣功養生什麼就感興趣,這樣很快的使身體淨化清爽的功法,自然是決不放棄了,勤學苦練。所以,很快的溶入大法中來。不過,對於去李哥那裡的煉功點,還不是每天都去,隔三差五的去去,基本都是早晨去。在他家院子裡,最多時候有十幾個人吧,集體煉動功。至於說集體學法嘛,幾乎是很少的幾次。李哥也不怎麼張羅此事,而每次張羅後,來的人也很少,三五個人。那時記的有金大爺,戴著眼鏡,捧著《轉法輪》吃力的看書。老頭是歷經文革迫害的人,所以,言談舉止不免有些印記。那時,我發現他身上有一種狡猾的氣息,對他印象有些不很好。但是,老頭還是很可愛,笑眯眯的彎著腰,謙恭有加的樣子。
這樣一來二去的就到了夏季。一天傍晚,在李哥那裡,突然來了附近煉功點的小王,氣色有些不對勁。我和李哥正坐在院子的石頭上,他蹲下後,就緊張兮兮的說著什麼。說北京抓人了,省會也抓人了,把站長誰誰的都抓走了。說大家明天去省政府要人,問李哥什麼態度。李哥滿不在乎的樣子,說了些什麼也忘記了,當時只是覺的小王的樣子,有些不象修煉人狀態。是不是參與政治啊,干什麼神秘兮兮的呢?哪裡來的通知啊,為甚麼抓人啊。自己稀裡糊塗的回家後,也沒琢磨出明天具體怎麼辦,也不知道李哥他們準備去還是不去。只是照常的早起在屋裡煉功。
第二天,也就是七・二二了,我在車裡裝上兩袋貨物,準備到一個鎮子裡去辦事,順便路過省政府看看。早飯後就開車出發了。
到省政府附近的時候,就覺的氣氛不對了。路上車輛很少,公交車幾乎沒有。在離省政府一段距離的時候,我就把車停下,停靠在了人行道的兩個大樹中間。這樣不影響行人,也不影響馬路上的汽車行駛。下車來到省政府,這裡警察很多,還有開來的軍車,上面下來很多軍警。老太太、婦女、老頭等模樣的人群,仨一夥倆一串的,一看就是大法弟子。上去一問,說都抓走了,起早來了很多很多,天剛蒙蒙亮大家就來了,外地都是坐火車來的。現在這些人都被裝車拉走了。各地來的學員都有。一夥一群的這些婦女,也不知道下一步怎麼辦,在省政府附近的人行道上走來走去的,只聽到她們說什麼護法護法的,挺神聖的字眼,她們表情除了一些嚴肅,就是一種堅毅和慈悲了。對於護法的概念,那是第一次聽說,覺的有些道理。於是,不忍心馬上離開。一來是要進一步看看事情的結局,再者,這樣悄悄的離開了,似乎不妥吧。你畢竟煉功了、受益了,就這樣溜走了?不太對勁。到底是不該參與政治呢?還是應該護法呢?真的拿不准主意。因為,那時自己就是那個水平,對大法沒有深刻認識,更沒有明確的修煉概念。就是煉功祛病而已。
這之後,也隨著人們,去到一個單位的體育操場探望,那裡很多很多大法弟子被集中著。因為操場圍牆很高,四面是警察武警嚴密的圍著,不讓出來人,也不讓進去人。所以,還是挺失望的。可是就在要離開的當口,邪黨開始轉移人了,把很多大法弟子用大客車裝著,拉到哪裡不知道。一排一排的大客車開走,裡面裝滿了大法學員。一晃,看見有金大爺站在車裡。噢,原來他也來了。
於是,這些不知所措的人似乎知道怎麼做了,當大家越來越多後,就在省政府的一旁的馬路人行道上,聚集起來了,成了一長排。大家都不離去,應該站在這裡,表達一種意願,顯示一種平和的力量。
好像剛剛中午時刻,來了一些大客車,停在大家旁邊。下來一些武警,不由分說的把這些大法學員往車裡裝。稍微有辯解的,就遭到打嘴巴。於是,有些女士高呼,「軍人打人啦」。這些氣勢洶洶的軍人,還是滿不在乎的霸道的氣勢,把大家往車裡裝。連扯帶搡的,一些婦女的包被拉斷了,頭髮也蓬亂了。當裝完後,汽車啟動了。也不說什麼的就是跑。於是,大家也一切在未知中漠然的、猜測的看著窗外。但是,大家都很堅毅的樣子,不過,心中也有些沒底。
車左拐右拐的,跑來跑去出城了。於是,我知道了,這是朝二道城子鎮跑去,不是半拉城子的方向。這是要干什麼呢?一切都是未知數。
來到二道城子鎮後,開到一個小學校裡,於是讓大家下車。這樣,一個小學校基本都裝滿了大法學員。每個教室三十來人吧。裡裡外外都有警察把守。
關押在教室後,已經是下午時光了。大家很餓,但是不給吃的,也沒有水。也沒人去要吃的,偶爾有人要喝水,看門的警察就讓人出去,到水房喝水。
關押在教室不久,就有警察來登記,讓每人報名,說清家庭住址和單位電話。大家沒有隱瞞的,一五一十的和他們說了,然後向他們洪法,講述修煉大法的益處,他們也不反駁,默默的聽。登記完畢,就是漫長的等待,也不知等什麼,每個教室只有一兩個警察看著,坐在老師講台位置。
大家不時的和警察搭話,順便講清上訪的原因,講述修煉大法的好處。一個警察笑嘻嘻的說,「我在這看著你們,回去還得找我們家那口子呢,說不定現在跑哪兒去了呢。」原來他夫人也是修煉者。他說看過大法的書,知道大法好,就是勸說大家在家煉。大家七嘴八舌和他講上訪原因,說明不是參與政治。他微笑著聽,不時的強調自己的意見:胳膊擰不過大腿。也反覆的勸大家,要識時務。當然,對他的勸導,學員知道是出於好意,但沒有認同的。
我們教室有一個老大娘,胖胖的,脈管炎很重,說嚴重的時候得姑爺給她腿扶著舉起,她躺在床上,才能緩解一點痛苦。修煉後病痛不翼而飛。和她同來的幾個老太太,也不同程度的受益。一位女子,說她父親是癌症,修煉後都好了。一位小伙子,是師範學院的,也修煉好久了,很堅定的樣子。還有一夥,是幾百裡外趕來的,坐了一夜的車,護法的決心真的很感人。漫長的等待中,大家彼此悄悄的交流著。
到了下午快吃晚飯時間了,氣氛開始緊張起來。出入的警察臉色陰沉起來,不怎麼聽大家的講真相了。而且,他們偶爾的隨口說,「問題嚴重,性質嚴重。」開始和大家態度很不好了。稍微詢問一下才知道,原來是鋪天蓋地的謊言開始了,學校走廊的中間部位,是收發室,裡面有彩電一台,警察是從那裡聽到謊言的。
還是無盡的等待,大家默默的。此時借著去廁所,我順便在門衛收發室門口張望了一下,階級鬥爭的腔調,批鬥會的面孔,肅殺的氣氛,廣播員在滔滔不絕的信口雌黃的誣衊大法,室內幾個人在默默的觀看,有坐在椅子上的,有坐在床上的,有半依在床上行李上的。同樣是敵意的面孔,掃視了一眼我。問題如此嚴重,要干什麼呢?心中有些狐疑,更有些低沉。也沒多看一眼,也不知道電視在胡說些什麼,就轉身離開了。
來到教室,嚴肅的和大家說,環境變了,今後每個人能不能堅持煉下去,是個大問題了。大家聽到這話,很多都反感的樣子。一來是大家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二來是知道我修煉時間很短,沒資格這樣下結論、做判斷。看到大家這樣的表情,也就不說什麼了。只是暗暗的想,反正自己要堅持修煉下去,不管形勢怎樣。但是,心情除了壓抑,幾乎是不知所措。這究竟要怎麼樣呢?
夜幕降臨,零零星星的有人來接這裡的大法學員了。都是單位出面,或者是街道出面,或者是某個縣城的公安部門出面,都是專車趕來的。要是車稍微大一些,就把本地的人一同拉回。這樣,幾乎持續了上半夜。後半夜了,接人的幾乎沒有了,大家坐在椅子上、趴在桌子上;或者把兩個長椅子連一起,躺在上面睡一會兒。迷迷糊糊的熬著時間。
第二天,還是沒有食飯,允許喝水、上廁所。接人的陸續趕來,很多大法學員被接走了。到了中午的時候,我開始有些著急了,怎麼還不來人接啊,自己也報名了啊。自己的汽車還在那裡停著,會不會被盜啊?胖老太太一夥早走了,師範的小伙子也走了,那個做會計的女子也走了,只有遠道外地的一伙人陪著我了。看出我著急的樣子,外地一伙人就勸我,說把心放下,放下心就好了。是的,和她們比較我還修煉非常不成熟啊,還不知道放下心的法理。借著上廁所的時機,我想翻牆跑了,學校廁所在外面,是室外廁所。後來一想,還是等著吧,翻牆跑畢竟不是光彩事情。
一直到下午三點多了,教室幾乎剩我自己的時候,公安覺的沒啥意思了,於是,讓我和本市的一位老大爺一同搭伴回來,反覆囑咐我,把老頭帶回本市。於是,我們一起乘客車回來,沒有什麼街道或單位的來接。
回來後得知,李哥他們被帶到本市的一所學校,也是登記後被接回。大法學員幾乎都是這個程序。接回後由當地街道和派出所負責,「教育、看管」。或者交出書籍什麼的。時常登門騷擾。
我因為沒有人出頭去接,也就沒人騷擾,暗暗的把自己比作漏網的,看來它們是不知道我修煉大法。就這樣一直堅持修煉。只是煉功很多,看書學法很少。集體修煉環境沒有了,本來就沒認識到修煉是怎麼回事,這樣就更不知道精進。
這個九九年七・二零後,真的有很多學員不修煉了,周圍的煉功點中,一大半人不修了。只有李哥、老王夫婦,小王夫婦等人堅持修煉。這些人偶爾的走動一番,交流一些。老金大爺也不學了。有時在路上碰到,他有意的迴避大家。問他煉不煉了,他說不煉了。
對於鋪天蓋地的邪惡宣傳,這些堅持修煉的同修,根本不看、不聽。個別家屬有干擾的,看到大法弟子十分堅定的態度,也就放棄干涉了。
我的孩子本來是修煉的,還開了天目。在邪惡迫害中,受到影響,還有來自姥爺等等的干擾,孩子也不和我一起打坐了。也迴避煉功的話題。不過,在後來的風頭過去後,孩子又開始煉功打坐,只是堅持幾年又放棄了。社會污七八糟的東西太多,對孩子污染太嚴重造成的,也不排除來自姥姥家的干擾。同時,孩子學的課本就是邪黨文化,考試就是這些,所以,孩子能夠堅定修煉是非常難的。很多大法小弟子都掉下去了。
再後來的幾年,金大爺壽終走了。堅修的大法弟子,走出來轟轟烈烈的證實法,受到非常嚴重的迫害。在一次法會上,我又遇到了當初七・二二一同被關押在教室的,那個胖老太太,還有那次她身邊的倆個同修。在風風雨雨的顛沛流離中,常常惦記她們是否還在堅持修煉,那次大家遇到後,都很高興,為對方而高興,為對方都還在大法中修煉、而跟上正法進程而高興。而那個師範的小伙子一直沒遇到,那位會計女子也不知道是否修煉了。
一晃十年了,整整十年了。
今天又是七・二二,外面的雲密布著、非常壓抑,據說有日蝕現象。這樣天氣怎麼觀測日蝕?也許只能看到短暫的黑夜,在白天出現了而已。在正常生活的三百六十五個日日夜夜中,徒然增加一回黎明和黃昏而已。
網上一篇文章說,說古人把日蝕現象看作是蟾蜍(月亮)遮金鳥(太陽),因為月亮被稱為蟾蜍的。而江xx是蟾蜍,剛好十年的今天,上演蟾蜍遮金鳥,是上天在警告人們,迫害法輪功已然導致的結局。是警醒人們趕快選擇未來。
是的,古人留下很多警言,告誡日蝕現象,是亡國、死君、兵亂、失地之徵兆。邪黨害怕,於是開足馬力的宣傳什麼科普,散布無神論。其實,真正的無神論,就應該不怕什麼報應了,因為在它們心中沒有因果啊。為甚麼還心虛的極力鼓吹、強調無神論的自然現象呢?其實啊,是真的害怕報應,是極其心虛而無力、而無賴的在閉著眼睛說瞎話。
十年後的今天,震驚寰宇的這場邪惡,最終落個如此的結局。回頭看看,真的是有人一句話概括的那樣:沒想到。
法輪功已經傳遍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大法弟子在成熟中穩步而堅定的解體著邪黨。而與邪黨狼狽為奸搞迫害的江xx及其邪黨自身,已經是深秋落葉的風雨飄搖中。「無可奈何花落去」。
作為大法中的一個粒子,我自身來說,不也是從當初修煉的稚嫩中成長、成熟起來了嗎?越來越看到了大法的偉大、博大精深。越來越看到了光明的前程。解體邪黨指日可待,只是,要抓緊救度更多的世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