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0年12月20日】
第01章 無情的事實
第02章 中國神話的秘密
第03章 撲朔迷離的月球
第04章 科學家眼中的月亮
第05章 地球以外有生命嗎
第06章 人類的起源
第07章 神造人的經過
第08章 人有兩套生命系統
第09章 天地分離
第10章 毀滅人類的大洪水
第11章 修復月球的宇宙飛船
第12章 人類的第一代文明
結束語
第一章 無情的事實
一群使用著笨拙石器的原始人正在那裡一邊喝著可口可樂,一邊看著高清晰度的彩色電視機。在不可能的年代裡發生了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這就是目前科學的尷尬。有人說,這些都是“神”的印跡,但“神”又是什麼呢?
第一節 不可思議的遠古文明
1938年,中國考古學家紀蒲泰等人到青海南部的巴顏喀拉山地區考察時,在一個不太顯眼的山洞裡共挖出716塊花崗石圓形體,中間稍凹無孔,每塊厚度約2厘米,從中間向四周輻射出許多十分規則的水波紋線條,極似現代的鐳射唱片,上面還刻有許多現代人無法解讀的各種符號。經過測定,這些石盤大約是十萬多年以前的東西。後來,石盤幾經輾轉到達蘇聯,在莫斯科所作的各項科學分析表明,這些石盤含有大量的鈷金屬和其他金屬元素,而且石盤的振蕩頻率特別高,這說明它長期用於高電壓之中,仿佛石盤曾經帶電,或者是某種電路的組成部分。
1962年,一位中國學者徐鴻儒教授根據當地的古老傳說,經過長時間的研究,最終破譯了石盤上的表意符號,譯文是:特羅巴人來自雲端,他們乘坐的是古老的飛船,後來飛船在著陸時損壞,這些特羅巴人只好藏身山洞。在巴顏喀拉山地區一直流傳著有關特羅巴人的各種傳說。實際上在西藏地區確實曾經生活過兩個十分特殊的部落,一個叫朱洛巴,一個叫康巴,這兩個部落的人種與世界其他地區的人種都不一樣,他們就生活在巴顏喀拉山一帶,平均身高1.2米,瘦小柔弱,骨骼纖細,眼眶奇大,腦顱容量比一般人平均大100毫升,而且血型獨一無二。這兩個部落1935年被首次發現,1950年曾有一支考察隊前往考察,但結果不得而知。有報導說,最近考古學家在這一帶地區曾出上過身材矮小的人種化石,與傳說中的特羅巴人和發現的朱洛巴、康巴人十分相似。這些特羅巴人是地球人嗎?人類在1萬多年以前能造出宇宙飛船嗎?
在印度德裡的一所寺院中,有一根鐵柱,它飽受日曬雨淋已經幾千年了,但卻沒有一點生鏽的痕跡,因為它既不含硫也不含磷,至今人們沒有發現類似的古代合金。難道幾千年前人類就已經掌握了脫硫的冶煉技術?另外,在奧地利的薩爾茨堡、美國的加利福尼亞及愛爾蘭等地,人們在1萬多年的地質層中找到了鐵釘。1萬多年以前是誰製造了如此地道的鐵釘?歷史學家感到驚恐,因為這些發現同人們對早期人類文明的推測相去了十萬八千裡,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1929年,在土耳其伊斯坦堡的塞拉伊圖書館,人們發現了一張用羊皮紙繪製的航海地圖,當然這不是原圖,而是精美的複製品。地圖上有土耳其海軍上將皮裡.賴斯的簽名,日期是公元1513年。據查,賴斯確有其人,他是著名海盜馬爾.賴斯的侄子。一生以大海為生的人,擁有一張航海圖本來算不了什麼,但他這張航海圖卻與眾不同。這張地圖上準確地畫著大西洋兩岸的輪廓,北美洲和南美洲的地理位置也準確無誤,特別是將南美洲的亞馬遜河流域、委內瑞拉灣的合恩角等地也標註得十分精確。更令人驚嘆不已的是,這張地圖上竟然十分清楚的畫出了整個南極洲的輪廓,而且還畫出了現在已經被幾千米厚的冰層覆蓋下的南極大陸兩側的海岸線和南極山脈,其中尤以魁莫朗德地區最為清晰。
南極洲現在公認是1818年發現的,比賴斯的地圖晚了300多年,而且南極大陸被冰層覆蓋也是15000多年以前的事情了。這幅地圖的存在說明,在南極大陸還沒有被冰雪覆蓋以前,曾經有人畫出過當時的地理面貌。但是,人類在15000多年以前還處於原始石器時代,當時既到不了四周環海的南極地區,也不可能有繪製地圖的先進文化,那麼這幅地圖的原作者又是誰呢?
1531年,奧隆丘斯.弗納尤斯也有一張古地圖,上面標出的南極洲大小和形狀與現代人繪製的地圖基本一樣。這張地圖顯示,南極大陸的西部已經被冰雪覆蓋,而東部依然還有陸地存在。根據地球物理學家的研究,大約在6000年以前,南極洲的東部還比較溫暖,這與弗納尤斯的地圖所反映的情況十分吻合。
1559年,另一張土耳其地圖也精確地畫出了南極大陸和北美洲的太平洋海岸線,使人驚訝的是,在這張地圖上有一條狹窄的地帶,像橋樑一樣把西伯利亞和阿拉斯加連在了一起,地圖上所表示的無疑就是現在的白令海峽地區。但是,白令海峽形成已經有1萬多年了,西伯利亞和阿拉斯加中間的這條地帶就是在那時消失在碧波萬頃之下。不知為甚麼,這張地圖的作者竟對1萬多年以前的地球地貌了如指掌,簡直令人不可思議。
還有一樁怪事發生在古希臘一張普托利邁斯年代的地圖上。人們從這張地圖可以清楚地看到整個瑞典還被埋在厚厚的冰層下,而這個地質變動的年代已經距今很遠很遠了。
這些地圖是否正確呢?長期以來人們一直爭論不休。1952年,美國海軍利用先進的回聲探測技術,發現了南極冰層覆蓋下的山脈,與皮裡.賴斯的地圖對照,二者基本相同。這不亞於在科學家的頭頂上炸響了一枚巨型炸彈,在震驚之餘產生了一系列的疑問:是誰在1萬多年以前繪製了如此精確的地圖和後人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科學的發現就好像與人故意作對一樣,總不讓人們安安穩穩呆在已有知識的象牙塔裡。40年來,人們開始把考古的目光從大陸轉向海洋,以期有更驚人的發現。果然,人們在古巴大陸架下發現了一個面積5公頃、沉沒海底近1萬年的古建築群,內有多條街道,路面都是用石板鋪成的,石條門框,石塊雕刻,甚至還有石板棺材,儼然是個石頭的世界。1萬多年以前,人類剛剛進入新石器時期,怎麼可能有如此的建築技術呢?難道雕刻石像、開鑿石料的工程都是用石器和骨器完成的嗎?
1919年前後,根據卡羅林群島的土著人傳說,南馬多爾一帶有大量的寶藏,歐洲、日本、中國的探寶者紛紛前往。後來日本接管了該處,派潛水員下洋覓寶。潛水員都報告說,水下有一座保存基本完好的城市,街道、石柱、石房上都長滿了珊瑚。這座城堡據估計是由40萬塊玄武岩石築成,每塊石板長3.6─8米,大多重10噸以上,還有一條875米長的圍牆,最高處可達14米。這座城堡沉入水底同樣有1萬多年了。大洋洲上的許多孤島本來就不適合人類大規模居住,在遠古的年代是什麼人到此搬動10噸以上的石塊建築了這樣一座城堡呢?
這些遠古的遺蹟使科學家們迷惑,因為人們無法確知這些遺蹟的準確含義,也無法將它們所代表的文明程度與我們已有的歷史知識統一起來。
根據現代天文學的研究,距離我們太陽系最近的恆星叫天狼星,它的直徑是太陽的2倍,大約離我們有8.7光年(光的速度是每秒30萬公裡,光行進一年的距離稱為光年)。據古史記載,天狼星的顏色曾經發生過從紅到白的變化,這引起了古天文學家的疑惑。19世紀中葉,一位名叫白塞爾的德國天文學家發現,天狼星的運動呈有規律的波浪式變化。於是,他大膽假設天狼星應該還有一顆伴星,它們組成一個雙星體系。不久,天文學家就在天狼星的旁邊找到了這顆伴星,它的亮度為8等星,人們的肉眼是無法看到的,天文學界將這顆伴星稱為天狼B星,它是一顆由紅巨星衰變而成的白矮星,本身密度極大,每立方厘米重達100噸。但從紅巨星通過大爆炸衰變成白矮星,一般需要幾百萬年的時間,人類至今還沒有觀察到一例。
20世紀30年代,一位法國科學家深入非洲馬裡共和國西部與世隔絕的荒漠地帶進行考察,不意間發現了一個叫達貢的土著部落。他們很落後,當時還過著原始人一樣的生活。但是,就是這個落後的部族卻讓法國科學家大吃了一驚。他們告訴來訪的法國人說:天狼星有兩顆衛星,其中一顆叫“波”星(天狼B星在達貢人的土語中被稱為“波”星),“波”星是所有星中最小而最重的星,當人類在地球上出現後不久,“波”星突然發生大爆炸,以後逐漸變暗,天狼星的顏色變化就與這次大爆炸有關。更令法國科學家驚訝的是,達貢人竟然知道天狼星的旋轉周期是50個地球年,並說天狼星還有一顆C星,那是一顆純水的星,比地球上的水要多得多,它的重量是天狼B星的1/4,旋轉周期也是50個地球年。好一個達貢人,讓法國人差點驚掉了下巴。人們無法想像,一個與世隔絕的土著部落對天狼星的了解竟比天文學家還要多,他們的這些知識是從哪裡學到的呢?
神秘的埃及金字塔中不斷有新聞出現。一組來自日本的考古學家與埃及專家合作,共同對神秘金字塔進行了新的考察。結果,他們在金字塔內發現一具男童屍體,年齡大約10歲左右。在這個男童的胸腔裡,有一個很像心臟的儀器,是經過精密的外科手術安裝進去的。人造心臟的研製成功是20世紀80年代人類醫學的創舉,誰能相信上述發現是遠古時代的傑作?誰能想像一群原始人在點亮的火把下,用笨拙的石刀剖開這位男童的胸腔,將一個製造精美的人造心臟植人體內,再用粗糙的羊毛線將創口縫合起來,於是奇蹟發生了,這個男童竟活蹦亂跳地走下了當作手術台的石板。這可能嗎?
同樣,世界許多不解之謎至今還靜靜躺在一些古老的圖書館裡,從這些圖書館保留的上古文獻中,我們讀到了一個似曾相識的文明社會。
中世紀的天文學家柯帕爾尼克斯,他首先提出了地球圍繞太陽旋轉的觀點。但他在向羅馬教皇提交的論文序言中卻寫到:“我是在讀了古人的書之後,才有地球是運動的這種看法。”我們已經無法知道柯帕爾尼克斯讀的是什麼書,但可以肯定的是;他讀的書比人類認識到地球是圍繞太陽旋轉的觀點要早得多。
公元7世紀,亞美尼亞著名學者.A.希拉卡奇也見到過同樣內容的古籍,這些古文獻記載說:地球是一個圓形的球體。另外,猶太人的經典《巴拉》也說到:“人類所居住的地球,像球一樣旋轉著。當其居民有的在下面時,其他的人就在上面。當地球的某一地區是黑夜時,其他地區就是白晝。還有,當某一地區的人在迎接黎明時,其他地區正籠罩在夜幕之下。”奇怪的是,《巴拉》顯然不是這一觀點的發現者,它也是在轉述更遠古的文獻。
正如大家所知道的,中世紀的哥白尼第一次主張太陽中心說,認為地球是圍繞太陽在旋轉。為了堅持這一科學的發現,布魯諾竟被義大利教會以異端邪說的罪名燒死在百花廣場。而上面我們提到的幾種文獻都比哥白尼早了幾百年,有的甚至幾千年,如此說來,布魯諾的死簡直是命運開的一個惡意的玩笑。
18世紀,有一位名叫斯維伏特的著名作家,他非常留心上古的文獻。他在研究一些古代文獻的時候,知道了火星有兩顆衛星,並將這一發現公之於眾。150多年以後,天文學家果然在火星的周圍發現了兩顆衛星,一顆名叫弗波斯,一顆名叫蒂摩斯,時間是1877年。而且天文學家觀測到的兩顆衛星運轉的規律與周期,竟然與斯維伏特從上古文獻中得到的結果非常接近。
實際上,歐洲中世紀天文學家的許多科學發現,與其說是從觀測天空中得來的,還不如說是從古代人的書中得到的。然而,這些記載於古文獻中的知識是從哪裡來的呢?知識的主人又到哪裡去了呢?印第安人的古文書《波波卡.烏夫》中這樣寫道:最早的人類“精通世界上的一切事情,他們環視一下四周,馬上就能看透天體和地球內部的各個角落。他們連隱藏在深深黑暗中的東西都能看到。他們動都不動,轉眼就能看透世界。也就是說,他們從自己所在的地方就能看透全世界的各個角落。他們無與倫比地聰明、賢明……”難道是這些人創造了上述來歷不明的知識?他們與我們今天的人類又有什麼樣的關係?
第二節 人類的困惑
面對以上這些超越我們已有的知識的發現,人們不禁迷茫,問題出在哪裡?我們必須正視的是幾萬年以前的人造心臟,奇妙但精確的古地圖,以及一大堆來歷不明的金屬冶煉技術和各種知識。換句話說,我們必須對這樣一個奇怪的現象作出合理的解釋:一群使用著笨拙石器的原始人正在那裡一邊喝著可口可樂,一邊看著高清晰度的彩色電視機。在不可能的年代裡發生了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這就是問題的癥結。
現在,即使是最保守、最嚴肅的學者面對以上一大堆撲朔迷離的資料,也不得不承認:也許我們以往的科學研究把人類早期文明的程度估計低了。這種實事求是的態度固然比以前的夜郎自大前進了一大步,但依然沒有跳出已有理論的圈子。
現在,我們必須重新認識人類的歷史,尤其是史前文明史。歷史是過去發生的事情。雖然我們在努力追尋每一個歷史事件的真相,但結果卻不盡如人意,甚至可以不客氣地說,我們所知道的歷史,是我們想知道的歷史,或許說是古人想告訴我們的歷史,即我們所知道的歷史,並非是原原本本的歷史真相。為甚麼這麼說呢?歷史研究必須憑藉豐富的資料,但恰恰就是在資料上出了麻煩。所有出土的實物資料,本來是最可信的資料,但它卻偏偏不能直接告訴我們任何東西,一塊出土的人類骨骼化石並不能直接告訴我們他是誰、多大年紀、怎麼死去等具體的問題,這就需要考古學家的工作。實物資料如此,文獻資料也好不了多少。大部分文獻資料只是前人想告訴你的東西,他們不想告訴你,或者認為沒必要告訴你的東西遠比想告訴你的東西多得多,而且有許多是把錯誤的東西告訴了你。
所以,歷史說穿了,它需要用我們的經驗去猜測,在猜測中,有的猜對了,但也有的猜錯了。比如說,我們自認為對唐朝社會的歷史比較了解,但1988年陝西法門寺出土了大批唐代文物,絕妙的是還有一本文物清單,是唐人留下的帳本,從中我們才知道,以前我們一直把唐朝許多物品的名稱搞錯了,有的張冠李戴,有的純粹不著邊際。
那麼,歷史是什麼呢?不客氣地說,我們所知道的歷史假設的成份很大,尤其是對有文字記載以前的歷史,現有的歷史學理論大廈實際就是建立在假設的基礎之上的。
首先,讓我們來看一看歷史學家是怎樣假設的。
一般科學界將文字的出現作為界定文明的重要標誌,通常人們把文字出現以後的歷史稱之為人類文明史,而把文字出現以前的歷史算為史前史。從上一個世紀,世界各國開始對上古文化進行大規模的考古挖掘,集一個世紀以來的考古成果,人們發現文字出現的時間並不長,最多不超過6000年。按照文明發展的程度,學術界將中國、印度、埃及、巴比倫四國排在首位,號稱“四大文明古國”。
迄今為止,在埃及發現的最早文字大約起源於公元前4000年,距今6000年;20世紀20年代,人們在古印度人生活的地方,發現了許多保存在石器、陶器、象牙等物件上的奇怪符號,經過研究判斷,這些符號是一些發音符號,同時還有一些表意符號,可以看作是古印度的文字,它們的年代大約在公元前2500年左右;20世紀30年代,人們在亞述巴泥拔國王時期的古城市廢墟裡發現了一個保存比較完整的古代圖書館,大致相當於國家檔案館,裡面保存了2萬多塊泥板,上面刻滿了楔形的象形文字,被稱為泥版文書,它是古巴比倫文化的代表,年代大約在公元前3500年,距今5500年。
中國最為古老的文字要屬甲骨文,它大的產生於商周之際,它記載了公元前3000多年以前我們先民的活動。但由於甲骨文是比較成熟的文字,所以專家推測,中國文字的實際年代可能要更長一些。前幾年,考古學家在遼寧牛河梁一帶,發現了一座距今6000年的“女神廟”遺址,規模宏大。同時出土了許多精美絕倫的文物,其中女神頭像栩栩如生,堪稱工藝品中的上乘,可惜未發現文字。但從其工藝程度推測,這是一個文明程度相當高的遺址,完全有出現文字的可能。
因此,單從文字的出現來看,我們這一代文明只有6000年的時間,這是可以確定的人類文明的最上限。今天我們所有的科學成果,是積6000年歲月發展而來,在此之前,根本不可能出現與我們今天相似的文明,這就是歷史學的結論。
那麼,人類6000年以前是一個什麼樣子呢?沒有任何文字的記載,只有大量出土的實物資料,從這些實物資料出發,加上合理的推測,歷史學家給我們描繪了這樣一幅史前歷史畫面:
60萬年以前,剛剛從類人猿進化而來的人類,他們像一群野獸一樣過著群婚生活,赤身裸體居住在山洞裡或大樹上,用簡單的自然工具,如石塊、木棒等獵取野獸和採擷各種能食用的植物。大約在五萬年以前,他們開始懂得製造工具,把自然的石塊砍砸成刀、斧等形狀,同時他們發明了火,知道了熟食。再慢慢地,他們發明了結繩記事,發明了圖畫。大約在公元前4000年前,他們有了文字,走出了蒙昧的陰影,迎來了文明的曙光。這就是歷史學家們辛辛苦苦構建起來的史前歷史體系。
但我們不禁要問:歷史果然如此嗎?
近100年來,隨著科學技術的發展,考古手段日益科學化,人們在以前歷史學家沒有注意到的地方,發現了大量史前遺址。雖然我們至今無法解讀這些遺物、遺址的正確含義,但有一點是確定無疑的,那就是,這些遺物、遺址的含義與現代傳統史學觀點相去十萬八千裡。這一個又一個新的發現,像一把把重錘,無情地敲擊著以往的理論大廈,發人深思。
歷史學體系和新的考古學發現之間巨大的反差就擺在我們面前,它們的衝突是如此的尖銳:人們必須從兩者中間選擇一個正確的,否定另一個錯誤的。其間似乎沒有中間道路可走。
問題是,現有的歷史學理論和哲學思維,對這種衝突幾乎毫無辦法,前人在構建我們這一代文明的同時,也限制了人們超文明的思維。完全可以說,舊有的理論和思維在這個問題上已經走入了死胡同,不可能期望從已有的理論大廈中走出合情合理的解釋。
怎麼辦?結論是明確的,我們不可能再對此熟視無睹,裝成一副無所謂的坦然樣子,所有的一切,都必須得到合理的解釋。
現在越來越多的人們開始接受新的考古發現,承認在我們已往的歷史學體系當中有一個極大的空白點(不可否認,迄今為止我們對6000年以前的歷史了解得十分有限)。人們正試圖去探索人類6000年以前所發生的一切事情,以解決人類文明早期超常規發展的現象。因此,現在科學界不少人認為,人類早期的歷史需要改寫,當前亟需建立一門新的學科──史前文明史。
然而,時間的跨度為人們探索史前文明的努力設置了極大的障礙,我們必須越過6000多年的歷史長河,回訪初民們的生活細節。為此,我們必須對早期人類神話和各種民間傳說格外注意,這是地球上最接近我們將要探索的那個時代的資料。
讓我們重新認識古老的神話吧!
第三節 第三隻眼睛看神話
曾有人說,神話是人類幼年時期的童話。的確,古老的神話沒有框框,不受任何限制,古樸自然:盤古一隻手就可以舉起蒼天;共工一頭可以碰倒一座大山;夸父兩口就能喝乾黃河水;刑天竟然被砍去了頭顱還能以乳為目,以臍為口,揮動著干戚戰鬥下去。我們現代人可以這樣去思維嗎?絕對不能,別人不笑話你,你自己都會覺得不好意思。為甚麼呢?因為頭腦中條條多,框框也多,畫地為牢的人哪有自由可言。
神話究竟有多大年紀?這可說不清楚,你說它有6000歲,不為過,你說它有2萬歲,也不為過,甚至你說它只有2歲也行,這就是神話的生命力。人類在一代一代延續,我們的祖輩在黃昏的時候,向我們講述著這些神話。而我們成為祖輩的時候,也會在黃昏時節向我們的後代講述著同樣的神話。只要地球上有新的生命產生,神話就永遠與這些新生命同齡。
那麼,什麼是神話呢?能回答這個問題的人並不多,即使有一些回答,你也要千萬小心,因為現代流傳著許多對神話的誤解,尤其是來自所謂一些專家層的誤解更是危害不輕,稍不留神,就會上當受騙。現在讓我們不帶任何偏見走進神話當中,你自然會得出什麼是神話的結論。
歷史學家顧頡剛對神話有一套完整的理論,他認為,神話是“層累疊加的歷史說”,甚麼意思呢?就比如我們從一個地方將磚頭搬到另一個地方,等我們搬完了才發現,最早搬的磚總是在最下面,而最後搬的磚肯定會在最上面。顧頜剛在研究中國神話時發現,中國的神話似乎有以上的特點,越是古代的神,實際上出現的年代越晚,比如說,黃帝可謂中國最古、最大的一個神,開天闢地、創造萬物、創造人類的都是他。但是,黃帝形成的時間卻相當晚,大約在春秋時候才開始形成。因此神話反映的歷史,是層累疊加的歷史。如此說來,神話就成了原始人編造出來的,一代又一代人不懈地編下去。隨著社會的進步,人們編造神話的本領越來越高,以至於新神話代替了老神話,而我們所看到的神話,可以說都是新神話。
顧頡剛的這套理論,曾長時間影響人們對神話的研究,大家不約而同形成了這樣一個看法:神話嘛!無非是原始人憑著想像編造出來的,聽起來挺好玩的,實際上沒甚麼意思。一句話,在有些專家的眼裡,神話就是神話,根本不能當歷史來看待。
在表面上,神話是宗教的附屬品,那些十分落後的原始人,每當舉行重大宗教祭祀活動時,都要由這個部落最年長、最有知識的祭師們向人們講述從開天闢地以來本部族的神話。現在世界上不少原始部族的神話,都包含在祭神情時的祝辭或頌辭當中,比如說,中國瑤族的神話大部分包含在《密洛陀》中,這些神話每當舉行祖先崇拜的“還願”活動時,就由本民族的師公(巫師)唱敘流傳下來。由於神話的這一特點,使它在人們的眼裡更加變得像宗教一般的虛幻。
目前,學術界對神話的看法,《中國神話學》可以作為代表,作者說:“現在的神話研究已經不滿足對神話作靜態的現象的分析,而是將神話作為人的本質實現過程中的精神產品,並結合原始民族的行為方式和心理狀況進行剖析,從而把原始人創造神話的思維活動作為突破點,以求得對神話的產生、發展、演變、消亡及其性質有較為接近實際的認識。”先別管這段論述多麼拗口,但意思還是可以弄明白的,在現代有些學者的眼裡,神話就是原始人的精神幻想,或某種特殊心理活動下產生的東西。
在這一認識下,對神話的研究出現了某種極不正常的現象,例如,自古相傳,月亮與贍蛛、白兔有關,《西遊記》還把這一傳說演義成一個故事,說唐僧師徒在前往西天取經的途中,遇到月宮裡的白兔下界為妖,用搗藥杵大戰孫悟空。對於這個神話應該如何來解釋呢?
現在的一些學者是這樣解釋的:月亮只在晚上出來照耀大地,而蟾蜍也一般是在晚上出來活動的,故而古人把蟾蜍和月亮聯繫在一起;月色是銀白的,而兔子也是白色的,故以月比兔;月亮29天圓缺一次,而兔子由交配到產仔的周期也剛好是29天,故月與免有關。凡此種種,不一而足。如果神話像水面上飄浮的一片樹葉,那麼它也不是神話了,我們似乎低估了原始人的思維能力、這些解釋的背後,就是認為神話是原始人幻想作品的念頭在作怪。
事實上,神話遠非人們想像得那樣簡單。
神話從本質上講,它是信息積累和信息傳遞的手段,在這個意思上,將神話理解成為歷史記述的一種形式似乎更加準確。因為我們相信,神話出現早期並非出自某些人的有意編造,它應該是人類認識和經歷的真實再現。恩格斯認為,原始宗教是自發的,而自發的宗教“在它產生的時候,並沒有欺騙的成分”(《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十九卷第28頁)。恩格斯對原始宗教的論述也一樣適用於神話。神話是口述歷史的一種形式。
當然在神話的形成與傳播過程中,由於認識水平的局限,由於人為編撰的過失,也由於神話自身在發展中也需要融合、消化、兼併其他同類型神話的內容,導致神話一方面走失了原來的模樣,另一方面嚴重扭曲變形。但無論如何演變,它口述歷史的本質則不會變。
當西方學者來到古老的非洲大陸的時候,他們很快便意識到,無論怎樣強調口述歷史的重要性都不為過。他們發現,落後的部族對口述歷史的重視程度遠遠超出現代人的想像之外,他們把口頭傳說不單單看成是知識的傳播,而是把它當成一項神聖偉大的事業來做。部落中掌握口頭傳說內容與技巧的人一旦年老,部落就要舉行隆重的挑選接班人的儀式,被選中的人要接受長達二十幾年的訓練,既要背誦自己部落自古流傳下來的所有神話和傳說,還要有能力將本部落新近發生的事情編入進去。西方學者的這一發現,為我們進一步證實了神話和傳說的可信度。
我們相信,原始人在神話中想要告訴後人的,絕不僅僅是奇妙的幻想,更不是漫無邊際的夢境,它是要告訴我們某些真實的東西,是他們那個年代曾經發生過的一些歷史事件。那麼,究竟是什麼呢?
上一個世紀,德國考占學家哈因利希.舒裡曼認為:神話並非都是虛幻的世界,其中包含了某些歷史的真實。他以《荷馬史詩》中所隱含的模糊暗示為唯一線索,在各國尋找傳說中的特洛伊城,終於發現了它的廢墟。而在這以前,學術界一直認為,《荷馬史詩》中的特洛伊城是憑空虛構出來的。
居住在南美洲的印第安人至今流傳著這樣一則古老的神話,說“有一個火柱從天空中降了下來”,然而,地質學家卻依據這則神話提供的地點,在當地找到了一個隕石坑,從而證實了神話的某種真實性。
根據蘇美爾的泥版文獻,在大洪水以前曾經存在過埃利德烏、巴布奇比拉、拉拉克、希帕爾、休爾帕克五個城市。如果認為關於大洪水的記載、傳說都是虛構的,那麼也一定會認為泥版文書中的記載也是荒誕不經的。但考古學家恰恰在泥版文書提供的地點上,找到了“大洪水以前”五個城市中的三個。
中國最早的奴隸社會是夏、商、周三代,這個排列順序見於甲骨文,也見於先秦諸子的論著中,在中國的上古神話傳說中,不僅有大禹治水傳位夏啟、建立夏王朝的記載,而且還有簡狄吞食玄鳥卵生出商族祖先契的傳說。但是長期以來,史學界對以上記載抱有懷疑的態度,認為夏、商兩代很可能不是真實的朝代,而是古人傳說中的理想社會。從20世紀30年代起,大規模的考古挖掘證實了上古記載與神話傳說的真實可靠性,從大量的出土文物中,人們不但確認了商朝的存在,同時也找到了夏文化層,再一次證明了神話記載是不容忽視的。
說神話大家可能有些陌生感,因為神話畢竟離我們今天的生活十分十分遙遠,但民間的傳說卻是我們每一個人一生中幾乎都可以碰到的,它離我們很近,實際上民間傳說的原則在許多地方與神話都極為相似。如果我們到各地去旅遊,經常可以聽到當地人說起本地區的一些傳說,而在這些傳說當中,有許多本身就是對古人不理解現象的解釋,比如說,關於人參娃的傳說在東北地十分流行,這個傳說不外是想告訴人們:本地有許多人參!還有一些傳說涉及到本地區的物產或礦產,比如說,有些地區相傳有金馬奔行,那麼這些地區肯定有黃金,沒有黃金的地區一般也不會有類似的傳說。因此,任何一種傳說的背後都有它產生的客觀基礎,是人們對某種不可理解現象的解釋。
客觀地說,人類對自己的歷史了解十分有限,據考古證明,人類出現在地球上已經有幾百萬年的歷史(這是歷史教課書中的觀點並不是我們的觀點),但我們能夠很好了解的歷史也不過幾千年,以中國為例,對5000多年以前的商代,雖然有甲骨文,但我們了解的還是十分有限,因為甲骨文本身十分難懂,現在我們可以認識一些甲骨上的文字,但究竟對還是不對,我們並不知道,一個人有一個解法,其中有很大的主觀性。當初郭沫若解甲骨文號稱一代宗師,但現在看起來他的說法也並不是無可商榷。對商代如此,對夏朝我們更是兩眼一摸黑,甚至我們都不能確定哪些是商代的文化層,哪些是夏代的文化層。那麼夏朝以前呢?
夏朝以前的歷史,我們只能依靠考古挖掘的資料來研究,但從這些資料裡我們僅僅能得出一些基本的判斷,因為這些資料並不能告訴人們當時發生的事情。因此,研究夏朝以前的中國原始社會,我們決不能僅僅憑藉實物考古,而是要更加利用原始的神話和傳說。在這些口述的文獻當中,有大量已經消失的歷史真相,儘管神話的構成有許多值得商榷的地方,但並不能由此否認它的價值。
比如,研究神話的人幾乎都困惑於一種現象:在遠古的時期,地區間的文化交流尚未形成,各地區的文明形式有很大的獨立性,像非洲大陸和澳洲大陸之間,由於隔著太平洋,在公元元年以前的年代裡,澳洲土著人是不可能劃著名獨木舟來到非洲大陸或其他的大陸。然而人們卻發現,在各自封閉的早期神話傳說體系中,世界各地區、各民族的神話竟然存在驚人的相似之處,像大洪水的記載、十日並出的記載、上帝造人的記載、太陽消失的記載、混沌世界的記載……,如此驚人的一致,使人們不得不懷疑它們出自相同的背景,是對同一事件的不同描述,這也反過來證明,神話和傳說並非出於簡單的幻想。
因此,在研究史前文明的時候,地球上再沒有一種資料比神話和傳說更為直接。人類在文字、繪畫產生之前,先有的僅僅是語言,在有語言而沒有文字的年代裡,原始人傳播知識、追述歷史只能靠世代相傳的口述形式,這就是神話和傳說的來源。
單從時間上看,神話的源頭早在文字產生之前就深深埋在初民的大腦之中,如果說6000年前是人類文明史的開端,那麼神話在社會上形成以及流傳比文明史早了不知多少年,也許是幾千年,也許是幾萬年,也就是說,對地球人而言,神話是唯一接近我們未知的那個年代的最古老的記載形式。
人類在對待神話的態度上,曾經發生過幾次較大的轉變。上古的時候,由於生產力低下,人們不能正確地認識自然,因而全盤接受神話,甚至將它作為一種宗教信仰來崇拜。近代時,人們在科學的大旗下,用科學來反對神話,神話自然被趕出了輝煌的殿堂。但是,現代的人們開始重新審視對神話的態度,認為徹底否定神話的做法並非妥當,因而有些學者開始有條件的接受神話:哲學家和宗教學家從神話裡發現了自然崇拜;歷史學家則從神話中找到了上古社會形態;文學家和民俗學家,一個看到了人類文學的源頭,一個看到了人類風俗習慣演變的過程。總之,人類對神話的態度經歷了全盤接受──全盤否定──有條件接受三個階段。
隨著科學技術的進一步發展,人類在天文學、考古學、生物學、人類學等方面取得了一個又一個突破性的進展,在這種情況下,我們能否以一種更新的眼光去看待這些神話呢?
第四節 什麼是“神”
世界上是否存在廣義的神?這個問題暫且不論。就宗教而言,它是人本性被壓抑環境下的產物。在骨子裡人類從來就不相信什麼神,從來就不崇拜什麼神,而只相信自己,只崇拜自己,使人類能夠發生崇拜的關鍵點是能力。當人類對於自然的能力相對弱小時,我們就將把握自然的能力當成神,或者將能夠把握自然的智慧生物當成神。當人類征服自然的能力,隨著生產力的發展而強大起來的時候,我們就從神的那裡取回一部分權力。也就是說,人類越強大,神的權力就越小。假如我們真的有朝一日能夠用物理定律來規範整個宇宙,到那時肯定不會有神存在。說穿了,宗教崇拜的對像是人而不是神,人們崇拜的是未來的人。
這個觀點也適合“神”真正存在時的情況,因為給人類留下印象的,不是神的形態,而是神的能力,這在史前神話中有大量的證據。在世界各民族的原始神話中,基本沒有保留下神的形態,大量留下的只是神威力無比的能力,我們把它們稱為“神力”。阿拉伯神燈的傳說、中國孫悟空七十二般變化的神通等等,如果沒有這些神力,這些神就同我們沒有什麼兩樣了,我們也不會對他們發生崇拜。神是能力的本身,也是能力的載體。從能力載體的觀點推論,如果史前時期的“神”真的是來自宇宙深處的外星人,那麼問題就變得更簡單了,科學與宗教之爭,實際就是地球人與外星人之爭,爭的是對地球及銀河系統治權力的問題。當然,現代的正統觀點是不承認宗教和原始神話當中神存在的說法,因為神是原始人憑空想像出來的,既然沒有神,神話當然也是無稽之談。
那麼,人類史前文明中的神靈,究竟是憑空想像出來的呢,還是有一定的事實依據呢?“神是什麼?”這是近年來人們研究早期人類的神靈崇拜、神話及神像的過程提出的一個既嚴肅又荒唐的問題。這個問題產生的原因是這樣的:人們一般認為,原始的初民在將自然力量人格化以後,產生了最初的神,將人類早期與大自然搏戰的歷史和觀點附著在這些神身上,產生了美麗動人的神話。這個學術觀點無疑是正確的。但思維科學同樣告訴我們,人類的想像能力並非一匹脫韁野馬,它也在受某種制約。不論多麼奇怪的神,總是以某種現實的真實性作為背景創造出來的;不論多麼離奇的神話,最終都能在現實與願望中找到構成它的原始素材。比如說,人類把飛翔的夢想,用人長上鳥的翅膀來體現,把“神行”的願望用一個“快鞋”的故事來表現。然而,人們在早期人類神話和岩畫當中,卻發現了許多以並不存在的原始素材創造出來的神像,它大大違反了人類思維的一般規則,使人不得不產生“神是什麼”的疑問。
為了使大家能更好理解“神”這個宗教的神秘的概念,先讓我們來看一個真實的,發生在我們這個時代的造神過程吧!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美國海軍為了太平洋戰場的利益,於1943年占領了南太平洋上的一個小島。這個島上有一些土著的原始部落,在美國海軍陸戰隊上島之前,他們沒有機會接觸外來的文明,只困守一島,每天伴隨著藍天、海鷗和無盡的波濤,島上的居民一直生活得比較艱苦。
美國海軍陸戰隊上島以後,一下子帶來了那麼發達的科學技術,土著人看見:轟轟飛行的飛機降落在新修的簡易機場上,運來了大量的物資。尤使土著人感興趣的是,飛機運來了各種食物,使那些穿著稀奇古怪服裝的人,每天幾乎不用勞動就能吃上那樣好的食品。他們覺得,所有的奧妙都來自那些飛機,飛機可以自動生產出各種食物,就像神話中的“聚寶盆”,好東西一個勁地往外搬,就是搬不完。
但是沒過多久,由於戰略上的原因,美軍放棄了這個小島。土著人懷著複雜的心情看著那些“神人”坐著飛機,消失在茫茫的藍天碧海之間。這個小島很快被現代文明遺忘了,再沒有人去注意它的存在。然而,這個小島及島上的原始土著居民卻永遠也忘不了現代文明給他們帶來的深刻印象。
過了幾十年,當一支考察隊登上這個小島時,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情景使他們大為驚訝:這些島上的居民竟然憑著記憶力,用草木紮成了一個飛機模型,並在這個飛機模型前修了一條像飛機跑道一樣的道路。不僅如此,這些居民每年還在飛機模型旁舉行隆重的宗教祭祀活動,眼巴巴盼著那些駕著飛機的“神”能再一次光臨小島。無疑,美國海軍陸戰隊隊員及飛機都成了小島居民心目中的“神”和“神器”。
那些年老的人,每當祭祀時,就會向年輕的一輩講述這樣一個“神話”:某年有一些神人,騎著飛龍,來到了這個島上………
從這個真實的造神過程中,我們該怎樣去認識占老的神話和古老的神呢?瑪雅文明的消失是世界文化史上的一件謎案,專家們無論如何搞不清楚,那些聰明絕倫的瑪雅人為甚麼要拋棄辛辛苦苦建設起來的巨大文明,而遠遷他地呢?為甚麼這些遷走的瑪雅居民沒有將其文明繼續發揚下去呢?………瑪雅文明故地的瑪雅人後代們,現在居住在南美洲,他們身上已經再也看不到祖先身上那種燦爛的光芒,而是日復一日平靜地生活著。只是有一件事情使科學家奇怪,就是從瑪雅文明故居移來的瑪雅主神。這個“主神”究竟是什麼樣?為甚麼這麼神秘兮兮的?經過不斷地爭取、交涉,瑪雅的祭師們終於同意好奇者下去看一看的請求。
當考察者在祭師的帶領下來到“主神”面前時,他們的驚愕是難以形容的,所謂瑪雅“主神”就是兩個駕駛員模樣的人在搬動著許多複雜的儀器,說穿了,這是一副宇航船中的真實情景,兩個太空人穿著怪異的服裝,正在駕駛著宇航飛行器。整個畫面被雕刻在一塊巨大的石塊上。這就是瑪雅的“主神”。
再讓我們來看幾則實例:20世紀20年代,瑞典地質學家兼考古學家安德森,在我國甘肅一帶進行考察時,在寧定(今廣河)發現幾件新石器時期龍山文化類型的陶塑半身神像,其中一件為圓頭、長頸,下部切成齒狀,並滿飾彩繪。最引人注目的是這尊塑像的額頂有兩塊對稱的圓鏡飾物,極似一副護眼的風鏡。從整個頭像觀察,很像是一位神情肅穆、帶著頭盔的人像。從這尊塑像所屬的文化類型看,它距今至少有4500多年的歷史(見圖一)。
(圖一)
1959年,考古學家在浙江省海寧的馬家浜遺址發掘出一塊陶片,上面刻有一個似猿似人的頭像,外面顯然套有一個封閉式的頭盔,其右側還有一帶狀裝飾物,可惜已殘斷,不知連接於頭盔的何處(見圖二)。
(圖二)
大家知道,雖然頭盔的歷史很久遠,它作為古代士兵的防護用具而被廣泛使用,但古代頭盔不論在形式上,還是功能上都與現代頭盔有很大的區別。從圖二上我們可以肯定,這些頭盔並非是古代頭盔,從造形上看它與現代頭盔十分接近。因此,它不該出現在距今4500年以前。原始人是根據什麼來塑造這些神像的呢?當然,有人會用“想像”這個詞來搪塞,但我們卻不敢把這些作品僅僅用“想像”來解釋。
在日本曾發生過一件有趣的事情。日本青森縣龜丘這個地方曾出土了一個土偶神像,活像一個穿著太空衣的人。一位名叫查伊希的美國船員得到了這些土偶神像的照片以後,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寄給了美國宇航局,沒有想到美國宇航局竟然給他回了信,信是這樣寫的:“我們對您來信中提到的有關太空衣的假說,抱有濃厚的興趣。……我們通知您,您寄來的照片中的通訊設備。眼鏡框的安裝、柔軟的接頭裝置等有關部分……都被採納,並付諸太空衣的設計方案中。”要知道,這個土偶神像是屬於新石器時代的東西,距今已有5000多年。你能說這是5000年前原始人憑藉想像創造出來的東西嗎?不,決不能。這個小小土偶神像的背後肯定有一個驚心動魄的故事。數千年來,它默默地想告訴人們一些什麼東西呢?難道我們依舊可以不聞不問嗎?
如果說以上的例子還不能確切說明什麼,那麼在義大利勃來西亞地區發現的史前時代壁畫(見圖三),就已經相當明確地告訴我們:這是一個身穿太空衣的外星人,或者是一個高智能的機器人。如果我們再問:“神是什麼?”不就一目了然了嗎!
(圖三)
事實上,像以上這些違背思維規則的雕像和壁畫在世界各地都有發現。比如,復活節島上數百尊神情肅穆的巨型石像,人們至今不知,它們的頭上為甚麼都戴著一個巨大的石帽?還有埃及金字塔旁怪異的獅身人面像。只能肯定的一點是,原始人在創造與繪製這些形像的時候,並非用來消遣,也非用來表達某種美術思想(否則不會有如此浩大的工程),而是懷著極為虔誠的心情,把它們當作崇拜的對像,即原始人是在表達意念中的神。
德國語言學家史密特神父早就注意到,在印。歐民族的宗教中,至上神(天主)一詞的語根都是照耀的意思。實際上,世界許多民族的神都來自天空,或與光明、閃電等意思相連。比如,《聖經》中上帝一詞在古希伯來語中就是“來自天空的人們”。中國上古時沒有對“神”字作具體解釋,但以另外一個假借字“申”來表示,故許慎在《說文解字》中說:“申,神也。”在甲骨文中“申”字被寫作“”,像一個閃電的形狀,這表明,古人在造字的時候把神與天上閃電、火光之類的東西相聯,與印歐語系中“神”這個詞的語根完全一致。我們取出原始神話中“神”的幾個特點:天空一閃電一神,把它們聯繫起來就是:神駕著一道閃電,從空而降。最具有代表性的表述是《聖經・馬可福音》裡的記載,耶穌說:“人子從雲中來,帶著巨大的力量和光耀。”這很容易使我們聯想起正在降落的宇宙飛船。
神來自天空的思想,還表現在世界各民族的宗教儀式上。中國最古老的宗教形式要算天帝崇拜,其最高儀式就是泰山祭天。為甚麼非要去泰山祭天呢?泰(太)山祭天是取其形高近天之義,這個思想從很古時就有。《禮記・祭法》曰:“潘柴於泰壇,祭天也。”泰在此處不是指泰山。而是指高壇之意。後世皇帝祭天的天壇一般都是平地起高,以符合遠古“泰壇”之義。
不但中國如此,幾乎世界所有民族的祭壇都是平地起高,像最近幾年發現的基督教的古祭台。如果這個儀式再往上追,可以追到石器時代的原始人,比如說,考古總是發現,早期的原始人大多數居住在山上的洞裡,像中國的山頂洞人、德國的尼安德特人。以前,人們總是這樣來解釋這種現象:由於原始人防禦自然的能力差,只好棲息于山洞中以避免野獸的侵襲。但後來的考古發現卻證明,這些山洞與其說是居住地,還不如說成是集體的宗教祭祀場所,原始人是懷著一種十分虔誠的心匯集到山洞中,以祭祀他們心中的神。而選擇山洞其中一個重要原因,那就是,山洞近天。在蘇美爾人的古城中,每一個城市都有一座梯形塔,名叫“齊古拉特”,這個梯形塔的作用是用來祭拜神靈的,之所以用塔,也是取近天之意。此外,世界不少民族在祭神時,不但要在高台上,而且要使用火,像美洲的一些印第安部落,每祭都必須有火。中國唐代時,曾從西域傳過來一派宗教,名為“拜火教”,其祭拜神靈時,必在高處舉火以祭。
1988年9月,德國人類學家威廉・謝爾蓋曾深入巴西境內的亞馬遜河流域考察,在原始森林中,他發現了一個至今十分落後的古老原始部落。該部落祭拜的神靈稱為“天空之神”,是一塊用石頭雕刻的人面石像,樣子十分奇特。當謝爾蓋向部落長老詢問時,這位飽經風霜的老人告訴謝爾蓋,據本部落流傳下來的神話說:“天空之神,是由天外的使者帶來的。”
20世紀30年代,法國探險家在非洲馬裡共和國境內發現了古老的達貢人,並第一次將達貢神話《淺白狐》一書介紹給讀者。在這部書裡講,達貢人的天神是阿瑪神,但來到地球創造世界的卻是阿瑪神派來的另外一位神靈,他叫霍英神。《淺白狐》寫到:霍英神來時是駕著一隻船。船懸在鐵鏈上,然後按阿瑪的命令出發,飛向空中的一個大洞。霍莫的船是從“波・多羅”(即是天狼星,距地球8.7光年)誕生生命的那部分太空上路的,他要把這生命轉到地球上。接近地球時,船在空中繞地球飛了8次,就像一條連接天地的巨大彩虹,它從東飛到西,不是往南或往北偏離軌道。它繞著自己的軸旋轉,並沿“雙螺旋線”降落,自轉藉助於“旋風”的力量,風是從船的體內往外,通過具有風的形狀的洞口鑽出來的。落地時,船划過污泥,船體在地面撞出了一個大坑,灌水後,就成了傑波湖。
讀完《淺白狐》記載,我們分明感覺到它在講述一艘太空船來到地球的整個經過,這決不是一般意義上的“神話”,它再一次證實了我們對神話的認識:神話是口述歷史的一種形式。同時,它也再一次證明,神話中所謂的神,都來自宇宙──天空中的高級生命。
《眾神之車》的作者丹尼肯在羅列了許多證據後,直接了當提出了“上帝是個太空人”的觀點。他認為,在遠古時代有一批高智能的外星人駕著宇宙飛船來到過地球,原始的地球人被宇宙飛船推進系統的巨大閃光和轟鳴所震撼,把他們稱為神,編人神話中,保留在雕刻和壁畫之內,這就是神的起源。
我們通過對神話的系統分析後認為,當“神”來到這個地球上的時候,地球根本就沒有現代意義上的人,只有許許多多地球上的各種動物,是神創造了人。當“神”與創造出來的人類相處了一段時間後,“神”離開了人,神話是對這種記憶的記載。這個推論也許符合全人類神話的一貫性。
第五節 中華文明
──尚未開採的金礦
中國,是世界四大文明古國之一,它的文化源遠流長,有5000多年的歷史;它的內容博大精深,在世界文化史上獨樹一幟。現代所謂的東方文化,應該是以中國古代文化為核心,以印度等文化為輔助的一個區別於現代西方文化的文化體系。
現代社會的發展將許多東西給搞亂了,比如說,什麼是人類社會的進步呢?這個問題看似簡單,實際上卻很不好回答。一種回答是:科學技術的發展,改造自然能力的強弱,是判斷社會是否進步的標誌。事實上科學和技術是不同的兩個概念,科學是人們認識世界的工具和方式,它有哲學上的內涵,它是人類幾千年來文化、心理、歷程的總結;技術是人類解決生存問題、社會問題、人與自然問題的手段,隨著技術的進步,它甚至是人類解決道德問題的手段。
從科學史的角度看,目前人類社會的科學正在向無目的、無秩序發展。因此從某種角度來講,科學的本身既是哲學的體現,也是產生新哲學的基礎。沒有哲學的科學是盲目的,也是極其危險的。自從馬克思以後,西方世界再也沒有一個人能夠在總結當代科學成果的基礎上提出新的哲學思想。因為科學越發展,學科的區分也就越細緻,沒有一個人能夠在一生中窮盡所有科學,甚至連一個學科都未必能夠通解。這樣一來,本世紀這100年的科學成果無人總結,因而也就沒有了新的哲學。我們是生活在沒有哲學的時代。現代各大學所謂的哲學家,統統都是名詞解釋的專家,目前他們還不可能產生什麼新的哲學思想。
目前的科學在沒有先進哲學的統領下呈現出“蒼海橫流”的局面,人們不知道這樣發展下去的科學將會給人類帶來什麼樣的後果。比如生物基因工程的發展,就引起了人們的議論,“克隆”技術也給人們帶來了深深的憂慮。也可以這樣說,科學一方面促進了社會的飛速發展,但另一方面也給社會造成了無數新的問題,比如說原子能的問題、污染的問題等等。
在這種情況下,你能說科學技術是人類社會進步的唯一標誌嗎?另一種回答是:社會及個人占有財富的多少是衡量社會進步的標誌。這是一個最現實的答案,因為社會告訴人們的價值觀就是這樣的。那麼財富是哪裡來的呢?根據物質不滅定律,人類手中的財富有很大一部分是由自然資源轉化而來的,你的財富越多自然資源的消耗也就越大。曾有人說,如果地球上的人都像美國人那樣富裕,再給五個地球也是不夠的。此話很有道理。因為人類相對於地球而言,恰恰是一種只消耗而不創造的寄生動物,而我們所謂的創造對地球大家庭沒有絲毫的貢獻,都被我們自己統統消耗掉了。
這種回答沒有考慮一個問題:你是站在什麼角度來談這個問題的?如果你僅僅站在人類至上的立場,地球是你家後花園,這種回答也沒有什麼錯;如果你站在人類是地球的一分子,我們與其他動物共享一個地球的角度看,那麼以上的回答就大錯而特錯了。如果在70年代以前,這個問題根本沒有爭論的價值,但70年代以後,當我們發現對環境的破壞要殃及子孫後代的時候,我們再也不可能堅持這樣一個社會進步的標準了,因為害怕死了以後無人懷念我們。
假如科學技術與社會財富不能作為社會發展、進步的標誌,那麼人類社會的進步應該由什麼來代表呢?我們認為那就是文化,一種更加合理的文化體系,在這種文化體系中,不但要反映人類的需要,而且要考慮人與自然的和諧關係。也就是說,我們不需要以人類為核心的文化體系,而需要一種以地球自然和諧為核心的文化體系。
這樣的文化體系去哪裡尋找呢?有人問:能不能從現有物質文化體系當中變化出這樣的文化?我們想應該是可以的,但這種變化十分巨大,它從人類對待自然的態度開始變化,這等於是否定了6000年來人類所走過的道路,因此它接受起來相當困難。
或許有人會問:在人類的發展歷史上,是否曾有過接近的文化體系存在?回答是肯定的,那就是以中國文化為中心的東方文化體系。
我們這樣的說法可能會引起不少人的反感,認為這是地地道道的民粹主義。事實上近一些年來,已經有不少人在反對民粹主義了。關於這個問題我們在本書的最後一章再談,這裡只說一點,反對民粹主義者應該好好研究一下中國古代文化,如果沒有研究通,就沒有資格充當反民粹主義的先鋒。比如說中國遠古神話,就是一個尚未發掘的金礦,當古希臘神話走向世界的時候,反民粹主義者可曾想過中國遠古神話的價值究竟在哪裡嗎?事實上中國神話遠比古希臘神話更精彩,而且比古希臘神話含義更豐富,但為甚麼中國神話在世界上沒有古希臘神話有名呢?在反民粹主義的同時,是否該想一想:我為民族文化做了些什麼?
中國遠古文明有兩大特點:
第一,中華民族自古就生息繁衍在這片土地上,歷史上先後出現了數不清的民族,他們在社會的發展與動盪中逐步融合。因而,中國文化不單單是哪一個民族的文化,而是眾多民族文化的綜合體,所反映的地域面積十分寬廣,這是中國文化的一大優勢,世界其他三大文明古國的文化是無法比擬的。例如,埃及文明起源於尼羅河下游的一個狹長地帶,印度文明集中在恆河流域,而巴比倫文明則以幼發拉底河及底格裡斯河為其依託,它們所反映的地域面積都十分狹窄,所容納的民族也很有限,無法與中國文化相比。
第二,中國從地形特點看,具有幾乎全封閉的特徵。它的東部和東南部是浩瀚的太平洋,而當時太平洋上沒有過分強大的民族,不可能從海上攻人中國;西部是由帕米爾高原和塔克拉馬乾沙漠組成的一道自然屏障;西南部地區是世界屋脊的青藏高原和雄偉的喜瑪拉雅山;南部是江河縱橫、地形複雜的橫斷山區和雲貴高原;北部是著名的蒙古高原和瀚海戈壁。從地理上看,中國與外界的交通十分不便,四處受阻,但正是這種全封閉的地形特點,保護了中國文化免受外來入侵,在歷史上從未發生過毀滅中華文明的大規模外敵入侵事件。一些較小的遊牧民族雖然時常從東北或西北兩個方向南下,但力量都有限,不構成太大的威脅。
然而,埃及、印度、巴比倫文明卻沒有中國這樣幸運,區區地中海擋不住外族的入侵,四周的山區也擋不住遊牧民族的鐵蹄,所以它們在外族的入侵下都過早的衰敗了,中斷了。在四大文明古國中,惟獨中華文明綿延至今,它既有獨立性,又有一貫性,這是一個了不起的奇蹟。
因此,中華文明渾身都是寶,它在許多方面都比世界其他民族優秀。就拿神話而言,世人都知道古希臘神話,實際上中國神話遠比古希臘神話更有價值。從時間上看,中國神話比古希臘神話更久遠,因為我們的神話沒有斷裂,它從傳說裡的古神一直到文字出現,是世界上時間跨度最大的一種歷史記載。從形式上看,中國神話基本保留了它原始的面目,與古希臘神話相比,很少有後人文學化的痕跡,所以它最大限度地保留了史前人類十分可貴的資料。從體系上看,古希臘神話是經過後人幾百年的整理加工後形成了現在的體系,在整理加工的過程中,難免會造成神話的失真,而中國神話不需要後人的加工整理,它本身就是一個邏輯嚴密的體系,它是以“天神話”為核心的神話體系。從內容上看,中國神話既包含了許多民族的神話,也融合了許多不同民族的文化。因此,不論從反映的地域上,還是從內容上,它都是世界內涵最豐厚的一種文化形式。可以這樣說,由於中國神話以上的幾個特點,因此它不單單是中國史前最寶貴的資料,也是全世界人類史前歷史的最有效記載。如果要研究人類創造文字以前的歷史,中國神話將是不可多得的最直接的原始資料。
在其它方面,中華文明也有世人意想不到的偉大成就。比如說,中國的中醫,那就是世界的一大謎,它的成就可能遠遠超越現代醫學的一切成就;再比如說,中國道家的哲學思想,從當前來看,也許是世界上最先進的一套哲學思想,至少道家保護自然的思想體系就比目前的環境保護思想先進了幾千年,等等。關於中國文化的優勢,我們在以後各章都要涉及到,這裡就不多說了。
然而,世界上最有價值的一種文化形式卻不被我們自己重視,表現在兩方面:
第一,中國文化在歷史發展中,雖然免遭外來入侵的毀滅,卻被自己多次破壞。秦始皇焚書坑儒是中國文化上的一大悲劇,許多涉及自然科學的書籍被焚,而掌握這些知識的人士則被坑殺,一些幸免於難的人流竄山林,因為失去了書籍,只好靠遠古時口口相傳的形式,將記憶中的知識保留下來。西漢建國以後,千幸萬苦搜集到3390卷書,王莽末年又被焚燒。東漢劉秀政府經過近百年的努力,使文化事業有了新的起色,但董卓入長安,愚昧的士兵竟拿書籍做“帳囊”。在以後的軍閥混戰中,凝聚中華文明的書籍“掃地皆盡”。北魏時,國家圖書館搜集到了近3萬卷書,但在惠、懷之亂中又“靡有孓遺”;東晉南方社會比較穩定,國家圖書館藏有7萬卷書,然而“周師入郢,咸自焚之”。唐前期搜集近10萬捲圖書,毀於安史叛軍。以後歷朝歷代都發生過類似的事情,這其中還不算出於政治目的遭禁被毀的書,也不算自然災害中被毀滅的知識。
第二,我們自己並不重視研究,甚至還出現了許多限制人們研究的規定,這對中國文化的繼承和發揚是一個毀滅性的打擊。這一個世紀以來,科學的發展十分迅速,各種研究方法、手段不斷成熟。按理說在這樣的背景下,中國古代文化的研究應該是有大成果出現的。但奇怪的是,許多年的研究使人失望。比如說,中國古代史的研究一直沒有擺脫清代末年考據學的套套,史學理論落後,方法陳舊,所以幾十年來.學習歷史的人所看的經典書籍,還是三四十年代那一批學者的著作。現代的史學界幾乎沒有什麼突破,炒冷飯、鑽牛角,有的甚至胡說八道,一派沒落的景象。這種沒落好像具有傳染性,神話學的研究、宗教學的研究、哲學思想的研究等等,都難如人意。
讓我們放棄一切無聊的爭執,以一種對子孫後代負責的精神,以一種更加平和的態度,來對待一切善意的研究。科學需要寬容。
本書的立足點就是中國上古神話和中國的神秘文化,通過對這些資料的挖掘,配、現代全新的考古發現及最新科學成果,對人類歷史上許多未解之謎,像史前文明的形成、斷裂,大洪水的發生,十日並出,太陽消失,人類神秘精神現象等,作出一系列全新假設。從以上的資料裡,我們發現了中華遠古文明中有太多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