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08月11日】
北京的夏天真是酷熱難耐,陽光灼熱的照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沒有一絲的風,這乾燥的季節讓我的心情不禁也煩悶起來。
我和同事海出差到北京已經五天了,除了聽全國各地的同事做工作總結以外,沒有任何「課外活動」,今天剛好休息一天,我們決定繞著北京城閒逛之餘,也順便欣賞一下全國首府人們生活的步調和樂趣。我和海商量著先到人們大會堂看一看,於是我們乘環線地鐵到天安門東站下車,然後步行朝著人民大會堂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我看見許多穿著警裝的巡邏人員,表情嚴肅,大有立刻就準備應急突發事件的架勢,於是笑著對海說:「你看他們,怎麼表情都這樣?逛街都覺得煩,影響別人的好心情,唉。」
「你小聲點,現在的警察都和土匪一樣,把他們惹毛了沒準把你抓走,到時候我可救不了你。」海故做緊張狀。
「放心吧,如果他們把我抓走,倒霉的肯定是他們。」我開玩笑說。
「哦,我知道了,你是想把我教你的對付壞人的理論直接在他們身上實踐一下,是吧?」海的表情很得意。
「你教我什麼啦?」我有些不解。
「你看,你怎麼忘記了,我不是說碰見壞人,你就胳肢他們嗎?」海大笑起來。
「暈倒!」我無語了……
也許是這兩天的總結會議氣氛過於緊張,亦或是已經總結完了自己的工作,董事會的人員覺得的我們的工作進展也還不錯,我們如釋重負一樣,心情輕鬆的開起玩笑來,真是愉快呢。
這時,看見一個女孩兒微笑著朝我們走來,遞給我一張手機特惠的宣傳單,「請二位了解一下。」我接過宣傳單,朝著她笑了笑,漫不經心的看了起來.
「這個女孩兒怎麼這麼敬業,蕭玉,你快看啊,她順著奔馳的玻璃往裡塞宣傳單呢。」海有些驚訝的說。
我正抬頭的時候,一群巡邏的警察朝著那個女孩兒跑過來,這時旁邊報刊廳的經營人員和賣水果的大哥也都朝著那女孩跑了過去,還沒等女孩說話,那群人就群起而攻之了。
「哎呀,打人了。海,怎麼回事?」
海拉住我,說:「黑暗吧,你沒看出來嗎?賣雜誌和賣水果的人都是便衣,肯定以為那女孩宣傳的是法輪功呢。你也小心點,和我說說法輪功的真相就行了,到北京可別見誰都和誰說,安全第一,知道嗎?」
「謝謝你,海。」我有些感動了。
「我看咱們還是回賓館吧,明天董事會的人講話,咱們在下面肯定又得坐一整天呢,不如回去好好休息一下。」還沒等我說出反對意見,海拉著我就往回走。
我覺的海說的有道理,便和海回去了,路上,海一直不說話,顯然,他的思想還停留在警察聯合便衣打人的情景中不能自拔。我想,任何善良的人都不敢想像當局者對待自己民眾的行為這麼無禮,對於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都如此的殘暴,那對待與自己不同聲音的人會如何呢?
「海,想什麼呢?這麼投入。」我的話打破了寂靜。
「無奈啊。」海勉強的笑了笑。
「海,我覺的你是一個有思想而且善良的人,今天你也看到了,面對一個小姑娘,北京的警察都如此興師動眾,那對待其它的事情,包括法輪功,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了。共產黨這麼沒有人性,乾脆你就退出它吧。」
「蕭玉,你說的有道理,這我心裡都懂,可是,我好不容易名牌大學畢業,退出的話,會不會影響自己的前途啊?」
「你可以用化名退,別人不會知道,只要是真心的退出就可以。」
「嗯……」海還是有些猶豫。
我沒有繼續說話,看的出海從心裡厭倦這個醜陋的政黨,可由於共產黨一黨專政多年,給中國人的心裡蒙上了厚厚的陰影,人們在其變態的統治下,恐怖的生活了幾十年,要想下決心和它決裂還是需要很大勇氣的。時間過的真快,一眼望去,已經能看到我們住的賓館了。在賓館的旁邊,有一個景色怡人的小亭子,我不禁被這喧囂都市中安靜的一角吸引,於是,手向亭子的方向指去:「海,咱們上那去坐一會怎麼樣?」
「好啊,我也想安靜的思考點問題。」海微笑著。
我們找了一個地方坐下,旁邊有一個面色黝黑的外國人和一位戴著助聽器的中國的老者,他們正在用流利的英語對話,我們也被這一幕感染了好久,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忽然,海朝我神秘的一笑,說:「蕭玉,有一個問題和想你探討一下,你說是煤黑還是那個老外的臉黑?」
「這個啊,嗯,不太好判斷。」
「Be quick! Be quick! 」
「我覺的還是煤黑一些。」
「不,還是老外的臉黑一些。」海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膚色黝黑的外國人朝海看了一眼,表情很奇怪,停頓了大約三秒鐘,用生澀的中文對著海說:「就你白?」
「海,他懂中文,怎麼辦?」我很驚訝。
「天,我也不知道啊。」海尷尬的笑著。
手機鈴聲響起,中國老人按下了手機的外放鍵,一陣悠揚古典的音樂響起,我指了一下那個中國老人的助聽器,朝海作了一個噓的姿勢,見狀,大家都禮貌的沒有說話。
「大紀元鄭重聲明:廣大的中國民眾,共產黨的末日就要到了。但是這個邪惡的黨(魔教)在歷史上卻對眾生、對神佛犯下了滔天大罪,神一定要清算這個惡魔。如果有一天,神指使人類的誰對共產黨清算時,也一定不會放過那些所謂堅定的邪惡黨徒。我們鄭重聲明:所有參加過共產黨與共產黨其它組織的(被邪惡打上獸的印記的)人,趕快退出,抹去邪惡的印記。一旦誰對這個魔教清算時,大紀元儲存的記錄可以為聲明退出共產黨和共產黨其它組織的人作證。天網恢恢,善惡分明;苦海有邊,生死一念。曾被歷史上最邪惡的魔教所欺騙的人,曾被邪惡打上獸的印記的人,請抓住這稍縱即逝的良機!」老人聽完電話錄音後,恭敬的說:「謝謝你們,我早在2007年出國探親的時候已經退出了。」
「我還記的,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五日,印度迎來了獨立六十周年紀念日。印度各界紛紛以各種方式舉辦慶祝活動。在著名的大城市班加羅爾和孟買,法輪功學員應邀在獨立日來到學校舉辦講座,向學生們介紹法輪大法這有益身心的功法。除了教功之外,幾年來印度法輪功學員不斷地向社會各階層和媒體講真相,並協助將揭露中共與江氏集團殘酷迫害法輪功的影片《沙塵暴》在印度影展上參展。法輪功學員們自發建立了印度的法輪大法網站,並積極推廣反映法輪大法洪傳印度的月刊。和其它國家和地區不同,修煉對印度人來說並不陌生。許多德高望重的家族首領見到法輪功學員後都與他們平起平坐,他們對大法心懷敬仰之心。」外國人也一字一字的說著。
「海,你看,法輪功洪傳到了世界各地,而中共的獨裁統治者在中國卻肆無忌憚的鎮壓,這不僅是對法輪功的迫害,也是對人類良知的迫害,難道你願意和這幹壞事罄竹難書的罪惡統治者一道嗎?」
海的表情凝重,過了一會,他微低的頭忽然抬了起來,「今天真是難得的緣分,我願意退出共產黨,選擇光明,謝謝你們大家。」海的神情轉瞬清朗了許多,一種久違了的輕鬆和釋懷的心情在海的臉上表現的淋漓盡致。
外國人和中國的老者向我們告別後,我和海依然坐在這裡欣賞風景。其實,在和海一起工作的幾個月中,我發現海不僅詼諧幽默,而且對中國的傳統文化了解的甚為透徹,在辦公室的時候,閒暇之餘,海總是給我們講一些歷史上著名的典故。比如說:「崔抒拭其君」、「圖窮匕首現」、「臥薪嘗膽」、「三省吾身」、「赤壁之戰」等等,他不僅熟悉歷史,還能談古論今的聯想到現在中國的體制問題,社會問題,並經常和我們暢談應該如何治理國家,如何做人。所以,我一直認為他是比較有思想的人。今天海終於為自己選擇了光明的未來,我有說不出的高興。
北京的夏天依舊非常的乾燥、酷熱,我坐在這個別具風格的小亭子裡,輕輕的閉上眼睛,竟聆聽到了微風輕輕流動的聲音,這一陣絲絲的涼意,不僅拂過了我的面旁,也吹近了海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