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10月01日】
師尊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1999年在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前得法的。在過去的十年裡,我周期性地時而精進時而懈怠。然而師父從沒有放棄我。每次當我想到師父無盡的慈悲和他為弟子們所安排的最好的修煉之路時,我都會很感動。我們要做的就是以正念向前走來完成我們的使命。
儘管我被認為是一名老學員,但我從沒寫過法會交流文章,也從未向明慧網投過稿。當我坐下來開始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不知該從何說起,因為我的思想被眾多觀念雲繞著。起初,我不想寫任何東西,因為我覺得我在修煉上沒有提高。我感到慚愧是我雖然悟到一些法理,但在這麼緊急的情況下,我卻沒能在行動上遵照法理去做。我甚至跟自己說,既然沒有太多要寫的,還不如寫一篇短文章投到明慧網上去。然而,在我內心深處,我想要寫一篇交流文章來與同修分享我的修煉體會,同時,也為法會作出貢獻。
在寫文章之前,我讀了很多遍師父的經文《成熟》。我理解到交流文章應該象師父所說:「……沒有了華麗和為增強氣氛的詞句,實在、準確、乾淨、不帶有人情的文章不是常人能寫出來的……」。在經文《成熟》中,師父說:「文章中多是理性的分析與查找不足,和為證實法、為減少損失、為同修們都能正念正行、為被迫害的同修想辦法、為救度更多的世人的交流……」
我開始擔心我的文章可能起不到幫助同修正念正行的作用。我擔心我達不到標準而浪費同修們的時間。在與一個同修交流之後我開始向內找,我發現我的私心大於為別人考慮的心。同修提醒我說「不要追求完美」,也不要帶著這種強烈的追求來寫文章。
突然,我意識到在我內心深處,我在試圖保護自己,我害怕同修們認為我的交流過多的強調了個人修煉而沒側重正法時期的救人。這又一次暴露了我在過去幾年中所固有的自私和主觀。我想到,過去,每當我聽到或者翻譯交流文章,我總是不由自主得想:「我能從這學到什麼?」或者 「這裡面有什麼能夠幫助我提高和避免我走別人走過的彎路?」此外,我總是很主觀。有時我發現自己總是想:「哦,這個學員應該再向內找找。他們的所謂的理解只是在表面,他們並沒有深入去找他們的執著。」
之前的一次法會,我幫助翻譯一個新學員的交流體會。在翻譯過程中,我心裡充滿了反感而且不能同化「真善忍」。我不斷地抱怨這個新學員的文章滿是自怨自艾,我從中沒學到任何東西。我知道這種想法不對,所以我決定先把文章放到一邊。第二天,我放下我的觀念和自私的心,重新去讀文章,我被感動得留淚。我看到的是一個生命佛性出來時的過程以及被大法力量所感化的過程。這使我意識到我應該珍惜和相信周圍所有同修並且努力去掉自私的心和主觀的態度。
終於,我決定放下我的觀念開始寫這篇文章。我想要分享作為一個年輕大法弟子在修煉中放下情的過程。我一直想寫這個話題,但是卻覺得很尷尬。今天我拿出來與大家分享,因為我覺得修煉者應該在救人講真相和個人修煉中處理好與朋友的關係,以避免產生不必要的障礙。我希望這個話題能幫助同修更加正念正行。
修去對情的執著
在高中,我在修煉上鬆懈了很長一段時間,因為我沒有積極得去救人和修煉自己。儘管我的朋友都支持大法和反對迫害,但是我是學校裡唯一的大法弟子。我經常感覺在我與我年齡相差5歲的學員之間有著很大的代溝。因此,我不願與任何人交流。久而久之,我感到孤獨並且經常希望能找到一個跟我同齡的學員與我互相鼓勵。那個時候我沒有意識到我這個強烈的依賴別人的心。修煉是嚴肅的並且應該是從內心發出的,而不是別人鼓勵你,你就去嚴肅對待。
在高中快畢業的時候,我遇見了一個我覺得很有道德修養,並且看起來很自律的男生。慢慢地,我們接觸多了,並且開始約會。因為我沒有嚴格的把自己看做一個有救人使命的大法弟子,我追求常人生活中的情。我周圍所有朋友都羨慕我們的關係以及他對我的好。我們的關係持續了我整個大學本科生涯和研究生的第一年。
在我們開始約會的幾個月後,我意識到我從沒跟他講過真相。在我向他介紹法輪功並告訴他大法在中國被迫害以後,他開始感興趣並且開始修煉。起初,一切都很和諧,我們互相鼓勵著。然而,當時我並沒有意識到他只是一個新學員,我強迫他參加很多大法項目。有時我會為他哪天沒學法或者在發正念時睡著了而生氣。因此,他漸漸地不去集體煉功,慢慢地不修了。然而,他支持我修煉並且經常鼓勵我多學法和多發正念。
起初,我很難接受他不修煉了的現實。我甚至在這個問題上幾次要跟他分手。我認為是我把他推了出去,所以也是我的責任把他帶回大法。此外,周圍同修告訴我說我應該再次叫他修煉,否則我就不應該跟非學員約會。我覺得很內疚,不斷地想只要我修煉得好一點他就會修煉。經過了兩年的鬥爭, 我終於接受了每個人都與大法有不同的緣分,我不能逼迫人修煉的事實。那樣是對別人和對法的不尊重,尤其是我的動機是自私的:我希望他修煉,而使我的生活變得簡單。
隨著我們的關係持續了幾年,我開始變得不自律和不嚴格要求自己。當矛盾出現時,我不能馬上向內找。相反,我會生氣,責備他,並要求他道歉,儘管有時自知是我錯了。我不能把任何事情都看作修煉,甚至表現得比常人還沒有理性。當他指出我的缺點時,我不能接受。我的表現就像師父在2006年洛杉磯法會講法那樣:「你不能說我,一說我就不行。什麼意見也聽不了了,善意的惡意的、有意的無意的一概不接受,更不向內找,相當的嚴重了。」
當我不接受他的批評時,他總是感到很沮喪。但是對於同修給我的同樣的批評,我卻能馬上接受。我意識到那是因為我對於他不是學員而看不起他。我沒有認真對待他的話,而且在想:「你知道什麼?你只不過是個常人。」在洛杉磯講法中,師父也提到:「必須做到誰說都行。」當同修指出我的不足時,我馬上就改。這通常是因為我想保住臉面,而不是我真正想馬上放下執著。許多次,我發現自己在同修面前表現得很自律,而在他和其他親密的朋友面前卻達不到修煉人的標準。我就像《轉法輪》裡提到的「……你出了門還是我行我素,在常人中你該干什麼還干什麼,為了你的名利,你去爭,你去鬥,那有什麼用?」我意識到在常人面前修好自己很重要。否則,會造成常人對大法弟子的誤解,從而對講真相產生障礙。
在所有的男女關係中都會涉及到親密的問題。儘管我們從來沒有跨過底線,但我們確實變得比合適的尺度要更親密,當時我的理解還不是很清楚。那時,我雖然覺得那樣做不對,但是我沒有嚴肅對待,所以不能很好的處理當時的情況。就像《轉法輪》裡講的那樣:「如果第一關過不去,第二關就很難守的住。」通過學法,我越來越清醒的意識到作為修煉人的標準。有時當他想要親密的時候,我會發怒或者氣憤。我沒有向內找,相反我指責他不尊重我和我的信仰。在我冷靜下來向內找之後,我發現原來這些都是因為我沒有達到標準。我認識到我不能制約他或者糾正不正確的場是因為我自己也不能停止去想它。回頭看看,那些情況都是由於我沒有嚴格要求我自己。舉個例子,我一直在看亞洲電視劇和浪漫的愛情故事,並且在上課的時候注意長相好看的同學。在街上我會注意長得帥的男生。這些都是出於我根本的慾望。它們都是我應該放棄的。當我做的好一些,我們的關係變得更像親密的朋友。
我們已經約會5年,訂婚和結婚的事情成為一個應該嚴肅考慮的事情。他和他的父母都覺得我們應該在訂婚和結婚前先住在一起,以便了解雙方是否和諧。我知道這不可能,並且這不是一個修煉人的行為,會給將來留下一個不好的例子。因為這個問題,加上我在學校學習和大法項目中很忙,沒有太多時間和他在一起,我們的關係變得緊張。他感到很沮喪。我想要分手,但是那個時候我不知道這是否是因為我太自私,不想太辛苦。一天,我們坐在一起理智地討論了我們的關係。我突然間說我們應該分手。在討論了幾個小時之後,他終於同意了。最後他說,如果我們是以其它方式分手,他就會對大法弟子產生不好的印象。他說他以前從來不同意分手是因為我的失去理智和過分激動會導致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我意識到這種平靜的分手是因為我放下了仍然想跟他保持關係的根本執著。這些執著包括想生活得舒服和不想孤獨和給自己的不精進找藉口。
分手之後的一段時間我很痛苦。我的枕頭經常被淚水浸濕。我情緒很不穩定以至於我經常在夢中哭醒。一天晚上,我夢到他告訴我他已經開始約會其他人了。過了幾天,我告訴他我的夢,他告訴我他確實要去跟出現在我夢中的那個女生約會了。當時,我感覺我解脫了。我感到這是一個暗示,暗示我做了一件對的事情。我們之間的因果報應已經善解了,所以我們都可以繼續自己的生活。到今天,我們仍然是好朋友。
我們分手之後,我仍然不能完全放棄想避免孤獨的執著心。結果導致馬上有人來追求我。我感到壓抑,可仍有些好奇。那時,我準備去和另外一個研究生約會。當我把這件事情跟其他同修說了之後,他建議我馬上取消約會,因為那樣我就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他的話使我震驚,我馬上就清醒了。我意識到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並且我的使命是救人,而不是過舒服的生活。這使我看到修煉的嚴肅性。在放下執著方面是不能含糊的。如果你沒有完全放下,你就仍然會執著。我還認識到有時常人會來接近我們是因為他們明白的一面想聽我們講清真相。但是如果我們不清楚自己的使命,舊勢力就會很容易抓住我們的漏洞來迫害我們和世人。在我悟到這些不久,我取消了約會。我對收回自己的話感到抱歉,但是我有很強烈的想法,我應該對他講真相。結果,我們成為了好朋友,並且他了解到了更多的關於迫害的真相。
在這些經歷中我悟到了把救人放在首要位置的重要性。如果我們的心裡想的是救人,如果我們學好法和有很強的正念,我們就不會鬆懈。我還要感謝所有在那個時期跟我交流的同修,使我沒有被落下。
如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
(二零零九年美中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