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回顧(六):記一段特殊的修煉經歷

一梅


【正見網2009年12月05日】

我修煉十三年了,十九歲插隊離開父母直至退休,來到南方大都市父母身邊時,操勞一生的母親已痴呆不能自理。每日大小便沒感覺,二十四小時帶尿不濕。不認識人,攙扶走路,開始坐輪椅,後來臥床、不會吃飯,靠每天數次用注射器往嘴裡打流食。我就住在弟弟家,專職照顧母親。直至今年九月母親病故,我經歷了一年多的特殊修煉歷程。

堅信師父,正念面對

在此之前,我和兒子生活簡單,每天有充足的時間做三件事。自開始專職照顧母親,時間緊,瑣事多,整日照顧母親占用了大部分時間。救人是大法弟子當前最大的事,難道我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通過學法,我逐漸在法中提高了認識,理清了自己。師父在二零零六年加拿大講法中說:「你所接觸的工作環境、家庭環境那都是你的修煉環境,都是你必須要走的路,必須面對的、必須正確面對的,哪一件都不能敷衍。最後走過來了,師父給你們安排了這樣的路,你們怎麼走過來的?這一切最後不能不看的。」

「一個修煉者所能遇到的一切都會與你們的修煉、圓滿有關,否則絕不會有。」(《精進要旨二》〈大法是圓容的〉)

「弟子問:有時遇到難,不知是自己的業力還是舊勢力的安排?」

「師父:不管是舊勢力的安排還是業力,我們首先想自己,我連你們發正念的時候都叫你們首先清理自己。先看自己,自己有問題了,那就處理好。那時候舊勢力它也沒辦法,它抓不到你的把柄自然也就退了。當然了,現在舊勢力退了也不行,徹底清理,發正念清理完自己就清除它。」(《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在法上認識這個問題,首先想自己:發現自己骨子裡想過清閒日子,不想吃苦,想安逸,還為私為我。理清了思路:我必須正念對待,這是師父給我安排的必須要走的路,而且必須要走正走好。雖然我獨自在這個陌生的城市,還沒遇到同修,但有師在,有法在,有明確的使命在,就做大法弟子該做的,獨行中走好自己證實法的路。

於是我在現有的條件下,最大限度的做三件事。學會電腦上網,既不懂也顧不上什麼防火牆等安全措施,每周保證回家一次上網下載每日明慧和正見文章,而且當時不懂直接下載每日明慧瀏覽,而是把每篇文章打開一篇存一篇,每上一次都要兩個多小時。再在隨身帶的手提電腦上閱讀,同時刻神韻光碟,家鄉同修給我帶的漂亮的盤貼。平時經常推輪椅帶媽媽出去,在商場、公園、農貿市場、附近小區等「雲遊」,年老的母親經常引來有緣人主動搭話,給我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發神韻光碟提供了方便條件。零八年我刻了五百多套神韻光碟發到花園小區及面對面發給生活中遇到的有緣人。

凡事內修,魔煉意志

雖然我每天在照顧痴呆母親中,最大限度的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可在瑣碎的生活小事中,師父利用我的家庭環境,一次次給我暴露出我以為早就修去或以為自身沒有的骯髒的心。

在母親扶著東西在室內能走的時候,常常做一些「有意」搗亂的事。

飯菜擺在桌子上,她會在你無意時用手抓菜,這盤菜抓到那盤,把飯抓到菜裡。孩子一生氣「這飯還有個吃」,起身走了。有時會把日用品藏起來或揣兜裡,把果皮等食物不知啥時就仍到沙發低下、餐桌下面,或塞到被子裡。有時上完衛生間,剛把她扶起來換好尿不濕,剛要提褲子,就又尿又大便。她還會不知不覺的把大便包在毛巾裡。「媽,你怎麼這樣?真是的!」我常常脫口而出,明知她不懂仍習慣性的埋怨母親。事過之後才找找自己:又暴露出了自己埋怨、不善、怕麻煩、不平的心。馬上發念「埋怨、不善、怕麻煩、不平」的心都不是我,炸死、清除。每天就這樣無數次的磨心、向內找、清除。師父層層給我清理,明顯感到不好的物質越來越少,我也平靜多了。

師父給我們有序的安排修煉是一步步、一關關的。「特別是煉功人,在修煉過程中,在不同層次上給你設了一點難,那都是你自己的業力,是你自己的難,給你擺在不同層次上讓你提高的。你只要一提高心性,就能過去了。」(《轉法輪》)其實提高心性是一個艱難的過程,而且一層層的關難並不象人們寫文章那樣層次分明。有時是一關沒過好,一關又上來了;有時是感到自己陷在常人中處處動人心,處處現人心,在常人的爛泥塘裡拔不出腳來。不用「找」人心,而是人心歷歷在目。這時也彆氣餒,別用人念看問題,相信師父,我知道這是師父點悟我快提高層次了,因為我們這一法門修的快,每周都會提高一個層次。所以還是冷靜下來學法、發正念,在實踐中「磨」出頑強的意志:不斷向內找、不斷內修的意志。

我母親慈祥善良,撫育我們姐弟五人從沒罵過我們,也沒打過任何人。可人意識不清了,倒惡毒的罵我,而且都是侍奉她的時候。這一關過起來真是很難。我給母親洗腳時,洗腳心腳面可以,一洗腳丫她就惡狠狠的連罵帶打抓頭髮,腳使勁揣盆。我就雙手抵擋,憤憤不平:「你幹啥呀?伺候你呢,你咋好賴不知?」有時在抵擋母親打自己時,雙手緊緊握住母親兩支?瘦的胳膊,咬牙切齒的同時,兩手的力量在加強。我意識到自己這不是有意識的掐她,也讓她疼嗎?這不是挨打還手嗎?我從沒這般惡的對待過任何人,況且是操勞一生痴呆的母親。我知道,在觀念、面子下隱藏很深的「惡」的東西暴露出來了,還有委屈和不平。壞東西暴露出來了就得迅速清理,毫不遲疑。我一遍遍在心裡發念「師父:我是由真、善、忍構成的,違背宇宙特性的東西都不是我,炸死、解體清除敗物。」然後每天發正念都有意識的清理自己,看好這顆心,不祥和就往深處想是什麼東西在障礙自己。幾乎每天都要找自己,每遍數找,有時覺的找到容易修去難。後來明白這也是人心,因為修去一層去掉一層,修去一層去掉一層。

可畢竟是人在修,人心不知不覺就上來。「媽:我是你女兒,你認識我嗎?我在伺候你呢!」「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呢?」媽媽生病了,我趁身邊沒人悄悄對她說。「媽:我是修大法的,是救人來了,不能光陪你,你該走就走吧。」這不是盼自己媽媽死嗎?不善、自私、惡毒!醜陋的一面暴露無遺。我知道師父想盡一切暴露了我掩蔽很深的骯髒的心,讓我自己看到而排斥、修去。「你堅定正念的時候,你能夠排斥它的時候,我就在一點一點的給你拿;你能夠做多少,我給你拿多少、就給你消下去多少。」(《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我知道我能夠找到自己多少人心,正念排斥清除,師父就給我拿掉多少。我就看好這顆心,不知不覺隨著人心少了,麻煩少了,母親的罵聲也少了,沒了。我有時鄭重的叫母親的名字,告訴她記住師父,記住大法時,她的眼睛立刻有精神,兩眼專注的看著我,連連答應「啊、啊」,她明白那面真的明白了。

我的心順了,一切都順了,我變她就變。洗腳沖涼也不再打人了,經常看到母親祥和的目光,根本看不出是八十多歲的痴呆老人。我也變的祥和而清淨。如一次次弄到手上的大便,腦中一現:都在分子堆裡,哪裡乾淨?我每每清理母親吐的、拉的、尿的髒物時,動作輕柔,生怕弄疼了她。母親有時還用那枯瘦如柴的手輕輕的撫摸我的臉和頭,那無聲的語言分明是在告訴我她是明白的生命,那我就儘量幫助她。在家和母親共同聽師父講法,聽大法音樂。每天推輪椅出去給有緣人面對面講真相、發神韻光碟。每周還要擠睡覺的時間上網、刻碟,緊張至極。儘量的在做三件事中修自己,表面生活忙忙碌碌,可思維變的越來越簡單。那是心的寧靜與單純,是溶於法中的必然。

利用環境,隨機救人

今年六月開始,85歲的母親臥床後,因病住院搶救。來到醫院醫生下病危通知,當晚住上院就沒事。我明白這是師父讓我在這個環境抓緊救人。幾年來,我包裡總是隨身帶著神韻光碟、大法護身符和婆羅花相冊,手機裡都是大法音樂和師父講法。我和姐姐每天象照顧小孩一樣,給母親擦身、翻身、擦大小便,用注射器往嘴裡一次次餵流食。瘦骨嶙峋的母親在我眼中就像個孩子,我的心再也翻不起漣漪。看到這些被疾病折磨的患者,無論男女年齡大小,我一見面都有一種親切感,象久別的親人,很想幫他們,幫他們了解真相。同病室的老人點滴時上衛生間,我都幫著穿鞋、解褲帶、聊天安慰、打飯等。有時候在一個病房,講完一個真相走一個,又來一個。

有一次,護士往牆上貼卡要加床,我一看是一位27歲的孕婦,妊娠反應而已,又安排的有緣人。下午人一到,我一看她那安靜祥和純潔的樣子,便聊起來。她說今天突然吃啥吐啥,水都喝不了。我笑了說沒事沒事。就給她看婆羅花相冊,引出大法真相,再講「藏字石」、講三退,她靜靜的笑呵呵的接受了,也退出了邪黨相關組織。我說你就為這事來的,她說「真是,醫生說就住三天。」第三天她就按時出院了。師父為每位眾生操盡了心!

在病房我經常都在大家打針靜臥時放大法音樂,在走廊都能聽見。有的說「這音樂真好聽,越聽越舒服。」我伺機個別給患者看婆羅花相冊,看我用手機拍下來的我家陽台開的婆羅花圖片,講大法真相,再講三退,效果很好。

一天,來了一位近六十的大姐,一聊是房地產經理。當晚她的乾女兒和單位的女同事都在醫院陪她時,我就和他們講真相、講三退。一聽說法輪功這麼好,那女孩就要學功。我坐在病床上演示第五套功法,她們跟我學。女同事夫妻都是邪黨黨員,同意退了,女孩也退了團隊。最後我給她們護身符和神韻光碟,她們連連道謝。

一個病房誰都別拉下,準備出院的當天,同屋又來了一位韶關的17歲的女學生,媽媽和姐姐陪著。我一看是善良的一家,就主動聊天后,馬上給她們看婆羅花圖片,引出大法真相,給姐倆退了團隊。臨走又給每人護身符和一套神韻光碟,她們高興感激之至。

在醫院救人比較容易,面對面送神韻光碟更受歡迎。兩個護士拿著我送的神韻光碟,激動的連說「謝謝」、「謝謝」「太感謝了!」一位五十多歲的廣東男士護理八十多歲的母親,一聊對大法和邪黨都有認識,我給了他「風雨天地行」、「預言」和神韻光碟,他高興的收下。一個潮州男子照顧七十多歲的大伯,講真相後把四個孩子都退出了邪黨相關組織。

我母親在生命的最後幾個月,住了四次院,每次病危,住上院當晚病情就平穩,令醫生詫異。我知道母親辛苦的在生命的極限這段日子,極盡發揮了一個可憐生命在正法中的作用,師父利用了這一切讓我修煉,所以母親每次住院我都能救一些有緣人。而當八旬的父親也突然患重病的第二天,母親也突然無聲無息平靜安詳的走了。一切是那樣有序。

回憶一年多的修煉經歷,我十分堅信我的路就是師父有序安排的。有的同修生活中出現變化而帶來麻煩時,就認為自己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我認為這是法理不清所致。

「大法弟子從修煉那天開始,你的一生就已經從新安排了。也就是說你這一生已經是修煉人的一生,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了,也都不會出現偶然的事,人生路上的一切都與你的提高和修煉有著直接關係。安排好後誰也不能動,動就犯天法,只有師父能動。」(〈各地講法七〉〈2006年洛杉磯市講法〉)

「大法弟子的修煉方式是無形的,常人社會中的一切都成為了你的修煉形式。每個人的路還都不同。你們的工作不同、你們的生活環境不同,你們各自的家庭不同,你們各自所處在的社會階層和碰到的事情都不同。其實還不只這些,如果這背後引申的內涵要是非常的大,那麼承擔的責任也非常的大。其實大法弟子每個人都在承擔著一個巨大的宇宙體系的責任,要救度這麼大一個體系中的無量眾生,不止是責任重大,路要走正就非常關鍵,能被救度的生命在正法中就會被善解、被純淨、歸正,能夠留下的各種形態的物體淨化中去其糟粕、留下純正,這是整個宇宙正法中的要求。」(《曼哈頓講法》)

越學法,我越明法理堅信師父,更加珍惜史前結下的聖緣,走正走好最後的路,無論這條路是長是短,絕不放鬆自己,抓緊救人,無愧於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

一點感悟,與同修交流,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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