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12月26日】
我把九八年的一次起死回生的經歷寫出來,主要是和現在得法的新學員交流切磋。只要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放下對人身的執著,一定能走過每一關每一難。
九八年七月的一天,我在馬路邊被一輛大型交通車撞了,被送到當地武警醫院搶救,在那兒當了十天植物人。第十天傍晚大腦意識才有思維,但腦袋稍稍轉動哪怕是那麼幾毫米,人馬上就昏死過去。過一會兒又有意識了,這回我不急於動了,既然有意識能思維,那我就靜靜的思考,啊!想起來了,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有師父,我不應躺在醫院裡。
這時發現自己全身僵硬如木板,那四肢就像那鋼管般又硬又涼,但思維清晰了,知道自己是被撞而到這兒來了。這時我心裡喊師父:我不要躺在這兒走不了,先坐起來煉第五套功法吧,這時口裡喃喃發聲:我要坐起來……。聽到旁邊一女士說我在說胡話。我說不是的,是我要坐起來,她起身僅把手一托我就坐起來了,她雙手緊緊的抱住我,怕我會倒下去。我要她鬆手:不要扶我,我不會倒的。
這時我心裡想:師父,我要煉神通加持法,我手腳都這麼硬,怎麼辦?就是從頭開始修煉,我都一百個情願。請師父教我吧。幾乎是在這同時,兩腿自覺不自覺的自動盤上了雙盤,腦中竟意識到師父已開啟我已修成的部份,心裡在念動著第五套功法的口訣。兩手結著印,靜靜的對師父說:師父,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我遇到這難是我自己的原因造成的,一個是自己某些方面修的不精進,另方面也可能是我生生世世欠債太多。我修大法了,欠債肯定是要還的,我知道師父為我、為眾弟子承擔了太多太多的苦難,這一難已明明白白的擺在了我面前,我不想讓師父為了我這不爭氣的弟子受苦。我自己的難、自己的債一定要自己來承受償還,師尊是曾說過今生今世讓我們修煉圓滿,但如果那債主非要我放棄這肉身才能還得了這筆債的話,就請師父把我安排到更苦的位子接著修。我死而無怨。如果就借用這肉身承受這個肉身的苦能償還的了的話,我也無怨。總而言之,一切聽師父的話,聽師父的安排。
在這對師父訴說中,其實師父已讓我盤腿坐在了那藍藍的天上。師父披著金色的袈裟盤腿坐在很高很高的天上(我在師父的前下方)。師父滿臉微笑正看著我呢。在這狀態下,我意識到師父沒放棄我,會把我往高層次上帶的。於是心裡恭恭敬敬的又對師父說:請師父明示,我應該怎麼做?此時我看到師父是完完全全的一尊大佛像,全身射著金光,真是宇宙有多大師父有多大。同時在師父的右膝處從上往下刷刷現出「真、善、忍」三個大字,每一個字都在一個金色的圈裡,那也閃射著無邊的金光。我覺的「真、善、忍」三個字也是越來越大。這時我心裡對師父說:弟子明白了「真、善、忍」是宇宙大法,我體會到了這個大法無邊的內涵。他不是平面的,更不是某一點上的,而是立體的,是層層層疊疊的時空,從宏觀到微觀無限無限的層層層層的生命都在這「真、善、忍」大法中。師父,我發誓要溶入法中,我一定牢記「真、善、忍」同修,遵照師父安排的路走到底,這時師父隱去了。寫起來這麼長,其實也只過去那麼一、兩分鐘時間。師父給予我們的怎麼能用人世間的詞句衡量的了呢!
我們每個人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心裡想什麼,師父都知道,這真是千真萬確的。
我進入到真正的入靜狀態中煉功,這一次從開始到出定始終處在入定中。師父把我調理到最佳狀態,從內?到外表,一切開始正常運轉。真是體悟到了玄妙可見。
出定時,發現室內站滿了觀看我的人,房門被觀看的護士們堵滿了。她們都一個個的笑了起來,說好奇啊,開始象個死人樣坐起來,很嚇人的,她那麼一煉功,就看著看著在變,面像就一點點的變紅潤起來了,那個樣式象個仙人樣坐在那兒,看著都舒服。
出定後,我就自己動手料理內務,我的行動震動了那個環境中的人。那些傷病員都說:不可思議!我心中盤算著明天出院回家。
次日凌晨五點,我自己起來去大小便,洗臉刷牙,守護我的人驚醒著站起來扶我,我謝絕了,告訴她,我是法輪功煉功人,我不應有對任何人和物的依賴心,你不用扶我,站在旁邊看著我就行了。之後,我走到通長的涼台上去煉第一、二、三、四套功法。幾乎所有病房的人都走到涼台上見證了法輪功的神奇。之後象正常人一樣吃了早餐。
躺著休息一會,外科主任醫生直衝我來巡病房了。我急忙的禮貌坐起來,沒等我張口,他一手拍著我的肩膀,也很禮貌的說:你可以躺下,你的情況我都知道了。昨晚當班的醫生、護士全告訴我了,敢問你煉的什麼功啊?這麼神奇!可不可以教我呀。我真的好高興,連忙對他說:我煉的是法輪功,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是修煉。你要學,可以傳。
接著我提出要出院。這時他告訴我:不行,我們已告訴了你的兒子做好準備,你被送來時,腦袋右後邊外傷,流了許多血,把傷口縫了八針,做了止血處理。經CT檢查,左腦內有一動脈血管已斷裂,而且有了一個茶杯口那麼大的淤血塊。一般來講,腦內血管就是米粒大小腦血栓症狀都會導致人半身不遂的,你這個情況是不能簡單用腦血栓來稱的。而且血管還斷裂了。就是開顱做手術也不好辦。醫生說完走了。
我心裡怎麼想的呢?我的心一點也沒為醫生講的所動。我只想怎麼樣才能使醫生、兒子能理解我要回家的要求了。我想唯一的辦法就是消除這淤血。用事實說明我可以不用呆在這兒了。就這一想,師父把我腦內全部狀況映照在我面前的白粉牆上。就像看電視機一樣,看著那個約有五厘米直徑大小的淤血塊,一點點的由結塊變得疏鬆,然後一點點的沒了。這一次就剩下稀稀拉拉幾個小點點了。血管斷裂問題,我想都不要去想它,師父告訴我們,人是神造的。今兒我穿上了這張人皮,當了師父的弟子,血管上這一點點事算得了什麼呢?一看那血管真的完好無損。其實那血管在頭天打坐中,師父早給我接好了。第三天下午,師父用同樣的方式讓我看到腦內一點血渣沒了。還看到那腦內各個部份鮮明透亮,他們都寧靜的暢快工作。
第四天早上向主任醫生提出要做CT檢查,用白紙黑字的檢查結果證明法輪大法的超常,醫生不給我開檢查單,理由是這麼重的傷還不到半個月了,不可能做什麼檢查。大轉身走到門口了,我想,他說了不算,但他們看不見的不相信,請師父叫醫生開個條子叫我去做個檢查吧。就在同時,那醫生突然轉身走到我的床前開了個檢查單。說:好吧,你去做檢查吧。我即刻下床從所住的八樓下到一樓CT室做了檢查。當即拿到檢查結果:腦內無任何異物,血管等部位一切正常。「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這是真理。
拿到結果上到八樓直接找到那位還在巡房的主任醫生:你看看這結果,對不起,我馬上出院。此時他又走到我跟前說:你滿腦袋積水,隨時都有危險,怎麼能回家呢?說實話,當時腦子嗡的一下,似乎有些失望,但我馬上轉念一想,那點腦積水算得了什麼了?師父為我做了那麼多,我就不應該承受那麼一點點苦嗎!不是說了自己的難自己承受嗎。想到這,很乾脆的說:沒事,我一定現在就出院。
回到家後,這個肉體所受的那份苦,真是不好形容了,反正就是一念:不管怎麼難,堅持學法煉功。不把自己當作病人,不貪戀那消磨意志的床。總是恭恭恭敬敬的坐在窗前學法,不遷就一身骨骼的疼痛。坐在水泥地上堅持煉功。煉功音樂一放,聽到全宇宙中都是大法音樂。沒煉上幾個動作,那腦積水就沿著頭髮往下滴,第八天就全部清除了。這過程中經常在學法時,體悟到了用心在學法,沒有了這人身軀體,只剩下大腦思維的那種美妙。回家後的第九天晚,騎上自行車在鬧市區行約十華裡左右,趕去和同修們集體聽師父講法錄像。就此回到了大法修煉和洪揚大法的洪勢中。
(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