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路上無偶然事發生

台灣中區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0年03月08日】

病業、難、魔難,不管是常人,還是修煉人也好,人人都會碰的上,只是或多或少,或大或小、輕微嚴重的不同而已。而且,每個修煉人對於病業、難、魔難的理解和認識的成度也是不同的,畢竟每一個人生生世世的業力不同、來歷不同、對法理的理解層次不同,修煉的過程和修煉的路也都是不同的。

師父說 :「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 個人體會,我們修煉人比常人更明白要抓緊時間趕快還業,還生生世世積攢的業力,還今生今世所造的業力,從歷次過關的過程中逐步提升心性。因此,重要的關鍵在於碰到病業、難、魔難的當下,自己是怎麼認識和悟的? 是病,是業力,還是難、魔難;是來源於生生世世的業力,還是舊勢力的干擾;是自己應該償還應該承受的,還是必須堅持否定的;有沒有好好的向內找一找? 嚴格要求自己檢視對大法的認識和堅信成度,自己的心性、心態、正念是怎麼樣以及實修的成度也需一併衡量。好壞出自一念,一念之差,牽動的影響非同小可。

另外,當事人也不能動了常人心去攀比,以人為師而一味的模仿參照,一切還得自己好好的衡量,嚴格要求自我,一步步的往上悟、往上修,才是正道。至於,作為旁觀的人也得善待同修,可以敞開心胸就法理上的理解作善意的切磋交流,但是,決不能以自己的思維去評斷是非對錯或強加負面的訊息給予對方。

以下是倆位同修過關經歷的體會交流,這裡把它提出來,不是說過關過的是好或是不好,而是共同激勵怎麼樣做的更好。

林君的體會 :

2000年,因為卸下輔導員轉而擔任電腦相關專業的工作,因緣際會得以前往美國參加某個會議,當時好高興終於有機會可以見到師父了。可是卻因為我們所搭的班機誤點,最後還是錯失了聆聽師父講法的機緣,當時就是覺得非常懊惱。事隔很久很久,自己才悟到,一切都不會是偶然的,是一點也不能強求的。

(一) 驚險車禍 化險為夷

記得有一天晚上,自己從圖書館看完書開車回家的路上,在一個轉彎路口,不料被一個小女孩騎自行車給撞上了,引擎蓋撞了個大窟窿,小女孩的自行車也撞得稀爛。小女孩看似沒什麼傷,可是我還是等候她的家人前來,再載著她們一起上醫院,直到醫師確認真的沒事了,才送她們回家。

我自問一向開車挺小心的,尤其是轉彎路口,怎麼這回會大車卻被小車給撞著了,而且還撞擊得出乎意料之外的厲害,真是難以想像。所幸,當時自己一股腦兒就是想著沒事的,結果真的就是沒事了。只是事後不免會想到怕怕的,到現在也搞不清楚這好玄的魔難究竟是來索命的,還是和這小女孩到底是有什麼因緣關係的。

(二)晴天霹靂 大鐵門倒落下來

還有一次,因為買了個新潮超炫的精準手錶,因為有了它就可以依據日本的衛星校正最精確的時間了。為了不受干擾,獨自興致勃勃的爬上學校最高建築物的樓頂,從樓梯間打開通往樓頂的大鐵門,就在鐵門邊開始聚精會神的試著瞄準衛星方向校正手錶。忽然 「碰』的一大聲,大鐵門莫名其妙的倒落下來,跟我身體的距離只不過三、五公分,要是被砸個正著,肯定不死也是半條命,因為大鐵門少說也有上百公斤重。事後即使是多年想起來還真的是心有餘悸的。

實在慶幸,兩次親身經歷的難都化險為夷,萬分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更讚嘆大法的殊勝偉大。

葉君的體會:

(一) 吐血奇症 骨瘦如柴 豁然而愈

2007年,胃部不舒服,而且還經常血便和吐血,持續一年多下來,體重從75公斤消瘦到只剩48公斤。儘管自己不以為意,可是,家人卻不是這麼想,尤其是太太更看不下去了,強迫非得到醫院就診不可,只好順著意到第一家醫院就診,醫師根據X光檢查說,胃部有塊小息肉,但是沒什麼大礙。

太太還是不放心,堅持要我再去別家醫院檢查,就這樣被坳了三次,結果這兩家醫院也都和第一家醫院的醫師說法一樣。太太還是堅持非得再找第四家醫院檢查不可,這次爭執得更大,太太甚至於脫口而出不惜離婚來做要挾,後來雙方勉強協議到第四家醫院檢查就算最後一次了,下不為例了。

這一次,醫師開門見山就說,情況嚴重,必須馬上動手術,不用再費事做第四次的X光檢查。就這樣進開刀房了,醫師證實還是沒有發現什麼,開刀過後好長一段時間血便、吐血的毛病還是發生,沒有什麼改善。事情發展到此,家人這才勉為其難的只好由著我自己看著辦。我從此沒有了干擾,每天更精進的學法煉功,也沒有刻意在求什麼,所以也記不起來後來到底經過了多長的時間,那些看似病的狀況就不藥而去了。

(二)電纜線重擊下劫後餘生 奇蹟僅現皮肉之傷

2009年,一次在工作時,因為吊車要吊起近一千多公斤重的電纜線盤圓,我正幫忙著在打點整理地上的電纜線。忽然,另一位朋友匆忙的走過來,要我站一旁把工作讓他來作,理由是他比較在行。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我當時也不知怎麼回事的的楞了楞一下,就在對方接手沒有過了多久的時候,忽然垂吊的電纜線朝我身上呼嘯重擊而來,只感覺好麻好痛的。事後檢視,身上總共有三處傷痕,頸部傷痕長達五、六公分長 ; 左眼尾端小擦傷和手腕,三處傷痕的共同點是奇蹟似的只有皮肉之傷,如果再往下傷個零點幾毫米,就可能傷到血管要害和眼睛,那麼肯定就是血流如注,甚至於眼盲、頭斷都有可能。

事後回想起來,自己在第一次的難也太沒有守住心性了,老是放不下情的糾纏,配合了舊勢力的安排,才會有第二次更險峻的難出現。所幸,這次處之泰然的連擦藥的念頭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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