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0年09月08日】
很長時間沒有寫交流文章了,忽然覺得體悟的東西少了,細想想,並非如此,是自己放鬆了自己,懶惰了,才少了在法中的體悟和思考。多了許多的私心雜念、多事心、做事心,以致於昨天被情的因素所困擾,心裡翻江倒海。
丈夫出差一週,回來後我不經意的詢問出差的情況,結果他前言不答後語,閃爍其詞,他從來沒有這樣。他的反常讓我的疑心和好奇心一下子反映出來了,自己沒有及時控制住,運用了側面的方式了解、分析,結果證實了丈夫說了謊話,走的時間、地點都不對。一時間,我產生了一種強烈的被欺騙、被傷害的心緒,好像他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越問他越是不說,還耍態度,結果自己傷心難過的不能自拔,氣得夠嗆,正念也沒了,完全被思想業力所帶動,表現的很常人,很無助。心中暗想:一定要弄個明白。
妹妹知道了,要來看我,我忽然意識到自己的主意識這麼不強,容易被常人的思想加強。於是我回絕了妹妹,找來了同修,同修在法理上和我切磋了對這件事的看法,雖然我當時的情緒還是很激動,但漸漸的對情的執著被抑制住了,尤其是同修說了:假設他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也要對他好,對他善,讓他的心回來。不是為了回來對你好,而是讓他不造業。是啊,我們是修煉的人,在難中同修的基點落在為他上,這句話深深的打在我的心上,正如同修說的:也許他有什麼特殊的原因不能說,把他當一個朋友、一個同學發生的事去對待,不要想他是你的丈夫,你就能處理好,一定要把握好這次機會,不要陷在情中。
同修走後,我的心平靜了許多,我加強了自己的正念,首先抑制自己的思想業力,看明慧文章,背《精進要旨》,最後看了師父在「澳洲的講法錄像」,師父的話語象清泉滋潤著我的心田,又像重錘在敲著自己的執著。是啊,我是來過常人的安樂生活的嗎?我求相親相愛、一團和氣嗎?我那情又怎麼修去呢?難道這不是自己該擴大心的容量、提高的一次機會嗎?修煉的人是能夠容一切難容之事的,許多同修也交流過類似的文章,到了我這怎麼就變得這麼難以承受呢?我哪像個真修弟子呀!我努力讓自己靜下來。象同修說的那樣:把問題設想到最壞,也不過如此。我給師父上柱香,心中對師父說:我要做好!
晚上丈夫回來解釋說:是因為有一些相關部門的原因需要保密,不能說,等過一段時間會把一切完完全全告訴你。又說了我對待事情不理智等,還反覆說:你是在乎我呢?還是在乎你自己的自尊呢?他的解釋有些牽強,但我還是告訴他:以後說話不想說的可以告訴我不能說,但絕不可用撒謊的方式去說話。
今天我終於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了,跳出來看這件事:邪惡就是製造這個情的陷阱讓我往下跳:自己對待情的方面修的太薄弱,以致於沒識破它,被它強烈的操控了一天,險些上當。
邪惡之所以能製造並利用這件事,是因為我有許多執著心該挖、該去了。我向內審視自己:強烈的疑心。遇事常常用人的「聰明」去想像、判斷、分析,你這顆心越是不去,這個假象越表演,你越是去聯想,越加強它。從此我要時時處處滅掉它,不能再讓它溜過去。我之所以表現的這麼強烈,是因為我怕被丈夫欺騙、不重視、不在乎,怕被傷害,處處想到的都是自己,想想丈夫的反覆詢問,我知道我動心的原因大部分成分是在乎我自己的自尊,自私心表現的一覽無遺。
自己平時總是追求完美,要強,表現的很自我、自信,強勢,丈夫多次說過我的強勢,自己沒承認過,覺得自己自立還不對嗎?做事有主見不對嗎?其實這種內心的不服不正是強勢的最明顯的表現嗎?從此我必須要聽取別人的意見和批評,哪怕是冤枉了自己,也要先記住想想自己,不證實自己,不反駁,不往外推。今天我又想起來師父講的「相由心生」的法理,我能想到丈夫是不是背叛了我正因為我心中有情、欲、色心這個東西,才會產生這樣的聯繫,是因為自己不純淨。「正人先正己」,我要去掉這個骯髒的東西。因為執著於情就特別容易被帶動修不出真正的善和慈悲。雖然還不能一下子去掉,但要嚴格要求自己,看的淡之又淡才行。
妹妹來電話問我想怎麼辦,我平靜的告訴她,我什麼也不問,什麼也不做了,善意的理解他,相信他,從此更要多關心他,我自己做好,即使他做錯了,相信也會變好的。
是啊,有了魔難及時的抑制自己的魔性,在法中向內找,讓自己的心靜下來,一切都會過去的,人類社會的一切何嘗不是一個個的假象。
前後兩天,我的心境判若兩人,這一刻我甚至都在想:昨天我怎麼能那麼傷心,自己都難以理解。我知道了,昨天我整個人都在濃濃的人中、情中,而今天,我又在師父和同修的召喚下回到了修煉人的狀態中,去掉了許多執著,一身輕鬆了。真是人神一念之差。是啊,把心放下,該提高了,讓自己的心靜下來,看看窗外,仍然天高雲淡,一切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