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0年09月18日】
學習《再精進》時,我也聯繫自己的修煉狀態,在一個長期沒有解決的問題上主動的邁出了一步。我們的問題不是不服從協調人的領導,而是我們遇到問題,誠懇的求助於協調人幫助解決時,被拒之於門外。
情況是這樣的:我所生活的小區內,有兩個學法小組、兩個資料點。原來是我每周從很遠的地方取資料。師父提出資料點遍地開花後,由大組協調人協調,我們小區很早就建立了A資料點,負責供應該小區同修的閱讀和救人的講真相資料。後經同一協調人做工作,B同修也開始嘗試運作建立B資料點。經過一段時間的實驗過程,B同修主動提出負責小區內他自己就近轄區的所用資料。這樣我們的資料來源分成了兩片,還是一個整體。
二零零八年五月份,別的煉功點的一位同修被特務跟蹤,該同修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又來A資料點聯繫,導致A資料點被邪惡監視,不得已被迫關閉。一時間斷了資料來源,我並不著急。我知道在這樣的關鍵時刻,B資料點一定會挺身而出伸出援手。常人還講一個前仆後繼,何況我們是同門弟子的修煉人呢!而且B同修又是「七•二零」前的輔導員,於情於理,這個忙,他都得幫,這是理所當然的。
我滿懷希望的求助於B同修,他堅持,出於安全考慮,也暫時停止運作。當時我想,也可能B同修考慮的更周全,同修想停下,自有他想停下的道理,況且一切都是自願的。可後來我發現,他們組的資料照常供應,而且B同修自己說,做資料忙的他很少睡覺,有時做到零晨兩點。
我們這個學法小組由七個人組成,當時的平均年齡是75歲。為保持資料不斷,74歲的C同修主動擔當起去市裡取材料的任務。路很遠,每次來回需要很長時間,特別是酷暑嚴寒、天氣惡劣時,照取不誤。一晃時間過去快兩年了,取資料的同修出了點事故,又斷了資料來源。B同修主動提出承擔我們的資料製作,我想這才是正理,事情早該如此。
我對二零零八年發生的事情耿耿於懷,心裡對同修的做法不依不饒。認為是他人為的把我們這完整的一體分隔成兩片,從此對這個同修產生了一顆戒備的心,很少和他來往。本片區的資料點就在眼皮底下,快兩年的時間我們卻要走很遠的路去外面取資料。現在B同修高姿態這樣做了,我本來應該主動抓住這個機遇找B同修在法上切磋徹底解決問題。可我不給人家台階,還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他作為一個協調人,就應該首先把本片區協調好。
師父說「問題出現了,是自己和法理發生了擰勁。找一找問題所在,把這個擰著的勁放開,理順理順。最好的方式就是遇到什麼事情不要往前頂勁、往前搶、往前追逐著去解決,把心放下來,往後退一步,去解決。」(《法輪大法》各地講法七〈美國首都法會講法〉)B同修主動理順自己了,而我修心卻沒有跟上。
「可是你要過於執著他的問題,那也會通過這件事暴露出了你的問題,也會讓你通過這件事情叫你看到自己的問題,就使他的問題可能因為你的心不去暫時先不解決。」(<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就是因為我的「理所當然」的心沒有去,結果,邪惡演化出假相,如區委會的人大白天領警察到他家去敲門等。導致我被通知資料停做,那就再想別的辦法吧。可舊勢力為放大我的執著,又讓我知道他們的資料點照常運作,和零八年發生的事情一樣。
為甚麼會這樣?我開始找自己了。「每個修煉人針對別人的態度也是自己修煉的表現,所以每個人在這些方面也應該明白。」(<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我抱住人的觀念不放,不原諒同修的人心表現,後面這一難是我的執著心沒去招來的。我和同修在這一問題上患得患失的表現不過是一件事情的兩個極端,是對正法時期大法修煉形式、修煉狀態沒有充分的理解造成的。修好的部分師父都給隔開了,看到的永遠都是有問題的、沒修好的部分。
師父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說:「既然我今天要進一步的把修煉形式、修煉狀態跟大家說清楚了,那學員之間互相在配合上,你們就不要再有另外一顆戒備別人的心。(鼓掌)互相責備,互相之間用人心排斥,各種所有的狀態,我告訴大家,都是對修煉形式的不理解而產生的新的執著,是不是?是!所以不能因為不理解修煉的狀態而產生新的執著。這個執著的本身也是你修煉前進的巨大障礙,所以這種心也得去掉。」
明了這一法裡,心胸也就開闊了。就是我沒有做到時時向內修、向內找,舊勢力總讓我看到同修的執著、總想讓我和同修之間產生間隔,我再也不上當了。能成為正法時期的、主佛的大法弟子,我們的生命就不一般,其它的什麼都不重要,各種人心、執著都能在大法中被融化。正好借B組電腦出現問題時,我主動幫助他們解決了資料來源。真切地感受到,指責別人是一種醜陋,不修自己是一種醜陋;為別人著想是一種美好,主動配合是一種美好。
B組電腦修好後,我被告知,B資料點從新啟動,包攬小區內的一切資料。感謝同修的慈悲合作,讓我們在助師正法的修煉大道上,永遠主動去圓容整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