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中否定舊勢力 魔難中不忘救世人

香港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1年01月27日】

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這次法會徵稿至截止日期間,曾有好幾位同修建議我寫發言稿,我也有參與的願望,但總是有一種無形的壓力阻礙著我,一直突破不了。曾求過師父加持,但仍是大腦一片空白,拿不起筆來。後來想,香港那麼多學員,他們都修得很好,可能自己太多的人心、觀念沒修去,不配參與,隨其自然吧,好好修修自己吧,也就自動放棄了。直到截稿的前一天晚上,一位同修在電話中說:你應該將你這次磨難中怎樣過的關寫一寫,現在有好些同修還在病業中、磨難中走不出來。應該與大家交流交流……我一下子開竅了,原來我天天想的做的都是講真相、退黨,要寫的自然也是退黨,根本沒有別的,只想自己盡力做好這件事,其他什麼事都不管,其實深挖根,還是為私為我,基點還是證實自己,基點不對,當然腦袋裡一個字都顯現不出來。細想一想,離開了師父的加持和師父替弟子的承受和呵護,離開了同修的正念和幫助,離開了法,我今天還能每天站在點上講真相、勸退嗎?說不準早就叫邪惡拖下去了!……真是汗顏!這堵無形的牆一下沖開了,終於拿起了筆……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我是從二零零六年底從紐西蘭返回香港,至今整整四年了。四年來,做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就是生命的全部了,特別是在景點講真相勸三退更是從不懈怠,風雨無阻。頭三年,在師父的加持下,三件事做的還算順利,每天堅持不懈的做,走到哪勸退到哪,真相講到位,退多退少不動心。

二零零九年九月份,一場家庭風波突起,一下子難從天降,完全打亂了我的修煉環境,由於第三者插足,兒子、兒媳婦的婚姻破裂。我兒子因大陸有分公司,多年不在香港,見不到我兒子,我兒媳婦就拿我出氣,一見我就罵,說我與大陸那女孩串通一氣來害她,而且罵一大堆不堪入耳非常難聽的話,我雖然沒有還口,但委屈的直掉眼淚。心想自己幾十年都從來沒有被人這樣辱罵,今天卻被自己的晚輩羞辱,而且全是無中生有。

師父說:「作為修煉的人,你要常人這些嗎?我告訴你們,作為修煉的人你也在常人中,你就得聽那些不好聽的,你就得能聽那些不好聽的,(鼓掌)否則這個最基本的修煉問題你都沒解決,自己還說自己是大法弟子。」(《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師父還說:「你們都能夠在強烈的語言衝擊下心態平穩,根本就不動心,你看看還有沒有這樣的因素存在了?」(《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我不是告訴大家修煉人沒有任何偶然的事情嗎?我不是多次對你們講了修煉人不動心嗎?」(《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師父的法理講的再明白,可是自己還是做不好。有一次,我回到家,兒媳婦開始罵我兒子(兒子在大陸),接著又罵我女兒(女兒在紐西蘭),最後又指著我大罵,越罵越凶。我理解她,說:「都怨我,是我不好。你覺得罵我能消氣,你就罵吧,但不要氣傷了身體。」她停了一會,氣又上來,又罵個不停,還說今天不單要罵你,還要打你,氣勢洶洶,衝到我面前,扯我的衣服。我說:「打就不要了,會造業損德。」她吼叫:「我就是要給你德,你不是真善忍嗎?你哭,裝可憐啊?你在演戲!」一邊吼一邊將我的東西扔在地上,說:「我要你馬上走,立即離開這個家,一分鐘都不等!」我平靜的說:「你不想看到我,我理解,如果你看不到我你心裡會好受些,那我就離開。但是我確實希望能與你一起去面對,去承受這場磨難,與你分擔一下。你不接受我,我只好離開。我兒子對你不忠,做了傷害你的大壞事,你還年輕,來日方長,你要堅強的走下去,儘快走出這段陰暗的日子,苦盡甘來,必有後福。」

無奈,自己沒做好,才會是這個結果,我拖著一個小行李箱離開了家,我要是個常人會比兒媳婦更苦,上哪兒去呀?無家可歸了,回大陸?去不了,返紐西蘭?不行。香港那麼多大陸遊客等著三退得救,我是大法徒呀,我有師父,我有大法,愁什麼?我請師父給我安排。我打了個電話,有一位同修讓我到她家去住,三件事照做,一天沒拉下。可心裡還牽掛,兒媳婦可憐,都是兒子不好。我打電話罵兒子,怎麼罵他、指責他,他就是一句話:「對不起,媽。」怎麼辦?自己還是情放不下。無形中自己被卷進這場糾紛中,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對我加大加重迫害。

剛搬到同修家沒幾天,我在景點講真相,與平時一樣拿著小喇叭邊講邊往後退,突然被一根縛牢展板的鋼絲絆倒在地上,因為我身上帶著擴聲器,發出絆倒的聲音很大,「啪嗒」一聲,在場的一、二百位正在聽真相的遊客一齊把目光全聚在我身上。我當時想:幸好是我,要是遊客絆倒可壞了。我一下子爬了起來,像沒事一樣繼續講。但事後不知向內找,心裡還在埋怨同修:平時都會放一個包壓在那根鋼絲頭上,今天卻沒放,讓我摔一大跤。回家後發現左膝蓋腫得像饅頭,碰不得,痛的鑽心,我也沒當回事,該做的照做。第二天腫消了,呈紫黑色。

第三天一大早,我出門剛要過馬路,忽然右邊飛過來一部小轎車,明顯挨著我前身呼嘯而過,只感左膝又被碰了一下。司機也知道挨著人了,車開過不到十米處停了下來,司機探出頭來朝我看,我連忙擺手說沒事,讓他走了。我也要趕時間上景點,也確實沒事。其實是師父擋住了,替弟子承受了。事後發現已消腫的左膝蓋又紅腫了。自己還是沒在意,不悟。

兩天後,也是清早七點左右,我拉著小車子去景點,下地鐵後乘扶手電梯上大堂出閘,快到樓面時,拉著的小車把手突然扭動了一下,我失去了平衡,被小車帶著逆著電梯方向滾了下去,滾落到地面,頭被重重的摔在地板上,自己心裡明白落到了地面,但全身動不了,頭雖然貼著地板,而身體卻還在電梯上躺著,因大清早很少乘客上落,沒人在下面拉我,電梯仍在不停的一級一級往上升,我又被電梯帶著卷上升到樓面。幸好上面有人把我從電梯裡拉出來,我意識清醒,睜開眼看著拉我的一男一女,想說聲「謝謝」,但嘴巴動了動卻發不出聲音。接著又有工作人員過來要扶我起來,問我要不要上醫院去,我才驚醒:大法弟子怎麼能躺在這裡?那人扶我一把我順勢站了起來,對他招了招手表示感謝,又拉著小車離開了地鐵站。一步一步艱難的走到景點,哇!一大片的遊客在酒店門口等著,點上開檔的同修還沒到,那麼多遊客,我一定得講,要不,他們就白來了。我求師父加持,幫我恢復常態,發出聲音來,我擰開開關,拿起小喇叭就大聲講:「可貴善良的中國同胞,歡迎你們來香港旅遊,香港言論自由、思想自由、信仰自由,希望大家珍惜這個自由,把握好這個自由的機會,脫離共產黨,退出黨、團、隊,遠離災難。」……接著講真相,一口氣講了半個多小時,一身的傷痛不存在了,越講越精神,周圍有一、二百人都很認真的聽,個個都被吸引住了,有的還用手機錄音,後來有導遊帶走了一車遊客,我停下來開始給站在我身邊的遊客講三退,一位年輕人說:「阿姨講的句句在理,法輪功真了不起,只是共產黨雖然不好,但裡面有不少好人。」我說:「你說的對,正因為xx黨裡面還有不少像你們這樣正義的好人,所以法輪功學員才每天要來給中國人講真相、勸三退,讓好人在劫難來時能留下來,要都是壞人,我們也不用講真相了,等上天將壞人全收走完了。你們三退了的人都是最幸運、最有福份的人了,沒有來得及退的人,希望你們在天災國難之際,能夠選擇善良、支持正義,善待法輪功、支持法輪功,會有大福報。記住『法輪大法好!』會把平安幸福帶回家。」等我退了身邊十來個遊客後,想到左邊人群裡去勸退時,雙腿開始打擺子,腰開始抽,聲音也顫了,我才想起電梯上發生過的事,只好慢慢移步到擺展板的地方,看見同修在開檔,有的在講真相,一見同修面,我全身哆哆嗦嗦,站都站不住了,眼淚都流出來了……就像受了欺負的孩子見了親人一樣。同修知道情況後,有的說是干擾,是迫害,有的說看你天天這樣講、這樣勸退,邪惡早就恨得咬牙切齒了……不要承認它,解體它……不管同修怎麼說,我最清楚自己是被「情」帶動,卷進了這場家庭糾紛中,有執著才會被鑽空子,邪惡才敢迫害。

點上的同修都非常好,場很正,有的馬上給我發正念,下午收完檔集體學法前後整體幫我發正念。當時效果明顯。但是回去後,晚上全身都痛,好像沒有一塊地方是好的,整個身體各個器官都像錯了位、散了架子一樣,心裡知道不應該承認它,但正念不起來,法也學不進去,就咬著牙承受,不能吃,不能拉,只有兩個字「難受」。晚上費盡勁才能勉強側臥,臥下後不敢動,兒子打電話來,聽到我聲音不對勁,問我是否感冒很厲害,我沒告訴他,只說沒事,有點累想早點睡。第二天起不來,沒去景點。有同修過來要陪我學法,我只好自己慢慢順著勁勉強半臥半仰著學法,學完一講,又發了正念,覺得輕鬆多了。晚上同修來電話與我交流,對我幫助很大。第二天早上發正念,我想我一定能上景點,你邪惡在不到一週的時間連續三次迫害我,不就是不讓我去講真相嗎?我若躺著養傷,邪惡不就得逞了?

師父說:「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我發正念,全盤否定徹底清除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考驗和迫害,我的身體我說了算,我有執著也不允許你邪惡迫害,有師在有法在,我會在法上歸正,我的生死去留全交給我師父安排,誰都不配考驗我,誰干誰有罪,誰干誰解體!「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反覆念,直到景點。講真相,沒有干擾,但一停下來,就難受得要命,特別是發正念時干擾大,同修見我能來景點都很高興,不斷的鼓勵我,給我發正念。

自己不想進食也怕進食,點上的同修鼓勵我不要承認它,照吃,一定能吃,她們有的給我帶稀飯,有的給我帶熱茶水,有的帶其它食物、水果,有的幫我洗衣服……我真的好感動!我是個大法徒,師父保護我避免了一場車禍,師父幫我消業又替弟子承受,只剩下一點讓我正念闖關,提高昇華。我只是在魔難中仍知道自己是修煉人,堅持做著三件事,其實一切都是師父做的。

第十二天,一位同修邀我與她一起學法,我一大早趕到她家,她給我熬好了排骨蘿蔔湯,陪我學法一整天,連續讀了七講,中間發了幾次正念。下午四點學完法吃晚飯,五點鐘上半山講真相,腹脹難受消失了,腰也不抽不□不痛了,整個人輕鬆自如了,狀態很好。正念足,講真相到位,幾個小時勸退了近六十人。感謝師父,感謝大法,感謝同修!僅僅一天時間,既大量學法、發正念,又講真相救人,又解決了身體的大問題,大法的神奇無與倫比。

雖然邪惡干擾不斷,但講真相它干擾不了,自己心態純正,一心為救人,加上點上場正,有師父加持,所以效果好。那天來了一大車遊客,全是年輕人,在停車場等著,我開始給他們講真相……。這一車的年輕人開始很興奮、樂呵呵的,後來被真相震撼了有人喊:「法輪功萬歲!」後面的也跟著喊:「法輪功萬歲!」……這群明白真相的生命幾乎全三退得救了。我也被感動了,被震撼了。感動於師尊的洪大的慈悲,震撼於法的無比威力。同時,眾生的覺醒使我更明白身為大法弟子承負的責任之重大。

講真相時能保持修煉人的狀態,甚至是神的狀態。但一放鬆下來,邪惡就加劇對我的肉身的迫害,特別是煉靜功時,腰腿部位及身體裡面難受的滋味真的無法承受,到了極限的時候,有時不想承受時會產生一念:「這個臭皮囊不要了,請師父把我的主元神帶走吧!……」但馬上意識到:這一念不是我的,是邪惡強加給我的,我不要,我聽師父的!我的肉身還要留下來做三件事,還要繼續救人,還要多學法,整個生命都要同化法,不正的統統要歸正,把人心觀念統統修掉,純純淨淨的跟師父回家,再難過的時候反覆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

後來通過大量學法、發正念、清除干擾,並不斷的在法中歸正自己,難受的狀態越來越小,謝師恩!

魔難當中,我的兄弟姐妹先後來香港看我,個個為我擔心,還哭著說:能見你面一次算一次,下次都不知道還有無見面的機會……好像生離死別一樣,她是怕我撐不過去,……直到最近一次他們再來看我時才相信大法的神奇和超常。唉!其實真正可憐的是他們,師父說:「我們煉功人怎樣對待失與得?這和常人不一樣,常人想得到的就是個人的利益,怎樣過的好,過的舒服。我們煉功人卻不是這樣,正好相反,我們不想追求常人要得的東西,而我們所得到的又是常人想得都得不到的,除非修煉。」(《轉法輪》)

歷經這場魔難後,師父安排我到另一個真相點勸三退,這是大陸遊客來香港的第一站,每天好幾千的遊客從這裡周轉,遊客剛進香港,帶有恐懼心理,停留的時間又短,來去匆匆,所以只能根據遊客接受能力選擇性的講真相,不能面面俱到,語言要精練、有力度,不能羅嗦。

師父說:「講真相中你們講出的話中、打出的能量,起著震懾與消除邪惡的作用,你們是世上生命留去的關鍵。你的話如果很純正,真的一下就打到世人的思想最深處去了,一下就能叫世人明白。」(《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為了達到師父的要求,最重要的是多學法,學好法,正念從法中生,一切智慧和能力從法中來。我除了每天景點講真相外,剩下的時間基本就是學法了,早上發完正念背一至二段《轉法輪》,然後上景點講真相,下午三點半開始學法,每周通讀一遍《轉法輪》,每天三講,三、四天讀完一遍。其餘幾天學師父新經文、大法書籍。到這個點一年來已系統讀完兩遍大法書籍。晚上上網看明慧網一至二小時、煉動功,十二點發正念前一小時煉靜功,每時每刻都不敢懈怠,每分每秒的時間都很珍惜。只要我們按照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師父一定是給我們最好的。為了讓我能方便到點上講好真相,師父又給我安排一間幽靜寬敞的房子讓我居住,是一位同修暫時閒置的房子,家居用品齊全,本地同修又非常關心幫助我,比自己的親人還要周到,缺什麼補什麼。讓我講真相回來能有個安靜的學法、煉功的環境。我太幸運了!我有幸被師尊選擇、救度,能成為師尊的弟子,師父給予弟子太多、太多、太多!弟子還有何求?唯有感恩,感恩,再感恩!唯有精進更精進!

哪裡有執著,哪裡就有問題。天天面對那麼多的遊客,我對他們沒有執著,只要學好法,正念強,講真相到位,真的一下就能打到世人的心靈深處,幾句話就能使他明白,就能救他。我對我的老同學沒有執著,來一個勸退一個,電話裡也是講一個勸退一個,有的來了做了三退了,還帶著《轉法輪》回去了。我對家裡人有執著,家裡就出問題。我覺得兒子好,能支持大法,對我又孝順,偏偏就給你出個最難堪頭痛的大難題。對女兒有執著,她就死死不回頭,而且要我放棄大法。我對兄弟姐妹有執著,好不容易走進了大法卻一個個又放棄了。還有兩位從小到老一直保持聯繫最好的朋友,一個是中學校長(已退休),原倆老打算來香港與我見面,我一提到三退的事,她取消了行程,連電話號碼都更改了。另一位是退休幹部,幾十年我們倆家來往密切,早年我練氣功,她也跟我練,我得了大法,寄給她《轉法輪》,她也跟著煉,還一起參加了輔導員培訓班,「七・二零」後,看見某站長上電視走向反面,她立即放棄了。每次通電話,不能提三退,一提就邪黨一套一套的,不讓你插嘴,你要給她講真相,馬上掛電話,經常電話裡罵我「忘恩負義,眾叛親離,不愛家庭,不顧子女,老上北京鬧事,反共到底,共產黨給你三房二廳不住,每月給三千多元退休金不要,紐西蘭政府給的救濟金也不要,偏偏要剝削兒子的……,快七十歲的老人,不好好在家享福,還在海外流離失所……」。唉!這些人並不是不可救藥,皆因自己被「情」鉗制著,不能從自身修煉中使他們看到大法弟子的美好而受益,也就是沒有對他們真正的負責任,所以救不了他們,跳出了情,才能被慈悲代替,真正的慈悲才能救人,而「情」只能害人。寫到此,我才找到了這個「情」字是我的根本執著,是我障礙了他們的得救。我一定要修去私、跳出情,生出慈悲心,真正把他們救了,只有放下一切執著,放下自我,紮紮實實的修好自己,環境都會變,一切師父都會給弟子善解。現在他們都在變:我的兒子已在看大法書,我的兒媳婦也能讓我的孫子來看我了,我的兄弟姐妹都從我身上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美好,相信一定會返回大法中。

否定和解體舊勢力的安排,走正自己的路,信師信法,把自己的去留交給師父,不再在舊勢力安排的魔難中修,時時刻刻不忘自己是個修煉人,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不能消極的去承受魔難,堂堂正正的走出來,做好三件事,正念正行,邪惡自退,魔難自消。信師多少,師父就會給我們多少。信法多大,法的威力就會給我們展現多大。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

(二零一零年香港法會發言稿)

添加新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