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1年03月02日】
納西人主要聚居在雲南麗江。麗江北面是全民信教的藏區,南面有佛教聖地雞足山。納西人敬佛,與地緣有關,也與木氏土司大力提倡有關。
土司木增,萬曆二十五年(一五九七年)十一歲時襲土知府職。一六一四年,木增親自主持刊印藏文佛經《甘珠爾》,歷時九年才完成。現在拉薩大昭寺內還珍藏著當年木增贈送的的《甘珠爾》朱印版一百零八卷,每一卷都用綢緞包成一包,每兩包裝成一木箱,木箱外面用金線纏繞,並用銀鎖鎖好,十分隆重。木增出巨資興建雞足山悉檀寺,幫助喇嘛教傳入雞足山。經木增的後人多次擴建復修,悉檀寺成為「宏麗精整,遂為一山之冠」的名寺。麗江文筆峰下文峰寺,原為一塊空地。一年冬天,一位僧人穿著單衣,盤腿坐在這片空地上。山上積了厚厚的雪,但僧人周邊空地上卻沒有一片雪花。當地居民看到後報告了木增,木增當即決定在這塊地上建寺供該僧修煉。
木氏土司世代敬佛。受其影響,民間信佛敬佛蔚然成風,因而納西人深信因果報應。據說以前有個人,我們權稱某甲。甲夫婦晚來得子,全家十分高興。沒想到沒多久,嬰兒卻被家中的老母豬給吃了。全家又悲傷又困惑,就去找高人看因緣。那位高人告訴甲:「吃嬰兒的母豬前世是個獨生子,你家被豬吃的獨生子則是位醫生,而你們夫婦則為那一世醫生的父母。有一回那獨生子被帶去看病,因該醫生誤診導致喪生。今世的報應是一命還一命!」民國年間,文海村有個忤逆兒子,我們權稱為乙。有一天,父子衝突,乙將父親從樓上一腳踢落院子裡。乙父當場伸著舌頭死去。第二年乙生兒子,一生出來就是伸著舌頭的模樣。舌頭伸出口腔外,收不回去,一直到老終。
不僅這些報應故事廣為流傳,麗江木氏還採用文化的方式進行因果教育。麗江東山頂上原有個茶花廟,廟內有大量的壁畫,詳細描述了行善登天,作惡下地獄的因果報應道理。哪家兒女不聽教誨,作惡不止,就帶去茶花廟進行因果教育。據說只要去了,聽廟中尼姑認真講解過一次,沒有哪個不棄惡從善的。後來,茶花廟的壁畫被共產黨毀了,說是「宣傳封建迷信」。
相信因果報應,樂善好施,是納西傳統的重要理念。民國年間,白沙村有個大善人,我們權稱作丙。有天丙去田間幹活,回來已是黃昏時分。他隱約看到好像有人在自家另一塊地裡,就過去看個究竟。結果發現是一位鄰家婦女在丙的地裡收麥子。麥子已割好捆好,準備背走。由於打捆的量多,竟背不起來了。丙悄悄走到那婦女背後輕輕推了一把,她就起來了。起來以後,可能覺的有點異樣,那婦女就轉過身來看,剛好看見丙站在那兒。聽說她當時就跪下去了,哭訴家中揭不開鍋了,所以才做了如此下作之事。丙沒有絲毫的責備,讓她安心背走,他不會張揚的。還告訴她:「不夠的話,可以再來收割。」
相信因果,尊重命運的安排,樂天知命,即使貧窮,也不存非份之想,這也是納西人的傳統美德。中海村有個窮人,我們權稱作丁。丁從年輕的時候起,就給一家商號走馬幫,從麗江經拉薩,加德滿都,一直到印度。那商戶人家十分富有,但對僱工似乎並不怎麼厚道。除了一日三餐,好像很談不上給多少工錢。共產黨上台後,沒收了那家商號的資產。共產黨幹部通知丁去分財產,告訴丁:「你作為長期僱工,服務多年,卻沒有得到任何象樣的報酬,苦大仇深,有權優先挑選財產。房子、銀元、田產、貨物,想要什麼自己挑。」丁什麼也沒要,理由是「這不是我的東西!」丁擅長草醫,會治療各類創傷,也會治療無名瘡毒,祖傳手藝。丁為人治病都是義務服務,雖窮卻不要人家什麼回報。村裡有個七八歲小男孩,晚上吃飯時,筷子放在嘴裡磕在桌子邊上,筷子一下插入口腔內。大人一將筷子拔出,口腔立即血流如注,無法止住。找到丁,丁很快就用草藥止住了流血,一個月就康復了。丁死時,據說腳上還穿著雙草鞋。
佛家講善報一切,在納西傳統民間也是影響深遠。有位剛過世不久的善良的婦人,我們權稱為戊。戊被共產黨劃為 「地主」,每逢運動戊就被迫跪在瓦片上挨批鬥。戊在生產隊,除了工分被惡意壓低,每年還要干兩個月的苦力「義務工」。戊被安排做生產隊最苦最累的活,每年口糧還要被剋扣。丈夫在大饑荒中被餓死,無力買棺材,只好撬自家房屋的木板釘成薄棺,自己和孩子抬了去埋。戊的一生說不盡的屈辱。到了晚年,村民們被她感動,都十分敬重她,而她十分善待當年那些虐待她的人,無怨無恨。有一回,一位鄰居找戊道歉:「老大媽,以前我曾因無知,傷害過您,沒想到現在我們卻還得做鄰居,實在對不住!」戊跟他講:「那不是您的錯,那是共產黨乾的。您別放心上啊!」
納西人敬佛,連小鳥都跟著受益。燕子被傳統民間尊為「小喇嘛」,燕子在家築巢那是「結緣」,絕不容許受到傷害。雲雀也被尊為「小喇嘛」。雲雀有個習慣,邊悠揚地唱著,邊盤旋升空。納西人認為那是在「念佛經」,越念越高,當然也是備受尊敬。
如今看著經過共產黨反覆洗腦的許多納西後人,不信神佛,做事不計後果,真是可悲可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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