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1年03月15日】
我是九六年四月得法的,今年八十歲,在十二年反迫害中跟頭把式的走過來,曾八次被邪惡綁架過,都堂堂正正地闖了出來。現僅舉幾例:
那是二零零零年的夏季,我們幾個同修在山上煉功,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派出所惡警把我們非法綁架後又送到拘留所,在檢查身體時,看到有其它單位被綁架的同修檢查身體不合格不收時,我就想我不能在這,我回去還得洪法、帶領同修們一起煉功呢,請師父加持。我那時還不知道什麼叫正念,我就這麼一想,結果檢查我身體時不合格,嚴重心臟病,派出所的所長不死心,非讓去市裡醫院再檢查、做心電圖等,結果還是不合格拒收。邪惡的街道書記和所長都氣憤的說白忙活了一天,還得把他給送回家去。
秋季以檢查身體為名,在市裡醫院檢查完也不說結果就把我送戒毒所。在一個屋裡有四個年輕人戒毒,我給他們講法輪功,我告訴他們煉法輪功能戒毒,沒有痛苦。他們都信我的話,他們就讓我教他們煉功,他們輪流看門,和我一起打坐,我就教他們背《洪吟》和<論語>。他們沒怎麼吃藥也沒怎麼鬧。後來警察也不阻攔我領他們煉功了。幾天後我就想我得走,我不能在這呆著。第四天吃早飯時,我的身體出現嘴歪眼斜的狀態,四個小伙子見狀都害怕了,喊醫生來一看,說我得了腦血栓,趕快想辦法要給我家打電話,我說我家沒電話,戒毒所所長就給派出所長打電話,派出所開車把我老伴接來一起把我送回家。到家就自己不能吃飯了,用匙餵水還往外流。
也就三、四天吧,派出所長拿來市裡批示,對我教養兩年,批示日期正是我從戒毒所回家那天。把我送教養院讓我老伴和小兒子媳婦都跟去了,在車上我一路上就反覆默念「我不在那裡,想那不是我呆的地方,求師父幫助我」。到教養院一檢查身體,定為生活不能自理,嚴重腦血栓,經院長批示不收。當回來車走不遠,所長接電話,和我老伴說我們有事,你能把老爺子帶家去不?我老伴說能。把我們送到公共汽車站,我們下車,他們車就開走了。我們上公共汽車我自己上去的,小兒媳婦喊她媽說,我爸自己上的車!我老伴說不要說話,就回家了。廠裡的人讓老伴帶我上醫院,我和老伴都說我們是煉法輪功的,有師父保護沒事。結果半個月就好了,恢復正常。廠內人都感到驚訝,連鄰居都說法輪功真了不得!七十歲的人得腦血栓沒醫治好的這麼快,一點後遺症沒留真神啦!派出所的人都不相信。
最後一次被人舉報,是二零零一年秋季被非法綁架送看守所,體檢不合格不收,走後門暫代看幾天,市六一零和公安局已定判刑五年才收下的。等檢查院辦起訴法院宣判。一呆三十二天,檢查院來倆個人提審我們,告訴我們市已定完了判你們五年。現在是走手續,我們和他們講真相,是公安局迫害我們,他們說謊、做假……。倆人最後沒說什麼就走了,只告訴我們等著很快有結論。回到監室,老犯人說幾天就能有結論,一個是放,一個是判刑,你這麼大歲數又沒犯罪一定能放。我說一切由我師父說了算。在那裡呆四十九天,每天就是背<論語>和《洪吟》。時刻在心裡求師父幫助我們回家,在外邊我們能洪法講真相救人集體學法。我們在那裡講真相、煉功、背法。
在四十九天那天,派出所來接我們回家,讓我們在釋放證上簽字不讓寫日期。出了看守所並未往家送我們,而是把我們送到教養院要繼續迫害我們。我們心裡默念想求師父救我們。到教養院醫務室主任把他們訓斥了一頓,說這倆個老人你們送來三、四次了,根本不能收。警察說他們不老實還活動。醫生說他們生活都很難自理活動什麼,是誰不老實?警察們很生氣,把我們拉到派出所,就叫我們自己回家了。
在這十二年反迫害中,我們不斷堤高,逐步成熟。從城市到農村洪法,堂堂正正做好三件事。我們住的地方和我兒子住的地方,樓群裡鄰居都知道我們煉法輪功把身體煉好了。街道、社區、派出所、分局都知道我們煉法輪功,回農村老家住一年半,村裡人也都知道我們煉法輪功。到哪都公開承認我們是煉法輪功的,講真相救人認真做好三件事。無人干擾我們。
如派出所長、社區主任、農村村主任都和我說過你們煉法輪功身體好了,這個我們都不管,但不要給我們添麻煩,不要搞集會、不要上北京,你把你家房子頂壞了我都不管。一次負責我們的片警在市場買玉米面,我和老伴也去買。他說你們煉功的還吃飯哪?我說你當警察的還吃玉米面啊?見面都隨便說幾句話。我悟到我們是走在神路上的人,師父時時刻刻都在呵護著我們。只要自己堂堂正正的修煉,師父就會幫助創造一個好的修煉環境。